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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路人场小七/触手play/玩yd钻r炒泬强制多次gc

    他独自一人等在帐篷外。

    帐篷里静得出奇,听不见丝毫医官们交流的声音。只有风在呼啸着刮过,像是整个天地都被裹在一团绒絮似的风雪里。

    片刻前还残留在怀里的温暖的触感,很快就在这样密集的风雪中消散,四肢和心脏都已经冰凉,然而嬴烈甚至没能从刚才的一切里反应过来。没有害怕,也没有痛苦,只有那些喷洒在地面上的鲜血,还有鲜红血液里掺杂着的内脏的碎块,在他脑海里反反复复地闪现,鼻端似乎还能嗅到那股浓郁可怖的腥甜。

    忽然,方才挤进帐篷里的那些医官一股脑地涌了出来。

    “阿雪怎么样?”

    顾不得礼仪,嬴烈急冲上前,紧紧按住最先走出那位医官的双肩,“为什么他会突然吐了这么多血?”

    被他按住肩膀的医官原本低着头,此刻忽然仰起。嬴烈对上了医官的眼睛,被其中那股冰冷的憎恶所惊,而后所有的医官一齐抬起了头。

    他们冷冷地望着他,忽地咧开嘴,恨毒地笑了,动作整齐划一,透着股说不出的阴森诡异。

    “怎么样?他怎么样……你竟不知道么——”

    随着这句反问出口,医官们的身形在风雪中模糊,须臾延伸成高大而威严的姿态。已经无法看清他们的棉帽和皮袄,唯有一双双深黑的眼睛悬停在狂乱的风雪中,每一双眼睛里都闪烁着冷酷狞厉的光,这些原本普通又温和的医官,此刻看去却是宛如一位位裁决罪人的鬼神。

    “他能怎么样呢?”、“国师已经死了…”

    “因为你啊……”、“你竟还有脸问别人?”

    “…都是你的错……”

    “国师,他——”

    “不是被你害死的吗!”

    模糊的影子晃动着,医官们的脸随喝问渐渐地再次变清晰了,却是那样的相似,一张张都像是在中军帐里怒斥他的太子,他们的声音则像是直接在他的脑海中响起,仿佛疾钟高鸣,又像是一柄柄重锤在巨鼓上迭击。若是在现实中嬴烈早已察觉到异常,然而此刻的梦里,那股熟悉的苦涩粘稠的泥浆再次将他的意识挟裹。手在无法控制地颤抖,他想要握着什么,可是掌心空空如也,这次他已经没有刀枪,也没有了那一道会为他拽住鞭梢的身影。

    他不敢推开他们冲进帐篷,他不敢去验证,里面是否躺着已经失去呼吸、那个前一刻还在他身下同他温存的,他曾发誓这次一定要守护好的人…他甚至无力再稳稳地站直。他在诘问中踉跄着后退,那些晃动的森然威严的影子也随之逼上,于是他只能蹲下去,死死地抱住了自己的头。他已经无法发声,只是竭力地张大嘴,让更多的空气灌进胸膛,空气里携带的沁骨的寒凉使他清醒,却不能帮他缓解胸中那股快要使他窒息的悲伤和恐惧。

    无尽的黑暗和空虚,就在此刻倏然压下——

    ……

    所有嘈杂,于一瞬间消失了。嬴烈仍是止不住大口大口地喘息,直到身体里残留的那种窒息般的错觉渐渐褪去,这个时候他才感觉到,有两根树藤状的东西正缠绕在他的脚腕。他目光扫去,只见浅金色的光芒一闪,原本能看见实体的藤蔓已经消失在视野中,软韧的触感却还存在。

    这两根透明藤蔓意外地给他似曾相识的心安感受,让他想起了阿雪同样柔软的星线,只是阿雪的线没有这么粗,它们像是在一片虚无中拉扯住他的两根绳索。

    顺着藤蔓延伸出来的方向,嬴烈抬眼望去,而后惊愣地瞪大了眼睛。他看见闻人雪从黑暗里现身,慢慢向他走近,他看清了对方脸上温和中带着一点凄楚可怜的神情。闻人雪洁白的衣襟上满是鲜润的血,血水甚至还在流动,浸透了衣摆,又从边缘一滴滴地下坠。

    “阿雪…”

    本能地喊着对方,嬴烈脑子里却是一片混乱和迷茫。

    “嗯,是我啊。”

