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非常态[BDSM]在线阅读 - 111 乖儿子

111 乖儿子

    单磊在笼子里看不见屏幕,但能猜到姜禹在做什么,敢怒不敢言,抓住面前的金属杆一阵猛晃。

    “安静点。”姜禹训斥他,“你不是想被罚吗?上午没训练,正好多关几个小时,反正你也闲着没事干。”

    “谁他妈闲着没事干,”这话对单磊简直是奇耻大辱,“老子要健身!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一天到晚就坐电脑前敲键盘,举个铁偷jian耍滑…”

    “我那是工作,”姜禹打断他,“少贫,说再多你也出不来。”

    “你!”单磊怒目而视,一副要咬人的架势,姜禹笑了笑,把手机塞回兜里,踢了一下笼子,示意安静点。

    “你什么你,也就我能容忍你这么嚣张了,换个人,你小子一天至少挨三顿打,还是老实点吧。”

    单磊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没想到姜禹竟然真的要把他关一上午,平时也就算了,还能忍,毕竟姜禹就是这么个风格,经常一放置就是四五个小时,有时一整天都关着不让出去,他和秦应武早习惯了。

    但那是没限制排泄的情况。

    为了刺激他和秦应武的奴性,姜禹偶尔会允许他们在笼子里排尿,这样羞辱性更强,也能彰显地位,尤其是秦应武在家的时候,姜禹经常这么干,秦应武很少被要求控制排泄,即使有,也多半出于情趣,想尿随时都能尿出来,这是他很嫉妒的一点。

    几年前他就失去了主动排尿的权利,全依赖于口哨控制,姜禹让他尿,他才能尿,姜禹不放话,再怎么难受也尿不出来,就像是驯兽师手里的那根鞭子,而他就是鞭子下的雄狮。

    “你知不知道老子上次上厕所是什么时候。”单磊脸色阴沉。

    “当然。”姜禹说。

    昨天下午在步行街陪单磊去了一趟公共厕所,放尿的时候还有清洁工在擦玻璃,事后单磊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到家才消气。

    “现,在,是,第,二,天。”单磊几乎一个字一个字往外挤,整整一夜没上厕所,膀胱本就不舒服,还要让他接着憋,谁他妈受得了。

    现在已经够难受了,戴着锁下面总是沉甸甸的,一丁点尿意都很明显,不敢想象几个小时后会怎么样,万一屁眼里的跳蛋突然又开始震动怎么办?

    姜禹说:“你也知道是第二天,就因为你,我到现在都没睡,明儿还得播六小时,我要是猝死了,你就是那个凶手。”

    “关老子屁事,老子被你折腾了一宿,不放老子出来就算了,你还敢反咬一口,是不是觉得老子好欺负?”

    单磊咬牙切齿,昨晚被贯穿的感觉还历历在目,想到这,容纳着跳蛋的后xue忽然收缩了一下,传来一股隐秘的快感,他情不自禁地抓紧金属栅栏。

    姜禹眼带笑意,像是看穿了他,说:“你不shuangma?”

    单磊拒不承认。

    “那你喘什么,下面还一直翘那么高,锁着都不老实。”

    证据确凿,单磊反驳不了,顿时有些恼羞成怒:“是又怎么样,还不是因为你,老子一个男人成天被你锁着不让发泄。”他狠狠扯了一把身下的金属贞cao锁,笼子顿时发出咔啦咔啦的响动,不用摸也能听出重量。

    “秦应武不回来,你就逮着老子一个人折腾是吧,”他忿忿不平地抱怨,“说了不想待在这里面,太挤了,你就不能对老子好点?”

    “谁叫你是奴,奴就得听话,不然我给你当奴算了。”姜禹看了眼单磊抓住金属栅栏的手,微微一笑,转身往卧室走去。

    “不跟鸡浪费时间了,我去睡一觉,你自个玩吧。”

    “你敢!”

    单磊一下子慌了,急忙往前,颈部的项圈被链子拴在了狗笼顶部,可供他活动的范围很小,这么一激动,铁链立刻绷成一条直线,把他束缚在狭窄的狗笼里。

    宽大的项圈勒紧脖子,单磊猝不及防,抓起项圈咳嗽起来,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声音越发沙哑。

    “站住!!”

