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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蛋(强制高潮/舔食jingye/戒尺)蛋是阳台晾xue

    宁青岩只觉得身上没有一处不疼的,偏偏连哭都不敢哭,只能拼命地点头。

    沈越心里的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会儿早就消得差不多了,瞥了跪在地上的小室友一眼,故意吓唬他:“磨蹭什么?自己弄硬了。”

    还要再来一次。

    宁青岩心里甚至开始绝望,有点想躲到床底下去。

    可他又不敢躲。

    刚刚才惹了主人不高兴,这会儿还是自己求来的罚,真躲了,恐怕主人就再也不肯让自己留下了。

    宁青岩就只好强忍着害怕,又把自己的分身撸硬了,再次捧到主人的脚下:“奴的狗几把硬了,求主人,呜求主人罚。”

    哭腔压都压不住,听起来着实可怜。

    沈越有心想逗他:“为什么罚你?”

    “因为,因为奴刚才用手碰自己的狗几把,”

    宁青岩这会儿根本顾不上不好意思,生怕让主人觉得自己认错态度不够好,连声认错,“对不起主人,奴知道错了,求您罚奴吧,奴认罚的,奴以后再也不敢了。”

    沈越轻轻踹了他一下,故意刁难道:“那你现在干什么呢?手摸哪儿呢?”

    真就蛮不讲理。

    宁青岩愣在当场,捧着自己又疼又肿的分身不知所措。

    反正看起来是傻乎乎的。

    沈越心情就很好,提醒他:“继续啊,谁让你停了?”

    宁青岩实在被主人的反复无常吓狠了,一时间也分不清这句“继续”到底是因为生气所以在阴阳怪气,还是真的要自己继续自慰。

    他犹豫了一下,沈越就很不耐烦:“傻了?听不懂人话?”

    宁青岩吓得直摇头,什么都不敢再问,开始继续自慰。

    他手法看着就很生疏,只会一味地taonong,没什么技巧。况且分身刚刚被毫不留情地踩软了两次,现在一碰只觉得疼,根本感受不到太多快感。

    可再微小的快感积累起来也是爽的,宁青岩克制不住自己断断续续的的呻吟:“嗯啊……主人,主人奴要到了呜……求求您,求求您,奴忍不住的……”

    沈越倒是没想难为他——真想要高潮控制还有的练的,现在真不准这个小性奴射精他也根本忍不住。

    “这儿来。”

    沈越用脚点了点地上盛豆浆的小碟子,“射到这里面,不准弄到地上。”

    宁青岩得到了允许,连忙扶着自己硬挺的roubang对准了那个小碟子。

    可他到底还是第一次完成这种刁钻的要求,不小心溅到了外面,也分不清是豆浆还是自己的jingye。

    宁青岩很害怕,偷偷瞄着主人的脸色,见主人好像没有要追究的意思,赶紧伏在地上把溅出来的液体舔干净,才又小心翼翼地跪好。

    沈越也确实没想追究什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任由他舔干净假装无事发生,只吩咐道:“没让你停——一杯豆浆不够你喝的,自己把碟子射满了,给自己加个餐。”

    哪有拿jingye加餐的啊。

    宁青岩羞得抬不起头来,可又不敢不听话,只好又握住自己的分身taonong起来。

    碟子很浅,但是很容易溅出来。宁青岩还是在又射了两次后才发现了这个小碟子的险恶。

    照这么下去,十次八次也装不满。

    宁青岩几乎要哭出来了。高潮后的不应期本来就难过,敏感的分身根本就经不得一丝触碰。可主人在旁边监督着,根本不许他停下来缓上哪怕一小会儿。

    他只能狠下心来再一次握住自己已经疲软的分身,含着眼泪再把它撸硬,难受得恨不得自己从来没长过这根东西。

    还不如切掉算了,长痛不如短痛。

    “说什么胡话,”

    沈越失笑,越发觉得自己这个小室友可爱得没边儿,“就这么难受?”

    宁青岩委屈巴巴地点头,又不太敢光明正大地求饶,只好试探着凑过来,去含主人的指尖。

    沈越没叫他舔到,但还是伸手在他头上揉了揉,于是宁青岩又高高兴兴地在他手心里乱蹭。

    是真好哄。

    沈越就没再折腾他:“行了行了,赶紧吃饭吧,都几点了。”

    宁青岩自觉逃过一劫,喜滋滋地仰着头:“谢谢主人。”

    还谢呢。

    这孩子以后被卖了估计真的会帮着数钱,数完还得说声谢谢的那种。

    沈越心情很复杂,见他还真的准备去舔碟子里豆浆和jingye的混合物,就拦了一下:“逗你玩儿的,上来吃饭。”

    宁青岩红着脸,跪在地上磨蹭了一小会儿:“奴,奴可以的。”

    沈越神色莫名:“怎么还带自己找不痛快的……就爱吃那玩意儿?”

