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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可怕的约定(一级/丝线级触手插r孔插nd口再爆炒)

    “不行,我不同意!”

    “为何?不过是一场交流赛,刘将军监赛,绝不会弄出人命,”太子甚少见闻人雪这般横眉竖目的激动模样,颇觉有趣,索性将自己的打算和盘托出,想看看他会作何反应,“我还想着,若他此次展露出的实力足够惊艳,就向父皇推举他入选锋军…怎么这样看我?你放心,有我的面子在,起码也是个统制的军衔,不会叫他受什么委屈的。”

    “你要拿他当别人垫脚的炮灰,还说不叫他受委屈?”

    太子一噎,半晌方叹了口气,“…国师,你不会真的以为夷国这次是为‘求聘公主’和‘友好交流’而来的吧?两年时间,足够他们的新王稳定政权。和约将被撕破,已经到我们准备的时候了。”

    “他不过是一个人而已啊,上了万军对垒的战场能改变什么?”

    “两年前明明出乱子的是夷国的后方,为何我们不能趁机将他们打回老巢,而是屈辱地接受了和谈,甚至每年给他们输送金银绸缎?我们的士兵多装备也精良,不就是被夷国王帐下那四条蛮犬吓破了胆子?我倒觉得,他来得很是时候,是天赐给我大夏的一把利刃,这样的锋刃在前,轻易可为后方大军撕开一道缺口。”

    闻人雪指甲都快要把手心抠破,就是憋不出反驳太子的话。他其实也晓得自己不该反驳的,无论是从他身处的立场,还是心中怀有的愿望…这些都不提,就从他二十年耳濡目染的一切来看,如太子先前说的,一个与他非亲非故又身份低微的人,能为他们高贵的大夏出一份力,就算死在了战场上也是死得很有价值……呸,去他妈的有价值。

    “太子请回吧,随你怎么说,也动摇不了我——”

    闻人雪越想越生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气个什么劲,气到最后,脸色反而平静了下来,“那家伙身体才恢复一点儿,你就让他去跟使团里特别挑选出的半兽人打……我没有不同意你跟皇帝举荐他,但比赛的事没得谈,不行就是不行。”

    “还是第一次,你对我用这种态度说话。呵呵,国师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像是个阻止丈夫参军的妻子,因为害怕丈夫遭受伤痛甚至是不能再回来……先前还说没有在意人家,”太子先是笑,忽而神色肃然道,“国师没有忘记吧?玄极经天派代代,历来是不能动情…”

    “我没有!我只是心疼那些喂进去的药!就算在意,我也对他是不是痛是不是难受没有兴趣,我只是可惜那样的脸和身子…会留下疤痕罢了——”

    “不会留疤的。”

    “你知道?”闻人雪愤而转头,“你知道个、呃——”

    门在闻人雪震惊的目光中被小八拉开。看清了方才那道声音的来源,闻人雪双眸瞪得更大,“谁让你来的?!”

    小八同样惊愣,而后看向了太子,“您不是说,国师大人要……”

    撒谎被揭穿,太子却没有丝毫尴尬的神色,他拍了拍闻人雪的肩膀,微笑道:“是我让人把嬴公子请过来的。”闻人雪扭头瞪他,像是恨不得用眼神把他烧出一个洞,太子不以为意,擦肩而过的瞬间,还敢低声调侃对方,“倒是能理解你的心情了。这次比上次看他,似乎又更美丽一些……”

    滚!谁要你理解!!

    太子已经快步越过了将要爆炸的国师,走近轮椅上的人,“要不要参加,还是让当事人了解一下状况,由他自己决定比较好吧?”

    ……

    下午太子走后,嬴烈发觉了闻人雪的神情有些不对,却没想到他夜里会喝酒,还生生喝到了半醉。

    “我问你——”

    闻人雪有所打算,并没有将自己弄得彻底醺然,只比平时失控了许多。

    “想不想亲亲我?”

    嬴烈一愣,不知他为何突然问这样的话,望了眼闻人雪手里握着的绸带,心中好奇更甚。最后目光落至对方殷殷透粉的秀丽脸蛋,嬴烈诚实道:

    “当然。”

    闻人雪把自己的脸凑近,主动在嬴烈嘴唇上狠狠地印了一下,嬴烈尚且未从嘴唇的疼痛中回神,就被闻人雪陡然翻转了身体。

    闻人雪两手一拉绸带,将他双眼蒙住,在脑后打了个活结。

    “阿雪?”