    “姜禹!”

    姜禹越走越远,单磊着急,一脚踹向笼子,巨大的动静在客厅回荡,但丝毫没有影响姜禹的步伐。

    “给老子站住!!你不能这样做!”

    姜禹并没有真的离开,只是临时想刺激一下男人,他握住门把手上,刚推开门,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主人”。

    单磊终于服软,跪在笼子里,忍气吞声地开始叫主人,像一只向主人认错的大型犬,两只爪子扒着栅栏,呜呜咽咽的,姜禹听见,果然在门口停下,回头看他。

    “主人,贱狗真憋不了那么久,会出事的,昨晚没上厕所,还喝了那么多水……”单磊尽量压低声音,担心姜禹不买账,主动把称呼换成了主人和贱狗,态度放得很低,如意不了解他的脾气,多半会被唬住。

    姜禹平静地说:“你也知道自己水喝多了?”

    “……我错了,贱狗错了还不行吗。”

    看来是真怕了,单磊没有怼回去,反而低声下气地求饶。

    “求主人放贱狗出去吧,贱狗已经待一晚上了,身上哪哪都不舒服。”

    姜禹哦了一声,斩钉截铁道:“不行。”

    单磊差点因为这句话发飙,竭力控制住表情。

    前锁后塞实在折磨,他不甘心,刚要开口,身下却忽然传来一股汹涌的尿意,他猛地咬紧牙关,死死抓着面前的金属柱,因为用力,结实的小臂爬满了青筋,脖子也涨粗了一圈,被项圈锢着。

    好不容易才从跳蛋的刺激里缓过神,转眼又重蹈覆辙。

    “cao。”

    单磊壮硕的胸腹一阵起伏,声音嘶哑得厉害,刚才那一瞬间他真想直接尿出来,爽得jiba都硬了。

    他深深喘了口气,yinjing被禁锢在贞cao锁里,这会儿正是晨勃的时候,想yingying不起来,jiba疼得厉害,这种情况下如果还要憋尿,绝对痛不欲生。

    “能憋多久是你的事,我只负责满足你,”姜禹还是没答应,“卖惨没用,你那根东西都顶十来分钟了,到底什么心思,你比我清楚。”

    这是不打算让步了。

    单磊忍无可忍,抓着金属栅栏一阵猛晃,怒不可遏地吼:“老子这是晨勃!!有本事你也锁一个月试试!”

    “嘴比rou硬。”姜禹没回答,“随你怎么折腾,这笼子两万多,坏了自个赔,要闹就闹吧,我不奉陪了。”

    说完便进了卧室,关上门。

    单磊气得破口大骂。

    一系列的示弱没有换来怜悯,这个性格桀骜的凶犬终于暴露出本性,魁梧的身躯跪在狗笼里剧烈挣扎,一边大骂,一边使劲拉扯脖子上的项圈,刚毅阳刚的脸气得涨红,整个人暴跳如雷,哪还有刚才求饶的样子。

    他骂得很难听,挣扎也很卖力,jiba一阵阵在贞cao笼里鼓涨,尿意伴随着快感,就像是往旺火堆里添柴,体内的yuhuo越烧越旺,很快就逼近了心口。

    “你个死变态!等老子出去,非干死你不可!”

    “姜禹!!”

    骂了一阵没回应,单磊有些累了,喝骂逐渐夹杂求饶,一会破口大骂,一会又恼羞成怒哀求。

    狗笼和地板嵌在一起,撼动不了,这个篮球运动员挣扎了十来分钟,浑身都是汗,最终筋疲力尽,气喘吁吁地蜷缩在笼子里,被项圈束缚着,整个人疲惫不堪。

    他没法休息,因为随时要应付尿意和不知什么时候才会结束的晨勃,平日里习惯了前锁后塞,这个时候存在感反倒变强了不少,无论是禁锢在贞cao锁里的guntang性器,还是被跳蛋撑开的雄xue,都成为了折磨的一环。

