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不醒的哥哥被吸奶指jian,saoxue喷水淋湿弟弟手掌/雌xue被发现
不出楚暮星所料,后山处果然有些异样。 赤发青年跳下飞剑,落在雪地上咯吱作响。寒风凛冽,将他的长发吹得散乱,楚暮星却并不甚在意,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找到那个将他害得如此境地的罪魁祸首更加重要。 楚暮星在周围转了一圈,这座青冥山的草木早已被白雪覆盖,不论怎么看都是一副都是别无二致的景致。这满山草木的白色,根本就看不出个什么东西来。 可对方是那个天赋异禀的楚暮寒,若是他想,怕是在某个地方躲个几百年楚暮星也找不到他。为此,青年不敢大意,他又开启神识将这片地区仔仔细细地搜索了一遍,一炷香之后终于在某个山洞里发现了一处隐秘的所在。 可这石壁光滑如镜,根本看不出半点蹊跷,青年沉思片刻,用佩剑击打几下,根本没有半点反应。 每当这种时候,楚暮星就不得不感叹,打架他在行,率军打仗他更加乐意,但他天生就搞不来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他的兄长却乐此不疲。 他们两兄弟性格差异如此之大,就算亲妈在世也要怀疑自己的教育方法出了什么问题,更遑论这两个早早成为孤儿,被岑夜君囫囵带大的双胞胎,早已在天魔宫众人的放纵下成为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那便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 青年咬破自己的手指,在石壁上画了一个小小的星星图案,这曾是他们年幼时约定的暗号,也不知道在已经决裂的今天,还做不做得数。 也许是双子之间骨血连心,或是设下法阵的人依旧念着幼时微末的情分,在楚暮星诧异的目光中,这面光滑的石壁化作一道朦胧水镜,引着楚暮星不由自主地走了进去。 进去才发现,这山洞里面竟是一所秘密营造的秘境,而秘境里,则完全是另一片天地。 与楚暮星印象中那个总是笑脸迎人,总喜欢缠着岑夜君的楚暮寒不同,这片秘境里温暖静谧,也有红枫点点和白雪飘絮,秘境主人不仅将四季都搬进这片天地中,还营造了一处温泉,以供自己在修炼之余享受。 楚暮星连连咂舌,他一直以为在他哥哥的世界里父君便是一切,没想到楚暮寒还有这些小心思。但好在青年也没忘了此行目的,他为了这么一个扯淡的传言来到人界,若是不把人找出来,绝不会善罢甘休。 这片秘境并不是很大,青年找了没一会就在山谷中看到了一座小竹楼。竹楼看着不大,三层的结构让它四面透气通风,辅以花草装饰,看起来幽雅别致。 赤发青年的嘴角稍稍勾起,他眸光闪烁,就连眼角下那枚青痣也因为主人逐渐高涨的情绪微微发红。与哥哥楚暮寒不同,魔族的血脉在他身上更加浓厚。 终于找到你了,我亲爱的哥哥。 走进竹楼,没有预想中的阵法袭来,反而是如死般的沉寂。楚暮星不敢轻举妄动,他小心翼翼地搜查着所有房间,最终在一间书房中找到了那个被恨得牙痒痒的人。 楚暮寒一身素净白衣,正斜斜地躺在一张竹制躺椅上,双目微合,面容闲适,看起来就像是小憩片刻的散漫仙人。青年手中还松松握着一卷书册,桌旁轻烟袅袅,想来这香也许还没燃过一炷。 风吹过纱幔,薄纱轻拂过黑发青年白净的面庞,一朵浅粉从窗外飘进,落在他眼角那枚小痣上,也衬得楚暮寒眉目秾丽,愈发清艳,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不忍打破这片刻的宁静。 