    “刚刚我满足了你的欲望,”闻人雪把懵怔的人又翻了回来,“现在换你满足我的了。”

    他左手一抬,细细的银线从手心伸出,这是星辰之力组成的东西,只有星相师可以cao纵,除却cao纵者自己再无人可以看见。闻人雪现下只可惜自己没有勤加练习这门秘术,他老师cao纵的星线能达到三指粗细,其柔韧性和强度如马鞭一般,在关键时刻甚至能充当武器。

    他的当武器是差远了,不过用来欺负某个不听话的家伙却足够。

    “你手腕上这东西,跟我的精神是紧密连接为一体的——”

    闻人雪一边介绍,右手攥住了嬴烈双腕,cao纵那银线在他手腕上紧紧缠绕了几圈,“你如果把它挣断,我会很痛。”

    嬴烈原本出于好奇,想要摸一摸那丝线的动作立刻停住。他呼吸都尽可能放得轻缓,手腕上那东西实在太纤细,稍不留神就会被弄断,他几乎怀疑是闻人雪扯下头发缠到了他手上,可是他不敢动,也就无从验明真相。

    “我再问你,你今天为什么答应太子?是因为我说只对你的脸和身体有兴趣,你觉得恼火,所以也要让我不舒服吗?”

    隔着薄薄的里衣,闻人雪将嬴烈揽在怀里,右手沿着他手臂线条一路滑到腋下,指尖轻轻地抚弄搔刮,“还是因为前天,我以为…咳,因为我误会了你,把你吊在镜子跟前cao了一通,你心里不舒服,所以才这样跟我赌气?”

    他右手在盘问的同时已经摸到了嬴烈胸前的凸起,将那尚未消肿的地方以拇指和食指捏住,夹在指间来回揉搓,听得嬴烈说痛,闻人雪想着这点疼你都受不了,还敢跟我赌气答应太子去跟那些半兽人打架,心中愈怒,反而加重了力气。他揪着那小小的一点用力扯长,任它可怜兮兮地弹回,再继续隔着布料用指腹按压,时不时用指甲狠掐两下。

    嬴烈不料他如此残忍,胸前皮都被吸破了,才上的药,他又拿在手里连掐带捻,又磨又摁,麻痒伴随明显的刺痛自胸口袭来,嬴烈怕那丝线断裂,动不敢动,又听见了闻人雪将自己说得那样任性且坏心……

    “不是因为那些。我没有要你不舒服,更不会同你记仇赌气,”淡淡的酒香,伴随rou体的温暖在闻人雪怀抱里氤氲,嬴烈听过酒后吐真言的道理,想自己在闻人雪心里仍是这样糟糕的形象,即便生性达观开朗,也不免泛起一丝失落,加之胸前被闻人雪虐待得越来越痛,再开口时,他声音有点闷闷的:

    “忘记前天我说的话了么?我想帮助阿雪实现心愿,想早点跟阿雪在一块儿好好地生活……太子今天有给我详细地讲那些半兽人的情况,我都用心听着了,而他给出的邀约,在我看来没有多少危险,反倒是个、啊…”

    “没有危险?”

    闻人雪手上用了极大的力气,像是恨不得把硬挺的凸起生生碾进rou里那样,恶狠狠地摁压,圆嫩的一点几乎被压成了扁平的片状,“你见过半兽人吗?你跟他们打过吗?你就知道了?你知道个屁呀——”

    “阿雪,你还是一急得狠了,就会忍不住说脏话。”

    闻人雪动作和声音同时一滞,满腔怨气忽地也随之停止上涌。没有再蹂躏对方惨兮兮的乳尖,闻人雪盯着缎带下嬴烈露出的大半张脸,即便没有那双眼睛,剩余的部分线条依旧峻拔美丽,或者柔艳含情,可是这么一张撩拨人情欲的嘴,总轻易就吐出叫他失态的话语,“…我没有……”

    闻人雪深深吸进一口气,吐出,“我为什么要着急?有你这样凶残恐怖的家伙,愿意帮我大夏国去打那些半兽人,我高兴还来不及……你要去三天后的比赛,就去好了,就算你被那些半兽人打得断手断脚,甚至当场死掉,我也不会——”