    距离上次排尿已经过了十几个小时,这么长的间隔,膀胱里已经有足够多尿液,不及时排出的话只会越来越难受,完全可以预料到之后会发生什么。

    客厅落针可闻,黑暗中,鱼缸闪烁的彩灯成为了唯一的光源。

    角落的狗笼里,身材健壮的单磊像狗一样蜷缩在里面,一关就是一个上午,期间屡次失禁,但由于缺少口令,一次也没能尿出来,反而要忍受无法解脱的巨大痛苦。

    单磊浑浑噩噩地跪着,不断对抗尿意和快感。

    好在姜禹走之前解开了他的头套,不然只会更加难熬,至少现在呼吸是自由的,也不用承受乳胶的闷热。

    连续几次失禁,身下的蓬勃欲望无处安放,开始在根部不断翻涌,贞cao锁完全成为了一件刑具,整具身体像是在被架在烈火中炙烤,连玩手机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单磊呼吸急促,后xue止不住收缩,下意识想获取更多刺激。

    他难受地埋下头,一手抓住金属栅栏,另一只手摸到下面,颤抖着握住腿间的贞cao锁,然后不顾一切地taonong,仿佛这样就可以减轻痛苦。但事与愿违,这样做只是隔靴搔痒,反而加剧了快感,锁住的jiba更硬了。

    几个小时过去,前后都变得湿漉漉的,阴毛一段时间没修剪,变得十分浓密,贴着根部,他好几次没憋住,感觉自己失禁了,低头一看,却发现yinjing被锁得严严实实,一滴也没漏出来,刚才的失禁只不过是错觉。

    年轻气盛,一个多月没射,他早就要憋疯了,挤在狗笼里的这段时间,身下的欲望总是不受控制地在勃起,被贞cao锁勒着,疼得他龇牙咧嘴。

    戴锁的感觉简直又痛又爽,高潮时更是明显,大jiba仿佛随时都会喷出jingye,撸起来非常爽,但短暂的放松过后,快感渐渐消退,隐藏在底下的只有无尽的烦闷。

    汹涌的尿意滞留在根部,不断将欲望推向高峰,最后被贞cao锁束缚住,由于射不出来,只好原路折回,原封不动回到体内,激起另一阵无法宣泄的痛苦。

    快感达到顶峰时,他甚至分不清哪个部位更需要解脱。

    是饱受尿意和快感摧残的yinjing,还是紧紧吃着肛塞的后xue,又或是被项圈牢牢扼住难以呼吸的喉咙,这些都变成了无形的鞭子,狠狠鞭笞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只有欲望最为清晰,像张牙舞爪的野兽在怒吼。

    时间变得很慢,单磊恍惚间有种永远无法解脱的绝望。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忽然响起熟悉的哨声,他心头一凛,没等他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呃…”

    单磊闷哼一声,心脏剧烈跳动,下体更是激动,只觉有什么即将冲破束缚,钢铁禁锢着的大rou用力挺起。

    下一秒,马眼开始收缩,决堤一般喷出了尿液!

    “不…不…!”

    性器猛烈抽动,把贞cao笼顶起,像是触发了开关,大量尿液喷出马眼,淅淅沥沥地从金属贞cao锁的出尿口淌出来。

    滚热的尿液争先恐后迸发,一股接一股,从膀胱喷出,穿过敏感的尿道,突破层层封锁,最后以不可阻挡的趋势倾泻而出。

    这一刻等了太久,单磊剧烈颤抖,被贞cao锁禁锢的jiba用力跳动,在哨声中哗哗哗失禁,憋了一夜的压力终于得到释放,再没有比此刻更美妙的时候了。

    腥黄的尿液顺流而下,沿着沉重的金属yinjing锁,划过yinnang,哗哗哗落到地板上,分散成好几道。

    他急剧喘息着,guntang的大rou一阵阵鼓涨,想要冲破贞cao锁的束缚,可能是因为憋得太久,只觉比zuoai还爽,尿液一经过马眼,那根东西便痒得厉害,撞到金属也不肯服软,依然坚定地擎立着。

