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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足堪把玩(乳汁play警告)

    看来,大家最开始都是会被主上纯真的模样给欺骗的啊,宋浩的心里,莫名有了一丝安慰,这种直指内心最羞耻想法的手段,究竟该说是直率,还是腹黑,还是两者皆有呢?

    夏崇紧张地咽着口水,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想听听看。”薛延饶有兴致地明确说了出来。

    这样,就没有拒绝的余地了,夏崇此时都顾不得在其他狼族面前坦诚心中幻想是多么羞耻了,他的全部心神都已经投注到薛延身上,只能缓缓地涩声说道:“在、在卑下的幻想里……狼主应该是很高贵的……很傲慢地……俯视着我……”

    “为什么这么想,我觉得几位狼主性格都不错,不会很傲慢啊。”薛延打断他道。

    这种本就需要鼓足勇气才能说出来的话,一旦被打断,就越发羞耻了,夏崇只能涩声解释:“因为,卑下……身材粗笨,样貌平庸,肯定是不讨狼主喜欢的,所以……即便被狼主临幸,也肯定是看在我多年功勋的缘故,是……对我的奖赏,能够被狼主临幸已经是极大的恩赏了,怎么敢奢求狼主对我心生喜欢呢……”

    薛延不置可否,接着问道:“然后呢?”

    “然后……”夏崇又咽了咽口水,接下来就到了实质的部分了,自然更加让他难以启齿,“狼主应该会抬起他的脚,玩弄我的身体,允许、允许我侍奉狼主的御足……”

    “即便是幻想,都这么胆怯么?看你的模样,还以为是很有魄力的类型呢。”薛延轻笑道。

    夏崇顿时惭愧地低下了头。

    “接着呢?”薛延又好奇地问道。

    夏崇低着头,根本不敢抬头看薛延的目光:“一般,到了这个时候,就因为羞愧与痛苦而不能再想下去了。”

    “真的吗?”薛延却不太相信,“仅仅是被脚玩弄这么简单吗?”

    夏崇的手在水面下悄悄握紧,咬着牙,用力说道:“当然还是幻想过,可以真正侍奉主上的……”

    “我就说嘛,怎么可能仅仅那样就够了呢?那你刚才怎么不继续说下去呢。”薛延不满地说。

    夏崇声音都有些颤抖了:“擅自想象主上临幸自己的场景,这实在是……太过僭越了。”

    “可你还是想了,不是吗?”薛延的尾音都因为愉悦而勾起来了,可夏崇却太紧张,没有听出来。

    “是、是的。”夏崇闭上眼睛,索性用一种坦白交代的痛快语气说道,“因为长得这么普通,身体也满是伤疤,主上是肯定不愿意细看的,所以,一定是让我跪在地上,蒙住眼睛,在身上铺上遮蔽的锦缎,仅仅露出我的xue器,来让主上临幸,至于临幸到什么地步,卑下就真的不敢妄想了。”

    “这姿势,总感觉你悄悄练过的样子。”薛延轻笑着说。

    夏崇一下抬起头来,满眼慌乱。

    这时候,薛延却有些舒服地窝在水下呈阶梯布设的石头上,将自己的腿缓缓从水面抬了起来。

    清澈的水流从白皙的肌肤上缓缓流下,修长的小腿,白皙的足踝,不只是夏崇看得呆了,就连周围侍奉的侍从们,都屏住了呼吸。

    薛延略略抬了一下,便往下落去。

    一只宽大的手掌托住了他的小腿,将他的腿捉在手里,随后又好像惊醒一般,猛地松开手,让薛延的腿沉到了水中。

    薛延嘿嘿笑了起来:“夏崇队长,你的胆子,还是挺大的。”

    都暗示到这个地步了,夏崇若还是唯唯诺诺,那也未免太谨小慎微了。

    夏崇到这时候,也已经看出来,薛延只是在戏弄他,但是这份戏弄背后,似乎也有一点好感在。

    他深深地凝视了薛延一眼,因为紧张而屏住了呼吸,但他的手却大胆且坚决地沉入水中,将薛延的腿握住,再次托高到水面之上,然后鼓足勇气,挺起他厚实的胸肌,主动往前,让薛延的脚踩在了他的胸口。

