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两个爱人(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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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两个爱人 离开醉翁楼的时候,陆景云的心仍乱糟糟的仿佛一团乱麻。方才在醉翁楼内,他答应了陶筝,答应与那人相好,可他回去该如何面对江舟呢? 陆景云回到江宅,发现江舟并不在府中,管家告诉他江舟有事出门了。等了没一会儿,江舟便回来了,陆景云问他去哪儿了,江舟答:“白府。白统领请我去为白夫人诊脉,是喜脉。” 陆景云道:“是吗?这是好事啊!时间过得真快,阿铭也快要当爹爹了。” 江舟说道:“云儿,再有几日,渊儿该过周岁了,你要不要带他回乡认祖归宗?” 陆景云摇头:“我并未将渊儿的事告知过我大哥,家里人都不知道我已有了儿子。” 江舟道:“眼看着渊儿一天天长大,如此这般也不是长久之计,他毕竟是你们陆家的骨血,你打算瞒着家里人到何时?” 陆景云叹了口气,说道:“能瞒多久是多久吧。” 江舟问:“云儿,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我不明白……” 陆景云道:“江舟,这个孩子的身世,你是知道的。他本不该生在这世上,也不该姓陆。在萧炜死的时候,我就不该想方设法地将他救下来……” “云儿,你怎么了?为何会说出这种话来?”江舟不解地看着陆景云。 陆景云面色如常:“江舟,我知道你待这个孩子一直都很好,我也想问问你,到底为什么?” 江舟一愣,随即答道:“当然是因为你啊!我的云儿!陆渊是你的儿子,我待他好,也只是因为他是你的亲生骨rou,我知道你对这孩子的身世心存芥蒂,但那些事情都过去了,云儿,你就不要再想它了,我们,还有渊儿,我们都是一家人啊!你要是不愿带他回乡,那便不回了,我以后也不再提这事了。” 陆渊的事,就此告一段落,此后,陆景云几乎再未去过西院。他做了一场噩梦,梦到了已经死去多时的萧家兄弟,从梦中惊醒后,他出了一身大汗,他惶惶然地坐在床上,痛苦地搂住了脑袋。萧勉和萧炜虽已不在人世了,但却给他留下了永久的伤痕。一个是他这怪异的身子,另一个则是被他养在西院的陆渊。 入冬后,天气日益寒冷,陆景云忽染风寒,不得不告假在家养病。这日陆景云正靠在床头看书,管家忽然隔着门板告诉他陶筝来了。江舟正巧出门去了,陆景云便让管家带陶筝来自己的房里。 “景云哥哥,我听说你生病了,怎么样,哪里不舒服?”陶筝带着一身寒气进入了屋内。 陆景云轻轻地咳嗽了两下,“无事,风寒而已,不严重。” “景云哥哥,我好想你啊!”陶筝坐到床边搂住了他。 陆景云将书放到床边,一条手臂搭到了陶筝的肩上,“我们前几日不是才见过?” 陶筝同他撒娇:“我想天天都见到你嘛!” 话说了没几句,房门从外面被人给推开了,俩人一愣,同时扭过头看去,只见江舟提着一包吃食走了进来。 “江舟!我……”陆景云慌忙去推陶筝,可陶筝宛若一座大山,纹丝不动。 “陶筝,你放开我!”他忙对陶筝说道。 “景云哥哥,你怕什么?”陶筝不但不松手,反而将陆景云抱得更紧了。“难道江大夫还不知道我们的事么?哼!我就要抱着你!” “陶筝,你别闹了!”陆景云眼看着江舟已经走到了床边,面上绯红一片,仿佛自己是那与人偷情的yin荡之人,被夫君捉jian在床。 “他生着病,你别缠着他。” 江舟缓缓地开了口,但这话却是冲着陶筝说的。 陆景云终于掰开陶筝按在自己腰间的手,气喘吁吁地从陶筝的身上挪到了床里。 陶筝面无表情地看着江舟,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陶将军,我们谈谈吧。”江舟说道。 