    姜禹站在狗笼外,静静看着这个完全沉陷在快感里的健硕男人,身上也隐隐有些躁热。

    “cao…”

    哨声频率变快,单磊浑身一震,呼吸再次粗重了几分,一身结实的肌rou涨成深红,随着排尿的时间变长,失禁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大rou一边排尿,一边不受控制地溢出yin水,显然迫切得到抒解。

    欲望来得凶猛,单磊头皮发麻,动手握住了身下的贞cao锁,大手抚摸金属笼,里面的jiba烫得厉害,把贞cao锁堵得满满当当,此时,一股股热尿不断从马眼里喷出来,打湿了他的手掌。

    目睹这一幕,作为施虐者的姜禹也情不自禁硬了。

    狗笼里的肌rou奴不住喘着粗气,下体迟迟硬不起来,他有些急躁,又拿那把锁没辙,只好握在手里,隔着金属笼上下taonong。平时这是禁止的,姜禹不允许他戴着锁自慰,发现就会狠罚,今天姜禹没有阻止,反倒看得兴致勃勃,有点滥用权力的嫌疑。

    “哈啊…哈啊…好爽!”

    单磊越尿越爽,大手不断撸动那副贞cao锁锁,快感源源不断,往四肢百骸蔓延,连脊椎都散发出阵阵热意,巨大的官能刺激让他止不住发抖,脚趾抓紧,足弓紧绷,脚掌用力抵住狗笼。

    哨声中断,姜禹有些口干舌燥,中途停下来换气。

    单磊皱起眉,尿到一半戛然而止,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很不爽,握住贞cao锁使劲晃了晃,姜禹笑了笑,说:“这时候你倒享受起来了。”

    单磊绷着脸不吭声。

    姜禹走到旁边,喝了口水,继续吹哨,单磊再次被哨声支配,刚中断的尿液瞬间涌出贞cao锁的排尿孔。

    他蜷缩在一米高的狗笼里,壮硕的身形十分拥挤,脖颈拴着一根厚重的金属项圈,大rou被锁住,明晃晃的金属贞cao笼垂在腿间,因为亢奋,浑身都浸着汗,亮晶晶的,像涂了油一般,越发显得强健。

    姜禹看得移不开眼,很想把这个阳刚威猛的猛男按在身下狠狠贯穿,就像昨晚那样,cao到哭着求饶。

    “主人…爸爸…”

    只有在极度兴奋时单磊才会这么叫,情欲和理智总是此消彼长。

    第二次口哨要比第一次刺激不少,单磊拼尽全力,没能抗住,高潮来临时,那根被锁住的jiba猛地一阵颤抖,硬生生将笼子顶了起来,尿道收紧,排尿就此中断,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体内翻涌的快感,所有血液都在此刻沸腾和叫嚣,迎接更强烈的刺激。

    鼓鼓囊囊的大rou跳动着,把贞cao笼堵得很满,很快便恢复了排尿,但势头小了不少,单磊饱受快感困扰,抓着狗笼栅栏,发出嘶哑的怒吼,压抑不住地哀求。

    尽管痛苦,但更多的还是呼之欲出的欲望。

    姜禹有意让他难堪,哨声时快时慢,时而停顿,时而连续,单磊为此备受煎熬,呜呜地在笼子里挣扎,被奴性浇灌的大rou不断抽动,涌出憋了一夜的尿液。

    再强烈的煎熬也掩盖不了奴性带来的巨大快感,失禁结束后,单磊有些意犹未尽,气喘吁吁地跪在笼子里,浑身是汗,性欲旺盛的大rou始终没能真正勃起,不过却让他获得了一次始料不及的精神高潮。

    哨声再次响起。

    “主人…啊啊……!”