    “好热。”薛延稍稍用力踩了踩。

    夏崇是薛延目前临幸过的狼族中,身材最为健硕的,肌rou甚至强壮到了有些夸张的地步,也难怪他说自己身材粗笨。不过,这样的肌rou,质感也是无与伦比的,即便用并不敏感的足底去踩,也能感觉到那种暗藏力量的弹性。

    “你说的那种用脚玩弄的方法,我不太会哦,你演示给我看好不好?”薛延用他略有些撒娇的语气说道。

    这样的语气,没有一个狼族能够抵御。

    夏崇宽大的手掌一手托着薛延的小腿,一手托着薛延的脚踝,扶着脚掌放到胸口,用脚趾轻轻踩在了自己的rutou上,托着薛延的脚在胸口踩按揉捻。

    “啊,对了,有件事忘了告诉你哦。”薛延想起什么似的说,“我可不是因为你立了很多功勋才临幸你,而是觉得,你这样看起来严肃又正经的家伙,一旦兴奋起来,说不定反而特别yin荡,所以很想好好玩弄你。”

    夏崇愣住了,壮实的胸肌急促地起伏着。

    “不过,和因为功勋而赏赐比起来,不知道你更喜欢那个原因了。”薛延有点困扰地挠了挠额头。

    夏崇嘴唇颤抖着回答:“那肯定是更喜欢……后面的理由……喜欢,主上因为想要看我yin荡的样子,才临幸我的理由……”

    “能够……以yin荡的模样取悦狼主,是每个狼族都做过的美梦吧。”夏崇微微低头,似乎还不敢相信此刻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那,现在就是你的极限了吗?”薛延的声音透过蒸腾的水气,显得格外轻盈,又格外沉重,“像是在做一场梦那样,尽情地玩弄你的身体吧,我把这样的权利,今天赏赐给你了。”

    他靠坐回温泉之中,一只手伸出水面,支在边上的石头上,托着脸颊,很是期待地看着夏崇。

    夏崇低头略略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然后缓缓从水中将薛延另一条腿也托了起来,他宽大的双手直接抓住了薛延的脚掌,同时放在自己的胸口,按着薛延的双脚,在他的胸肌上用力按压。因为兴奋而挺立的rutou,兴奋地抵着薛延的足心,用紫红的乳尖舔舐着薛延的足底。

    或许是因为胸肌更为厚重的缘故,夏崇的rutou也比别人显得更大一些,非常明显的紫红色的乳晕中间,兴奋的rutou凸起,像两个熟透的果实。他用薛延的双脚在自己的身体上移动,却刻意避开了身上的伤疤。

    但薛延却悄悄用力,故意将脚趾踩在胸口最为明显的伤痕上。意识到薛延的想法,夏崇神色动容,双手握着薛延的双脚,将那些代表着惨烈战斗与卓着功勋的伤疤,用薛延的脚趾一一抚过。

    当薛延的脚趾把腹部的伤痕从头抚摸到末梢,夏崇忽然觉得,自己一直感到十分自卑的疤痕,似乎也没有那么丑陋了。而且自己都不愿触碰的疤痕,此刻竟也变得格外guntang敏感,仅仅是被主上的御足触碰过,就涌起阵阵的兴奋。

    而欣赏着这一幕的薛延,这一刻也感觉,原本看起来让人肃然起敬的伤痕,现在却成了另外一种色情,他对夏崇那一丝丝敬畏,终于彻底碾碎,反倒变成了另外一种强烈的情欲。

    夏崇同样感受到了薛延的兴奋,水面之下,他已经能够看到薛延硬起的狼根,自己的胯下,也感到了熟悉的,但近几年越来越稀少的痛楚。

    那是因为兴奋勃起,而被兽面囚禁锢的痛楚。

    突然,他的动作停住,轻喘着看向薛延:“对不起,主上,刚刚的表现,完全达不到主上的期待,接下来,我会用更加僭越的方式,用主上的双脚,玩弄我的身体,请主上……做好准备。”

    夏崇抓住薛延的脚背,将薛延的双脚按在胸肌上,动作陡然变得更加激烈起来,他那比宋浩、傅长缨他们更加雄伟的胸肌,也只有比手掌更加有力的双足才能玩得彻底。他抓着薛延的双脚,用远比薛延更加粗暴的力量踩踏着他的身体,时而重重踩踏整个胸肌,时而用脚掌推着胸肌往中间挤压,时而故意交错着将厚实的胸肌往不同的方向推挤,也只有他这样的厚度,才能产生这种整个胸肌都被“推动”的感觉,比薛延自己用手玩奶子的时候还要激烈。