    小七这次完全地学乖了。尽管刚才看着嬴烈被痛楚灼红的眼睛,还有他眼睛里缓缓流下的泪水,小七心头痒得不行,下身也早就翘高,却还是控制着自己的神态,只伸手轻柔地抚摸着眼前这张苍白的脸,嬴烈额角的汗将几缕散下来的碎发浸得湿透,墨黑的发丝贴在脸上,让他看起来少了几分逼人的艳丽,另有种狼狈脆弱的诱惑之感,“刚才都是假的,别怕。我好好的呢,才没有死。”

    其实小七现在都不懂上次是哪一步出了错,或是单纯因为他cao之过急,将嬴烈彻底地激怒了,才会遭到远超预想的反抗。他醒来之后七窍还流血不止,脑袋也连着狠痛了几天,在战场上都出现失误,差点就死掉。所以他这次换了新的策略:

    “但我还在流血。也还有一点点痛,你会愿意……帮我止一止痛吧?”

    说着询问的话,小七却根本没打算等嬴烈回答,不过是心念稍动,数根透明的藤蔓便像灵巧的蛇那样从虚无中延伸。两根缠绕上嬴烈的双腕,将他双手死死束缚在背后,又用力地拉高,一根缠住了腰间,而后一圈圈盘旋向上将胸膛紧箍,最后绕上了颈项。

    嬴烈感觉到了轻微的窒息,想要开口,颈部的藤蔓却猛地收紧。与此同时,他双腿被脚腕上的藤蔓向后拉起,反折,又被用力地拉开。

    “唔…”

    胸口被一双手隔着衣服用力揉捏,腰部也被藤蔓勒得越来越紧,藤蔓似乎格外喜欢那里,竟是生出了一些细细密密的软茬,而后融掉了衣服,开始直接在腰腹上旋转着用力摩擦。嬴烈感受到身体各处传来的刺痛和酸麻,不由闷闷地哼出了声音。

    “如果你肯陪我玩,我就会不那么痛了。你答应么?要是答应的话——”小七一只手顺着胸膛上滑,在喉结处轻轻地剐蹭一下,最后探入了嬴烈的唇齿间,“…就用舌头舔一舔我的手指吧?”

    几乎没有犹豫,嬴烈的舌尖伸向了口腔里纤细冰凉的手指。

    即便神智全然清明的时候,嬴烈对闻人雪尚且予取予求,因他自觉远不如对方待他的处处体贴,而于情事上,他固然算不得僵硬,却也并不会甜言蜜语或是爱人间温柔调弄的手段。他心中虽未因此生出愧疚,只有更多的迁就,于是只要闻人雪想,他有,他就会尽力去给,更不用说此刻,对方说的是帮忙止一止痛。

    可刚一舔上手的食指,嬴烈的舌头却被猛然夹紧了。那只手拉扯着他的舌尖,用力地捏揉,又有更多的手指插进了口腔,玩着他的舌头,逐渐有唾液从合不拢的嘴角淌落。

    嬴烈被弄得难受,呕吐的冲动越来越强,然而嗅着鼻端传来的一阵又一阵浓郁的血腥,想着对方说的话,他硬生生地忍住了。

    小七一边蹂躏着那条本该被好好保护在口腔中的软舌,一边cao纵藤蔓融掉了嬴烈身上所有的衣物。他始终放在嬴烈胸口的那只手,此刻直接捏住了一颗被藤蔓箍得高凸的rutou,开始用指甲在乳尖上急速搔刮,又控制着从勒在胸口的那条主藤上伸出了新的两条藤蔓,一条裹紧了另一边乳晕狠狠拧弄摩擦,一条尖端变作锥形,对准了那边嫩红的乳孔,一下下钻头似的旋转戳刺。

    “舒服吗?还要不要干你的奶子干得再快一点?”

    耳边是熟悉的声音正在温柔地询问,胸前和嘴里两只手的动作却越来越快速粗暴。尖锐的快感从胸口一波波直蹿上脑海,嬴烈当然不想要,可那只手分明没有将他舌头放开的意思,他只能发出呜咽似的破碎的声音,忍受着身体上藤蔓和手指施加的越来越凶狠的折磨。

    另有四根藤蔓悄悄伸到了他被迫打开的双腿间,而后分成两左两右,它们夹子似的捏紧了两片闭合的rou瓣,猛地拉开,露出其中已经微微发湿的嫣红xue缝。其中一条生出了纤细的分支,盘旋着缠绕上还是柔软状态的阴蒂。

    “唔!唔唔、……”

