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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偶戏剧?1

    ?虐向,救赎向。

    ?没有逻辑,无关现实,完全编造。

    【姜岫X许多】

    —失落边缘—

    财富让姜岫过着奢靡的生活,山珍海味、金银珠宝、豪车美人,一复一日的重复相同的生活,即使再享受也会令人厌烦。

    “教父,”听到苍老的声音,姜岫平静的松开雪茄,眯眼吐出一片白烟,手指夹着未熄灭的雪茄,搁在把手上。白色烟雾缭绕在他的脸边,隐没掉硬朗的棱角,也淡漠了危险。一片朦胧中 ,深邃的绿眼睛盯住说话者,让那人像被老鹰捉住的兔子一样僵硬。静默的压力让人心里打鼓,林怀恩老迈的脸孔憋出红,有点可怜。姜岫有些不耐烦,但他并不直接表明,从鼻腔轻哼出“嗯”,就让林怀恩有了继续的勇气。“求您…看在……放过林寰宇。”他含糊的说了一个名,在上座男人愈发冷冽凶戾的目光中膝盖一软,竟是跪在了地上。姜岫的心情仍然陡然下降,他没想到居然还有人会在他面前提起那个名字,那个仿佛心口疤痕一样的名字。“加西多,送林先生回去。”“是,先生。”一直在门口守卫的西装暴徒,利落地扭走林怀恩,在老人的挣扎中把他带走,恐惧仇恨的声音让人不由自主地蹙眉。“姜岫,你不能!你不能!”他知道他的儿子完了,他们家也完了,于是只能做这临死前的嘶吼。

    “先生,山鬼带人处理干净了。”加西多回来时,脸色平静地汇报。他低下头颅,温顺驯良,像只强壮的狼,而姜岫则是他信服的头狼。“嗯。”加西多知道这是让他退下的意思,他抱走不小心跑进来的黑猫,关上门时借着微开的缝隙往内看,看到男人沉浮在白烟里英俊且苍白的脸还有迷离的眼睛。“喵、喵喵嗷——”,太妃糖傲慢地蹲在加西多左肩,粗糙温热的rou垫推了推男人的左耳,锋利的指甲故意勾出血痕,不痛但有点发痒,男人差点反射性拔枪。于是太妃糖整只猫都被加西多撸下来,拧住后颈皮。之后的人和猫的斗智斗勇,就不再表述。

    他已经不再年轻,也不再富有激情,任何情绪都只能停留很短的时间,他现在平静的像根木头。与此同时更多的是一种空虚,无趣、很无趣,甚至主动想念起那个人来,那个让他人生最前端段都活在痛苦和耻辱中的女人,他的母亲。姜岫不能理解,再如何仇恨他的父亲也不至于把一切倾泄在他身上。从孩提时期,她把他当商品售卖,卖给喜欢幼童的贵妇们,她们亲近他照顾他打扮他然后猥亵他,然后在最后一刻被他杀死。姜岫被迫开始逃亡,滚进黑色的土壤里发育。出乎意料的合适,他天生属于黑暗。然后她死了,在最爱且最恨的男人手中,安静的死去。听闻女人闯进戈尔家族被杀害时,姜岫没有一丝一毫的难过,却也并不感到欢喜,他只是送所谓的父亲去见母亲。他觉得他们合该在一起,缠缠绵绵不分离,嗤。男人死后,姜岫继承了他的一切,也不能说继承,用掠夺更为恰当。

    羸弱的幼儿和少年时期,成为姜岫不可触摸的禁忌。现在他强壮矫健,富有力量与权势,位于地下世界的顶端。

    —卑劣控制—

    不知什么时候起,一夜之间,迷失之城就多了一条昏暗的小巷,就在最大的红灯区旁边。金碧辉煌的建筑与阴暗简陋的巷子对比鲜明。下属汇报上来时,姜岫没有理会,他不知道自己会踏入这里,并且是以流莺的身份。等他意识到这里是什么地方,身体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支配了。姜岫仿佛一台被遥控的机器,沉稳优雅地走进昏暗的小巷,控制他身体的人拒绝掉下属陪同的请求,只携带了枪支。

    “泰罗,在这里有什么?”

