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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儿火葬场/生父承认强煎亲子/黑化爹狂cao儿子嫩逼爽射浓精

    自打小凤凰被送到小红楼之后,铅华很快收到了小公子落在了司南府手里的消息。

    说是皮香坊送过去的。

    为此,铅华找到阮香临气到要和他拼命,阮香临却大咧咧地说,若大坊主早早来赔罪,也不会发生如今的事端。

    尽管铅华装的滴水不漏,可阮香临还是嗅出猫腻。他阴阳怪气地讥讽铅华jian污一个小少年,实在是令人刮目相看。

    铅华不反驳,抬眸冷冰冰看着他。

    现如今真相究竟如何已然成迷,不管是谁把小凤凰丢进箱子里,结果都是一样。小凤凰伤一旦养好,就得送回妖界,阮香临直言不讳告诉了铅华,让他少搞幺蛾子。

    铅华道:“我赔你十倍的损失,找个借口让我入司南府。”

    阮香临悠闲喝茶的动作一滞,接着呛到咳嗽。

    “你、你确定?!”他瞪大眼睛,涨红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老对手,猛然觉得这人怎么变了似的,“你非要那个小殿下?”

    “……”铅华垂了垂眸子,容颜冷寂。半晌,他竟然诚意十足地说:“我爱他,要了他,想一辈子呵护他。”

    “噗!咳咳!东景铅华你好恶心!”阮香临连忙抱住自己的心口,大喘气,“你,真的是你cao的?”

    铅华点头。

    “我的天,不行,我要出去吹吹北风冷静一下。”阮香临怕自己再和那个一本正经的变态共处一室,自己会裂开,过了一会儿,他顶着被吹红的脸,有些颤抖地说,“你也知道,司南府可不好惹。”

    “只要你答应帮我,十倍二十倍,我都愿意。”铅华认真地撑住桌子,强壮的身子下意识想阮香临靠近,“我不会暴露你的。”

    “害,我还没见过你对谁那么热心肠呢。”阮香临坐回去,端着茶杯,却再也下不了嘴,“司南府最近在招暗卫和灵师,我给你打点一下,不过,那小殿下是关乎两界关系的,你去了恐怕也不好办。”

    “无事,我自有办法。”

    “难道你想做妖界的上门女婿?”阮香临突然想到,“你也太不要脸了吧?”

    “……”铅华不便多言,权当默认。他不能暴露小念怀的身份,那样会掀起他隐藏了很久的惊天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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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南府守卫森严,是北境的土皇帝,想要混进去,难上加难。

    不过,有阮香临的帮助也算有惊无险。东景铅华乔装易容,在数百名竞选者中脱颖而出,成为了一名暗卫。

    分配到了红楼附近。

    小红楼周围有不少暗卫盯梢,因着某些原因,又加派人手。看来司南府真的把小念怀当做了那位凤烯殿下,才如此严加戒备。

    阮香临友情提示,小凤凰下体的伤还未养好,司南府不敢还人。怕引来吟殿的大军压境。

    铅华也听懂了对方的暗示。

    是夜,他悄悄潜入小念怀的屋子,小家伙在这里过得不错,吃好喝好玩好,整个乐不思蜀的状态,说实话,作为父亲的他有些生气,却不是因为小东西的忤逆,而是因为怕他喜欢上这里,赖着不走。

    这算怎么回事。

    他用法器遮掩身形,撬开门闩,进入后反锁,红楼的隔音效果很好,隔壁在zuoai也听不见。

    只能偶尔传来模糊高亢的声音。

    小凤凰被开苞,身子总是念着男人的roubang,他正抓着一根翻出来的玉棒自慰,这屋子的原主人一看就不正经,春宫图和性玩具成堆放着,小凤凰瞧着春宫图上纠缠的男子身影,不断加快捣弄花心的速度。

    “嗯……嗯……要……再深点……”

    “昂……烯儿要……”

    洁白粗壮的roubang在rou红的缝隙中不断进出,屋中散发凤凰的异香,小凤凰突然翘起尾巴爽得脚趾颤栗:“啊啊啊……再深点……啊啊啊啊……”

    就在他贪婪地想象着有个强壮男人狠狠cao他的嫩逼时,一双大手无形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小凤凰吓了一跳,嗯呜扭头看到一张陌生男人的脸。

