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办公室 上(揉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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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睿铭一手抱着篮球,一手扶着一瘸一拐的任锦皓走进宿舍。 廖司航送完钥匙后返了回来,刚才篮球场上几人正打得火热,由于抢球的环节过于激烈,他俩跟廖司航不知怎么就撞到了一起,三人纷纷在地上打了几圈滚。 他们兄弟俩一个伤了手腕,一个伤了脚腕,而受了点皮外伤的廖司航恰巧被导员的电话叫走,篮球运动就此中止,孟远则跑去校外的药店给他俩买云南白药喷雾。 任锦皓刚坐下还没等着哎呦几声,手机铃声就响了,他赶忙停止哀嚎,清清嗓子换上一副正经的嗓音接起电话,并打开了免提键。 “喂,可爱美丽的团支书小jiejie,找我有什么事吗?” “班长,你们宿舍的学生证呢?导员不是在群里说要收上来给假期坐车充磁吗?” 团支书甜美的声音传了过来,任锦皓脸色大变,这才把自己总觉得忘了什么的事给想起来。 通知是导员中午下的,团支书负责在群内转达消息,而今下午另外三人忙着做作业,他忙着玩,四个人十分默契地把做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结果现在就剩他们宿舍还没有交学生证。 而现在,他腿瘸了,肖睿铭手折了,宿舍里只剩下唯一一个四肢健全的人还坐在那里,任务落在谁的头上变得显而易见。 任锦皓赶紧伸长了手臂拍拍应晗的肩膀,双手合十满脸祈求的表情,应晗转身对他点点头,答应了这件事。 “哎呦你看我这脑子!真是对不住了啊,我现在不方便过去,你在哪呢?我让应晗给你送过去。” “那你让他来导员办公室吧,我跟隔壁班班长都在呢。” “行行行,这就出发。” 任锦皓挂断电话后有些疑惑着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低声嘟囔了一句“司航怎么没提醒我啊”。 肖睿铭把自己和孟远的学生证递给应晗,任锦皓坐在凳子上对他敬了个礼:“辛苦小应同志!是我愚蠢的大脑害你跑这一趟,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 应晗对于任锦皓的油嘴滑舌有些哭笑不得,他摇摇头道:“没关系,不辛苦。” 他将两本学生证放进口袋里,戴上鸭舌帽出了门。 后来,回想起今天发生的这件事,如果当时应晗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任锦皓这句涌泉相报他说什么都不会接受。 --- 应晗推开导员办公室的门,团支书正清点着班里的学生证,他把两本学生证递给团支书,而刚才电话里团支书提到的隔壁班班长并不在这里。 他退出办公室后不自觉松了一口气,毕竟下午两人才经历了对他而言非常尴尬的事情,要是这时候再碰面他难免又要心慌意乱起来。 现在正值黄昏,教学楼内一片安静,脚步声都听得一清二楚,金黄色的太阳光铺洒在教学楼内的陶瓷地砖上,反射出刺眼的光线。 应晗的眼睛无法适应这种光线,不禁眯了眯双眼,将走在走廊中间的步伐挪到了边上,贴着墙根缓慢向前走着。 应晗走到跟导员办公室相隔几间屋子的学生会办公室门口时,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拉开,伴随着强劲的风声,一只大手猛地压下他的鸭舌帽挡住视线,随即迅速捂住他的嘴把他拖进了屋内。 应晗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眼前就只能看到压低的帽檐和地面,一声惊叫哽在喉咙中发不出来。 是那个疯子! “唔!”应晗这次反应及时,在惊恐中迅速挣扎起来,但那人的力气非常大,一双健硕有力的臂膀紧紧捆住他的胳膊和上半身,让他的挣扎显得弱小无力。一只掌心潮湿的大手捂住他的嘴巴,像上次在树林中那样杜绝了他有任何发出求救声的可能性。 