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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君心难测(受在宫中同太医偷情,皇帝揉捏丰乳狠caorouxue)

    第二十三章  君心难测

    江舟微微喘息着答道:“我方才尝了尝,味道……尝起来像是……”

    “像是什么?”陆景云急忙追问道。

    “像是太医院经常给宫中嫔妃们开的助孕之药。”江舟说道。

    “什么?”陆景云吃惊道。“能使人怀有身孕的药?”

    “应该就是了,这种味道我很熟悉,以前经常给嫔妃们开此药。”江舟道。“皇上,皇上到底想做什么?”

    陆景云冷笑道:“他想让我给他生个皇子,真是白日做梦。”

    江舟道:“这半年以来,宫中有孕者寥寥无几,不知为何,生下的皇子和公主,全都养不活……皇家最看重子嗣,陛下春秋鼎盛,可养活成人的也就只有皇后诞下的太子和长公主,想来也是令人不解。”

    陆景云道:“这或许就是恶报吧!不过,他子嗣薄弱关我何事?难不成他想让我为他生育子嗣?简直荒唐至极!可笑至极!”

    “云儿,我……”江舟正想说什么,突然被陆景云那紧致rouxue猛地一夹,不由自主地xiele身,将一股精华尽数射进了那rouxue深处。那rou道相当滑腻,湿漉漉的直往下滴水,yin水顺着他的rou柱不断淌下,他温柔地搂住陆景云,胸中有千种柔情,却不知该如何道来。

    俩人抱了片刻,陆景云忽然像是大梦初醒似的回过神来,连忙一推江舟:“江舟!快!你快走!耽搁的时间太长了,皇上随时都有可能过来,不能被人发现,你快走!”

    江舟急忙松开陆景云,陆景云从江舟膝上下来,江舟手忙脚乱地整理衣衫,陆景云则寻来布巾擦拭身子。收拾妥当后,江舟这才坐到床边,抓起陆景云的一只手臂,为其诊脉。

    “江舟,我这身子,可有大碍?”陆景云见江舟低着头不说话,便有些紧张。

    “无妨。”江舟放下他的手腕。“只是虚了些,我为你开些药补补,你平时啊,也得下地活动活动筋骨。”

    “可是他不肯给我衣裳穿。”陆景云噘着嘴说道。

    “我看这屋子也挺宽敞的,你暂且在屋内走动走动,整日躺在床上,自然会感到身上无力。”江舟告诉他。“至于皇上那边,云儿,你且耐着性子哄他一哄,也许你的处境会好上一些。”

    “我可不是他的妃子,做不来那些讨他欢心的事。”陆景云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

    江舟哄他道:“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你性子这般硬,我真怕你惹恼了皇上,会受到更多的折磨。”

    陆景云摆摆手,“罢了!先不说这些了。江舟,我问你,你实话告诉我,他们给我抹的那些药,还有喂我喝的那些药,究竟会不会……”

    “云儿,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江舟抓住他的一只手,缓缓地揉搓着。“放心吧!不会的。自古男女有别,此乃天道循环,皇上此举有违天理,你就当它是一场儿戏吧!”

    陆景云想了想,又问道:“那这些药用多了对我的身子……会不会有什么坏处?”

    江舟如实告知:“怕是会让你这身子变得越来越敏感。”

    “这可如何是好?”陆景云急了。“我不要变成那样,江舟,你得帮我!”

    江舟叹了口气,“云儿,你别急,我会想办法的。”

    陆景云心急如焚,恨不能将这两日喝的汤药全部呕吐出来,他这具身子如今已经十分敏感了,倘若再服用那些汤药,将来岂不是会变得……变得更加……他实在不敢再往下细想。

    俩人恋恋不舍地惜别,江舟走后,陆景云躺在床上发起了呆,他的世界,现在就只有这一间屋子的大小,他不知道萧勉会把他关到何时,也许会这样关他一辈子。不!应该不会!再过几年他老了,萧勉肯定便不会再要他了。可是,眼下这日子过得着实艰难,实在是太难熬了。

    晚间,高昌派人送来了丰盛的晚膳,陆景云其实一点儿胃口也没有,但为了活下去,他不得不逼迫着自己吃掉那些饭菜。

    “大人,这些菜啊,全都是圣上爱吃的,圣上说御膳房就属这几道菜做的最好,所以圣上特地命师傅们给您做了这些,不知道味道可合您的口味?”高昌在一旁笑着问道。

    陆景云点点头,“御膳房的手艺自然是这天底下最好的,我吃起来觉得还行,不过我是江南人,素来喜食清淡甘甜之物……”

