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cao哭的同时打赌输了还要被再cao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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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愿。” 郝大洪哆嗦了一下,耳阔仿佛过电一般,从头顶通到脚底,惹得小腹一阵紧绷。 楚星的声音其实很好听,磁性又慵懒,只是一直说sao话惹得男人生气。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男人耳边的恶魔低语给他带来的冲击不小,尤其是楚星还带着点刻意勾引的意味。 于是郝大洪很不争气地硬了。 楚星也注意到了这点,他很高兴地把那根大rou肠扶正,只让一个guitou露在内裤外面。 “说起来,老sao货你这东西也不小啊,你活好么?” “要不你试试?” “啪!” 屁股上又挨一记,郝大洪不说话了,气哼哼地扭回头去。 楚星气笑了:“你肚子里现在塞着谁的jiba?还肖想我的屁股?下辈子去吧。” “我……呃!我就那么……那么一说啊啊……” “嗯。” 楚星一边玩弄着男人探头探脑的guitou,一边大力抽动了起来。 “轻点……轻点……哈啊……” “妈的,你这是求人的态度?” “不然还能怎么说……太重了……哎!疼……” 楚星稍微放缓了进攻,指甲隔着内裤轻轻刮搔着郝大洪的jiba,惹得他粗喘连连,guitou上隐隐渗出水渍。 “你得这样说,” 楚星低哑的声音再次在男人耳边蛊惑着,“你得求你的大jiba主人快点射在你的saoxue里,最好能一次榨精把你这个老sao货的小洞灌满,这样你就解脱了。” “……我他妈——” 这yin辱简直像楚星用jiba在男人的脸上扇,扇得他面红耳赤,又羞又恨,可他的身体却可耻地起了反应,最难以启齿的,是那朵藏起来的花xue,被楚星刺激得涌出一股yin水,濡湿了内裤。 “sao货,你xue里出水了?” “我没有!” 郝大洪正担心着女xue被发现,大吼一声反驳,把楚星给震得愣了一下。 “没有?那我jiba上是什么?” 楚星抽出整根roubang,脱离xue口时发出“啵唧”的一声响,他把jiba顶到男人眼前,让他看看这根水淋淋的凶物。 原来不只是花xue起反应,男人的后庭里也恬不知耻地分泌出了滑溜黏腻的爱液。 “哼哼,假正经的老男人,我就知道你喜欢这一套!” 楚星兴奋地揉着男人的屁股,渐渐听到了实际上是yinchun开合发出的咕唧咕唧的水声。 林雨那里的小零要调教出水,可是非常困难的,他今天是捡到极品了。 而郝大洪只想在被子里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干嘛蔫头耷脑的?你看,你自己能sao出水,也就不用润滑液了。这sao屁股真是太让我惊喜了。” 现在楚星的roubang在后庭中行动起来就轻松多了,他抓着那只爱不释手的大屁股,腰身来回晃动着,让guitou在郝大洪的rou壁上寻找他的前列腺。 “你在,嗯……干什么?” 不知是心虚还是动情,男人的声音缓和了许多,那一声嗯哼让楚星差点忍不住射出来。 “在找你的桃源乡。” “……” 郝大洪抿了抿嘴,没说话,楚星不乐意了,弯腰弹了一下郝大洪的囊袋,惹得男人轻呼出声。 “听不懂吗?G点,前列腺,性感带。我的guitou在那里研磨几下,你准能缴械投降,哭着求我cao你,信不信?” “不信。” “那我们来打个赌,” 楚星邪肆一笑,明眸皓齿晃花了男人的眼。 “一分钟,把你cao到哭着求我。如果我赢了,你要无条件地让我再cao一次,时间地点我来定。” “那我赢了呢?” “别想了,你赢不了。” 郝大洪气结,他早该看出来青年这个强取豪夺的土匪习性,跟土匪能讲什么道理? “找到了,你看,就长在很方便的位置,随便插插都能刮到,这不是天生适合让男人cao的嘛!” “我……啊啊——” 随着楚星在那一点上狠狠一碾,郝大洪感到一阵异样而激烈的快感涌上来,他惊呼一声,双腿猛地一抖,差点趴倒在床上。 “喂,谁让你趴下的?屁股给我撅起来。” 郝大洪喘着粗气,脸颊上两团红晕,roubang顶端也渗出了晶亮的前列腺液,银丝挂在内裤边缘上。 这场面看得楚星兽血沸腾,半轻不重地揉弄男人的roubang,把他搞得又是一阵腿软。 “真他妈sao,估计半分钟也用不了就cao服了。老sao货你给我跪好了,要是高潮之前乱动乱跑,我就把你的嘴cao肿,让你明天没法见人。” 郝大洪混乱的思维清明了些许,他突然想起来明天中午还得跟接手公司的集团代表人吃饭,可不能在这时候掉链子。于是男人立马双腿跪直,挺胸抬头,像一条大型家犬,顺从地等待主人的宠爱。 楚星忍不住暗骂一声,迫不及待地再次抽插起来。 “一分钟,开始。” roubang粗砺的表面狠狠刮在rou壁上,每一次都能带出一小股黏液,湿淋淋地沾满男人的大腿,而那块yingying的凸起,更是每一秒都逃避不了被刮蹭的命运,给男人带来阵阵又痒又爽的快感。 他要忍住这点小小的快感,不让楚星的赌约实现,他可不想再和这个衣冠禽兽有任何纠葛了! “四十秒。” 楚星等男人适应了,便对准那一点,开始了打桩机般无情的冲击。几下轻缓,然后一下重重碾过,徒然加倍的刺激让郝大洪再也无法咬紧嘴唇,忍不住嗯啊乱叫了起来。 “不……不要!别顶那里——啊啊嗯……哦!放开我!啊啊啊……” “二十五秒。” 楚星一只手开始大力taonong起郝大洪的roubang,下身仍在“啪啪” 地撞击着男人的身体,囊袋把他的腿根拍红了一片。 青年的眸子是偏浅的棕色,不笑的时候有种冷眼谋算的疏离感,像是维多利亚时代精致高傲的侯爵,随心摆弄手中的棋子。 郝大洪有种错觉,被楚星这样玩弄控制的自己,仿佛整个人都变成了一根没有自主的性器,在楚星手里捏圆搓扁,主人说什么时候该射了,他就会噗噜噜地喷射出浓稠的种汁。 这个幻想令男人心神剧震,羞耻感冲破了他的心房,席卷全身。 男人的roubang在青年手中流出了大量的前列腺液。他不是处男,知道这是快射精了,而不同于以往性爱的是,这次还有一根粗大的jiba正剧烈地捣弄他的前列腺。下体前后同时传来阵阵弥天快感,把男人一步步推向崩溃的边缘。 什么打赌,什么再cao一次,现在郝大洪统统都抛到了脑后。 他已经承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快感了! “不要了!嗯嗯!慢点哈啊啊啊要被顶死了!饶了我吧——” 楚星看了一眼男人的脸,不为所动,还没把他cao哭呢。 “十秒钟。你的saoxue在使劲咬我呢。” “我真的,啊!不行了啊啊啊……呜呜……” 郝大洪的理智已经完全飞走了,他失去了逃跑的力气,甚至连楚星要求的跪姿也全然垮塌,全靠楚星揽着腰才不至于让roubang从后xue里滑脱。 男人崩溃地咬着床单,无意识地涕泪横流,眼前仿佛闪烁着洁白的玫瑰花瓣。 他输了,他输了! 输了的代价是,他将要像一个随时取用的性玩具一样,让这个恶魔规定时间、地点、方式,再cao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