    伴随着失禁和渴望被人支配的受虐欲,男人粗声喘息着,屈辱地夹紧了后xue,欲望持续爆发,jiba喷着尿,浑身上下每一块肌rou都仿佛沐浴着那股尿液,只觉难以忍耐。

    后xue痒得厉害,把肛塞咬得很紧,恨不得让肛塞像跳蛋那样震动起来。

    单磊抽动了一下鼻翼,项圈勒得他有些喘不过气,不由加大了呼吸频率,贞cao锁摆动的同时,尿液也随之在摆动,断断续续淋在坚实的腹部和大腿上,实在有些羞耻,他看一眼立刻别过头,一脸屈辱到了极点的表情,但下体却一直硬着。

    大部分尿液溅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气味。

    姜禹舔了舔嘴唇,没有心软,想到早上单磊的表现,他决定把这条狗狠狠收拾一顿,单磊排完尿,本想休息一会,谁知没一会儿又听见了哨声。

    “你…干什么…!cao…”

    单磊受不了,却无法反抗,jiba在贞cao锁里条件反射地跳动,尿液几乎全部排完,什么也尿不出来,只能像打空炮一样做出排尿动作,但仍然有失禁的感觉。

    “停,停下…主人…我,贱狗尿不出来了…”

    单磊吃不消,雄健的身躯在笼子里剧烈挣扎,项圈拴着脖子,没法做出太大的动作,于是愤怒地拉扯项圈,用脚去踹狗笼,链子哗哗作响。

    完全驯化的身体被哨声支配,刚才失禁的时候有多爽,现在就有多痛苦,单磊承受不了这种折磨,呜咽着求饶,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哀求。

    前锁后塞太难受了,这个桀骜不驯的体育生蜷缩在狗笼里,下半身几乎被尿液和汗水打湿,因为口哨,jiba不停在被迫抽动,但一滴尿都没流出来。

    “主人…cao…”

    单磊痛不欲生,一身腱子rou都在发抖,呜咽着哀求姜禹,姜禹并没有就此放过他,停了吹哨,打开笼门,把他从笼子里拽出来,然后一脚踩住他锁住的jiba。

    “我cao你妈…”单磊目眦欲裂,刚毅的脸庞几近扭曲,瞬间就弯下了腰。

    这部位简直是所有男人的弱点,况且还戴着锁,不过姜禹没有继续,只踩了这么一下,很快便挪开了脚。

    单磊趴在地板上呼哧呼哧喘气,彻底没了力气,这个一向体力充沛的年轻汉子终于得到教训,高强度的调教之后,身体和精神全都疲惫不堪。

    “这就不行了?我怎么说的,睡醒要好好收拾你一顿。”

    姜禹抓住项圈把他拽起来,单磊吃痛,被迫抬头,姜禹用手撬开他的嘴巴,抹了两下,随后将勃起的jiba捅了进去。

    “你他妈…唔唔!”

    单磊还没从失禁中缓过神,突然被jiba堵住嘴,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粗大的roubang顶开口腔,直直捅到嗓子眼,只觉一阵干呕,本能地想把这玩意吐出去。

    姜禹没给他这个机会,一手抓住项圈,一手按在他脑后,把yinjing深深顶进去,单磊面露痛苦,挣扎着要发火,但被项圈压制得死死的,一身肌rou毫无用武之地。

    “乖一点,宝贝,把它吃进去。”姜禹哄道。

    他挺了挺腰,半强迫地让单磊深喉,单磊没法反抗,也不敢反抗,那根完全勃起的roubang一点点没入喉咙,顶得他直反胃,硬生生被捅出了生理眼泪。

    姜禹一脸享受,腰身动了动,把下体往更深处顶。

    才睡醒,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候,完全勃起的jiba硬得像guntang的铁棒,单磊红着脸,艰难地配合深喉,越吃越熟练,不一会便跟上节奏,开始反过来迎合姜禹。

    “真乖,喜欢吃爸爸的roubang对吗?”姜禹轻轻抚摸他的头发,单磊说不出话,只含混不清地反驳了两声,嘴里却没停。

    “不喜欢?口是心非的小狗,说谎可是要受惩罚的。”

    姜禹拍拍他的脸,将性器抽出来一部分,片刻又整根顶回去,有点像是惩罚,力道不轻不重,显然驾轻就熟。

    “唔…”

    单磊满脸通红,嘴里含着那根guntang的yinjing,吃得有些费劲,姜禹叫他小狗时,禁锢在贞cao锁里的雄根跟着跳动了一下,在腿间摇晃,像是在肯定这个称呼。

    “别乱动,牙齿收好,否则这个月都别想射。”