    薛延的双脚从没有踩踏过如此坚硬又柔软,宽阔又厚实,温度和质感都如此舒服的东西,就连作为身体最下末梢的脚趾,都可以踩在夏崇已经肿硬起的rutou上,将rutou踩到深深陷进胸肌里。

    “哇,好厉害,感觉在用脚像用手那样玩你的胸肌,好舒服,胸肌在脚底下的感觉好舒服!”薛延惊讶地赞叹着,本来故做轻松的姿态也无法保持,双手伸出水面抓着两边的石头,“整个脚掌,都能感觉到胸肌的厚度和温度,还有rutou,会在脚底滑来滑去,还会挤进脚趾之间,你也太会玩了吧,到底幻想了多少次怎么被用脚玩弄身体啊。这种程度,没有狼主会做到的,你这分明是自己的性癖吧!”

    被薛延这么“谴责”着,夏崇越发兴奋起来,直接抓住了薛延的双脚,踩在了自己的脸上,嘴唇亲吻着薛延的脚底。

    “可惜,你下面戴着兽面囚,否则,踩在你的畜根上,也是很有意思的吧?”薛延有些可惜地说。

    “等到兽面囚脱落,卑下的畜根,就是主上脚下的玩物。”夏崇郑重地承诺着。

    “那我真是迫不及待想看到了。”薛延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所以没法满足你后面的幻想了,因为我想当面看到兽面囚是怎么脱落的,只能让你骑在我的身上,自己来动了,夏崇队长,你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会,能够以骑乘位侍奉主上,本就是极高的恩赏,这、这比我最僭越的幻想,还要好上太多……”夏崇难以置信,甚至忍不住在水中偷偷掐了自己一下,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所以果然还是有别的幻想啊,夏崇队长,你不老实哦。”薛延却敏锐地听出了夏崇话中的漏洞。

    夏崇的脸越发红了,幸而因为刚刚格外兴奋地用薛延的双足临幸自己的胸肌的缘故,加上在温泉之中本就面色涨红,所以他黝黑的面容已经看不出来了。

    他在水中缓缓向薛延爬去,手掌在水流之下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他暗自庆幸幸好是在温泉之中,水流遮盖了他如此失态的模样,他的手试探着伸向了薛延的性器,摸到了温泉之中,比温泉水还要热烫的,坚硬如烙铁的狼主雄根。

    夏崇俯身想要用口舌侍奉薛延的性器,却被薛延按住了额头:“直接坐上来吧,我好想知道兽面囚会怎么脱落下来。”

    “是,主上。”狼主有命,夏崇当然不会拒绝,只是心中有些遗憾,这次不能用唇舌来品尝到薛延的雄根了。

    夏崇健壮的身躯,和薛延年轻瘦削的身体反差格外的大,乍看上去,好像夏崇要欺凌薛延一样。不过只看夏崇那小心翼翼的姿态,那身体紧张到微微颤抖的模样,再看薛延好整以暇的,满是期待的表情,就能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导者了。

    将薛延的性器对准自己的xue口,小心地缓缓放入进去,和杨伟这样的年轻人不同,夏崇虽然已经有了不被临幸而戴上兽面囚的觉悟,但第一次被破处的时候,力道分寸却掌握得极好。薛延只感觉自己的guitou遇到了明显的阻力,但又不是极其艰涩的抗拒,而是恰到好处的,欲拒还迎的,既感觉好像进入得非常艰难,每一寸都需要用guitou慢慢撑破,又感觉并没有一丝停顿,整个过程依然顺畅到十分舒服。

    尤其是guitou撑开了xue口,进入肠道之后,夏崇也并没有像傅长缨他们那样,因为之前破凯xue口耗费太多力气,而失态地不小心跌坐在薛延身上,让性器整个长驱直入。而是依然保持着非常沉稳的速度,让薛延的guitou缓缓插入肠道之中,让薛延能够体会到从未被撑开的肠道逐渐被撑开的过程。

