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吃自己的醋吧
莫铖到底也没得到关于主人现状的确切答案,沈惊澜轻飘飘的一句:“这么关心这些灵力,难道是想让你的好沈棠回来cao你?”惊的莫铖懵了一下,再不敢多言。 主人难道是在……自己吃自己的醋?不可能吧?或许旁人看来,沈棠和沈惊澜简直是天差地别的两个人,但主人自身应该最清楚不过,无论是受正派清修功法而变得冷淡律己的“沈棠”,还是受魔气侵染习惯肆意妄为的“沈惊澜”,都只是一种情绪状态,好比人的喜悲表现不同般产生的差异。 不过沈惊澜向来是比做“沈棠”时要更任性些,莫铖吃不准主人是真的在吃自己的飞醋,还是只是想转移话题。 此次出行,本是想到千缘楼借用下那面能测姻缘的红鸢镜,用沈棠的话来说“顺路去晌春阁总部讨教一二”,沈惊澜从不惯的沈棠那套说法,对照姻缘的破镜子也没什么兴趣,在骆扬热泪盈眶的神情下,驾驭着飞舟,径直向魔域方向飞去。途中修士感受到飞舟上其主的威压煞气无不避让,心有余悸地揣测到底是魔域哪位出巡,又是谁惹了这位不快。 这滚滚的魔气煞气,光是观之便让人觉得呼吸不畅,如被利剑点在喉口,忍不住起退让之心。 沈惊澜心情算不上好,也不想外人揣测的那般恶劣。 他曲着腿坐在飞舟主卧的床榻上,手指无意识地缠着鬓边的散发绕玩,垂下眼帘思索着什么。 香炉内燃着有凝神静气功效的香,室内一片静雅——如果不看他正对面墙上,像个装饰品一样被固定在那里的一只蜜色的臀部。 莫铖:“……”主人好像真的很在意这件事。 他在墙这边,双臂姑且还是能自由活动的样子,但虽说身体被这个姿势卡在墙里,本来就能维持平衡,他还是下意识用手臂撑住了地面,来让自己更稳定些。 他所处的环境并不宽敞,而且四周墙壁包括天花板都是雪白的,这样空荡荡什么都没有的环境难免让人心生恐惧。 而被嵌在墙另一边的臀部仍然像个不受宠的摆件一样,被置放在那里,并没有得到主人的把玩或使用。 反倒是摆件自己不合格地xue口微张,前面yinjing分明还是半软着,略带红肿却没被抹药的后xue先因为主人可能的注视而兴奋的过了头。哪怕莫铖有意控制着,不断收缩xue口,透明的清液仍然没能被完全吞咽回去,一道银丝直直拉在地上,在地板上留下明显的湿痕。 无论是沈惊澜还是沈棠,都对他这份直白的敏感和yin荡感到颇为受用,如果不是出于“这是不好经历的后遗症”这种考虑,沈惊澜确信沈棠也不会想进行治疗。 他看莫铖滴水也看的认真,仿佛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单手拖着下巴。收敛的浑身气息后,莫铖甚至不能判断主人是否还在墙背面的那个房间里。 突然,主人的手指动作温柔地触碰到他的股沟,用一种暧昧的缓慢划至xue口,简单揉弄了一下后探入,而后他听见一个略带冷淡而温和的声音:“莫铖,喜欢么?” 莫铖:“喜、欢。”被卡在墙上的另一个好处是,主人现在也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所以没发现他突然呆滞的神情。 他凭借微妙的直觉,第一时间判断出了这位动作很像沈棠,语气很像沈棠,一切都很像沈棠的——是沈惊澜在故意模仿沈棠。 总不会真的是在自己吃自己的醋吧? 莫铖有些动摇地想,又听见“沈棠”问道:“更喜欢我这样对你?” 莫铖:“……无论主人怎样对属下,属下都很喜欢。” 他已经预料到了这种一碗水端平的回答必然不是沈惊澜想听见的,但他也不能为了讨主人一时的欢心在主人自己身上比出个高低来吧? 果然,身后的气压一下子低了起来。一瞬的寂静后,一巴掌几乎是狠辣地落在蜜色的臀rou上,让本来因为劲瘦显得不够饱满的臀部都打出一道rou浪来。 疼痛转移为奇异的酥麻,羞耻早在主人面前扔光了,他下意识地让撑着地面的手更加用力,使不上力气的双腿也绷紧了,显得外面那个屁股急切般的更加挺翘,一副乐于送上门来挨打的样子。 良好的rou感和真实的反应让没有得到想要答案的沈惊澜心情好了些,少年魔尊单方面认为莫铖现在的表现明显更喜欢被粗暴地对待,当然也就是更喜欢他。 并拢了两指重新插进那个流着水的xue口,简单搅弄了一下,湿漉漉的液体把他的手指也涂抹的黏糊糊亮晶晶的,显然不需要再怎么照顾就显出一副很能吃的样子,沈惊澜却没有直接进入他,而是拿起早准备在一边的炮机,特定换了个有螺旋条纹的假阳具,调整角度插进了莫铖身体里。 粗大的假阳具将本微张着口的后xue猛地撑开,本就敏感的xuerou被螺旋纹路一寸寸碾过去,莫铖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适应,塞进灵石的炮机就猛的运作起来。 比起被少年cao弄时近乎逗弄的征伐,这具同样出自合欢宗之手的yin秽法器只是毫不留情地、一次一次凶猛而快速地挺进最深处,仿佛要将他顶烂捅穿一般,让莫铖一下没办法分心思考旁余的事,下意识蹬动双腿扭动腰肢,却没办法从这面墙上逃离。 面前依旧是雪白的墙壁,在这纯白的空间里自然是看不到主人的面容的。他压抑着自己隐隐的不安,内心甚至盼望着飞舟早些到达魔域——主人总不可能到时候还把自己一个人丢在这里被这些法器cao。 他不怀疑沈惊澜可能会将他放置在这里一直到飞舟降落。在主人不再言语、声音和色彩都消失的空间里,他咬着舌尖克制自己的恐惧,闭上眼睛忍耐着。 他还是很害怕感受不到主人的、一个人的时候。 “蠢狗。” 莫铖兀的睁开双眼,震惊地望着蹲在自己面前的少年,两人几乎是鼻尖贴着鼻尖,只是因为沈惊澜收敛了浑身气息而他一直闭着眼没发现罢了。 纯白的空间狭小,沈惊澜也只能这样屈着身子,他伸手摸了摸莫铖眼角,啧了一声,捏住男人的脸向外拉扯:“哭什么。” 莫铖自己也没注意到的,满脸湿漉漉的泪痕,蠢的要命。 蠢死了。沈惊澜这样想着,莫名其妙凑上前舔了舔男人带着咸味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