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rou体交易(陆景云与宝音激情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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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rou体交易 年轻的左贤王面不改色地说道:“你若答应同我睡一觉,那么我便劝王兄重新议定和约,这桩交易如何?” 陆景云听到这话差点儿惊掉下巴,他万没想到左贤王会提出来这样的条件,就算他们以前见过,可他们其实还是陌生人啊,而且还是敌人,互相代表着各自国家的利益,再说了,国家大事怎能荒唐到此地步? “陆大人不必急着拒绝我,我会给你时间让你好好考虑的。”左贤王向他伸出来了三个手指头。“三日如何?从明日开始,我在这里等你,我会连着等你三个晚上,如果在第三日夜里,还是见不到你,那就不必再谈了。” “为什么?”陆景云抬头看向那人。 那人却缓缓吟出来了几句诗: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陆景云彻底懵了,他不明白他怎么就入了左贤王的眼,世间诸多荒唐事,怎么全都让他一个人给碰上了呢? 陆景云手脚冰凉地回到了营地,窦青差人来询问他同左贤王谈的结果如何,他一言不发,只是摇头。 陆景云一宿未眠,睁着眼睛熬到了天明时分,他想了很多,感到头痛欲裂。吃完饭时,随从见他脸色不好,小心翼翼地问他要不要请大夫来瞧瞧,他摆了摆手,说道:“不必了。一会儿备马车,我想去城外看看。”随从答应一声,悄悄地退了下去。 雪已经停了,日头暖暖地照在大地上,雪地被洒上了一层薄薄的淡光,看起来甚是光彩夺目。马车在雪地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车辙印儿,于一处矮坡前停了下来。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的陆景云揣着小暖炉从车内走下来,独自爬上了前方的高地。 站在这里鸟瞰下去,能看到大半个澹州城的景色。如此大好河山,怎能轻易让给异族? 陆景云在雪地里徘徊了一上午,回去后许是着了凉,他猝不及防地发起了高烧,几名随从轮番照料了他一日一夜,到第二日黄昏时分,他终于退了烧,人也清醒了过来。第三日夜里,他再次来到了狄人军营,求见左贤王宝音。 宝音穿着一身松松垮垮的白色长衫出来见他,他手脚冰冷,面色苍白,宝音心如明镜,也不开口多问,直接拉着他的手走去了屏风后。 面前是一张大床,床上铺着厚厚的毛皮毯子,显得很柔软,很暖和。陆景云站在床边,心中五味杂陈。宝音似乎知道他一定会来完成这桩交易,竟然早就命人提前备好了红烛、麝香、热水、白布与软膏。 “你猜到了我会来?”陆景云盯着那桶冒着热气的清水,水上竟然还撒着白色的花瓣。 宝音摇了摇头,“不!我只是在赌一把,没想到赌对了。你今夜能来见我,我真得很高兴。” “我来之前沐浴过了。”陆景云轻轻地说道。他知道自己今夜来是干什么的,早就在出发前做好了准备。 “好!”宝音温柔地替他取下斗篷放在一旁。“那我们做完了再洗。” “不要蜡烛。”陆景云目光淡淡地扫过那一排红蜡。 “好!都听你的。”宝音只当他是怕羞,一口气吹灭了床边的蜡烛。四周立刻陷入一片黑暗当中,陆景云任凭宝音将他抱上了那张大床。 床上,的确很柔软,陆景云觉得自己仿佛坠入了一大团棉花里。 他四肢僵硬,如木偶般随对方摆布,可当宝音试图解开他的上衣时,他立即拼命挣扎了起来,不!他身体的秘密,不能再多一个人知道了。 “怎么?”宝音停了下来。“你反悔了?” 陆景云颤抖着身子没吭声。 宝音道:“现在反悔也不晚,你要是不愿意,我是不会强迫于你的。” 陆景云咬着嘴唇说道:“不!不是,我……我只是……我想穿着衣裳做。” 宝音“呵呵”笑了两声:“好!