    等到了内里的宫口的时候,他轻轻晃动自己的腰腹,用薛延的guitou研磨着宫口,让guitou溢出的yin液打湿宫口的rou唇,感受到狼主的yin液,狼族的宫口就会缓缓放松。嫩滑的宫口像一朵稚嫩的小花,花瓣式的rou唇轻轻啜吻着反复贴近的guitou,吮吸着guitou流出的yin靡汁液,渐渐张开了花瓣,等待着那粗暴无情的蹂躏。

    虽然夏崇挪动身体的动作非常细微,但由于夏崇身体健壮,哪怕是很轻微的动作,依然非常明显。他跨坐在薛延的身上,即便身体微微颤抖,也依然稳稳掌控着全身的肌rou,哪怕没有水流,也不会压到薛延的身体,而此时他的身体在水流中晃动,腰腹的肌rou拨动了温泉,在泉水中荡起轻微的声响。

    虽然无法看到身体内部的景象,但是guitou贴着宫口的rou唇来回摩擦,而外面则能看到夏崇健壮的身体扭动着屁股,便感觉内在的感受与外在的景象结合在一起,既有身体的快感又有视觉的享受。

    当感觉花瓣似的rou唇完全张开时,guitou自然就到了进入的时候,将还略显滞涩的宫口彻底撑开,让那些rou唇软弱无助地含住guitou,zigong里更加炽热,也更为丰富的rou壁就向着薛延的性器敞开怀抱,将整个茎身完全纳入了软密湿滑的zigong腔中。

    “唔,好热啊,本以为夏崇队长这样强壮的硬汉,后面也会很难进入才对,没想到,也是这么柔软啊。”薛延的性器紧接着就进入了夏崇的zigong之中,这让他忍不住感叹出声。

    “强壮的身体是对付血族的武器,柔软的zigong是侍奉狼主的性具,因为要侍奉的是狼主的圣物,所以里面才会变得如忠诚一般炽热,如倾慕一般柔软。”夏崇长得木讷,可这么郑重地说起告白般的话语,竟格外动人。

    夏崇虽然沉默寡言,可那种经受过很多次培训的经验却从各种细节中体现出来。当薛延的性器插入他的宫角之后,整根性器彻底占有了他的身体,而他则向微微向左边歪着身子,因为薛延的性器插入的是他右边的宫角,倾斜身体,可以让薛延的性器保持笔直向上的角度。若是他笔直上下的话,薛延的性器在他的zigong里,就是向一侧倾斜的,自然是有一些不舒服。而他歪着身体,性器便可以直上直下地在夏崇的zigong里抽插。

    这时有一件事让薛延感到有些奇怪,那就是他的性器破开夏崇的第二道门,进入宫角之后,夏崇却并没有急着让他直接破开第三道门,直抵宫巢,反倒是在这种状态下,开始上下起伏了起来。

    很快,薛延就察觉到了夏崇此时所作的事情,是一种奇妙的独特技巧。因为迟迟没有破开第三道门的薄膜,所以每次guitou插入宫角深处的时候,都会撑着那层薄膜往深处顶去,但控制得刚好的力度,让guitou又不会将薄膜顶破,所以便能反复地体会到guitou破开第三道门前的那一瞬间,那层薄膜紧紧箍着guitou,似乎随时都要被彻底破开的那种奇妙快感。

    身为狼族中的佼佼者,夏崇对身体的控制力是极强的,每次起伏的幅度几乎一样,他这么雄壮的身体,却做出了堪称舞蹈般精准细腻的动作,就连温泉里波荡起的水花,都渐渐形成了固定的频率,一波一波的浪花随着夏崇的起伏,向着池水周围扑打过去。

    “真是太棒了,不愧是队长,这是什么厉害的技巧,真是舒服极了。”薛延也毫不吝啬地夸赞着夏崇的表现。

    “以骑乘位侍奉主上的时候,身体要像最桀骜的烈马一样晃动,可xue器却要像最温柔的嘴唇一样亲吻主上的狼根,像我这样老派的人,接受的都是这样的训诫,年轻一代的狼族,或许不会像我这样守旧了吧?”夏崇这么贬低着自己,却用暗含期待的眼神看着薛延。

    “真是一匹又桀骜又驯服的烈马啊……”薛延突然挺身,guitou重重撕开了夏崇的第三道门,直插宫巢深处,“忍不住想要彻底占有你,真是抱歉了。”

