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再遇见,猫猫一个人的纠结
林寒渊已经好几天没睡过一个好觉了,一闭眼脑子里就会出现Alpha指责的画面,Alpha严厉的诘问他,为什么离开,为什么要走…… 大脑无时无刻不在顿顿的发痛,就像有人拿着锯子在锯开他的头盖骨,耳边总是响起各种各样的怪声,这让他心力交瘁。 在难受到极致的时候,他也会在心里问自己,为什么要走,留下不好吗。 但他需要知道真相,需要知道自己是谁,如果一个人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那这样也太过可悲了。同时他心里还有了一个阴暗的想法,如果他的真实身份真的很好,那么是不是也就意味着他可以利用自己的身份完全的占据Alpha的生活呢。 一个无依无靠的性奴Omega是可以被抛弃的,但出生高贵,身后有权势依靠的Omega是没办法被彻底甩开的。 怀着这样的想法,林寒渊选择了离开,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只是在幻想着,自己如果有一天蜕变之后,能以一副美好形象重新站在Alpha面前,自信的重新介绍自己的身份。 当然这个想法在得知自己曾经是个Alpha的时候裂开了。林寒渊足足坐在病床上愣了十几分钟,自己从前是Alpha吗,自己不是Omega? 难以置信,但事实就是如此,那几个月每天十几针的药剂每一针都在改造他的身体,将他从强势的Alpha改造成没有Alpha活不下去的Omega。 从里到外,从上到下,他完全从一个Alpha变成了一个Omega,甚至是,他有孕育的能力。 情况变得很棘手,特别是在催眠师的帮助下渐渐恢复记忆的时候,林寒渊觉得事情大条起来。 骄傲的Alpha难以面对自己变成了Omega还被人标记了的事情,恢复记忆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人安排手术,想把自己变回Alpha。 带着羞辱意味的耳朵尾巴,本就不属于自己,那就动手术摘掉好了。 手术前夕,林寒渊又放弃了做手术,如果想要彻底变回Alpha,那么他就要摘掉生殖腔,但是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变得绵软的胸rou,肥大的rutou上沁出的点点乳汁,他颓唐起来。 胸部的胀痛和产奶的事实告诉他,他可能怀孕了。Omega怀孕之后,就会胸rou变软然后产奶,有些Omega会很早就开始泌乳,有些Omega会迟一些,自己应该是属于早的那一种。 不到三个月,小腹还是平的,分布着整齐腹肌的肚子过一阵子就会变软,腹肌彻底消失,然后小腹会鼓起来。 怀孕了啊,是那个Alpha的孩子。如果他要变回Alpha,就只能选择不要这个孩子。这绝对算得上是上天给他开的最大的玩笑,这次上天要让他自己选,是要做Alpha还是Omega。 这件事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只是单方面的停止了一切对身体改造的手术。甚至他自己都不愿意去想,自己怀孕的事实。 骄傲如他,接受自己被一个Alphacao到怀孕的事实也是艰难的。 恢复记忆之后,人格完整的林寒渊从不会仔细的去会想之前的遭遇,属于Alpha的自傲让他羞于面对那一切,他想把那段记忆和自己割裂开。 可是渐渐胀痛的胸部让他难以冷静,或许是因为怀孕的关系,他几乎每一天都会梦到被Alpha压在床上,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床单总是湿湿的,而他的手指很多时候都塞在后xue里。 像个Omega那样用手指自慰,一想到Alpha就忍不住渴望,甚至是想要去舔那充满腥味的yinjing。 自己真的疯了,林寒渊不止一次这么想。 胸部的胀痛提醒着他,别发愣了,快点。只好停止站在镜子前发愣的行为,冷峻的男人主动拿起一旁的吸奶器,熟练的将胸里藏着的乳汁吸出。 随着机器运转的嗡嗡声和水声的响起,吸奶瓶里出现了白色微微发黄的乳汁,空气中蔓延着淡淡的奶腥味。 你绝不可能将镜子里的男人同Alpha联系起来,面容冷峻气场强大的男人有着两块饱满的胸rou,像女人的胸那样半圆柔软,艳红肥大的奶头一看就是被人玩大的,不断地被吸奶器吸出奶水。 随着乳汁的流出,男人的脸上染上了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唇瓣紧紧抿着,他竭力的想表现出冷漠来,但脸上还是出现了几分艳。 只属于男人的艳,带着雄性荷尔蒙,勾人而不自知。 本来坐在床边分开的腿随着时间的流逝不由的夹紧了,林寒渊眼里出现了狼狈,他的内裤又湿了。 努力的克制住欲望,将另一边的奶水也吸出来,面对几乎将吸奶瓶装满的奶水,狼狈羞耻的不忍直视,但喉结不停的滚动着,他想和向南zuoai了,如果有Alpha在,应该不会麻烦的用吸奶器吧。 电话来的猝不及防,最近他总是很忙,失踪了这么久,有些工作必须要处理,更要处理的是那些将他变成这幅鬼样子的人。 每一次这么狼狈,他对那些人的恨意就不断地攀升,他的手本就不干净,那些人都别想好过,特别是那个幕后主使。 施加在我身上的,怎么好不还回去呢,礼尚往来啊。 “什么事?”淡漠的问对方,声音里藏着些许的不耐。 “您要找的那个人现在正在Y国度假,要我们将他带回来吗?”电话那头的声音恭谨,完全不知道这头拿着电话的男人陷入了怎样的境地。 