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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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森拿着猎枪拨开眼前几簇绿叶繁茂的枝桠,往前走几步再拐了个弯,隐匿于林中的一座小木屋就出现在了眼前,屋前原本竖着一个木牌,上面大概是写了禁止猎杀之类的话,但是那东西前天就被安森拔掉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安森心情很好地拎着一个破旧的工具包哼着歌往小木屋走,清透的嗓音胡乱唱了几句,虽然跑调的厉害,但无疑音色是极为动听的。 他短而耀眼的金发在斑驳的林间阳光里像是在发光,俊秀的脸上挂着和善的笑,水蓝色的眼睛,高挺小巧的鼻梁,樱桃一般艳红的小嘴,在白皙肌肤地映衬下很是秀丽,让人不由心生好感。 安森秀气的手掌推开小木屋的门,进门后,他熟门熟路地把猎枪放好,继而拎着有点分量的工具包走进卧室。 “宝贝,想我没有啊?”撒娇一般说着甜腻腻地话,安森像是想到了什么令人兴奋的事,他俏脸微红,蓝色的眸子因为欲望而加深了颜色。 房间里没有人回答,安森开心地笑了笑,随手把工具包扔在一边,那一袋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发出了咚的一声闷响。 这声音终于惊醒了什么,黑暗的房间里发出了塑料摩擦地板的沙沙声,伴随着低低地呜咽和沉闷的呼吸,仔细听的话,还有某种马达转动的细微嗡嗡声。 “唔!唔!呃......” “哦,想死我了是吗?我也好想你,想艹你saoxue想的不行!莱纳你个坏家伙,快过来让老公好好疼爱你。”安森一边往黑漆漆的屋里走,一边摸索着墙壁开灯,“艹什么破东西,莱纳!这个灯的开关在哪儿!” 又一次踢到了箱子,安森终于打开了吊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房间,靠着门的一侧有张单人床,床上乱七八糟地扔着些衣服,床周围零散的堆着一些箱子,里面看起来有酒。 墙的另一侧被清空了,有个像是人却又不太像人的东西在那里蠕动着颤抖,安森因为找不到开关而暴躁地走过去踹了那东西一脚,随后也不管他的痛呼,安森又骂骂咧咧地扯着那人形的头发把他拖到了亮一些的地方。 黑色的胶带将莱纳的四肢分别折叠缠在了一起,手掌也被迫握拳粘住了,一圈一圈的黑色胶布缠的很紧,他矫健结实的双腿被折叠着往两边打开,肌rou匀称的手臂也可怜地折在一起被缠得牢牢的,他们徒劳地护着伤痕累累的胸口,然而这被暴躁的安森看见了,他不耐烦地又蹲下来掐了一把莱纳饱满圆润的深麦色胸rou,用了七八成的力度,那儿立马就红肿了,安森在莱纳急促又沉闷地痛叫里愉快地笑了。 “莱纳在家乖不乖呢?saoxue有好好含着老公的jingye吗?”安森不怀好意地按了按莱纳微微鼓起的结实小腹,那儿的六块腹肌被撑得有些变形了,“这可是你的午餐呐,待会儿要好好吃掉知道吗?” “唔......”莱纳痛苦地扭了扭屁股,没想到又带动了后xue里震个不停的粗大假阳具,那东西孜孜不倦地艹着他的破损红肿的后xue,带来一波又一波的疼痛。 安森见他毫无反抗地只能任自己蹂躏,心情又好了起来,他一把拉下裤头露出早已经开始流水的粗长性器,拽着莱纳深棕色的短发就往他脸上凑。 莱纳的脸上也缠满了黑色胶布,除了给鼻孔露出一个地方透气,他的眼睛和嘴巴都被缠得紧紧地。 安森故意把腥味极重的guitou抵在莱纳的鼻尖,湿热的呼吸喷在安森敏感的阳具头部,爽的他汗毛都竖起来了,“艹莱纳宝贝,你真是太棒了!” 唯一用来呼吸的出口被堵住,莱纳壮实的身体猛地挣了几下,差点把他身上体型瘦长的安森给掀倒。 “你他妈的浪什么浪!贱货!”安森因着被忤逆而又生起气来,他把全身的重量落在屁股上直接坐到了莱纳呼吸急促的胸口,硕大的guitou死死地顶着莱纳不断阖动的鼻头,僵持了几分钟后,莱纳地挣扎就弱了下来。 “咕唔......呼,呼,呼......”安静地房间里一时间都是莱纳呼吸痛苦地呜咽。 安森爬起来,隔着胶布重重扇了莱纳一巴掌,没多久莱纳的一侧鼻孔里就流出了血。 不停挣动地四肢也软了下来,看起来莱纳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连着两天没有像样的食物,连水也只有在安森心情好的时候才能喝上几口,他又被玩弄得不停出汗,饥饿和口渴已经快把这个像山一样强壮坚毅的男人击倒了。 黑暗里莱纳看不见东西,耳朵上也缠了些胶布,声音传到耳朵里朦朦胧胧的,听不真切。嘴巴里被那人塞了沾着jingye的腥臭短裤,那玩意儿被这个残忍的杀手一股脑都塞了进来,粗粝的布料已经顶到喉口了,弄的他十分想呕吐,但胃里空空的,反流的胃酸吐不出去又只能咽进了喉咙里。 