楚暮星嗤笑一声,若是常人便只会被楚暮寒的美人皮相迷惑了去,成为他手下一条听候差遣的狗,可他深知兄长藏在皮相下的本性是何种狠毒,狠毒到连自己的双生弟弟都能赶出天魔宫,流放到人魔两界的边境,五十年内不得再踏入碧霄城。 想到过去种种旧事,一股难以抑制的怨气随着往事齐齐涌上心头。 他曾对着楚暮寒说过,最好祈祷有一天不要落在自己手里,否则自己定会将所有的苦难如数奉还。 而现在,他终于等到机会了。 楚暮星冷笑一声,为了防止白衣人醒来,熟练地伸手封住了他周身几大xue位,这下无论他接下来做什么,楚暮寒也永远不会知道,而他的身体,也不会再属于他自己。 做完这些,他又将人拦腰抱起,飞身掠出窗外,来到竹楼外的花海中。楚暮寒将他小心放置在各色锦绣里,赤黑交织的长发铺展如扇,倒真的有股子话本里梦中美人的意思了。 可早已被兄长伤透心的楚暮星再也不会被这张和自己一样,气质却截然不同的美人皮囊迷惑。 他伸手慢慢脱去兄长的外衣,耐心而缓慢,就像是在拆封什么精美的礼物一样,赤瞳深处透出一丝压抑却又渴望的神情。 他的兄长,既然能在父君面前爱娇扮痴,日日夜夜都恨不得缠着他,想必多半已是被父君cao熟了吧? 魔界民风开放,楚暮星还在碧霄城时也曾夜宿花柳,他并不介意与父君共享楚暮寒,也更不在意所谓的人伦——他本就是仙魔所生,出生便不为两道所容,若不是父君将他们捡回去,他和哥哥早已在流浪时便被病痛折磨地痛苦死去。 既然天地不容我,为何还要遵守这世间纲常! 楚暮寒性子傲,那他便偏要在这幕天席地,光天化日下狠狠cao他!为此楚暮星还特意准备了留影珠,等到将来再拿到人面前时,不知楚暮寒会露出什么表情? 可真期待啊。 说话间,美人便被他宽衣解带,下半身仍穿戴齐全,上半身却已然是袒胸露乳,衣襟半搭在手肘处,好一副春光无限。楚暮星看得眼热,纵使他在夜里肖想过无数遍,也比不上真刀真枪地cao上一次。 与自己结实紧凑的rou体不同,常年待在宫中的楚暮寒皮肤白皙滑嫩,摸上去甚至还有些柔软。美人的锁骨瘦削细长,肩头圆润,胸前的柔软微微鼓起,缀着两点小巧粉嫩如樱,再往下便是肌理流畅的腰腹,楚暮寒整个人仿佛如玉雕一般,晶莹光润,纤秾合度。 比起魔性更胜的自己,也许楚暮寒更像他们素未谋面便早早死去的母亲,霁云真人。 美色当前,便是君子也难以忍住,更何况楚暮星也不是什么君子,只见他一打响指,四周的花树草木纷纷伸出藤蔓,将楚暮寒失去意识的身体送至青年身前,让他整个人半坐在他腿上,双手和上半身被向后倾倒着微微吊起。 美人头颅微侧,长发凌乱掩面,看不清神情的雪白面容中仅有一张薄唇微张,看得楚暮星心痒难耐,忍不住凑前上去咬住朱唇,一手扶腰,一手从衣襟里顺着细瘦的侧腰往下探去。 楚暮寒的唇如青年所想的那般柔软,他毫不怜惜地敲开齿贝,凶狠地扫荡纠缠着那条软舌,仿佛像是要把怀中人吞吃殆尽般肆虐着那双柔软。 另一只手则一路往下,美人两股丰腴,揉捏起来滑腻黏手,弹性十足。他的哥哥看起来虽然瘦削,但这屁股却翘得紧,抓揉之间手感极好,让楚暮星瞬间就爱上了这种感觉。 他突然间有些嫉妒自己的父君,可以日夜骑着这yin荡屁股,驰骋于床间,将自己的子子孙孙都射进去。 早知道楚暮寒的身体如此极品yin荡,那就算是在父君眼皮子底下,也总有方法能偷得禁果。 不过没关系。 现在,他终于是自己的了。 楚暮星心头一阵得意,大手继续顺着股丘之间的缝隙深入,两指并拢,探入那道自己从未造访过的幽门深处。而他嘴上也没闲着,放过了被他啃得红肿充血的双唇,他又盯上了美人胸前因露出而颤巍挺立的殷红乳首。 