    男人长相普通,但眼眸很亮。那双眼睛太过璀璨,将平庸的脸衬托上了一个档次。

    “啊……你是谁?”小凤凰吓了一跳,想要逃可又舍不得胯下那点欢快,他哼哼呜呜地娇喘着,被男人的大手翻过来,露出夹着湿润玉棒的泥泞下体。

    “嗯……!”男人一把握住他的手指,抽出了他含着的玉棒。

    “哈啊……还给我……”小凤凰不认识这个男人,他害怕,那些人说,他是妖界的小殿下,多了是的人想要害他。

    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直接坐在他脚边,干燥的手指一抓,捏着他的腿将他提到自己跟前。接着小凤凰被男人用指尖剥开了外翻的yinchun,被陌生男人检查着嫩屄。

    “念怀,跟我回家,别赌气了好不好?”男人的声音格外低沉磁性,那么好听的声音,几乎能让小凤凰耳朵怀孕。

    “我不认识你。”他察觉出对方没有敌意,便稍微安心了些,可心里又有些不痛快的郁堵,他不大喜欢这人说的每一个字眼。

    “我是阿爹啊。”铅华笑了笑,揭下人皮面具露出原本的脸,小凤凰借着昏暗的光瞧见一张冷峻英武的面孔,明明让他心头一滞有些痴意,可再看一眼,他心头泛起浓厚的厌恶。

    “滚开!”他狠狠踢腿,挣扎,“你是谁?你不是我阿爹!”

    “念怀?”铅华瞧着小东西惊恐的脸色,不像是装的,他狠狠蹙眉,猛地把小东西抓在怀里,捏着他双肩强迫他和自己对视,“小念怀,我是阿爹啊,你不记得了?”

    小凤凰叫到:“我叫凤烯!唔,你捏痛我了!”

    “……”铅华眯眼,眼底闪过一丝阴鸷,接着他舒展眉梢,紧紧抱住惊慌失措的孩子,“别怕,他们骗你,你是我的儿子,是阿爹的心肝宝贝,念怀,你忘了……阿爹和你……”

    他顿了顿,耳尖微红,但一想到这样说可能激起凤念怀的记忆,还是厚着脸皮说了:“你不是想嫁给阿爹吗?我们回家,阿爹娶你好不好?”

    “你、你有病吧?”小凤凰浑身恶寒,“恶心的家伙!”

    心口被狠狠咬了一口。

    铅华却不避开,而是更紧勒着幼子,他将额头抵在凤念怀的眉心,动用仙力读取他的记忆,结果发现一片空无。

    “念怀!他们对你做了什么?”铅华有些惊慌,他的小凤凰真的不记得他了,一点印象也没有!

    “嗯……喂,你这个人好奇怪,你放开我,我下面不舒服,哈啊……”小凤凰身上的香气更为浓郁,像是打翻的浓缩香蜜,他的挣扎最后被男人宽厚的手束缚住,一股阴寒之气陡然蔓延在屋子里。

    “念怀,对不起,可阿爹真的生气了。”铅华天蓝的眸子变作血红,原本隐藏妥当的堕仙纹在眼角呼之欲出,犹如会呼吸的光芒一般,被那张端庄冷峻的脸平添一份邪佞。

    他的儿子,养了十五年,一朝,把他们所有点点滴滴忘得——一干二净。

    铅华几乎要暴走,呼吸犹如野兽一般急促,小凤凰有些被吓到了,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一股很暴虐的气息,他害怕。

    “乖,让爹爹抱抱。”铅华不知道心里翻卷的那股潮浪是什么,愤恨,破坏欲,以及空前暴涨的占有欲,他的念怀,快要逃离他这个父亲了。

    “哈啊……嗯,你不要碰我,我不喜欢你!”小凤凰吓到直飙眼泪,这个男人像是疯子,他被一只大手捏住了双腕举过头顶,又被男人轻轻松松掰开了大腿,露出被玉棒插到残败的花xue。

    “嗯……不要……”小凤凰眼睁睁看着男人身上的衣衫自动脱落,露出两只厚实的胸肌和两列整齐rou感的腹肌,那健壮的rou体在他的视线下充满力量感的随着呼吸起伏,他不敢多看,就被男人霸道地压在身下,好像被泰山压坏的面团。

    “别怕,阿爹给你缓解性欲。小念怀的身子,阿爹再也不会交给其他男人了。”铅华说着,露出无可奈何地笑,“干嘛不看阿爹?小念怀不是说阿爹是世上最好看的男子吗?”

