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在家里和不能暴露的恋人phone?sex让魏雪呈有一种偷情感,他喘着气勾引屏幕对面的人,自慰到自己下面一片水光,yinchun都肿起来。 “好想尿……”他下半身微微地发着抖,好像里面抽搐了,“好胀,再摸就胀坏了……” 他已经到高潮了,膀胱被刺激得排出潮液,原本那些yin靡的无色液体应该从他女xue里喷出来,但魏雪呈没垫卫生垫,他不敢。 他憋着,因此就觉得下面胀。阴蒂充血变大,再摸他整个人就会本能地往后缩,尿道口淅淅沥沥漏一点水液出来,顺着他会阴和大腿rou向屁股滑。 “好容易吹,宝宝。”宿清沙着声音评价他,“现在插进来是不是夹很紧,会不会又哭又叫?” “呜……呜,”魏雪呈哆嗦着回,“会……” 他下半身痉挛般颤动,却没有一点潮液喷出来,仿佛无射精的干性高潮。 指尖插弄着xue道,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魏雪呈断断续续地叫:“好喜欢,好喜欢……呜、不敢弄床上,哥、哥,好舒服呜呜……” 宿清差一点要被他逗笑,他也确实笑出声了:“没少见你把我床弄脏,换成自己的床就不敢了?” “弄脏了要被、被骂……” 洗床单时只能借口说自己把水洒床上了——魏雪呈已经不是第一次搞脏床单了,要被钟芝兰教育“不能在床上喝水”的。 宿清笑道:“就我不骂你是吧?” “嗯……老公骂的,”魏雪呈越说越小声,“老公骂我是小狗,是变态和sao货。” 宿清喘了一声,又粗重地呼吸了几口:“你本来就是。” “爱老公嘛,爱老公才变sao货,想哥抱……下面好舒服,不会高潮了,一直、一直在……我不知道了……” xue心无意识地绞紧,魏雪呈觉得自己好像碰和不碰——下面都没有知觉了。他只觉得发麻,还有一股烫的感觉,他闷哼着射出jingye来,jingye冲到他自己小腹上,变成一层反光的水膜。 魏雪呈瘫软在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时不时抖一下。他把手机拿起来,前置摄像头对准自己的脸,凌乱的头发遮住了视线,他用手将头发丝挽到耳朵后面去,手指触碰的脸颊和头发就沾上他的yin水。 高潮后的脸色透露出一种发烧似的水红,他从屏幕中意识到自己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咬肿了下嘴唇,魏雪呈于是又咬咬下唇,舔了一下肿起的唇rou。 宿清那边的屏幕也晃动起来,魏雪呈听见他哥低笑着问他:“要不要看看射了多少啊?” 像素不够高,画面不够清晰,但依然可以够魏雪呈认出来,屏幕里是卫生间的镜子。 家里应该是没有人——所以宿清没有压着紊乱的喘息声,他披着一件垂感很好的衬衣,扣子已经全解开了,光线算不上特别好,只能大致看见他性器的轮廓,还有他漂亮的腹肌线条。 宿清的手机举在身前,手机挡了他大半的脸,魏雪呈其实看不见他的表情。 但他想象得到,他哥现在眉头应该稍稍皱着。临射精前宿清会露出忍耐的神情,一直到精关失守时发出一声好听的呻吟——仿佛他哥被他击溃了。 魏雪呈张了下嘴,说:“要看。” 宿清的头偏向一侧,喘息声也急促了起来,最后他闷闷吟叫着射了出来,镜面上被溅满了浓稠的jingye,逐渐顺着光滑镜面流下来,把人影涂抹得很斑驳。 宿清侧靠在墙上,手机对着不堪入目的镜子:“弄得好脏啊。” 魏雪呈红着脸说:“……喜欢。” “你就喜欢脏的。” 魏雪呈从床上爬起来,含糊地“嗯嗯”回答了一声:“我想去上厕所了哥,刚刚没有……嗯,没有潮吹,现在好憋。” “去吧。”宿清吹了声口哨,“不知道哪儿来那么多水。” 魏雪呈关掉摄像头,趿拉了拖鞋准备走,听到宿清这样说,突然感觉自己有话可以回。 他笃定地回:“你就喜欢水多的!” 宿清也关了摄像头:“喜欢你。” 魏雪呈:“……”他又害羞,“嗯。” 腻死了腻死了!魏雪呈心想,真的没救了。 他真的想要永远和宿清在一起,他离不开。还好把他哥追回来了,因为想到以后他哥会和别人上床,会跟别人说让人面红耳赤的情话,他就嫉妒得发疯。 不可以。 湿热的高潮,病态绮丽的欲望,占有欲这回事算是被他们两个弄明白了,魏雪呈扶着墙打开花洒洗澡,心想:他一个人的。 水流声哗哗,掩盖了开门的声音。 魏雪呈洗完澡出去,头发丝还没找到毛巾擦干,就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钟芝兰坐在沙发上。 他发尾还在滴水,浸湿肩膀处的衣服布料,带来一股凉意。 