与自己厚实的胸肌不同,楚暮寒的胸乳柔软鼓胀,但却小巧得能一手握住,就像少女胸前含苞待放的鸽乳一样。看着明明有些怪异,但放在这副身躯上却并没有什么不协调之处,他们生来便是仙魔混血,有些不同自然是理所当然的。 楚暮星没做他想,反而迷恋地吮吻着兄长胸前的红缨,他轻轻含起一大片乳rou,啃咬几下又轻轻放过,感觉口感就和他在边境常吃的奶酪似的,细嫩软弹。黑衣青年咂摸了下嘴,转而愈发大力地吮吸着那只可怜的乳首,也许是兄长这细嫩如奶酪的乳rou给了他错觉,他也总觉得兄长的sao奶头也能被吸出些什么来。 与此同时,他的左手也在一番紧致之后,顺利探入兄长的屁xue之中。好奇怪,明明他被父君cao了很多次,但后xue却依旧紧致如初,肠壁湿滑,紧紧密密地吮着自己的手指。 “哥哥,哥哥,你好厉害啊,一下子就把我两根手指都吃进去了,不愧是父君最爱的小sao狗。”楚暮星一边口齿不清地调笑着怀里人,手上攻势却从未停歇。明知兄长此时听不见,但他却故意挑着粗俗yin秽的字眼羞辱着楚暮寒,为的就是发泄心中的怨与恨。 他恨这个人背叛自己,恨这个人眼里没有自己。但现在……他好像迷上兄长的这具身体了。 而此时,美人的后xue也在楚暮星模拟着性交进出的攻势下,身体一阵微颤,一股滑腻的肠液将楚暮星的两指打个透湿,再抽出来时,只见黏稠水液顺着指缝慢慢滑下,将他的手掌和袖口打湿了一大片。 “啧啧,真sao。” 顺手将肠液抹在兄长的胸前,乳首早已被楚暮星吮咬得红肿不堪,两个小奶子也被他另一只手捏得又红又热,比起之前足足肿大了一倍。水液挂在高高耸立得乳首上晶莹剔透,似滴未滴,再楚暮星看来,简直就像是在引诱着自己再把它蹂躏一番一样。 而楚暮寒依旧微侧着头,脸上的神情一如在竹楼中入睡时的平淡。他的身体虽然被人jianyin猥亵,但他的神情却纯洁如初。 他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不知道此时正被自己的亲弟弟抱着指jian。若是楚暮寒醒来,那双上挑的眼定会含满怒气,水红的薄唇也会吐出刺耳难听的话来。 但那张唇会上下张合,里面隐约可见的软红小舌也会更加带劲…… 想到这里,楚暮星突然觉得腹部一阵热潮涌下,腿间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唤醒,正咆哮着醒来。青年一愣,没由来地觉得一阵恼怒。 难以置信,楚暮寒的奶子和saoxue都没让他硬,但一想到楚暮寒骂人的样子,他的好兄弟居然立刻站了起来! 搞什么,难道他是受虐狂不成?! 赤发青年一阵恼怒,他抬手挥去吊着美人的藤蔓,冷眼瞧着他因为失去支撑而摔落在地上。 他现在很生气,只想把自己的好兄弟cao进楚暮寒的saoxue里,好好cao一cao,让它知道到底什么时候该硬什么时候不该硬。 他才不是什么受虐狂! 然而就在楚暮星撕开美人下身长裤,正准备长驱直入时,却发现自己兄长的下半身有些怪异。 未勃起的粉白色jiba安静地垂落在地上,而在那双比寻常男人小巧许多的卵蛋之后,居然藏着一道不为外人所知的阴影。 楚暮星瞬间反应过来,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一样感到一阵狂喜,捉着美人大腿的双手还因狂这突如其来的激动掐青了一大片嫩rou。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他的哥哥,那个高高在上的天魔宫大殿下,居然长了一口女人的雌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