陶筝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好啊!” 江舟将纸包递给陆景云,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陶筝也站起身来,就要跟出去。 “陶筝!”陆景云急忙叫住陶筝。 陶筝回头冲他一笑:“放心吧!景云哥哥,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是不会揍他的。” 陆景云打开纸包,发现里面是几块云片糕,正是他爱吃的。 约摸过了能有半炷香的时间,陶、江二人一前一后地回来了,他们看起来神色如常,并不像是一对势同水火的情敌。陆景云好奇地看着这俩人,不明白他们刚才究竟都谈了些什么。不过他发现陶筝与江舟似乎是达成了某种协议,目前暂且处于一种和平相处的局面。 陶筝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留下江舟一人在房内,陆景云忍不住询问起方才之事,江舟告诉他:“没人有愿意同其他人分享自己喜欢的人,我也不例外。但我不想让云儿你夹在我们中间感到左右为难,你既然喜欢陶家那位,我又能说什么呢?若像白修铭那样,你能早早地便与他断了,我也不会如此,可是你们藕断丝连到现在,我早知你们定时断不了的,既然如此,我还不如成全你们。” “江舟,对不起……” “云儿,你不必同我说这话,我是心甘情愿留在你身边的,白修铭和陶筝都喜欢你,你最后还是选了陶筝,这没什么,喜欢一个人,就该同他在一起啊!只是我舍不得你,把你交给别人我不放心,我想,我还是亲自照顾你的好。” “江舟,我是喜欢他,但我也是……也是很喜欢你的。江舟,你会不会觉得我跟贪心……” “不会。云儿,我也作一点让步吧,除了陶筝,以后不要再有第三个人了,好吗?” “放心吧,不会了,我的心也没那么大,只能装得下你们两个了。” 雪中的清园很美,屋外银装素裹、白雪皑皑,屋内却温暖如春。 陆景云捧着手炉坐在炕上同陶筝下棋,陶筝的棋艺真得很糟糕,陆景云一直都在让着他,但他还是输了一局又一局。 “不下了不下了!”陶筝忽然扔掉手中的棋子,“景云哥哥,我们干点儿别的事吧。” “什么事?”陆景云抬眼看向陶筝。 只见陶筝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薄薄的嘴唇上带着笑意,他隔着棋盘抓住了陆景云的一只手,慢慢地向上滑动。 陆景云浑身不住颤抖了一下,肌肤相触之间,似有过电般的感觉。陶筝站起身来,一只手撑在棋盘上,另一只手压住陆景云的肩膀,俯下身来吻上了他的唇。 陆景云也有些情不自禁了,他闭上眼睛,回应了陶筝的吻。 俩人亲昵地搂在了一起,扯着衣服往卧房去了,在地上留下了一些鞋袜和衣衫。 “啊……”陆景云喘得厉害,“陶筝,你……你慢点儿……” “景云哥哥,我快憋死了!快让我进去好不好?”陶筝急得连亵裤都来不及脱了。 衣衫被一层层剥下,陆景云的两条长腿被陶筝架到了双肩上,火热粗壮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捅入了那销魂洞内,摩擦着、律动着,喘息着,流淌着…… 陆景云这些天没少同陶筝欢爱,陶筝刚开了荤,也没个节制,几乎整日都缠着他要做那种事,陆景云时常被陶筝干得腰肢酸软,江舟心疼他,便熬了些补身子的汤药给他喝,还有那些消肿止痛的药膏,也是江舟亲手给他涂抹上去的。每每想到这些,陆景云就羞耻得恨不能在地上找个洞赶紧钻进去。 陶筝压着陆景云干了两回仍未尽兴,缠着要再来第三回时,下人忽然隔着门帘向他禀告,说是江大夫来了。 陆景云刚刚经历过一场高潮,双颊发红,浑身酥软,双目半睁半闭,几乎不识得人了。陶筝看得心里直犯痒痒,直接告诉下人,叫他把江舟带到这里来。 不一会儿,江舟便来了,在屏风外站着,“陶将军,我来接云儿回家。” “回什么家?”陶筝一面说一面将自己的那根驴家伙重新送入了那口湿滑软烂的宝xue里。“这里也是他的家。” “云儿!云儿!我来接你了!