男人把门反锁后强行搂着应晗坐到沙发上,将他抱坐在自己腿上,应晗看不见眼前的东西,只能用双腿在空中胡乱踢动,他的小腿被沙发前放置的矮桌桌沿磕到,于是用尽力气抬脚狠狠蹬了一下矮桌。 身后的桎梏因为惯力被顶得力道一松,应晗立刻想挣脱开男人结实的臂膀,却没想到男人像是早就预料到他的挣扎一样,反应比他还要快一秒地收紧了胳膊,将他重新拉回怀中,并且将两条不安分的小腿折叠到了沙发上,使他整个人呈鸭子坐的姿态被紧紧圈在男人怀里,再也无法挣扎了。 “唔!嗯……” 时隔两个月,男人终于又如鬼魅一般再次出现在应晗身旁,这次的他依然带着灼热的呼吸和深刻在应晗记忆中的馥郁香水气味,动作间依然是不容拒绝的强硬蛮横,力气大到恨不得要把应晗融入进自己的骨rou之间。 应晗绝望地看着帽檐,难堪的回忆和身体内的秘密使他无法抑制住浑身的细颤,他甚至心宽体胖到都几乎要忘记自己曾经遭遇过被男人强吻的事实,然而身后的男人用大手捂着他的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上,强制唤醒他脑海中那段沉睡的记忆。 今天天气还算暖和,应晗只穿了件领子稍大点的白色毛衣就出来了,这下却正好方便了侵犯,身后的男人近乎痴迷地嗅闻着他的后颈和锁骨处,鼻尖蹭在细嫩光滑的皮肤上游走,所到之处湿润的唇瓣便落下一个个guntang炙热的吻,像是在为应晗曾经那些天真的想法烙下嘲讽的印记。 “嗬……唔!”应晗努力歪着脖子,做着无谓的挣扎,想要远离男人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的唇,因惊恐而产生的泪水盛在眼眶中摇摇欲坠,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可能。 “嘘,嘘,宝贝,不要叫,除非……”男人刻意压低的嗓音让应晗莫名觉得有些熟悉,但其中夹杂着被欲望熏染出的粗哑却又让他觉得分外陌生,只听男人慢悠悠地补充道:“除非你想让你的导员过来看着我强jian你。” 应晗浑身一僵,事实是他在听到男人的威胁后确实不敢再轻举妄动,身体的秘密以及被猥亵的羞耻感让他的头脑彻底清醒过来,在一瞬间就丧失了大声喊叫的能力,他不敢想象如果他真的呼救男人会对他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来,到时候如果身体下的女xue被男人发现了的话那还不如让他去死。 男人缓缓松开了捂着应晗的嘴的手,像是对他的性格了如指掌、非常确信他不敢叫一样,随后男人的手转而挪到他胸口的位置上轻轻拍着,口中哼着只有在哄小孩时才有的温柔呢喃。 “宝宝不要怕,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呢?我爱你还来不及,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不强jian你。”男人的甜言蜜语像是毒液一般,慢慢渗透进应晗濒临崩溃的意识当中。 应晗的呼吸在男人的手碰到自己胸口时变得更加急促起来,大脑在这种情况下什么话都能想得出来,他在尽量不激怒男人的情况下小声颤抖道:“请你……不、不要碰我……有事好好商量,我、我有钱……” 男人忍不住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真可爱的玩笑话,随后大掌贴着应晗的腹部毫不客气地伸进了毛衣内,沿着肋骨准确无误地揉上软嫩的乳rou,男人的声线如同死死咬住猎物命脉的狮子一般悠然自得:“钱?钱哪有你矜贵,我的sao宝宝。” 男人的另一只大掌也伸进毛衣内,两只手背在毛衣的纹路下凸显出暧昧的痕迹,从未被外力触及过的娇小嫩乳此时被男人紧贴着手掌心大力揉搓,让应晗在疼痛之余又有感受到几丝难以启齿的爽意,他的身体不由得颤抖了几下,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将快要溢出口的呻吟生生吞了回去。 男人的双手终于揉上自己一直好奇的胸脯后,双眸满足地眯起来,舌头伸出来舔了舔嘴角,终于将垂涎已久的珍馐吃到嘴里的感觉真是畅快无比。 