莱纳疲惫的转动眼珠,被压迫到疼痛的眼眶酸涩不已,眼前的黑暗仿佛没有尽头。 恍惚间,他似乎又听到了胶布被撕开的声音。 他又要干什么......莱纳厌恶地想。 !! 冰冷的胶布遮住了莱纳唯一的呼吸通道,突然被阻断空气让莱纳慌了神。 “唔!唔唔唔唔!唔嗯!” 安森看莱纳疯狂地甩头挣扎,兴致高昂地大笑。身下被捆住的男人胡乱地踢动被缠成一团的四肢,他挺着腰想要呼吸,然而只能无助地一次又一次绷紧了腰身落在地板上。 莱纳的手肘和脚掌不停地撞击地面发出了咚咚咚地响声,安森故意伸手把他鼻梁附近被呼吸撑开的胶布又按紧了一些,他看着莱纳绝望地挣扎却吸不到一点空气,被裹成黑色拳头的手不停地摩擦着侧脸想要把鼻尖的胶布弄下去,然而在安森看来,莱纳不停摇头蹭脸的动作可爱极了,像只吃不到手的笨大狗。他笑着亲了亲莱纳看不出唇形的嘴,在莱纳抽搐着身体快要窒息死亡的一瞬间扯开了那块邪恶的胶布。 小小的一块黑色,却能将将近一米九的汉子折磨到流泪。 “莱纳乖了吗?”安森粗鲁地拔出莱纳后xue里肆虐了一个早上的假阳具,黏腻的润滑剂泛着泡沫汇聚在底端的手柄处,他看了眼便随手扔到了一边,水蓝色的眸子里是残忍的冷漠。 安森撸了几下自己的roubang,随后在莱纳肚子里的jingye排出来之前粗暴地插了进去。 被凶器摩擦而牵动了后xue里细小的伤口,莱纳还没从窒息里缓过来的身体微弱地颤了颤。 “啊,你还是不乖啊,那我们再来几次吧?”安森也不管莱纳说不出口的求饶亦或是拒绝,他重新撕下一块新的胶布,在莱纳无力地摇头拒绝时扣住他的脑袋,细致又专心地贴在了莱纳的鼻子上,一寸一寸地抚平按紧,他听着莱纳绝望又低沉的嘶吼,在莱纳拱腰挣扎的时候抽出阳具重重地艹进他高热紧致的后xue里…… 反复地抽插与窒息,甘甜的空气总在莱纳快坚持不住的时候涌进他的身体里,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晕厥了,莱纳在rutou被电击地痛苦中呻吟着醒来,满头满脸的汗被胶布闷在脸上,汗液混着泪水,让他窒闷到无法思考。 “莱纳愿意好好吃饭了吗?” 鼻尖又传来了sao腥的气味,不用闻也知道这是什么,莱纳神志昏聩的脑子想了好久才弄清楚安森的意思,他心里是极其不愿屈服的,然而有时候身体和灵魂仿佛是两样东西,他再怎么坚强,被窒息和强jian折磨的伤痕累累地身体却已经吃不消了。 安森不怀好意地又撕下一块胶布,他扯开堵住莱纳呼吸的性器,继而将胶布在他的鼻尖黏了一半,“那我们再玩一次好不好?” “唔......唔!唔!”莱纳虚弱地摇头,他真的禁不住再一次被控制住呼吸的痛苦了。 “好吧,”安森惋惜地嘟着嘴说到,“那我们下次再玩,现在,让我们准备好你的午饭。” 安森去一旁拿了个盘子,他扯着莱纳虚软的身体让他跪好,然后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插进莱纳肿胀撕裂的后xue里撑开那个小洞,刚刚射进去的jingye混着今早的几泡,因着重力就淅淅沥沥地落到了盘子里。 等莱纳把肚子里的东西排得差不多了,安森就一把扔开了手上沉重的rou体,他又踹了一觉莱纳青紫的小腹,这才懒洋洋地过去给他松开了嘴部的束缚。 腥臭的内裤被掏了出来,莱纳在黑暗里干呕了几声,他呼吸沉重,发麻的唇舌干燥又无力,线条流畅利落的下巴几经张合,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请......请放唔呃!”抽痛的小腹又被踹了一脚,莱纳嘶哑地叫出声,他尽力蜷缩起身体,随后又被安森粗爆地拉着头发扯着按到了盘子里,顿时,腥咸的味道充满了口腔鼻尖,莱纳无力地动了动宽厚的肩膀,在身后人再一次地暴力压制中认命地伸出舌头舔食起那些jingye来,因为他不知道下一次进食的机会会在什么什么时候到来。 “这才对嘛,乖乖地吃,我不让你说话的时候就不要讲废话。”这是个不会轻易妥协的男人,就算他暂时屈服了,他也会在你松懈的时候给你一下痛击。 安森摸了一下还在泛疼的后腰,他昨天就因为好心松开了莱纳的腿,没想到这个不知感恩的东西就踢了自己一脚。 想到这,安森又不解气地艹进了莱纳的后xue里,“sao东西,干死你,敢踢我......嗯,对,乖乖地舔,错过了这一顿,我可不会再给你吃的了,知道吗?” “啊!嗯……唔......” 安森按着莱纳青紫斑驳的后颈干得起劲,丝毫不管身下人痛苦的样子,他漫无目的地想着是不是该把莱纳带回老巢去,毕竟这次只能算是带伤休假,他总是要走的。 有点舍不得莱纳呢…… 安森又一个撞击将莱纳顶的往前移了几寸,但是也不急,还可以玩几天。 安森一把抓住莱纳带血的性器,一边扯着他的腰将他拉回原位,也不管莱纳是不是还能舔到盘子,就自顾自地艹了起来。 不急不急,他还可以好好玩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