    “不知道,但是我们用银币兑换了游戏币。”

    他听到两个成年男人粗哑的嗓音,距离很近,并且越来越近。姜岫被困在这里,无处隐藏,整个人有一种不安的焦虑,但是现在他还不知道控制他的人究竟要干什么,因此并没有产生很激烈的情绪。当然他也并不知道,背后的墙面上用红色油漆凌乱地涂抹上几个大字——第一回合?g ji 教父,营造出了直接又暧昧的色情氛围。至少泰罗和凯瑞有被诱惑到。

    “居然是男人。”两人中分外强壮的男人开口,他略低头看向同伴,“泰罗?”泰罗是一个有几分阴郁的年轻男人,相较于凯瑞多了些瘦削,但仍然是强壮体魄。他仔细扫视像个被展示的商品一样的英俊男人,说:“我们花了十个银币,自然要玩个够本。”理所应当的,他们都没有认为墙壁上所谓的教父是真实的称谓,只觉得是一种情趣,抑或是一种吸引客人的手段。在他们交流的几分钟内,姜岫就如同木偶人一般一动不动,但是心中却掀起惊涛骇浪。`花银币、不会……?`虽然有些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如何,但是他心里仍然难以置信,或者是说不愿意相信,但是这一点奢望很快被两人打碎干净。

    “喂,你还要站到什么时候!”出乎意料,竟然是泰罗先按耐不住,他看起来是那种很冷静的长相。姜岫深绿的眼珠流泄出浓郁的屈辱和杀意,但是身体却完全服从陌生路人的指令。高定的深色西装跌落到地上溅起一片烟尘,“别脱衬衫。”凯瑞制止姜岫已经抚上纽扣的手指,随着西裤的脱离,修长又白皙的腿完完全全暴露出来。此时,姜岫浑身上下只剩下单薄的内衬,白且透的衬衫连他嫩红的rutou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与他同样难熬的是两个男人的欲望。干净的海绵体垂落在腿间,“真sao,”男人夸赞的话语叫他气得快要爆炸了,但是不管姜岫的想法如何,他的身体的脸上仍然维持平静神情,在这样满是yin秽的场景里有种倒错的刺激。然后姜岫听到自己不受控制地开始说话:“每次茎交需要五个游戏币,以我射精为一次计算。玩弄均其他部位需要另外增加一个游戏币,没有限制。另外我是top。”低沉冷淡的声音平淡至极地为自己报价,仿佛他真的是一个工作许久的g ji。极致的愤怒之后,姜岫反而冷静下来,他开始思索究竟是哪个仇人这样做,虽然十分不可思议,但是万事皆有可能。

    听懂他意思的一个路人抛出一枚游戏币,丢进墙边的红色的铁箱子。“过来,”强壮的像个小巨人似的凯瑞命令道。“衬衫纽扣散开,把胸挺过来。”既然决定好好玩一把,凯瑞进入角色很迅速,而泰罗还在纠结姜岫刚刚说自己是top的事,他们本来是想要捅爆这个英俊流莺的后xue的,没想到这男人居然是top,更诡异的是听到这一点,他没有任何反驳反抗的想法,完全认同完全遵守。但是如果就这样放弃,泰罗决得自己亏大了。看着脸蛋英俊气质冷峻的男人只穿了敞开的白衬衫,挺着白皙的大胸肌给自己兄弟把玩,看到凯瑞粗大的手掌轻拍男人鼓鼓的肌rou,拍出响亮的啪啪声,把胸口的皮肤拍打到微红,而且泰罗注意到男人开始boki了,真的是太sao了,他的的下身仿佛要爆炸一样。然后他直接丢了十个游戏币进去。