    “你、你想强暴我?”小凤凰想要反抗也没有挣扎,这个问句是屁话,男人的yinjing已经犹如铁棍顶在他的yinchun前,说不上是恶意满满还是爱意满满。

    “只是做念怀期望的事,小宝贝,阿爹给你道歉,我们重新开始,以前不是总勾引阿爹,想让阿爹插你的小嘴吗?阿爹以后都依你……念怀,阿爹爱你……”

    男人痴心地喃喃着,面容有些魔怔的病态。小凤凰害怕,可有隐约有些爽,他竟然觉得一个变态喜欢他强暴他很刺激很亢奋。

    “嗯唔……别进来……”他欲拒还迎地抗拒着,手腕在男人的手掌里小小的转动,男人却收的更紧,指节像是栓死的麻绳,他被男人顶开了花xue,粗壮猩红的guitou不顾他的反抗笨重胀痛地cao了进去。

    “啊~……不要……出去啊……!”小凤凰觉得自己下面被撑得太满,几乎要被那过于壮硕的yinjing撕裂,原本有些红肿的yinchun被撑得绷紧成薄纸,边缘刺痛的发白。

    “念怀,亲亲阿爹,阿爹以为再也找不到你了,小坏蛋,阿爹已经被你惩罚怕了……”

    小凤凰听不懂对方说什么,但是他大概能理出来,这家伙把他当做自己失踪的儿子,而且他们父子之间还很是龌龊,luanlun,变态十足。

    男人先是在他的浅处缓缓抽插,让他适应,不得不说,这根jiba让他的xiaoxue很满意。小凤凰被男人cao得颠来复去,腿心不自觉张开,雪白的身子上奶子微颤,胸上的小红豆硬了。

    “哈啊……嗯……进来……我要你……”小凤凰不满足在浅处的cao弄了,他要这个男人的全部,要他的yinjing插到更深处瘙痒的地方,他饥渴地抬起屁股和腰,主动把自己送到男人胯下,张开肥厚的小嘴卖力地吞那根粗黑的roubang。

    “宝贝,嗯……舒服吗?”铅华忍不住去吻自己的幼子,他从没有仔细看过凤念怀这副在男人胯下的媚态,他仔细瞧了一会儿,突然有些生气,是了,他竟然把小念怀送到沈问蓝胯下,让他瞧见这副yin荡妩媚的美貌,让他顺理成章cao了念怀的肚子,他有些想扇当时的自己一巴掌。

    失而复得,格外珍惜。

    他是一点也不愿意分享念怀了。不论是出自父亲的占有欲,还是别的什么。

    他勇猛地顺应念怀的邀请顶进去,一路长驱直入,rou棍子捅开小东西层层沓沓的软rou,cao穿那紧实柔软湿热的yindao,最后在一个肥厚的圆圈上堵住的一顶,算是到了头。

    “嘶……”性快感让铅华冷吸一口气。

    “啊……啊……不要cao了……啊~……求求你……”小凤凰受不了不断冲击宫口的感觉,他央求着这个男人慢一些,不要这么深入,他哭的涕泗横流,唇瓣边缘溢出唾液,像是被玩坏的小物件,依旧被男人不知疲倦的捣弄。

    “唔……”男人却不应他,而是选择吻住他的唇瓣,倒是手指终于松开,在他雪白纤细的手腕上落下一圈青紫,接着男人在他耳边低喃:“乖,抱着阿爹,夹紧……”

    说着狠狠撞了他一下,胯下沉甸甸的yinnang也弹性绝佳啪啪撞响他的屁股。

    小凤凰快被cao到蒸发,浑身都混合着男人的热气,他迷迷糊糊地搂住男人的脖子,摸到了一身细汗,又哼唔着用腿夹住对方的腰,接着像是被抱在腹前的婴儿一样,被男人摁着要狂cao起来。

    “啊啊啊啊——太深了——哈啊啊啊啊不——不要啊——”

    “呜呜呜求求你,呜呜……会坏掉的——嗯啊啊啊——”

