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怀孕的雌性
一只柔弱的、刚怀孕不久的雌性。 它们是在一处灰暗阴冷的洞xue里找到他的。 里面很黑且分外潮湿,地面泥泞不堪。这是身份低微的下等虫类才会居住的地方,但它们却在此处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甜气息,越往里那味道越浓。绵软发腻的香味,却只独属于高贵的雌性。 循着香气,它们搬开了几堆碎石块,终于在地下一个更幽深的小洞里发现了那只雌性。 他正蜷缩在角落里昏睡着,并在睡梦中发出低低的、不适的呻吟。玉白光裸的皮肤上满是星星点点的红痕,双腿还在无意识地交叠蹭动,似是深受着什么痛苦的折磨一般,身体也时不时地微微颤抖。 斯若走上前小心翼翼地叫醒了他。 这只身形与它们差异极大的雌性很漂亮但也很娇小,虫子甚至不敢太用力,只伸出前肢轻轻拍了拍他,然后它们并立成一排,耐心地等待对方悠悠转醒。 青年的记忆还深陷在无休止的性交中。 一只体型庞大且异常丑陋的虫子将坠机后昏迷不醒的他拖进了洞xue中,它在这个从天而降的人类身上嗅到了久违的雌性气息,顿时便兴奋地扯碎了厚重的防护服,伸出粗砺的舌头把青年全身上下都舔了个遍。 异族长得着实有些骇人。 通体灰黑,生有光滑坚硬的外壳,头部长着一对细长软滑的触须。眼睛是深绿色的,口器阴冷凶残,尾部很短,呈下垂状,并长着七对腿。它太兴奋了,强行分开青年合拢的双腿,痴迷地将腿心处那朵幼嫩软红的rou花舔了又舔,直到内里分泌处湿黏的热液才暂时停了下来。挺起下腹,猛地将那根冰冷粗长的生殖器捅了进去。 青年是被活生生疼醒的。 有猩红的鲜血从rou缝里流出。他艰难地睁开眼,正巧与一双在黑暗中散发着绿光的眼睛对视上,顿时被吓得身体一僵,下意识就想逃,却被虫子死死按在了地上,硬挺的roubang残忍破开痉挛不止的甬道,整根直直插到了rouxue的最深处,粗暴地给这具身体破了处。 太疼了…… 似是要把他捅穿了一般。 青年仰头发出了一声嘶哑的痛叫,紧接着虫子头部的触须就塞进了他嘴里,伸入到脆弱柔嫩的喉管里,让人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只能断断续续地溢出痛苦无助的抽噎。 “小声点,mama。” 虫子贴在他耳边恶魔般低语,“您叫得太大声了,会把别的虫子招来的。” 血起了极好的润滑作用,它在如水般温润湿滑的xue道内抽插得越发顺畅,紧窄的roudong渐渐被cao开了,布满软刺的rou根全部抽出再狠狠顶入,湿红甬道内的嫩rou当即便绞紧了给予它欢愉的入侵物,流着水饥渴地含吮住了作恶的凶器。 凶狠地撞击中青年一次又一次被顶出去一小截,roubang短暂抽离出来,他抓住机会扭动腰肢就想逃,但很快就被掐着腰拽了回来,一下子顶开了幼嫩紧闭的宫口。 “唔!” 虫子欢畅淋漓地在他体内射了精。 ——“我不是你mama。” 事后下身满含着腥浓jingye的青年又一次向虫子解释,“我是个人类,我们并不是同一个种族,我怎么可能……可能……” 虫子压着他用半硬的生殖器磨蹭那条湿淋淋的rou缝,丝毫不听青年说的话,满心都是失而复得的虫母,顽固道,“您就是我mama。” 之后再怎么解释它都不听了。 虫子在洞xue内挖了个深坑将青年藏在了里面以防他逃走,出于占有欲强烈的私心它还不想他被其它虫子找到。它把对方困在洞里日夜不停地cao弄,用频繁的性交来让雌性的身体牢记住他。终于,一个月后,青年果然成功受孕了。 同时也意味着虫母孕期浓烈的雌激素气味会将族内的虫子都引过来,它再想尽办法掩盖气味却也无济于事,虫母还是被找到了。 “你好,我叫斯若。”虫子轻声介绍着自己。 苏醒过来的青年在见到眼前这几只怪异的人身虫时直接把自己蜷成了一团,湿红的双眼中满是恐惧,缩在阴暗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一句话都不肯说。 见状虫子们凑在一起低声交谈了起来: “你确定他是虫母吗?” “他肚子里已经有虫卵了,只有虫母才能成功受精怀孕。” “虫母怎么会是个人类……” “……” “那只低劣的臭虫去哪儿了?它居然敢用它下等的jingzi让虫母受孕!一定要把它碎尸万段!” “这里太冷了……得把虫母先带回去。” “可是他好像很害怕我们。” 和青年最先见到的那只低等虫子不同,现在这几只高等的虫类同时拥有人形和虫形两种体态,平时是虫头人身状,只有在进行性交时才会化作巨大的虫形。所以看起来也没之前那只可怖,对待青年的态度也很温柔。 “我们先把你带出去,好吗?” 几只虫子当中长相还算温和的斯若半蹲在青年面前,温声安慰着这只容易受惊的弱小雌性,“你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你没感觉到很冷吗?先跟我们出去,好不好?” 说着它向青年伸出了前肢。 虫母美丽含泪的双眼盯着它看了一小会,许是没感知到敌意,青年终于抬起手轻轻握住了它,一只柔软的、小小的手。他借力缓缓起了身,但却双腿发软根本就站不住。刚一动就有浓白的jingye自xue口流出,弄得大腿根处湿漉漉的一片黏腻。 斯若连忙扶住他,抄着膝弯将软弱无力的虫母横抱了起来,离开了这个困了青年一个多月的暗无天日的洞xue。 “我叫斯若,你呢?”路上虫子又一次向他告知了自己的名字,“你叫什么?” “苏斐,我叫苏斐。” 被斯若抱在怀中的青年双手捂着酸胀的小腹小声开了口,嗓音因为长时间的哽咽和抽泣而显得很干哑。外面刺眼的光线照得他眼底发涩,将脸侧向虫子胸膛里后又问道,“你们能放我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