    “小的明白了。大人,您放心,小的这就让御膳房以后多做些您的家乡菜。”高昌立刻答道。“圣上自小便是如此,对于喜欢的人,总是愿意与他分享自己喜欢的东西……”

    “其实皇上没有想到,他喜欢的东西,别人不一定也会喜欢。”陆景云感慨道。

    高昌笑道:“大人说的在理,大人的喜好,圣上有记在心里。哦!对了,瞧小人这记性,圣上吩咐了,说让您吃过晚饭后给家中修书一封,写好了派人送出宫去给您的两名书童,让他们将信带回宣州去……”

    “什么?”陆景云一惊,急忙放下碗筷,“高公公,您是说……我那两名书童从牢里出来了?”

    高昌一点头:“正是!大人那两名书童原本就是无辜受了牵连,又有大人替他们求情,圣上今日便下令刑部将他们都给放出来了。”

    陆景云如释重负,“如此甚好!我还以为……还以为皇上根本就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高昌说道:“大人,圣上的心思其实是很细腻的,小人跟在圣上身旁的时间长了,看得出来圣上对您是动了真情……”

    “高公公,你不必替他说话。”陆景云突然想起来了萧勉对他的恶与坏,顿时胸中燃起一股怒火,他必须时刻提醒自己,是萧勉把他害成这样子的,他不能因为那人对他的一丁点儿好就选择原谅和释怀。他抖了抖身上披着的被子,“你瞧瞧,他连一件衣裳都不肯给我。”

    高昌听后笑了,“大人,圣上已经下令让内务府给您制作新衣裳了,很快就能做好,您再等等。”

    陆景云一头雾水,忽然不明白萧勉这是想做什么。

    晚膳过后,陆景云又被逼着喝下了一碗汤药,漱过口后,他接过内侍递来的纸和笔,提笔写下了一封家书,话不多说,全都是问候家里人与报平安。信写好后,由内侍装入信封之中,交给了高昌。高昌问他要不要见见他的书童,他摇了摇头,说不必了。

    入夜时分,萧勉来了,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一进门便开始脱衣裳。

    陆景云知道萧勉又要同自己做那桩事,不由地缩了缩后庭,他如今对萧勉是又怕又想,萧勉总是cao得他浑身酸痛,可那疼中又带着绵绵无尽的舒爽劲儿,简直令他又怕又馋,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萧勉凑过来搂他的时候,他没有躲,而是直勾勾地盯着那人看。萧勉遂挑了挑眉,直接问他:“怎么?朕面上有东西?”

    陆景云轻轻地一摇头。

    “那爱卿在看什么?”萧勉疑惑道。

    “微臣在看陛下的心。”

    “哦?那爱卿可看出来什么了?”

    “请陛下恕微臣愚钝,左看右看,偏偏看不明白。”

    “爱卿乃是本朝状元,聪慧过人,怎会看不明白朕的心?”

    陆景云又深深地看了一眼萧勉,随即低下头说了句:“今天的事,多谢陛下!”

    萧勉忽然笑了:“爱卿今日同往常倒是大不相同。”

    “陛下今日亦是如此。”陆景云道。“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萧勉道。“以为你说的话朕全然不曾放在心上过?”

    陆景云叹了口气,“陛下忽然待微臣这么好,微臣真是……受宠若惊。”

    萧勉将他抱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感慨道:“你我君臣二人,真是很久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心平气和地说过这么多话了。”

    陆景云道:“那是因为陛下总是不肯给臣说话的机会。”

    萧勉用一只手掌托着他的屁股,用另一只手掌摩挲着他的前胸,缓缓地说道:“景云啊景云,你可知道,与其说是朕不给你说话的机会,还不如说是朕不肯让自己有伤心的时候,朕怕,怕听到你亲口对朕说出那些绝情的话来……”

    “陛下,其实你,从一开始就错了。”陆景云道。“喜欢一个人,不该是这样,我真得不知道你是爱我还是恨我?”