跟我回去吧!”江舟不再理睬陶筝,而是隔着屏风唤陆景云的名字。 “别叫了!景云哥哥已经被我给干得晕过去了。”陶筝坦然说道。 “你……下流!”江舟索性绕过屏风,走到了床边。看到床上情形后,他大吃一惊,只见陆景云面红耳赤地躺在枕头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一条手臂软绵绵地垂在床沿边上,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小腹,白馒头似的奶子挺立在胸膛之上,两只rutou红彤彤地翘得老高,仿佛雪中的红梅。肚皮上沾染着一滩精水,下身性器直愣愣地挺立着,正在欢快地往出冒水儿。两条白嫩的腿儿被陶筝抓住盘在腰上,俩人下身紧紧相连在一起,棉被团成一团被挤到了床里,卧房里头尽是男子精水的气味儿。 “江舟,你先回去吧,景云哥哥今夜留下来陪我。”陶筝说这话的时候,也不看江舟,而是抓着陆景云的两条大腿,徐徐抽送着。 江舟大睁着双眼,他能清楚地看到陆景云的肚皮随着陶筝的动作一起一伏。 陶筝一个用力,不知是顶到了何处,只听陆景云“啊”地叫了一声,随即缓缓睁开双眼,“陶……陶筝,慢些!” “景云哥哥,江舟来了。”陶筝俯下身在陆景云唇上吻了一下。“你要跟他走呢?还是留下来陪我?” 江舟很清楚陆景云同陶筝的事,但他此时还是感到了难过。他顶风冒雪走了很远的路来接陆景云回家,不料见到的却是这样的陆景云。在别人身下承欢的陆景云,被人cao到神志不清的陆景云。想到这里,他几乎要落下泪来,正欲转身离开,却被清醒过来的陆景云一把拽住。 “江舟,你别走!”陆景云紧紧地捏住了江舟的衣角。 江舟回头看向陆景云,见陆景云眼角带着泪痕,一双眼睛水光盈盈的。 “云儿,你不让我走?”江舟心头苦涩无比。“那你让我留在这里做什么?看着你们……” 陆景云坐起身来,仍旧死死地拽着江舟的衣衫,“江舟……” “江大夫,景云哥哥既然不肯让你走,那你便留下来罢。” 这时,陶筝忽然开口说道。 陶筝干完后,寻来一块布巾,擦拭干净自己的下身,随即他披上一件斗篷,下床往外间倒茶喝去了。 “江舟……”陆景云颤抖着身子唤着江舟的名字。 江舟急忙拽过床里的棉被盖到陆景云身上,坐在床边关切地问道:“云儿,你冷不冷?” 陆景云红着脸摇了摇头,“江舟,你抱抱我。” 江舟犹豫了一下,隔着一层被子搂住了陆景云。陆景云浑身沁着一层薄汗,身上都是情事过后的味道。江舟忽然感到胯下涨得发疼,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早就已经一柱擎天了。 陆景云此时偏偏要来拱火,从棉被里伸出一只手来,摸到江舟的下身处,轻轻柔柔地撩拨着。 “云儿,别闹了!”江舟往后退了一下。 陆景云用一条手臂搂住江舟的脖子,“江舟,你进来。” 江舟听后一愣,他的思想还迟钝着,但手却已经开始行动了。他揭开被子,看着陆景云湿漉漉的下身,仿佛是呆住了。陆景云扯过自己的亵裤,递给江舟,示意他帮自己擦擦。江舟抓着亵裤仔细地擦拭了一番,又从怀里掏出来一条手帕将那xue内的精水全都弄了出来。做完这一切后,他才掏出硬邦邦的性器,把陆景云抱到自己腿上,缓缓捅入那湿润松软的xiaoxue。 干了没一会儿,陶筝便端着一杯茶进来了。 “景云哥哥,你渴不渴?要不要喝点儿?”陶筝弯腰将茶杯送到陆景云嘴边。 陆景云张开嘴,就着陶筝的手呡了一小口热茶。 陶筝仰起头来将剩下的茶水一饮而尽,随后放下茶杯,他扔掉斗篷,爬上床坐到了陆景云身后,陆景云便被这俩人紧紧地夹在了中间。 屋外仍在飘雪,屋内三人却干得热火朝天,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江舟刚一退出去,陶筝便挺着大jiba上阵了,陆景云被干的晕头转向的,到后来他便什么也顾不得了,屋内的春光一直到后半夜才渐渐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