钟芝兰放下手里的水杯,抬头看他。 她流过泪,魏雪呈看得出来。 …… 和魏雪呈闹了一阵,已经快到下午五点了。 宿清放下手机,清理了一下卫生间的镜子,他在镜面里看到自己——唇角轻轻翘起来,整个人都带着一股惬意的放松感。 他的确是很高兴的,因为他找到了存放自己爱的地方,也正在被人放在心上。 宿清也去洗了个澡,出来时打开手机刷朋友圈,刷了两圈看到了梁夫人。 他微微皱了下眉,又想起来慕姣没去送梁夫人的事。宿清本能觉得有点不太对,但又想不出什么问题,只好忽略掉这件事,预备出门吃个晚饭。 这几天他都回了宿家,菲佣便放了假,现在还没回来。 他下了楼,正在客厅找耳机的时候忽然听见门响。是钥匙声,有家里钥匙的也就那么几个人——宿清偏头去看,发现是慕姣。 慕姣面上带着一些志得意满的神情,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宿清看着她,先前那股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慕姣怎么会来,他和慕姣之间除了魏雪呈和梁礼秋没什么别的能说的,她还没有聊够吗——不,不对。 慕姣从门外进来,微微躬身扶着门,用手指去勾自己的鞋跟。 黑色高跟鞋从脚跟处脱落,“哐”地掉在地上,她在玄关处换了拖鞋,站直身体看着宿清。 她说:“以诺,兵不厌诈。” 那张脸上噙着获胜般的笑容,但她整个人散发的气息是冷的,就像她的喜悦并不打算分享给他。 宿清陡然觉得心底发冷。 恰在此时他握在手里的手机响了,宿清垂首去看,是宿荀生。 他在慕姣的注视下接起来,宿荀生问他:“你在家里吗?” “在。”宿清说。 “哪里也不许去,我马上过来。” 宿荀生的声音听起来很压抑,以至于宿清辨别不出来他的情绪,但宿清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情绪,因此宿荀生的那句“过来”也必然不是好事。 宿清隐约觉得自己知道出什么事了。他于是静然盯着慕姣,慕姣在他接电话的时间里,坐到了沙发上,甚至闲适地用水杯在沙发旁的饮水机上为自己接了一杯水。 慕姣对他轻轻露出一个微笑,什么也没说。 宿清的心一点一点沉到谷底去,最后他压着嗓子只说出来三个字。 他对慕姣说:“……你疯了。” 慕姣端起那杯水,放到嘴边抿了一口,耳垂上的钻石耳环在阳光下发亮:“谢谢。” 她不像一个母亲,像一条优雅冷漠的蛇。蛇要捕猎,抓住机会就会开始绞杀,猎物挣扎,她就放松一些,当猎物失去警惕心,就注定再也逃不开她的身躯。 杯子被搁到茶几上,慕姣分明坐在沙发上,在仰视着他,可她的表情却像是高高在上一般。 她对宿清说:“我还和他mama叙了一次旧。” “其实我对她很愧疚,”慕姣自顾自地说,“我没什么脸去见她,但我总觉得这样瞒着她,算是我对她的第二次伤害吧。” 宿清倏然脊背僵直,当即快步要出门。 “你最好留在这里哦。”慕姣在他身后开口,“不然我不保证你爸见不到你会不会又发疯。” “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发起疯来比我厉害多了。” 宿清转过身去看她。慕姣安然的投来视线,道:“以诺,有时候我觉得你和你父亲不愧是亲生的。” “他强jian自己的,meimei?嗯……你应该不知道这件事吧,没有人敢提这件事的,这件事对她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她吐着话,“我比你们有良心呀……” 慕姣小声地笑起来:“我不忍心看着她被蒙在鼓里,我比你们两父子更算个人,好人,不是吗?” 宿清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觉得慕姣简直是在天方夜谭,她算什么好人?可是他居然不知道怎么反驳,好像自己连思考和组织语言的能力都丧失了。 就这么过了两三分钟,宿清才走回到沙发旁,坐了下来。 对,他现在不能走。在他和宿荀生说过“他认识魏雪呈”、“他知道魏雪呈是他弟弟”之后,慕姣让宿荀生知道他们上过床,趁着梁夫人和梁礼秋刚走,还在飞机上,消息正闭塞的时间。 宿荀生现在肯定气得快疯,如果这时候他见不到他,说不定会直接到魏雪呈那边去。 不能让他去找魏雪呈,他这个人一旦控制不住自己,就什么理智都不剩的—— 但魏雪呈呢,魏雪呈的mama…… 宿清默然起来,宿荀生很快就到了,他很少有这种衣领都没整理好的时候,宿清听见他问自己:“你是不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