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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趣西装 被打到破防的狗勾

    楚人隽有些正经的不像话,他脸色实际倒如常,只时不时在某样工具上拈来掂去,叫燕枝玉心也跟着装模作样七上八下。

    他们隔着一个吧台,燕枝玉眼直跟着他。不言不语,楚人隽偶尔打量他一眼,紧接着又低下头挑拣。

    他还站着呢,带着项圈手铐这也不是那也不是。

    楚人隽终于分给他个眼神,燕枝玉心里一激灵,不动声色挺直了些腰背,甚至微仰起头打开肩,唇紧抿着接受审视。

    “别紧张,疼了就告诉我。”

    绅士一般的言语与行为,楚人隽到他身后动作轻缓,靠在他肩颈处亲昵蹭蹭,手上动作不停,弯折在手里的细长藤条顺着腰背而上,稍用力气就足以引他身体前行。

    燕枝玉本身就靠着吧台,冰凉的大理石台面接触皮肤一刻激的他绷紧小腹复又放松,顺着藤条力度将整个上身紧贴住台面,胸口坚硬物体压迫的痛感让他倒吸口凉气。

    “……疼”

    楚人隽没搭理他,藤条小着力度顶他两下以示安慰。燕枝玉压着眉,腰腹用了力气让自己胸口舒缓些。

    他侧着脸压在台面,头发垂下来稍微有些遮掩。

    ……

    “怎么突然想着买这个?”

    燕枝玉好歹也冷静了不少,他眨眼:“你……您过生日,挑礼物时候手机推送了,我觉得买了也不错,就买了。”

    “衣服挑的不错,离完美很近了。”

    的确好看。

    下半身是正正经经的西装裤,长度适中,搭着配套的长筒黑袜与他自己的皮鞋来看还真看不出是什么情趣西装。

    只是不能看上身。

    剪裁良好的衬衫后肩处未到中部时弧形裁开露出截常年不见光而病态白的背,领口处一字横扣紧贴在脖颈,前胸两片式设计着,上下摆在他胸口错开,布料稍薄,一行一动露出里面金色乳夹与肿红乳首。

    裸露腰身处不多的布料刚好贴合身线,硬生生把板正西装凹出饱满线条来。

    ……

    离完美很近了?

    “……本来有点买大了,但最近长rou了。”

    没等来回答,只听见楚人隽笑声。

    “老师不能做傻子,得聪明点。”

    ?!!

    燕枝玉刚打算发问,臀rou紧接着传来清晰痛感,他整个人惊的猛然攥紧手紧贴背部股rou绷紧,疼的他丝毫不怀疑自己屁股是不是只这一边子就能肿起来。

    怎么下手这么黑?!!

    楚人隽从前即使打他也从没一上来心狠手辣过,这一下疼的燕枝玉虽然不至于直接掉眼泪但也心跳加速,下意识忽略掉高高抬头的硬挺下身,有些呆愣顿了片刻眼神才流转。

    ……

    这他妈

    不心疼他了?

    以前没打过这么狠。

    “……疼!真的疼……轻点,轻点……!”

    他瑟瑟缩缩翘着屁股猛然起身想着离开,脸颊涨红眉毛还非得紧着地求饶。鞭子隔着层布落在身上,痛感消磨掉尖锐,钝而麻落在臀rou上腰身上。

    “……别打了!楚人隽!轻点……轻点……”

    他求饶没起到作用,人一刻不停挣扎却被楚人隽绕了几圈链子使了力气紧扯进手里被连同手铐一齐攥紧,甚至还替燕枝玉把腰又压低几分,逼迫着他仰头陷腰。

    燕枝玉这时候真慌了,自动忘却随鞭痕而动的酸涩爽意。他动弹不得连转头都难,项圈紧卡住脖颈似乎发声都是个问题,阻塞了片刻终于讲出声时,藤条丝毫不心疼皮rou般狠打在他圆润屁股上。

    “……呜!”

    他吓得一时间掉不出泪,想讲句话刚开口就糟了鞭子,又急又吓呜咽声未经他思考便脱口而出。

    “多哭几声,大教授。”

    他哭不出来但呜呜咽咽一声不少,楚人隽言语再温和也改不了他现下藤条上使力气多大,燕枝玉看不见也不敢看自己臀rou腰身,只猜测是否已经肿胀起数道鞭痕。

    落在他腰上。

    臀上。

    腿rou。

    最初的地方早肿起高高的红,疼痛并不随时间而麻木,只是叠加着愈发疼痛,强硬的刻画某些难以捕捉的痕迹。

    藤条停了。

    燕枝玉一颗心七上八下,楚人隽懊恼般松了手:“忘了。”

    他活动的机会来之不易,几乎立刻离楚人隽相当远,手逃不开手铐,他动作相当艰难抚摸已肿起的股rou。

    方才是一声没哭,现在楚人隽停了,他开始委屈了。

    深吸一口气,他又僵住了。

    原因无他,总算发现自己硬了,还他妈邦硬。

    他背过身去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哭了觉得丢脸,硬了更觉得丢脸。上楼又不合适,站在这儿他还别扭。

    楚人隽今晚下手真够狠的。

    燕枝玉闭了闭眼平复呼吸,眼泪糊了满脸他死磕着一声不出,心里做好打算。

    楚人隽哭笑不得,拿了东西慢悠悠绕到他跟前微挑眉。

    “怎么突然哭的这么惨?”

    燕枝玉别过去不愿意看他,被楚人隽叹了口气捏上下巴强迫他盯着自己的眼。

    那双他第一次见就觉得蛊惑又美丽的眼,现在依旧不改,燕枝玉有些难过。

    “为什么哭?”

    燕枝玉倒不动声色颤抖着吐口气,锋锐眉眼紧又复松,半响微低头。

    “你要是不要我了就直说,咱俩一拍两散就行。”

    语气生硬,讲完他紧偏头过去,一鼓作气不用衰就竭了。

    楚人隽不讲话。

    气氛一时间诡异安静,燕枝玉单听着就越来越难过,眼泪不受控。他呼吸也压抑不住,喘息时还带出滞涩的鼻音。

    “脖子上还戴着项圈呢,怎么就不要你了,好阿玉?”

    燕枝玉一下子不疼了,瞳孔微缩转过头来,脸上一瞬茫然。

    “……但是您今晚打的很疼,我讲疼了也没轻点……然后您还说过不疼……”

    对方微不可查叹了口气,闷笑出声。

    “打不得,嗯?打你了就不疼你了,阿玉?”

    “没叫阿玉舒服,还是怎么?”

    “不要不信我,好孩子。”

    ……

    他没敢吭声,停顿片刻。

    “但是真的疼。”

    “下次会更疼。以后只会更疼,你怎么选?”

    燕枝玉心里怕,他只觉得心脏到鼻子连到眼眶都酸的不得了,只敢嗫嚅:

    “能靠您身上吗?”

    他手被反绑着抱不了人,照往常他早上手抱了。今时不同往日,他害怕。

    “可以。”

    得了回答他总算安心,小心翼翼靠在那个他靠过无数次的地方。

    馥奇香味萦绕鼻尖,好闻到让他几乎一辈子不想离开。

    “打吧……阿玉错了,不想走……”

    胸腔振动,笑声有些闷。

    “硬成什么样了,啊?”

    楚人隽手隔着西装裤抚上他顶端,燕枝玉低头,一小块洇湿布料在昏暗光下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