    “不爱吃。”

    宁青岩老老实实地摇头,“但是奴想让主人高兴。主人喜欢看奴吃什么奴就吃什么。”

    沈越哑然:“你是真不怕我把你卖了是不是?”

    宁青岩就大着胆子往他腿上趴:“主人才不会呢。”

    “谁说我不会?”

    沈越故意吓唬他,“今儿晚上就把你带酒吧去,一百块钱cao一次,一晚上赚不够五千不准回来。”

    这话说得就非常符合一个剥削阶级的身份。

    宁青岩吐了吐舌头,抱紧了主人的大腿不肯撒手。

    “别撒娇啊,不吃你那一套。”

    沈越作势要踹他,但也就是装了装样子,顺手剥了个鸡蛋给人喂到了嘴边,“有点凉,凑合吃吧,食堂现在屁都没了。”

    做室友一年多了,宁青岩还从来没被主人喂过,很珍惜地小口小口慢慢咬。沈越也不催他,任由他磨磨蹭蹭地吃完了一个鸡蛋。

    宁青岩很懂事,吃完了最后一口之后就又乖乖地跪到了地上,瞧着主人明显饶有兴趣的神色,伏身在碟子里舔了一口。

    jingye的腥膻味儿混着豆浆,实在不是什么可以入口的味道。宁青岩只好僵着舌头很机械地舔着,只当自己感觉不出味道来。

    偏偏沈越还不太满意:“腰下去,屁股撅起来——刚才教你的姿势这就忘了?”

    宁青岩连忙按照主人刚才板过的姿势趴好,感觉刚刚缓过劲儿来的腰又开始酸疼。

    以后应该要经常保持这个姿势了,宁青岩在心中告诫自己,要尽快适应才好,主人明显就是不会允许自己循序渐进着来,要是真坚持不住肯定要惹主人不高兴的。

    好在手撑在地上还能分担一部分,宁青岩强忍着腰上越来越明显的酸痛感,认认真真地舔干净了碟子里jingye和豆浆混合的液体,又很有眼色地把刚才溅到地上的也一起舔干净了,才安安静静地跪起来,等着主人吩咐。

    沈越问他:“饱了没有?”

    没饱是不是还可以被喂一个鸡蛋。

    宁青岩很期待地摇头:“没有,奴还有点饿。”

    沈越不疑有他——一个鸡蛋一杯豆浆,jingye那玩意儿再含蛋白质也喂不饱一个高中生,况且小室友今天早晨的运动量属实有点高,饿可太正常了。

    幸好刚才多买了几个鸡蛋。

    沈越又随手剥了一个,本来想直接递给宁青岩的,没想到他还挺上道,根本不伸手,只凑过来咬了一小口。

    ……也行,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沈越就挺耐心地又喂他吃了一个,本来都准备去洗手了,临时嘴欠又问了一声:“还饿不饿?”

    宁青岩开开心心地点头。

    沈越:“……”

    没完没了了还。

    沈越没那么长的耐性:“没了,还饿自己想辙去……哎,等会儿。”

    那个装道具的行李箱旁边还有个鸡蛋,刚才被宁青岩含了半天之后吐出来在那没动过,沈越就顺手指了指:“那还有一个,自己吃了去。”

    宁青岩别别扭扭地摇头:“不用了,那个好脏的……主人,奴已经吃饱了。”

    沈越瞥了他一眼:“刚才还喊饿的不是你?”

    那是因为还想被主人喂嘛。

    宁青岩犹豫了一下,小声道:“不饿了,奴真的吃饱了。”

    沈越沉了脸色:“少废话,让我说几遍才动弹?”