    “念怀,爹爹会满足你的性欲的……宝贝…………”男人性感的声音呼唤着他,酥到骨子里,小凤凰被喊了太多次,似乎也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念怀,他现在在和爹爹luanlun,像是禽兽一样……

    “哈啊啊……嗯……阿爹……嗯……”凤念怀被cao服了,他在此刻就是男人的jiba套子,他不知廉耻地跟着男人粗壮柔韧的腰上下摇晃,嫩屄被cao得啪啪乱响,水花四溅,父子两动情地对视着,畸形的爱意在视线中缠绵。

    “嗯……不要……嗯不要射进来……”凤念怀突然说,他娇喘着绷直后背,脚尖因为剧烈的情欲潮浪紧紧蜷着,他仰起脖子开始尖叫,“啊啊啊……高潮了……被爹爹cao到高潮了……啊啊啊!”

    “念怀……爹爹爱你,念怀……”铅华也被迷了心智,那香气浓郁到齁嗓子,他头昏脑涨地亲吻凤念怀的唇瓣,啃咬他能碰到的一切地方,最后更是阖上眼睛,一边享受着儿zigong颈的紧实收缩,一边狂甩胯部疯狂进攻,最后低吼着将积攒十余日的浓精射进幼子的深处。

    “啊……嗯……”凤念怀面色潮红,一身湿汗,他软绵绵地偎在男人怀里,终究还是真男人的猛家伙解馋,一炮把他干爽了。

    刚爽完,凤念怀就翻脸不认人:“喂,你快拔出去,都说了别射进来了。”

    铅华道:“你都唤我爹爹了,就一直唤。”

    “你真不要脸,你儿子一定被你sao扰地受不了,才离开你的。像个种狗一样,不知廉耻。”凤念怀梳理着自己的尾羽,牙尖嘴利,“出去,我喊人了啊。”

    “念怀,随你怎么说,阿爹不会放开你了。等找到机会,就救你出去。”

    “救我?”凤念怀冷笑,接着伸着稚嫩的掌心拍着男人潮红未退的脸,“喂大叔,你jian污我我就不计较了,毕竟确实很爽,不过,我可是身份尊贵的人,不是阿猫阿狗都能带走的。”

    他冷意扫视眼前这个中年男人,忽视他的窘迫和伤心的眼神:“你快滚吧,我不认识你。”

    “念怀,你失忆了,在此之前,我们是父子……”

    “哦?那你说说看,我为何失忆,以前又是如何的?”凤念怀道。

    “……”铅华却在此刻犹豫。

    “我知道了,你是坏人,要来害我。不过呢,见色起意,想睡我然后再抓我做人质威胁我阿爹。”凤念怀认真道,“我不会跟你走的。”

    “他们是骗你的!念怀,我养了你十五年,你的一举一动我都清楚,儿子,你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阿爹都知道……这样吧,你随便问一些问题,我都能回答的。”

    凤念怀瞧着这个焦急的可怜男人,几乎是哀求一样看他。他觉得很好玩儿,很有趣,他伸手捧住男人的脸,端详:“可是我什么都记不住。这样吧,我给你个机会,让我记起来。在此之前,我不会告密,嗯,对了,你叫什么?”

    “……你喊我爹爹就好。”

    “喂,你不告诉我你姓甚名谁,万一我听了想起来了呢?”凤念怀理所当然地说。

    “有道理。”铅华点头,“我告诉你,你要保密。我叫,东景铅华。”

    说完一脸期待看着小凤凰。

    “噢,冬……景?昂,太长了,叫你小冬吧。”凤念怀敷衍地说。

    “念怀,我是爹爹,你不可以这么称呼爹爹。”东景铅华莫名烦躁,焦急,比凤念怀赌气惩罚他更可怕的事情, 就是念怀彻底把他当做陌生人提防着,他一刻钟也受不了了!

    “儿子,爹爹再和你做一次,你就想起来。乖,把腿张开……”他简直病急乱投医,摁着凤念怀要再次进入他的秘密之处,凤念怀不许:“你这是强暴我,我不要!”