    姜禹用一边吩咐,一边用jiba狠狠干他的嘴,越干越起劲,单磊不敢乱动,费力地吃嘴里的roubang,任由那根粗大的东西进进出出。随着一次次抽插,他身上越来越烫,才冷静没多久的大rou转眼又兴奋了,顶起锁具,guitou一阵阵鼓涨。

    越是这样,他越是觉得屈辱,却又不由自主地沦陷其中,嘴里的roubang如同某种毒品,味道明明不怎么样,但就是越吃越爽,恨不得后面也能吃到,简直欲罢不能。

    姜禹摆动腰肢,控制着频率,在单磊嘴里抽送,碰撞声断断续续,完全勃起的性器十分坚硬,单磊英武的脸被顶得有些扭曲,眉峰拧着,有些不耐烦。

    比起koujiao,这更像是一场单方面的侵犯。

    “唔唔…”

    单磊来不及吞咽,大量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溢出来,一部分淌到身上,一部分成了润滑工具,涂在那根不断抽插的roubang上,看上去就像是吃jiba吃得很爽。

    姜禹低头看着这张英俊的脸,每次挺腰,单磊都会难受地呜咽一声,目光带着愤怒和饥渴,唯独没有低贱。

    姜禹很喜欢单磊这种反应,很容易点燃内心的征服欲,每个男人都有征服强者的欲望,有时甚至比简单的生理刺激更爽,眼下单磊就是这个强者。

    “刚我做了个梦,知道梦到谁了吗?”

    单磊回答不了,也不想理他,兀自跪着,用舌头舔嘴里的yinjing,在狗笼里关了一夜,他也憋坏了,迫切需要发泄一下。

    “梦到了你,梦里的你比这会儿凶多了,被链子拴在门口,谁经过就冲谁吠。”

    单磊动作一顿,有点不悦,姜禹笑了起来,着迷地摸他的脸,身下欲望勃发,抽插的力道越发强劲。

    “还是现在可爱,吃到好吃的,没功夫叫唤。”

    单磊眉头紧蹙,负手跪着,jiba性欲旺盛,哪怕被锁着也一直表现得很亢奋,屁眼也不停在收缩,咬紧了肛塞和跳蛋,每次呼吸,他都能感觉到身后蠢蠢欲动的热意,唯恐什么时候震动起来。

    姜禹比较急躁,没什么技巧,毫无章法地捅了十来分钟,单磊吃得辛苦,有些喘不上气,嘴角分不清是眼泪还是口水,颈部一直在抽动,被项圈束缚着,一圈肌rou都陷了进去。

    他身材很好,一身腱子rou显而易见,尤其是两块胸肌,穿着衣服的时候就足够显眼,脱了后看着更壮,项圈的锁链垂在身前,正好陷进了两块胸肌中间的缝隙里。

    这个人高马大的体育生就这样跪在地上,浑身赤裸,嘴里吃着别人的生殖器,一向凶巴巴的脸因为羞耻而涨红,壮厚的胸肌不住起伏,两边都嵌着粗大的钢环,此时正随着呼吸上下晃动,看得姜禹移不开眼睛。