都依你。”他当陆景云是处子,极尽温柔与宠溺,哪里晓得身下这人早就不知被别人干过多少回了,于性事一行上怕是比他还要熟练许多。 陆景云翻了个身,面朝下趴在床上,白色中衣完整地穿在身上,他认命似的闭上眼睛,塌腰撅臀,感受到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将他的亵裤拽至大腿根处,那火热的带着粗糙纹理的手指在他的屁股上四处游走,冰凉的软膏被一点点地涂抹在他的后庭处,慢慢被他的肌肤所吸收,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后xue正在逐渐向外打开,那禁欲已久的xue道逐渐变得湿润又热情,洞口如一张小嘴般樱唇轻启,收缩着,开合着,缓缓淌出羞涩的清液——那是来自于他体内深处的yin液,不知不觉之间,他已然情动万分。 身后传来了宝音那低沉且温柔的声音:“第一次都会很痛,不过你放心,我绝不会弄疼你,待会儿记得放松身体,如果疼了就告诉我,我会立即停下来的。” 顾云章将一边脸贴在兽皮上,一颗心在胸腔里“砰砰”直跳,他想到了远在京城的江舟和陶筝,一滴清泪自他的眼角落下,他对不起那俩人,可是他别无选择。 一根火热的物事抵在了他的股缝间,他的背部紧贴着那人宽阔壮硕的胸膛,他的身体已经慢慢打开了,一根带着薄茧的手指进入了那里,绕着圈儿按摩挤压,小心地开拓着。很快,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并在一起转动扩张,他那饥渴的xue口贪婪地吮吸着宝音纤长的手指,一紧一缩地带动着小腹和胸膛也一起一伏。前戏足足做了能有半炷香的时辰,那根粗长硕大之物才一寸一寸地捅进他的体内。陆景云不禁在心中感叹狄人男子真是天赋异禀,胯下之物更是出类拔萃,实在不是凡人的尺寸。 宝音显然是深谙此道,手法轻柔,技巧娴熟,即使是在进入的那一瞬间,陆景云也未感受到多少痛楚,只是觉得很胀,他知道自己的后庭一定被撑得变了形,xue口周围的褶皱肯定被撑平了,肌肤变得又红又薄,近乎透明色。他轻轻地喘息着,竭力使得臀部翘得更高,好使那物进入的更深,身体是诚实的,他的确很渴望被强装的狄人所占有。 “呲溜”一声,涂抹了软膏的巨根又向里进入了一寸,但还有一小部分仍留在体外,宝音两手分别抓住陆景云的腰胯,使得陆景云的臀部缓缓晃动,硕大性器摇头晃脑地继续往里深入,直至粗硬的趾毛紧贴再陆景云娇嫩的xue口处,终于插到底了,俩人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陆景云的腹部被撑得鼓鼓的,那物进入的很深,仿佛已经顶到了他的胃里,他的整个谷道都被撑得满满当当,一点儿缝隙都没有,身体被填充到了极致,陆景云忽然生出来了一种自己仿佛是含了两根jiba的错觉。 身后那人缓缓抽插了起来,不一会儿俩人的交合处便有潺潺水声传出,红着脸承受着宝音的撞击,那粗硬的趾毛不时刮过他柔嫩的xue口,刮得他不禁打了个哆嗦。宝音轻而易举地找到了他xue内的敏感点,而且专往那一点上使劲儿,刮、蹭、顶、撞……刺激得他四肢发软,高潮迭起,不多时便痉挛着xiele出来。 宝音仍觉不够,继续用那根大棒槌折磨他。和风细雨地干了他一场后,宝音加快了动作,干的又猛又凶,陆景云被干得腰肢酸软,头晕脑胀,破碎的呻吟声和黏腻的水声充斥着整个营帐。陆景云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方才的温柔皆是假象,现在的这个像野兽一般狠cao他的人,才是真正的左贤王。 俩人于欲海中渐渐沉沦,床上的被子翻了一场又一场红浪,到后来,陆景云失去了知觉,他被干晕了过去,醒来时已是第二日上午了,宝音不在,床上只有他一个人。身上是干净而清爽的,显然曾被人清理过,洗净烘干的亵裤叠放在床边,陆景云摸了摸胸口,并无异样,白布仍紧紧裹在胸前,料想宝音应该没有发现他的秘密。 