    “主上不必抱歉,让主上忍不住主动进来,本就是这种技巧的目的所在,比起那些主动将第三道门破开的狼族,引诱主上,让主上情不自禁地去破开身体,这样的技巧,说是老派,其实才更是胆大妄为。”夏崇强壮的身体也在宫巢都被深深撑满的快感中无法自控地激烈颤抖起来,说话的声调都只能勉强保持稳定。

    “看到这样的身体,实在是没法抗拒诱惑啊。”薛延将夏崇抱在怀里,双手直接抓上夏崇的胸肌,用力将脸埋到胸肌之中,接着种种吸吮着,同时下身也开始蛮横地挺动。

    冲动的薛延能够忍耐到现在,已经是夏崇的技巧惊人,让他十分享受的缘故了,现在终于耐不住心中的躁动,抱住夏崇,狠狠地将性器cao进了夏崇的rouxue之中。

    “主、主上……啊……rutou……啊……好舒服……”夏崇无法克制地浪叫了起来,粗哑低沉的嗓音从没发出过如此不知廉耻的叫声,他完全顾不上周围的狼族了,只能眯着眼睛被薛延抱在怀里,放肆地抽插着。

    而看到夏崇被薛延轻而易举地cao到失态,yin声浪叫的样子,周围的狼族只有羡慕,根本不会轻视他。

    薛延只在夏崇的rutou上啃咬了几下,就感觉甜蜜的汁水从rutou中涌出,直接冲到了舌尖。试香玉毕竟是经过制作的油膏,不能真实反应狼族信息素的味道,只有情动之时分泌的乳汁才最为准确。

    带着淡淡荷花香气的,微凉而清爽的狼族乳汁,瞬间溢满了薛延的口腔。夏崇的胸肌,好像早已熟透的果实一般,轻轻一碰,汁水就忍不住喷溅。

    而随着这边rutou被啃咬刺激溢出乳汁,另一边的rutou竟也忍不住喷发出来。已经微微涨起的乳晕,中间凸着完全被开发的rutou,乳尖射出细细的乳汁,喷到了薛延的掌心,水流四溅,顺着薛延的掌心和指缝往手背流出,散发着动人清香的液体顺着薛延的手臂流淌。

    “对不起!主上!乳汁,喷出来了……”夏崇惊慌地试图伸手去阻止,却反倒挤压了胸肌,导致喷出的液汁更多了,直接喷到了薛延的脖颈上,沿着薛延的身体往下流动,流入了雪晴池的池水中。

    “果然是熟透的身体啊,稍稍一品尝,汁水就到处飞溅出来了。”薛延抬起头,流淌的乳汁顺着脸颊流到嘴边,他伸出舌尖去舔,尝到了甘甜的滋味,“这么美妙的味道可不能浪费啊。”

    他用手指直接掐住了夏崇的rutou,故意左右揉捻,乳汁往他的身上喷出,带着甘甜味道的乳汁在他的脸上身上流淌:“这么美味的乳汁,浪费了可不行。”

    说完,薛延用力掐住了夏崇的乳尖,虽然不能彻底阻止乳汁的喷涌,却也略略起到了阻碍的作用,同时另一边更加凶蛮地咬住了夏崇的rutou,上下牙齿扣住整个乳晕用力挤压,将里面的汁水努力往外吸出。

    一边被用力往外吮吸,一边却被堵住,夏崇整个人都发出了难以承受的yin荡叫声。因为光顾着吮吸夏崇可口的乳汁,所以薛延就忘了继续在夏崇的身体里抽插了,但夏崇却没有忘记要侍奉他。这时候,他没有继续上下起伏,因为那样会让rutou挣脱薛延的双唇,就无法让薛延舒服地享用了。于是他的身体几乎不动,只有腰胯在规律地震动,如同马达一般,虽然幅度不算大,但频率却很快。这让他的zigong紧紧咬住薛延的性器,guitou陷在宫巢里,被宫巢的rou腔反复吮吸,而宫角里丰富的皱褶,则紧紧绞着整个茎身,至于性器根部,则被zigong口的rou唇包裹住,即便只是小幅度的抽插,层次分明的快感依然强烈无比,而且极快的频率,也让薛延几乎注意不到抽插的幅度,只感觉自己的性器时刻都陷在快感的漩涡里,根本无法拔出来。