    清醒的看着身体被别人肆意把玩,姜岫一开始是全然的屈辱和愤怒,但是渐渐有股古怪的快感,从被拍打的胸部导入大脑皮层。他的脸色酡红,眼睛迷离地眯起,竟有一种难言的媚。胸部彻底红了,又红又肿,rutouyingying的顶起来,一副十分欠的模样。还没等姜岫从新鲜的快感里缓过来,软弹的臀rou又突然遭受了击打这令姜岫骤然清醒过来,和他正对着的凯瑞注意到浪荡的流莺眼中的强烈排斥以及浓厚的杀意,与男人配合享受的表情完全不符。小巨人猛地感到恼火,为这表子的表里不一很不耻,手里使了劲儿拽向肿肿的胸肌,肥大到已经没有资格称其为胸肌了,完全就是奶子嘛。“喂喂,泰罗你行不行,我看这表子很不满啊!”被质疑挑衅的泰罗非常生气。“草,你他马的阳痿好意思说老子。”感受到插入腿间的粗大阳具,以及臀部加大的拍打力度,姜岫愈发凶狠地瞪视小巨人。这种桀骜不驯的神态,除了激发男人的性欲没有其他作用。凯瑞一边揉捏男人的胸rou和小腹,一边给自己打手枪,看着流莺苍白英俊的脸颊涂了胭脂一样sao红,浅淡的薄唇微开轻轻喘息,眼神却如同野狼一样凶戾嗜血,直接被刺激得激射到姜岫结实的小腹。白色泛黄的粘稠液体糊上去的感觉非常微妙,至少姜岫感到更加羞耻和屈辱了,但是在屈辱里rou根却更加兴奋。而草弄他腿根的泰罗,握住他的yinjing把两根并在一起撸动,牙齿在肩膀脖子印下一串痕迹,等姜岫都射出第二次了,泰罗还没出来,凯瑞等的有些不耐烦,“你能不能快点,我想草他鸡掰。”说着挺着又硬起来的大家伙去草姜岫结实漂亮的腹肌了。男人被拍打肿翘的臀和胸,从苍白变成微红增添了血色。

    “傻逼,这是说射就能射的吗?”泰罗眼睛发红, 总算有了点意思,把兄弟抵住柔嫩的腿rou喷上去,力求将人染上自己的气味,和狗撒尿一样。姜岫的身体已经在爽的打哆嗦。该死的cao纵者给姜岫的身体下达的指令只是全力配合而已,他现在既不能拒绝也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单纯的喘息低吟而已,除非有两个嫖客问话或者命令。然后他眼睁睁看着凯瑞和泰罗又各自加入了剩下所有游戏币。完了,比起杀意更多的反而是害怕,这种极致的玩弄仿佛看不到尽头。

    两位龙精虎猛的壮汉依凭着自己的好腰力,和初次茎交的紧xue,把满脸冷硬的姜岫骑的红了眼角,腿儿都射软了,而不满足的泰罗差点把 男人柔嫩的腿根给插烂,他们命令温驯的流莺呻吟,发出又sao又好听的yin叫,把奶子吸咬的更加肥嫩,几乎看不出原来是结实的胸肌,红红紫紫的痕迹增了又增,把教父的身体变成一个g ji应有的状态。不知道射尿射的第几次,姜岫的精囊完全射空了,只能进行干性高潮,轻轻一碰便有巨大的快感搅混脑子,而已经花光游戏次数的路人们则消失在小巷。

    浑身赤裸,遍布一身吻痕、捏痕还有干涸jingye的姜岫终于缓过来,他发现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了,深绿的眼睛笼罩了阴郁晦涩。粗略套好黑色的西装,姜岫又变成之前风度翩翩的绅士模样,除了胸部和臀部翘的惊人之外,没什么不同。

    “加西多,过来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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