陆景云忍着身后的酸疼,小心翼翼地穿上亵裤,扶着床沿下了地,他艰难地穿好衣裳准备离开,帐外有兵士端来了热水,他向对方打听宝音的下落,兵士告诉他左贤王天不亮就骑着马出去了,至于去哪里,他们也不清楚。他心想这样也好,免得俩人见了面尴尬得慌。 陆景云回到营帐内歇息了两日才缓过来,回想起那一夜,他面上飞红,又羞又愧,宝音是强壮而有力的,草原上的异族男子,带给他了另外一种感觉,不同于江舟的温柔与陶筝的青涩。 宝音一连消失了数日,直到二月初才回到澹州,陆景云这才直到他是回王庭见了乌力罕单于,为了议和之事,不知他都说了些什么,总之他成功地让单于改变了主意,使得梁朝与北狄的条约得以修改,答应陆景云的事,他做到了。 永安三年二月下旬,梁朝与北狄正式订约,双方约定以澹山为界,互通使者与商贩,维持两国边界的和平与安定,梁朝不必割地,亦无需赔款,史称“澹州之盟”。陆景云为他的国家争取到了起码五十年的和平,不止他的国家,还有北狄的老百姓。 三月初,诸事皆毕,陆景云正欲回京复命,不想却被宝音给缠住了。宝音告诉他:“我改变主意了,不想放你离开,我想带你回王廷,你可愿意跟我走?” 陆景云吓了一跳,急忙躲开宝音的触碰,“左贤王请自重!我只当你是喝醉了,嘴里……胡说罢了!” “喝醉?”宝音一挑眉。“你不妨过来闻闻我身上可有酒气?我怎的就没有闻到呢。” 陆景云因为同宝音有了那桩事儿,所以现在一见到这人就面色通红、心中慌乱,但对方的表现却一如往常,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那件事,我们都把它给忘掉吧。”陆景云告诉宝音。“反正我是一定要回梁朝去的,那里有我的亲人和朋友,我无论如何都无法割舍掉他们……” “那我呢?”宝音打断了他的话。 “我们之间不过是一场交易罢了,交易早就已经结束了,你还想怎么样?” “原来你只当它是一场交易……” “不然呢?” “陆景云,我真得很喜欢你,如果你能留下来,我会很开心的。” “我不会留下来的,请你让我走。” “回到梁朝后,你会再次忘记我吗?” “会!” “这么确定吗?偶尔也会想起我吗?” “我不知道。” “罢了!你走吧!” 陆景云离开澹州那日,是一个飘着细雨的清晨,宝音骑着马将他一直送到城外,他对那人说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王爷请回吧!” “我们还会再见面吗?”宝音问他。 他摇头。 宝音苦笑。 他在心中感慨道:其实宝音也是个很好的男子,高大英俊,温柔体贴,身份不凡,可是他已经有江舟和陶筝了,他们正在焦急地等待着他回去呢。 马车行至一片小树林时,忽然有十来名蒙面人从树林中冲出来拦住了前路,马车被迫停下来,车夫以为是拦路抢劫的强盗,正欲向陆景云告知外边情形,不料为首一人冲到车夫面前,一剑封喉,车夫还未反应过来便从马车上滚落了下去。陆景云的随从会功夫,见状立即掩护陆景云下车逃跑,陆景云没想到会在回京路上碰上这种事,他现在还摸不清楚对方的来路,不过看样子并不像是附近的山匪,更像是那种拿钱办事的职业杀手。 事出突然,形势危急,陆景云不敢耽搁,抱着包裹疯狂逃命,他这是慌不择路了,跑着跑着竟然来到了一处悬崖边,前方是一道深不见底的悬崖,后头则是一群手持长剑的杀手,真是走到了绝路上。 “你们是谁派来的?”他问那一步步向他靠近的杀手。 杀手们全都默不作声,但他心里已经有答案了,那个人,果然还是不肯放过他,不想让他活着回到京城。 他哀叹一声,仿佛是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这一刻,他想到了兴平的爱人、儿子与宣州的家人,只可惜他再也见不到那些至亲至爱们了。 冷酷无情的杀手们步步逼近,在刀剑落下之前,陆景云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结果脚下踩了个空,瞬间如断线风筝般跌落崖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