    说话的时候闻人雪动作不停,左手隔了裤子,画着圈儿揉弄嬴烈在药性刺激下已经胀硬的性器,他右手将嬴烈的上衣彻底拉开,一眼瞧见对方胸前被他凌虐出的惨状,心中顿时吃了一惊。他昨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没有细看,只觉得比平时要更红更圆肿一点而已,闻人雪不由生出了些许懊悔,加上心底深处,他其实完全相信嬴烈先前所说的原因,归根结底这个家伙,还是因为喜欢他才做了这样冲动的事情…他口中那些难听话也就没舍得说下去。

    没再用手指去碰,闻人雪换作了那种捆绑嬴烈手腕的丝线,cao纵它们蘸取了被他打开的药膏,细细缠绕上对方略微渗血的乳尖。一根根近乎透明的银线圈着两颗嫣红的rou粒像是有生命的活物那样,快速地揉弄磨转。这线单根极细,许多合在一起却能密密包覆大半乳粒,那些药膏也随着细线的磋磨揉捻不断渗入受伤的乳尖。闻人雪还特别分出两根丝线,插进顶端正在翕张的乳孔,在细嫩的乳孔里用力旋转揉动,又急速地上下抽插,这却不是为治伤了。

    “阿雪……”

    这样仿佛深深刺透内部的、极其可怕的酸痛和酥麻,嬴烈从未体会,差点被闻人雪整得落下泪来,“我胸前的……是你的头发,还是你那些——”

    “跟你手腕上是一样的东西。”

    闻人雪看见嬴烈更加不敢乱动的模样,原本因为生气、想要狠狠虐待他的欲望终于消散殆尽,他也不觉得自己轻易变卦有什么问题——对着这样一心喜欢他,甚至因为怕重伤他,就任由他耍性子又吃又欺负的家伙,他要是真地能狠心到底才奇怪了。一边想着,闻人雪将怀里的嬴烈从上衣到裤子统统扒了个干净,他恶劣地再cao纵了一根丝线,一圈圈缠绕上对方挺立的器官,开始扭转着厮磨,又用几根线的专门环住rou冠下那圈软沟来回磨弄,最后一根随着上面cao弄乳孔的节奏,插进了性器顶端的小孔,也在浅处轻轻抽插,“你跟我做一个约定,我就不再用这些东西弄你了。”

    嬴烈只觉过激的快感即将把他整个吞没。他满心委屈和伤悲,但忍不住流泪,主要还是因为身体各处的酥麻酸痒,他想今天那太子讲了许久,何不干脆提溜个半兽人过来……在不放水的情况下,他能一拳把闻人雪眼中“危险”的、会让他“断手断脚”的家伙轰碎,也不至于现在面对忧心成愤怒的阿雪,他不知道在自己身体里抽插的到底是什么,却已经快要被那些东西玩到丢脸的边缘——哭是小事,他今天晚上水果吃得有些多,还因为太子送来的机会心情颇好,多喝了三大碗甜汤,谁知闻人雪出乎意料地来了这一手……

    他绝不能接受在闻人雪面前因为快感而失禁,“…你说。”

    “如果你在三天后的比赛里受伤了,你就——”

    一边思索着嬴烈有什么害怕的东西,闻人雪cao纵那些丝线刺激他身体的各个敏感处,自己则跪坐到他的脚边。嬴烈的身材高挺,而除了两瓣圆翘的臀,从头到脚再没多余的rou,隔着素白的一层皮肤,脚背根根血管清晰可见,脚上该突出的骨骼都很分明,只有他的脚趾头,倒是个个生得细腻润泽,被深红的床单一衬,更有种蕴含玉光的美丽。

    闻人雪看得心动,忍不住握在手里,低头凑近,轻轻地伸舌舔了一口。

    “阿雪,你在做什么?”

    嬴烈大惊,以前闻人雪可从没有这种嗜好…不,好像有过一次,被他阻止了以后就没有再犯,“你、你舔了那里……”

    他想起上一世,在他带领的队里,一个豪放的女性异能者曾经抱怨过的事情,一时连身体所受的刺激都顾不上,羞耻之外不由很是担心,“你……别的地方也就算了,你想亲亲也可以…就是一会儿,你不要再舔我下面了好不好?会有细、…会有不好的东西传来传去,我可不想得什么奇怪的病。”

    有了——

    “来约定吧,嬴烈。”

    闻人雪心想,虽然不懂奇怪的病是什么,这不就知道他害怕的东西了?

