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帮帮我(微H)
杨景刚下飞机时天还没亮,他修长有力的双腿快步越过所有乘客,率先出了机舱。 他掏出手机查看,屏幕显示十九通未接来电,全是来自张姐。 张姐原名张英,在杨家当了将近二十年的总管,她长年接受特别培训,会文亦会武,可以算是杨景的管家兼保镖。 杨景疾步来到了停车场里一辆不太显眼的吉普车前,指尖按下张姐的电话号码等待接通。 “喂,少爷!刘先生现在正躺在垚城中央医院的急诊室,您快过来一趟!” 杨景的心跳当即少了一拍。 “发生什么事了?为何会在医院?严重吗?” 他跃进车驾座关上车门,边问边启动引擎。 “刘先生沐浴时滑倒了,敲破了头,医生正在给他缝针。” “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说完随即挂断,踩下油门飞速赶往医院。 凌晨四点五十分。 吉普车“刷!”地一声停在了医院最靠近急诊室的停车场,下一秒杨景便出现在了急诊室里头,四处张望寻找张英的影子。 “少爷!” 张英快步走来。 “张姐!他现在怎么样了?” 杨景紧张问道。 “宝宝没事,刘先生头部的伤口处已缝上了十五针,现在正在进行电脑断层扫描,看看头颅里有没有积血。” 杨景跌坐到了急诊室外的椅子上,扶住额头掩着脸,尽显疲惫。 “我真不应该把他一个人留在家里……” 他缓缓道,语气相当自责。 “少爷,他怀着的是……?” “是我的孩子。” 杨景立刻抬头看着张英,语气笃定。 张英没搭话,静静地望着杨景。她从小看着杨景长大,非常熟悉他的为人,除非是被人陷害,否则他绝不可能会做出越界的事情。 “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他怎么想,只要他愿意,那宝宝就是我的孩子。” 杨景补上了一句。 果然事有蹊跷,张英点点头,没回话。 “张姐,这件事暂时先别让爸妈和大姐知道,拜托了。” “放心吧,少爷,我不会说的。” “谢谢您,张姐。突然在这个时间点叨扰您,实在抱歉。” “没事。不过,幸好您给我打电话,要不然事情就棘手了。” 张英边说边在杨景身边坐下。 杨景眯了眯眼,等待张英继续说话。 “我按了数十次门铃没人应,只听见罗奇在里头狂吠,拨电给您没人接,索性撬开锁进了屋。” 她看了杨景一眼,继续道:“刘先生当时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而且还烧得厉害,枕头全是血。我在浴室发现了被清洗过的血迹,就在浴缸边沿,应该是滑倒敲破的头。” 杨景点点头,脸色惨白。 “少爷,您知道孩子他爹是谁吗?” 张英心里极不愿看见杨景吃闷亏。 “可能是我的,也有可能是别人的,不太确定。” 张英一脸懵,现在的年轻人生活也太乱了。 “当时天栎被人下了药,这件事情我还在私下调查。” 四个月前那场爆炸案发生的前一晚。 刑侦大队的重案组与刑事部合作破了一宗婴儿贩卖案,重重打击了垚城的地下婴儿拐卖集团,其中一名犯罪主谋蔡钱,绰号狗皮,就是被刘天栎亲手逮捕归案的。 当天晚上,两组人为了庆祝成功破案,也想顺便放松心情,于是决定到市区的一间K巴狂欢。 众人轮流唱了好几首歌,直到宋亦自告奋勇出来献唱,气氛立时嗨了起来。 刘天栎坐在宋亦身旁边喝啤酒边嬉笑听曲,不时还点歌要宋亦继续献唱,两人打闹得开心不已。 杨景则坐在另一端,静静地喝着啤酒,眼神一面往刘天栎身上投射过去,心里又酸又涩。 欢乐的气氛在将近午夜时画上了句点。同事们几乎都喝醉了,各自打车回家。 