    “乖,阿爹是为你好,何况念怀不是喜欢和阿爹做吗?念怀,嗯……”

    “唔……你这个禽兽,哈啊……唔……”

    “念怀,念怀……爹爹和你上床,都依你,快想起来……呃……”

    铅华压着小凤凰娇嫩的身子,完全不顾对方的推脱,一杆rou枪啪啪cao弄,rou囊不断拍击着小凤凰的屁股,凤念怀挣扎也没有用,这个坏蛋,疯子,他狠狠咬着铅华的肩头,报复他的强势,整个屋子回荡着吱呀的摇晃声,和暧昧起伏的呼吸。

    铅华终于有些认清自己的心,那不是出于父亲的占有欲,他不知在何时,早就注意到自己和凤念怀关系的尴尬。所以他才会下意识要和凤念怀划清界限,如此戒备他当时对他rou体的觊觎,现在的他更是释放本性,愿意用rou体交合的方式让凤念怀接纳自己。

    他害怕的,是自己心里一点点爱上亲生儿子的事实。

    “念怀,叫爹爹。”铅华抚着小少年罂粟绽放似的脸,舔舐亲吻他的唇瓣,如此炽热饥渴,胯下也不愿停歇,他似乎中毒已深,不可自拔,他明白的太晚,在凤念怀决意离开他的那一刹那,他所有的戒备和高墙随之破碎。

    “唔……不……”凤念怀瞪他,嘴里不断骂,“强jian犯,变态男人……唔……停下来……”

    小嫩乳像是两团小包子,在粉红的胸前微微颤栗,他被男人掰成后腰凹起肚子拱起的形状,嫩逼不断被那根英勇的jiba顶撞,他听到男人销魂的喘息,和yin靡的撞击声响,他不由自主探身一看,便瞧见一生不能忘怀的那一眼。

    他看到男人粗黑丑陋的yinjing,满是水渍,在他的下面直进直出格外扎眼,随着cao弄荡漾出不少水花,他的肚子鼓起一个小包,顺着小腹游历,他意识到那是男人的yinjing,登时羞红脸。

    “啊色鬼!”凤念怀捂住眼睛,失声尖叫,他看了不该看的,他亲眼看着男人如何用yinjing捅他cao他,把他日出了水。

    “嗯……宝贝,爹爹忍不住了……”铅华撞上了凤念怀慌乱的眼睛,知道小东西刚刚亲眼看着他这个生父如何cao他的嫩逼,他脑子瞬间亢奋到极致,有种莫名的羞耻悖德快感,他挺直腰更大力的整根进整根出,最后阖上眸子扬起脖子,在射出第二发的时候,喉结狠狠滚动。

    “呼……射进去了。”铅华微微掀开眼皮,眼底迸射出浅蓝的光泽,表情崩坏。

    强壮的大腿些微抽搐,趁他沉溺射精后的空白期,凤念怀哼呜恨恨地一抬屁股,刚拔出来半截,又无力地摔回去,铅华见状伸手一勾,儿子就飞到他湿热的怀里,有些桀骜不驯,凶巴巴咬他的奶头。

    “嘶!小念怀什么时候变成了小狗?”这是凤念怀之前喜欢的小动作,玩他的rutou,大概是寻求奶水的意味。他心情有些好了,抱着儿子从发丝亲吻到指尖,“好了,不做了。”

    “你、你真的不觉得恶心吗?你把我当做儿子,还cao我射我!”凤念怀气得浑身哆嗦,尾羽抖个不停,“你找不到女人了吗?!”

    “小朋友有意见了?”铅华将人搂紧,盖好被子,犹如以往柔声哄他,“我床技那么差?把小念怀气得一脸不满?”

    “我是说——”

    “嘘。”铅华眼神一凛,陡然望向窗外。他指尖一点,将烛火熄灭,屋子笼罩如黑暗,凤念怀害怕地猛然抱住他。

    “我怕……”小家伙终于露出怯懦,瑟缩在男人强壮的怀抱中委屈地哆嗦着尾羽,“爹爹,呜……”

    这句话是无心而出,说完凤念怀都有些臊皮,铅华不动声色抱紧他,唇瓣贴在他耳根子上低喃:“那抱紧爹爹。外面有坏蛋在偷看。”

    “那……那我们通jian的样子……”凤念怀有些害怕,他害怕自己被男人睡了的事让笑笑和烯儿知道,就不和他做朋友了。

    他潜意识里,很在乎这两个得来不易的朋友。

    “没事,他应该没看见。”铅华安慰,安抚小凤凰的同时,那双眼睛却在黑暗中发出瘆人的冷光,危险地注视着方才有人影一闪而过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