他一边揉搓着乳rou,一边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翘起的奶尖,指腹传递出异样的讯息,这对奶尖相对于普通男性而言稍微大了一点,如果含到嘴里嘬吸一阵的话乳尖便会充血立起来,到时候说不定就会与小樱桃的个头无异。 “唔啊……”应晗的rutou冷不丁被男人揉捏拉扯,忍不住弯腰轻轻叫了一声,大腿根部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这次被揉奶的快感比上次接吻来得更加直接,难以言喻的快感正慢慢从体内腾起,女xue开始违背主人的意愿,发出有规律的收缩,他不自觉地夹紧了臀缝,害怕yin液会像上次那样流淌出来,却感受到男人勃起的坚硬阳具正隔着衣物顶着他的臀缝。 男人轻叹一声,喃喃自语时暧昧的热气喷洒在应晗的脖颈上,让他不由得感觉到一阵直达心底的痒意。 “晗晗,我真是太开心了,我做梦都没想到能跟你上同一所大学,刚开学那一个月每天睁眼闭眼都是你在我面前穿着短裤晃悠的样子,sao味都要溢出来了!” “你今天穿这件白色毛衣的样子真漂亮,你的脖子又细又白,锁骨也深,这样的脖子戴项圈最好看了,如果以后能囚禁你的话我会亲手给你做一个红色的皮质项圈,为你戴上好不好?” “啊~晗晗,你今天是洗完澡过来的,我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了,好香,好sao,没想到你看着挺瘦的,奶子跟屁股还有你的大腿上竟然全都是rou,该胖的地方一个也没落下,简直就是按着老公的理想型长得。” “我每天都好想你,想亲亲你,想抱抱你,想跟你zuoai,好想跟你把所有姿势都尝试一遍,好想把梦中出现的场景全部再现一遍……” 男人絮絮叨叨地说着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冠冕堂皇地表达着自己对应晗的爱意与性欲,他说得那样认真,那样忠心,仿佛他的表达欲是多么纯洁而神圣的一件事情,而这些话语组装成一个庞大又精致的牢笼,企图将应晗圈禁在男人的臆想当中。 “别说了,别说了……”听着男人嘴里吐出的污言秽语,应晗崩溃到只想赶紧用手捂住耳朵,但他的手被男人的胳膊禁锢着,只能绝望地闭上了双眼,含在眼眶中盈盈欲落的泪水被闭眼的动作挤了出来,顺着脸颊脆弱滑落。 “怎么能不说呢?我爱你呀,到底怎样做才能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呢?最近忙得要死,也不想给你写信,就想让你亲耳听到我的爱意,还好一切都进行得非常顺利……” 男人一边说着蛊惑人心的话,一边双手缓缓顺着应晗的腹部滑落,插进了运动裤的松紧裤腰中,将应晗的裤子一下褪到膝盖处。 应晗的脑中警铃作响,男人的手刚碰到他的内裤边,他突然比前两次还要剧烈地挣扎起来,这次的挣扎是真的用了极大的力气,把男人都吓了一跳,他带着哭腔小声哀求道:“别碰我下面!求求你,求求你……呜……” 男人的动作一下子愣住,手指维持着放在内裤边上的动作一动不动,没想到刚才还那么乖巧温顺的少年对这件事这么抗拒。 应晗在同一时间从男人的动作当中解读出扫兴的意味,他能感觉到一股低气压从身后传来,仿佛在一瞬间掐住了他的脖子,让他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应晗已经做好了被男人发现秘密后,再被辱骂是怪物的绝望准备,但男人不知是在思考什么,大掌突然又返回到胸脯上,大力揉搓了几下乳rou,揉得他快要受不住这种刺激,在男人怀里像个虾米一样弓起身子,耳尖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男人过足了rou瘾,这才不情不愿地将下巴搁在应晗的颈窝里,嘴唇蹭吻着他的脖子闷声哄道:“好好好,不碰你下面,你太小了,我也舍不得碰你。咱们今天不碰下面,好不好?” 这下换应晗愣住了,经历了两次被猥亵的经历后,他以为这是个无可救药的疯子,结果万万没想到这个疯子竟然是个好说话的人,还能跟他商量着来,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道:“好……” “那sao宝宝要不要谢谢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