    他一边掰开身下人的腿,将硬枪缓缓插进了那个早已湿透的地方。菇头刚一捣进,rou道就用力地绞嗦,大jb没有理会这点舒爽得像是欲迎还拒般的阻力,它将层层堆叠、好似在紧缩着保护深处腔体的媚rou,凶猛地一枪撞开。满腔媚rou才被来回cao干了几下,就已被cao得顺服软滑,展露出贪吃的本性,它们明显是极度渴望被性器侵犯,才会这样热情地嘬咂拧磨那根粗壮的侵犯者,整条温暖多水的rou道越发享受被硬枪狠狠撞开、再扎实胀满的快感。

    闻人雪那根枪贯入拔出间,在满腔腻汪汪的软rou里越发充血硬胀,长枪不一会儿就将整个rou腔彻底磨得烫熟,凶厉的枪头一次次戳弄着腔体里每一个敏感处,任何角落都不被枪头放过,而每当戳到了会使rou腔疯狂痉挛的位置,闻人雪下一击必定继续瞄准那里,重重顶刺、反反复复地用力撞击。嬴烈腿根布满潮红,双腿无力地被闻人雪掰在手中,腿间那朵尚且微微肿胀的rou花也只能随之敞开,任由那根jb恣意进进出出,狠狠戳插。

    jb在rou腔里每一个要命处狂搓猛干,闻人雪一边单方面决出了约定的内容:

    “三天后的比赛,你若是叫半兽人伤到了一点,我就一边用这些丝线cao你,一边把你从头到脚舔个遍…特别要舔完你的脚趾,再去舔你下面,保证让你下面这朵小嫩花被舔得翻出来,想收都收不回,水也喷得一干二净……”

    三日后——

    大夏国的日月星辰旗和夷国的金狮旗迎着秋风猎猎招展,旗帜下,皇帝坐在最高处,近旁除去国师、太子和晋王,便是宠臣和深得喜爱的几位妃子,其余大夏官员则和夷国的使臣相对而坐。

    演练场中。

    握住战枪的时候,嬴烈险些要忘记太子的嘱咐,“不可堕了大夏的国威,更不可展露全部力量叫那些半兽人知道……最好是堪堪胜出那么点儿,也给夷国的使团保留一丝颜面”。

    他连做了两次深深的呼吸,才没将满腔憋屈和愤怒不顾一切地倾泻到面前的敌手身上。

    大夏武士的出场顺序基本按举荐人的身份,由低到高依次排列,越是贵重越是在后压阵,嬴烈之后只有一人,是位被皇帝看好的红脸武士。嬴烈想或许因为众武士里唯有他是生面孔,所以大夏那些高坐的官员,包括皇帝本人的目光,大多时间都落在他身上,极其明显的怀疑和轻蔑,在除了闻人雪和太子外的每一个人眼睛里投出。

    此外还有来自身边候场者的挑衅。他已经不知道被越过他走出的人“误撞”、“误踩”了多少次,而到最后他也没有发火,大概因为最近时常赏花练字、偶尔在国师府的鱼池垂钓,安静地祸害闻人雪那一池鱼,他的心性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锻炼。是到了这里嬴烈才晓得,最后站在演练场里的那一位武士,将获得来自大夏皇帝的重重赏赐——难怪出场的顺序会是那样决定。

    若说己方这些只是让他不快,毕竟他们之前没见过他,对他质疑也可以理解,真正点燃他愤怒的,还是对面夷国使团里一位老半兽人的目光。

    老半兽人颈间挂了一串像是骨头,又像某种猛兽牙齿的东西,同其他半兽人一样穿得单薄。他墨绿的长袍上绣满巨蟒一样的图腾,那些构成图腾的金线就像是墨绿蛇身上金色的花纹。衣饰上带来的诡异感觉远远不及这名老半兽人射来的眼神,像是末世基地里某些变态研究员看到了鲜活的小白鼠,或者是发现了可供研究的异能者尸体,带着残忍的窥测,和一种冷酷的贪婪。

    不过是在进入演练场时,他与这名老半兽人目光短暂相碰了一瞬,对方如此诡异的目光就死死地黏在了他身上。

    “前几个还有点样子吧,不过是我太强他们才会输,能在我手底下走几招,也算不错——”

    对面半兽人的武器是两柄大锤,此刻正被他虎虎生风地挥舞在手中,嗤笑的同时,他还是摆好了架势:

    “可你是怎么个东西?先说好,规则是不能杀人,我也会尽量放水,但要是不小心把你砸得缺胳膊断腿,也别怨我控制不了力度,是你们皇帝疯了选你这样的玩意儿进场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