    宁青岩被吓了一跳,连忙认错,一边道歉一边爬过去低头咬住地上那个鸡蛋,没敢多耽误,急急忙忙地嚼了两下咽下去,差点被噎到。

    主人这个喜怒无常的性子宁青岩不知道领教过多少回。平时还好,尤其是这种时候,半点儿不顺心都不能有的。宁青岩只好尽量让自己看着更乖一点,动作格外标准地爬回主人身边,小心翼翼地认错:“奴知错了,奴不该不听主人的话……主人您消消气,奴以后不敢了……”

    沈越很烦他这种得寸进尺讨价还价的做法,冷着脸没搭理他,自己去卫生间洗了个手,出来之后就看见宁青岩手里捧着一把木制的戒尺,怯生生地凑了过来:“是奴不听话,惹您不高兴了,您打奴一顿出出气吧,奴一定能记住教训的。”

    沈越接过来戒尺掂了掂——还挺有分量,摸着也油光水滑的,打下去估计挺疼。

    主人还肯罚就好了,宁青岩小小地松了口气,主动道:“箱子里还有好几种鞭子和戒尺,您要是不喜欢这个可以……”

    宁青岩话还没说完,嘴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戒尺,只觉得从腮上到嘴唇一下子就麻了。

    打在嘴唇上比打在脸上还疼,宁青岩只觉得又疼又涨,眼泪没止住噼里啪啦往下掉,可还是巴巴地扬起脸来,保证主人想再打两下的时候能趁手一点:“对不起主人,奴错了,谢谢主人罚……”

    “从现在开始,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少他妈说废话。”

    沈越用戒尺点了点他的嘴唇,“不然这儿就得替你受罪。”

    宁青岩连忙点头,又讨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戒尺的一端:“奴知错了,谢谢主人教训奴,谢谢主人。”

    卖乖也没用。

    沈越有心给他长长记性,又照着脸抽了好几下。宁青岩躲都不敢躲,硬生生挨了,觉得自己脸上甚至开始肿得发烫。

    肿起来肯定都不好看了,宁青岩生怕主人看了倒胃口,很想求主人换个地方罚。

    可他现在正因为“说废话”被罚,就不是很敢多说话。好在沈越也不想看见一张肿成猪头的脸倒胃口,自己走到床边坐下:“过来,跪这儿来。”

    宁青岩连忙跟着爬过来,犹豫了一下,直起身子来面向主人跪好。

    沈越又用戒尺不轻不重地抽了他一下:“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宁青岩很懂事,转过身去跪伏在地上,把屁股撅高,还很自觉地双腿大开,至少保证不论主人是想打他的屁股还是想打他的女xue,都能十分顺手。

    看起来确实诚意十足。

    沈越心里倒是没多生气了,只是手上依旧没留情,用戒尺狠狠地抽在了白生生的屁股上。

    戒尺痕很快泛了上来,红痕一道接着一道。宁青岩忍不住带着哭腔呼痛,原本白嫩嫩的小屁股被上了色,肿起来了一圈,看着确实好看。

    沈越略住了手:“刚才打了你几下?”

    宁青岩刚才只顾着忍疼了,能保持住姿势没动就很辛苦,根本没想到还要计数。可主人问到了就是自己的错,宁青岩只好边哭边道歉:“对不起,奴没有数着,对不起主人,您,您再打一次可以吗,奴一定好好数清楚……”

    什么叫再打一次。

    沈越差点被他这种奇怪的用词逗乐了,也没计较:“没数就没数……差不多算二十下吧,以后每天早晨自己拿戒尺打二十下,要打红了打肿了才算。”

    每天都要打二十下,还要自己用戒尺打……宁青岩听完更想哭了,又只能乖乖地点头:“是,奴记住了。”

    用戒尺打人的手感还不赖,沈越就随手用戒尺在他屁股上戳了两下:“跪好了——五十下,自己报数,报错了漏了就重来。”

    宁青岩连忙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屁股上就被狠狠地抽了一下。

    他疼得浑身一抖,几乎是喊出来的:“一!”

    “二!”

    “……啊!三,三!”

    ……

    好不容易撑到了四十八下,宁青岩甚至疼出了一身汗,喘气声都重了不少,正颤颤巍巍地准备用自己又疼又肿的屁股挨最后两下,戒尺冷不丁地落在了被冷落已久的女xue上。

    格外重的一下,又抽在了格外娇嫩的私处。宁青岩毫无防备地惨叫出声,跪都没能跪稳,直接趴到了地上。

    肿胀的yinchun本就敏感,生生挨了这一下戒尺后像是被抽烂了一样。宁青岩脱力地在地上趴了一小会儿,才强撑着又跪了起来。

    太疼了,屁股刚才已经挨了五六十下,宁青岩甚至觉得已经被打烂了。现在女xue也疼得像是要坏掉一样,可他不仅不敢伸手去碰,还要再次分开腿,把饱受摧残的屁股和逼xue又献祭似的摆在了主人趁手的位置上。

    甚至因为自己刚才忘记报数,还要主动求主人重新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