宋亦和刘天栎相互搭肩,摇摇晃晃来到了门口。 “……我……嗝儿……我送你……回家?” “嘻嘻……亦哥……你醉成这样……开得了……车?” “我……我行的!!!飙车第一!!!” 刘天栎摇摇头。 “我看不行……” 刘天栎摇头晃脑地,还举起手挥了挥,道:“亦哥你……吹牛第一!!!嘿嘿嘿……呕!呕!不行……得去趟洗手间……” 刘天栎放开宋亦,跌跌撞撞回到了K巴里去。 洗手间里,刘天栎站在洗手台前一直用冷水泼在脸上,然而他的脸却像是充血般变得通红,身体也开始燥热不堪。 他扭开领口,用冷水抹在了颈上,结果衣领湿了一大片,眼前的镜子愈来愈模糊,他大力地晃了晃脑袋,耳边的声响渐渐远去,身体一软便跌坐在了地上。 这时,一只手稳稳地将他扶起,带他缓缓走出了洗手间。 “亦哥……?” 刘天栎轻声道:“亦哥……你确定……要送我回家?” 那人没回应。 两人一走出门口就被守在洗手间附近的杨景给瞧见了。 刚刚刘天栎转身回到洗手间时,宋亦便随着其他同事打车回家了。 杨景不放心刘天栎,于是决定等刘天栎从洗手间出来,假装顺路载他一程。 等待中,他看见一个身穿黑夹克以及灰色牛仔裤的男人进了洗手间,这个陌生男人行为非常可疑,大半夜的带着口罩并故意压低扣在头上的鸭嘴帽,刑警的直觉让他觉得有蹊跷。 然而,他并没有料到陌生男人竟会扶着刘天栎走出洗手间。 一开始杨景以为是刘天栎拨电让友人来接他回去,心下霎时一沉,但他想了想还是跟了过去。 杨景一路跟踪两人来到了K巴拐角处的一间情趣旅店,皱起了眉头。 陌生人带着刘天栎进了一间灯光昏暗的房间,关上了门便离开。 杨景心里“咯噔”了一下,悄悄进了那间房,看见刘天栎蜷缩在床上不断地喘着,他赶紧上前查看,发现刘天栎果然被下了药。 “天栎。” 他试图叫醒刘天栎。 “热……想吐……热……” 刘天栎似乎已不清醒。 杨景心道不妙,扶起了刘天栎便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旅店。 上车之后,杨景并没有直接开车送刘天栎回家,而是将吉普车开到了较远的一棵树下,静静地坐在车上观察旅店外的动向。 约莫十五分钟,一辆黑色马塞迪开到了旅店门口,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子下了车,进入了旅店。 然而,西装男子在不到五分钟的短短时间内便走出了旅店,匆匆离开。 杨景对西装男并没印象,于是掏出手机拍下了几张照片,顺便把车牌号码也记录了下来。 “呃啊……热……很热……嗯啊……” 坐在副座的刘天栎并不安分,他脱掉了裤子和内裤,一手抓住阳具一面撸搓,嘴里还不断地呻吟,看得杨景涨红了脸。 刘天栎的guitou被揉搓得发胀,接着“扑哧扑哧”地喷出了浑浊液体。 “天栎,别——” 来不及了,刘天栎的jingye已经喷到了车上。 杨景的声音引起了刘天栎的注意,他转头对杨景道:“帮帮我……嗯……痒……我痒……” 杨景闭上双眼深呼吸,可他刚刚也灌了不少啤酒,此时的心脏像是在击鼓般“扑通扑通”地敲打着胸口,身下的yinjing已开始迅速发胀。 杨景喉头滚动,别开脸道:“我送你回家。” 说完便发动引擎。 就在此时,刘天栎不知哪来的力气从副驾座翻身跨坐在了杨景身上! 杨景猛地倒抽一口气,赶紧关掉引擎,以免踩着了油门。 刘天栎软软地抱住杨景,他身下的guntang坚挺顶在了杨景的腹部,而杨景的巨大则抵在了刘天栎的股沟,杨景的脑袋“嗡!”地一声,guitou立刻从包皮窜出,全身肌rou的兴奋感快速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