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地上日夜野战,楚总求名分惨被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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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怎么办?老sao货,你把我的性瘾勾出来了,天天这样我会不会死在你身上?”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从午后的亲吻开始,两人就滚做了一团,连帐篷都来不及搭,幕天席地的做到了现在。 郝大洪的兴致也很高,楚星射一次他射两次,现在已经被榨到了底,小腹隐隐作痛,但还是希望能再来一次。 “可恶!今天被你勾引得格外早泄。给我夹紧了,这次也不许漏出来!” 郝大洪经常听到楚星不讲理的埋怨,可今天不知怎么的,他竟听出了一丝撒娇的意味,这让他有些不自在。 男人顺从地收紧了后xue,默默将青年的白浊吞进最深处。他的肚子已经硬鼓鼓的装不下,楚星每cao一个来回,就会勾带一股jingye出来,斑斑点点撒在两人身下,混入到花丛中,连路过的鸟雀都没眼看。 “嘿,你说我们浇灌过的地方,会不会长出jiba形状的蘑菇来?要是被谁家小孩采了,那岂不是童年阴影?” “你真……” 郝大洪想骂他变态,又想起上次把他骂爽的事情,顿时一阵气闷。 “我真什么?” “你真幽默。” 楚星笑了,作为回报,当然是狠狠地顶男人最难耐的地方,顶得他嗷嗷直叫,摇晃的roubang刮擦着草尖,又麻又痒。 两人很有默契地迅速结束了这一发,简单补充体力后搭好了帐篷。 “给你这个。” 郝大洪接过那个小罐子,是驱蚊膏。 “你先涂吧。” “就是给你带的,我用不着。从小蚊子就不理我,家里老人都说我是祖宅后山的陈年恶鬼投胎,血是朽的。” 郝大洪听得皱起了眉头: “谁家老人会这么说自己的子孙?” “害,这有什么稀奇的,”楚星浑不在意地摆摆手,“要没有我,我爹妈也不会……哦抱歉,我说多了,你还是当没听到吧。” 郝大洪不了解楚星的过去,楚星也从不说多余的话。他只能从细枝末节中猜测,楚星糟糕的性格和他的原生家庭有莫大关系。 星夜低垂,草木蒙蒙,两人并肩躺在帐篷里,耳边是细细的虫鸣声。 “郝大洪。” 楚星很少这么正式地喊他名字。 “嗯?” “你说我们现在算是恋爱了吗?” “……” 楚星什么脏的花的都玩过,唯独没亲过嘴,他一直坚持着这个待遇只能给未来的妻子,哪怕只是名义上的联姻对象。 今天情不自禁吻住男人的那一刻,他真是什么都不想了,什么联姻对象,去他妈的!没人继承家产就全捐了!要是郝大洪愿意跟他好,他就是一辈子不结婚又如何? 楚星没说过任何爱啊喜欢啊之类的字眼,但他的心里已经做出了第一步的选择,并期待着郝大洪的回应。 骄傲如他,就算是当男小三诱拐人夫,也会理直气壮地要个名分。 “恋爱?” 郝大洪心里大草。恨不能跳起来摇晃楚星的肩膀咆哮:醒醒啊少年!你忘了我只是个私人助理了吗? “不然呢?在我这里接吻就能代表一切,我相信你也是这么想的。” 确实,郝大洪作为纯爱党,也坚持着自己的几项底线,今天能接受楚星的吻,说明他在他心里已经有了地位。 但郝大洪和唐玉珍七年的交情也不是盖的,每次触及这种敏感话题,男人都会愧疚到无地自容。 “喂,所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楚星侧身躺在男人身边,盯着他的面庞,紧张得手脚发凉,简直像个青涩的初中生。 “我觉得……我们这叫偷情。你不要笑,我在很严肃的说,这种关系是不好的,我们两个都要被大家戳脊梁骨的。” 楚星笑不出来,他觉得自己很傻。 郝大洪见他盯着自己不出声,也怕话说重了,不由得放柔了语气,缓声哄他: “你别生气,这三个月我还是会遵守规则,陪在你身边的。” 楚星沉默了许久才开口,声音有点哑,他摇摇头:“我怎么会不生气?” 郝大洪也无奈了,他知道楚星想要什么,可他给不了他,他不能抛下那个无辜的女孩,沉溺在楚星的爱欲囚笼之中。 可眼前这暴躁的美人嘴角下撇能挂油壶,不哄又能怎么办? 郝大洪就想起了以前在网上看到的一段酥麻语录: “帅哥,嘴角下耷,像只大虾,嘴角上扬,帅气……” “你特么的尴尬死了,快闭嘴。” 楚星脸黑,实际却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攻略,现在他的思路被男人搅得一塌糊涂,作为补偿,他要把男人的下身也搅得一塌糊涂。 “干什么?!刚刚不是说今天不做了吗?” “子时已过,你自己看。” 楚星把自己的手机怼到男人面前,郝大洪被亮光晃得眯起眼睛,再定睛一看—— “这是什么?你什么时候拍的?快换掉!” 楚星手机的锁屏图片是郝大洪弯腰翘臀的背影,西装、皮带、直筒长裤,种种古板保守的元素在这张照片里却显得活色生香,可想而知,拍照的人当时是怀着一种何等变态的欲念。 “你猜,猜对了就换掉。” “上周在电梯里?” “不不不,还有一次机会。” 郝大洪一边被顶得前后摇晃一边苦苦回想,那件西装他很久没穿了,上一次好像是在…… “啊……是你第一次强上我的那晚!我在衣柜里给你找睡衣,你竟然在那时候就偷拍我!” “Bingo!猜对了。作为奖励,我可以换一张图片当锁屏,你来挑吧。” 楚星给郝大洪看他的一个密码相册,里面上百张都是男人的各种色气姿态,穿衣的裸着的都有,郝大洪震惊了,他难以想象楚星都是什么时候拍的,他根本就没发现过。 “不喜欢这个奖励?那就让这位幸运观众来充当本大爷的活体飞机杯吧,直到我消气,都要不停的被插入哦。” “啊~不,别做了…屁股要坏了…” 郝大洪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就在疲惫中昏睡了过去。 楚星cao着没了动静的男人,很快也停下了动作,射出来还要好久,而他现在有更想做的事情。 楚星收拾干净两人的身体,躺在男人身边抱住了他。 夜色微凉,可这样抱着就不会冷。 他没告诉男人的是,解开锁屏后的正式壁纸也是他的照片,那是他的睡颜,平平淡淡的模样,可楚星换上了就再也没撤过,无聊时总会盯着瞧,瞧着瞧着还会忍不住微笑…… 两人一觉醒来,收拾东西准备回市里去,彼此默契地没有再提昨天的事,只是偶尔对视交流时,确实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回去的路上,还是楚星背着沉重的包裹,郝大洪怎么劝都没用: “早上有雾路滑,下山得比上山还小心才行。” “我知道,这不扶着栏杆呢。” “那你好歹走慢点!” “不行,咱们已经起晚了,中午我还有事情必须要赶回公司。” 楚星为了加强语气,还顺手拍了拍栏杆。哎,就是这么巧,我们楚总手下的栏杆嘎嘣一下垮了,他一下子失去平衡,摔进了旁边的山渊中。 “楚星!!” 郝大洪声音还没落地,人已追着他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