    萧勉扪心自问,觉得自己对陆景云这个人喜欢的要死,自然是爱到极致的,恨不能将其终日绑在自己身上,但同时他又是极其怨恨此人的,恨什么呢?当然是恨他不是自己的。陆景云的人在他身边,但他知道,陆景云的心并不在他这里。

    萧勉用一根手指拨弄着陆景云左边的乳粒,将那物挑逗成了一颗红樱桃,白如陶瓷的身子上点缀着两抹嫣红,显得格外动人。萧勉觉得自己眼光真好,他是真龙天子,陆景云是举世无双的大才子,配他真是刚刚好。

    “云儿。”萧勉骤然改了称呼,“咱们以后好好过,只要你安心陪在朕身边,朕会对你好的。”他爱陆景云,但却不知道该如何去爱对方。从前他由着性子折磨这人,却让其离自己越来越远,如今,他忽然转了性,不由地装了满腔柔情。

    今夜是他们从未有过的和谐,陆景云异常乖巧,十分配合萧勉的动作,萧勉仍旧急不可耐地将自己那根粗长的器具塞入了那个yin水四溢的roudong之中,身下的这具身体是如此地令他着迷,后宫佳丽三千,无一人可比拟。他一鼓作气地顶到深处,顶出了陆景云的一声尖叫、一阵颤栗与一股yin水。萧勉将陆景云压在床上,打铁似的狠cao,一下比一下进入的深,一下比一下cao干的猛,两个囊袋啪啪啪地甩打在陆景云那圆润挺翘的屁股上,在暗夜里听起来格外明显。他很想温柔地对待身下之人,可一旦真正做起此事来,他便控制不住自己,总是铆足劲用力往里顶,恨不能将那人给吞到肚子里去,只有在陆景云体内最深处的时候,他才觉得这人是属于自己的。

    对于陆景云来说,江舟是极致的温柔,萧勉则是极致的粗暴,沈清风介于两者之间,一半轻柔一半粗砺。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被萧勉给撞散架了,可是他的魂魄也快要飞到云霄上去了。他那yin靡无比的rouxue正十分饥渴地含着萧勉那物一收一缩,体内似乎蕴藏着无穷无尽的yin水,正源源不断地往出涌,将二人结合处弄得濡湿一片,他知道身下那床新褥子一定已经湿透了,内侍们明日又该换床褥了。身后的快感是如此的强烈,而他胸前那对玉峰也高高地挺立在胸膛之上,两粒rutou翘的老高,硬如石子,又涨又痒,他迫切地想要萧勉来摸一摸、亲一亲这两个小东西,可惜萧勉一直对着他的后庭使劲儿,酥痒难耐之下,他不禁用两只手分别抓住自己的两只如白兔般上下晃动的奶子,重重地揉捏了起来。非得加重力道,才能缓解那股子奇痒。

    “啊!啊……陛下,慢……慢些……”

    萧勉又是一深顶,不知顶到了何处,竟然顶出了陆景云的求饶与眼泪,顶的太深了,陆景云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要被顶出来了,这具身子仿佛已经不是他的了,后xue宛如决堤的大坝,发了大洪水,前头的玉茎射了一回又一回,到最后实在是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竟然在萧勉的cao干下“哗哗哗”地尿了出来。陆景云一边尿一边哭,这种感觉实在太过怪异,的确是很爽,但他又感到很羞耻,竟然被萧勉给cao尿了,后xue也喷出来了一股yin水,萧勉不知道在他那rouxue里头射了多少龙精,他那原本平坦的小腹又隆起了一大块。

    “云儿!朕全都把龙精射给你,给朕生个皇子可好?”萧勉在他耳畔轻轻说道。

    “微臣不明白,能给……圣上生皇子的妃子……多的是,圣上为何偏要微臣……”

    “因为……你生的孩子,一半像朕,一半像你,一定特别好。”

    意识丢失之前,陆景云哭着哀求萧勉:“陛下,微臣愿意……愿意给陛下生皇子,求陛下……求陛下莫要再拿那些药折磨微臣的身子了……”

    昏昏睡过去的时候,他隐约听到萧勉说了个“好”字。

    萧勉缓缓拨出龙根,见陆景云身下那朵rou花倏然合拢了花瓣,只留下了花心,是一个圆圆的、红艳艳的小洞,其间有白液不断涌出,顺着那浑圆臀瓣滴落在铺子上,看得他口干舌燥,想了一下,他动手将已然疲软的roubang再次撸硬,又深埋进了那人体内。就这样,藏在陆景云的rouxue里睡上一夜吧,那处实在是太美妙了,又湿,又热,又暖,又紧,他一刻也不想离开那朵迷人的rou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