看着胯部硬起的yinjing,还有挂着奶痕的胸rou,林寒渊僵住了,rutou自发的流出乳汁,明明只是提起那个人而已,身体就已经这么迫不及待了。 心里升起一种说不出的愤恨,你把我弄得这么狼狈,转身就去国外度假,你还是人吗。我失踪了那么久,你找都不找一下,渣男,自己标记过的Omega都扔在一边管都不管。 或许是林寒渊好久没回应,对方有些急了,担忧自己是否说错了什么,“林总?” “不用管他,只监视他就行。”想归想,林寒渊还没想过真的见向南,想见又怕见的心思怕是没几个人能懂,有些时候他是真的恨不得把向南也给大卸八块,他竟然那样对自己,但真要让他下令动手,心里又有些舍不得。 “好的。”等着电话那头的上司先挂断电话,等了一分钟,不免有些疑惑,自己又是万万不敢挂电话的。 纠结了一会儿,用借口说服了自己,还是问了,“他身边有Omega吗?找人陪了吗?” “这倒没有,您是想?” “把他看紧了,别让他乱找人。”到底是肚子里孩子的另一个爹,因为乱搞染了病比较丢人。 挂断电话后,又去洗了个澡,身体才稍稍安分了一点,大脑却翻腾着不断作乱。 尽管理智里知道对方没找人是因为本就洁身自好,可能和自己没关系,但万一呢,万一是因为自己呢。 他没找自己,万一是有别的原因呢。或许,他心里有自己的。 这么一想,就睡不着觉了,满脑子都是向南,然后可耻的身体又动情了,洗澡不起作用,如今怀着孕又不敢洗冷水澡,就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折腾了大半宿,终于迷迷糊糊睡过去了,梦里又梦见了Alpha,然后又是被情欲弄醒的。躺在床上一身燥热,简直折磨人。 向南就很爽了,把钱不当钱的花钱方式简直不要太爽,果然选择猥琐的留下来是对的。等钱没了再走,既享受到了也不浪费。 至于林寒渊,唉,这么久没找自己算账,估计不打算找自己算账了,毕竟找了自己,又是一笔烂账。 人家指不定早把自己抛之脑后了,就算找自己算账,自己随时跑路也不晚。 有道是,有缘千里来相会。缘分这东西玄之又玄,妙不可言。 同一架飞机上,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相遇了,还是向南先发现林寒渊的。 林寒渊出差回国,风衣外搭,内搭银灰色马甲和衬衫,大长腿被西裤勾勒的色气好看,气场全开,帅气十足,妥妥的西装暴徒。 如果这个西装暴徒的胸肌再小一点就更完美了,虽然气势和容貌上和男mama搭不上边,但是看他的身体的时候又忍不住在心里感叹,男mamayyds。 林寒渊当然知道自己的胸大,尽管胸前紧紧的勒着束胸带,胸还是很大。被飞机上的人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免不了心里一阵烦躁,要不是急着回国,他也不至于坐客用飞机,私人飞机它不香吗。 更令人烦躁的还是,溢奶的问题,因为忙,他已经一天没有用吸奶器了,现在胸前的束胸带已经湿了,总觉得鼻尖萦绕着一股奶腥味,虽然知道可能是他的错觉,但还是烦躁的要命。 一想到要等七八个小时才能下飞机,就觉得世界都是阴暗的。 一脸阴沉,气势惊人的西装暴徒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当然他身后的几个助理也进一步的说明了这一点。 行走的大写着帅气的男人当然是很引人注目的,他路过经济舱的时候大半个经济舱的人都在看他,坐在窗边的向南,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他,当时应激反应都快出现了。 在某猫猫因为溢奶而面色阴沉心情抑郁的时候,向南连忙抽了一本杂志挡脸,连杂志拿倒了都不知道。 很是具有玛丽苏思维的暗中揣测,林寒渊该不会是来抓自己的吧。 好在某猫猫大步流星的走过经济舱,直接走进了头等舱,完全没注意到惊惶不定的某个家伙的暗中窥视。 松口气是不可能松口气的,都想冲下飞机了,却眼睁睁的看着飞机舱门关闭。林寒渊都是踩点将将赶上飞机的,哪里还有向南逃走的余地呢。 向南就只能直挺挺的坐在位置上,心里祈祷林寒渊不要发现自己,脑子里已经开始描绘一会儿下了飞机,如何一路猥琐前行,凭借风sao走位完美避开林寒渊了。 事实证明,人是会自己撞到枪口上的,向南紧张的要命,在飞机上不停的喝水,喝水,喝水。 成功的把自己弄到尿急了,还是憋不住的那种,他告诉自己忍一忍,膀胱告诉他,你他妈的再忍,信不信我让人知道什么叫做社死现场。 厕所在经济舱和头等舱的中间,向南一鼓作气的冲进了厕所,准备释放自己,连门锁没锁都忘了。 头等舱的林寒渊也忍不了了,胸被束胸带勒的胸闷就不说了,问题是束胸带都快湿透了,他再不行动,衬衣都快湿了。只能是去厕所把奶水挤出来。 一个在门内,抱着一颗侥幸心理,一个门外毫无防备,厕所门就这么被打开了,向南吓的抖都没抖,直接拉上了裤子。 林寒渊下意识的关上了门,连人影都没看清楚,只看到一个含糊的背影就直接关上了门,然后脸更沉了,按理说他该回去等着的,但他一口气堵在胸口,死活想看看那个该死的不锁厕所门的崽种长什么样。虽然这样的想法很幼稚。 向南尴尬的恨不得把头塞进马桶里,我叼,好尴尬。当然这主要是怪自己。 正准备埋头冲出厕所,然后逃之夭夭,一拉开厕所门,就被堵在了厕所里,门神一样的家伙矗立在厕所门口。 看到那两条熟悉的大长腿的时候,向南僵住了,差点炸毛,死活不肯抬头上移视线。 林寒渊自然也一眼认出了,这个上厕所不锁门的崽种是谁。 “向南?” 啊不,我不是,我没有,你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