    预感到接下来会遭受怎样可怕的虐待,嬴烈舌头努力推拒着那只几乎整个儿插进他口腔的手,身体拼命地试图挣脱藤蔓。可自当他有了放弃抵抗的想法,他的力量就在不断流失,此时几乎消散殆尽,且他越是挣扎得狠,那些看不见的藤蔓就收得越紧,像是无数条细细的蛇将猎物箍住,制住了对方在濒死前所有可能的反扑。

    “现在想反悔?已经晚了吧——”

    软乎乎的阴蒂被细藤勒得一圈圈鼓起,很快就充血挺立,变得又红又硬。小七对准顶端露出的那一点红嫩臌胀的rou头,指尖揉搓两下,就用更为粗糙的指腹急速蹭动,手腕上下移擦几乎快出残影。

    “呜…”

    就算有了一点准备,这样过于直接和恐怖的刺激还是使嬴烈哭出了声。小七听在耳中,暗自笑了笑,一边以手指持续地用力摩擦,一边上上下下欣赏面前人高潮前的样子,他看见那对金色瞳孔不受控制地扩大了些,对方胸前两颗rutou早就殷红如血,高高地肿胀挺立,又被只有自己可以看见的藤蔓不断cao干,再往下是正在急剧起伏的肌rou分明的腰腹。而那双被藤蔓拉得大开的腿迅速地漫起了一层潮红,腿根正因为快感不住地抽搐,中间那团被藤蔓扯得彻底暴露的嫣红嫩rou也被玩得疯狂颤动,有一股接一股晶莹的黏液自rou缝间涌流。

    很快嬴烈就被蹭得高潮了一次,正当他以为自己要被放过,腿间那根手指又开始对准完全肿胀起来的阴蒂飞速摩擦。之后也根本没有给他任何平复快感的时间,对方连续不断地用手指责罚阴蒂,直到他喷了四次水,那只手捏了捏彻底被磨得guntang熟透的阴蒂,这才意犹未尽地离开。手指换成了生出软刺的藤蔓,一鞭鞭对准肿大了一圈的阴蒂狠狠抽打。

    身体上下的刺激已然累积到一种可怕的程度,嬴烈不是没有被闻人雪的星线cao弄过,只是闻人雪之前从没有这样残忍地让他一遍又一遍高潮而丝毫不给平复的时间,以至于现在,即便遭受了再粗暴的凌虐责罚,他也只觉得阵阵锐利强横的快感像是凶猛的电流,正不断从腿间那个器官蹿遍腰腹,最后扩散到四肢。他已经合不拢唇齿,却也叫不出声音,手指早就被捆到发麻,无法再紧握,脚趾也被数根藤蔓拉扯开,每根趾头都在被生有棘刺的软疼肆意玩弄磨擦,他错觉全身都快要被情潮融化,想着这应该是极限了,阿雪不会太过分,应该再忍耐一下就会被放掉…然而也就在他这样想的时候,新生的几根藤蔓忽地侵入了他的腿间。

    已经喷过数次水的rouxue同样变得湿腻软滑,艳红的xue眼再无力合拢,只能任由几条透明的粗藤捣进拔出,体内最深也最为敏感的xue心被藤蔓不断地狠撞,急剧的胀痛和酥麻袭击着嬴烈早已混乱一片的脑海,他的眼睛已经看不清闻人雪的面孔,眼泪不断地顺着脸颊往下流。

    “这就受不了了?我分明已经尽量温柔了的…”

    小七见嬴烈已经被cao到了双瞳涣散的地步,不但觉得怜惜,反而cao纵着他xue里那几根虬结在一起藤蔓不断地加速,“看来,接下来你得更加努力才行啊。失禁都罢了,记得你最开始答应我的吧?可别在我玩到尽兴之前,你就直接昏过去了。”

    拧得极粗的柱体在xue眼里迅疾地进进出出,冲撞间已经达到了几乎出现残影的速度。在那些藤蔓连连狠捣了数十次之后,小七又让其中一条从距离顶端七八寸处生出一条分叉,这分叉先是平展成片状,接着从那片状体上生出一小簇细密的软刺,随着藤蔓拧成的巨柱一次次深插重顶,勃起硬胀的蒂珠不断被这簇刺碾成扁扁的一团,yinhe被那些软刺用力扎磨。xue心很快也被彻底地cao开了,整条腔道从里到外都变得湿滑无比,随着入侵巨物毫不怜惜的cao干,又有越来越汹涌的水液自腔中黏腻地流溢而出,挂在全然透明的藤蔓上,随藤蔓一次次狠撞猛捣不断摇晃着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