    “不愧是夏崇队长,这是【腰震】吧……”见薛延完全沉溺于夏崇的侍奉,围观的侍从忍不住轻声交流。

    “是啊,虽然戴上了兽面囚,自请守宫,可本事半点没有倏忽啊……”另一个侍从也满是钦佩地说。

    宋浩本该斥责的,不过一来怕斥责声打扰薛延的兴致,二来身为前辈的夏崇,似乎也给新侍从们做了不错的榜样,就连他都起了勤勉努力,好好学习侍奉主上技巧的决心,所以便没有开口。

    夏崇的乳汁格外充裕,薛延喝到饱足,也仍有汁液溢出,他便躺在池边,双手抓揉着夏崇的胸肌,任由乳汁从指缝里喷溅而出,散落在他的身上或者池水中。而夏崇伺候得他如此舒服,他便也不再强要自己去动,乐得去享受夏崇的侍奉。

    “主上,兽面囚……囚……”夏崇既要用心侍奉薛延的性器,又要兼顾让薛延亵玩他的胸肌,也渐渐有些支撑不住,气喘吁吁地提醒道。

    薛延低头去看,惊讶地说:“兽,动起来了!”

    只见由脊椎骨制作成的兽面囚,原本紧紧扣住夏崇性器,将它扣在“口”中的兽首骸骨,竟然渐渐张开了口,露出了中间已经多年不见天日的guitou。而那根插在马眼中的,中空的兽骨,此时变得如同吸管般粗,将夏崇的马眼撑得极大,内里的yin水汹涌地顺着兽骨空管往外流出。

    似乎不肯轻易放过夏崇,不想让夏崇就这么解脱兽面囚,得到狼主的赏赐,张开的兽首也钳制着夏崇的性器,骨爪抓缚着夏崇渐渐变得粗大壮硕起来的畜根。

    痛楚的刺激让夏崇发出了低吼声,后xue更是因而变得更加紧窒,一圈圈的皱褶裹着薛延的性器,用力往身体深处吮吸。

    “啊……要出来了……”薛延还不太擅长掌控自己的时间,开口的时候,最初的jingye已经喷了出来,灌到了夏崇的宫巢之中。

    受到jingye的灼烫,夏崇的zigong剧烈收缩着,贪婪地吸榨着薛延的jingye,同时,夏崇也忍不住喷出了浓精。jingye从中空的兽骨中直接流出,受到jingye的冲击,这段兽骨被整个冲出了尿道,连带着兽面囚,也如同被击飞的恶兽一般脱离夏崇的性器,飞落到了岸边的石头上,摔成了一堆断骨。

    终于解脱束缚的夏崇性器高高扬起,这是一根和他体魄相符的巨根,而且是典型的纺锤形,guitou有些小,根部收紧,而中间的茎身则格外粗壮,筋脉怒张,将兽面囚挤出之后,jingye喷发得更加有力,高高飞起,再重重跌落到雪晴池中。

    高潮之后,夏崇没有继续眷恋薛延身体的余温,站起身来,跪在池中:“主上恩宠,不胜感激。”

    薛延其实还想再温存一会儿的,没想到夏崇这么守礼,不敢过分贪恋,还有些意犹未尽。不过这时候他更好奇夏崇的性器,便低头看去:“兽面囚彻底脱落了?”

    “解、解脱了……”夏崇也有好多年没有看到自己的性器了,此时看到喷发jingye之后依然坚硬的性器,眼睛都有些湿润,“谢谢主上……”

    旁边的狼族也很少亲眼看到兽面囚脱落,兽面囚本身就不算常见,而戴上兽面囚之后,还有脱落机会就更是少见了。

    “幸好不是鬼面囚或者明王钉,否则夏崇队长还有得受呢……”看到落在池边散破的兽面囚,狼族们也颇为惊叹,都有种胯下一寒,继而心生庆幸的感觉,看向薛延的眼神,也更加敬慕了。

    “这么雄伟的畜根,就该这么袒露出来,被cao到勃起,再cao到高潮才好看啊。”薛延伸出手,抚摸着还残留着兽面囚骨爪抓痕的性器,满意地对夏崇说道。

    夏崇俯身托起薛延的双脚,抬到面前轻吻脚背,随后将薛延的双脚放到自己胯下,踩住他的畜根,郑重地说:“解脱出来的畜根,终于可以实现它与生俱来的使命,做主上足下的一根玩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