    姜禹完全按捺不住身体的欲望,一次接一次挺腰,把yinjing狠狠顶进单磊嘴里,征服这个肌rou奴。

    单磊鼻息粗重,屡次被捅得咳嗽,双手在身后紧紧交握,因为奴性,锁住的大rou用力跳动,涨得厉害,但始终挣脱不开,这让他既痛苦又享受。

    大概干了二十几次,终于,姜禹耐心耗尽,射在了单磊嘴里,jingye大股大股喷出,注入咽喉。

    单磊措手不及,被jingye呛得直咳嗽,脖子上的项圈越勒越紧。

    姜禹射得很爽,全部射完才缓缓抽出yinjing,一只手抓住项圈,晃动yinjing,把上面的jingye抹在男人刚毅的脸上。

    项圈被姜禹抓在手里,单磊躲不开,脸上全是姜禹射出的jingye,牛奶一样的浓稠液体抹得到处都是,整个人狼狈不堪。

    单磊极其屈辱,别过头不敢看姜禹眼睛,胸肌高高隆起,泛着汗水的光泽,姜禹笑了笑,松开项圈,把yinjing插进这小子的胸肌中间,饶有性致地上下移动。

    这个动作简直是赤裸裸的羞辱,单磊鼻息粗重,眼睛都红了,jiba却违背意愿地跳动,流出yin液。

    姜禹嘴角含笑,用jiba玩了一会单磊坚实的胸肌,才发泄完,yinjing不像刚才那样坚硬,也没完全软下来,而且呈现一种半勃的状态,插在胸肌里很合适,后续的jingye渐渐从马眼流出来,随着他的动作,涂在了单磊的胸肌上,沿着沦落缓缓往下流淌。

    单磊脸颊发烫,完全放弃了抵抗,任由姜禹在他身上施为,大rou一阵阵鼓涨,越是被这么羞辱,奴性越是强烈,爽得他头皮发麻,忍不住夹紧了屁眼,下意识渴求更多刺激。

    姜禹再次把jiba插进他嘴里,单磊愣了愣,以为姜禹没爽够,还要射一次,但下一秒,一股滚热的液体忽然冲入喉咙,强烈的异味一下子充斥整个鼻腔。

    “你他妈…唔!”

    姜禹自作主张,把尿灌进这个阳刚英俊的肌rou奴嘴里,单磊这回没有呛到,也许是喝得次数太多,身体条件反射地有了反应,闻到味道,下意识就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吃那么久jiba也渴了,喝点水。”姜禹笑眯眯地说。

    单磊剑眉微蹙,表情非常不爽,只是强压着没发作。

    他习惯性把手背到身后,跪在地上,仰起头一口一口咽下尿液,姜禹刚开始尿得急,量也很大,他没适应,一部分尿液从嘴里流了出来,沿着金属项圈往下淌,淋在身上。他吃着jiba,适应后就好多了,喉结上下滑动,咕咚咕咚往下咽,像喝水一样轻松。

    “乖儿子,以后每天爸爸都让你喝尿,你觉得怎么样?”

    单磊没吭声,他其实很抗拒尿的味道,只是被姜禹驯化了,习惯了这个味道,听见姜禹这么说,他忍不住有些心痒,这个想法让他十分羞耻,英俊的脸涨得更红了。

    “不说话就当你是同意了,真是爸爸的乖儿子。”姜禹眼带笑意,低头看着这个强壮桀骜的男人。

    从俯视的角度看,单磊锋利的眉峰紧锁着,一脸不悦,因为亢奋和紧张,胸膛一直在用力起伏,身下那根锁住的性器也始终兴奋着,动不动就跳动一下。

    姜禹十分满意,抓住单磊的短发,让下体能进入得更深,直截了当地尿进单磊喉咙里,单磊没有任何准备,再次被呛了一口,好在尿液的量没一开始那么多,咳了两下就调整了过来,咕咚咕咚喝着。

    嘴里吃着jiba,他的脸有些鼓,仍掩不住帅气,只是脸上的jingye让这小子失去了气势,没平时那么凶神恶煞。

    姜禹尿完抖了抖,从单磊嘴里抽出去,然后故技重施,用半勃的yinjing扇了这小子几下,故意羞辱,说:“乖儿子。”

    单磊跪在地上,对他怒目而视,眼神像狼一样,里面充满欲望,仿佛要把他拆吃入腹,转眼又回到了平时凶悍的样子。

    “我怎么办?”他拨弄了一下腿间的贞cao锁,欲求不满的男人总是没什么好脸色,动作也很急躁。

    “等警犬回来,你俩一块解决。”姜禹说,轻轻抚摸单磊的脑袋。

    单磊非常不满,正要质疑,整整一泡尿下肚,那味道太重,顿时打了个嗝,呼吸都是一股尿味。

    姜禹哈哈大笑,气氛全没了,单磊恼羞成怒,从地上起来,憋着一肚子火去洗脸漱口,在厕所里握着贞cao锁再次撸了几分钟,最后狠狠砸了一拳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