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当炮灰男配撅起sao屁股【双】在线阅读 - 4 和人鬼同时zuoai

4 和人鬼同时zuoai

    摄政王大婚发生一件邪门事,闹得满城风雨。

    邢府明明嫁去摄政王府的大小姐,被发现躺在闺房,大病不醒。

    摄政王娶了个空轿子,未发怒,还叮嘱王妃呆在邢府养病,不追究他事。

    邢府感恩戴德,称赞傅修铭一代贤王,而实际上——

    傅修铭娶的,那是个阴间老婆。

    池霖在他偌大的王府里瞎晃,下人总能时不时看见红衣艳鬼的幻象,同摄政王报了许多次,傅修铭最多“嗯”一声,并不管,像是别人府上闹了鬼,旁人比不得他胆大,府里人心惶惶。

    这日,管事实在不堪其扰,叫来道士高人做法,呼呼哈哈地耍刀弄枪跳大神,傅修铭下朝来,得知府上动静,第一次发天大的火,拔佩剑杀来,冲着做法的吼一个闷雷滚滚的“滚!”字。

    摄政王向来情绪内敛,城府深沉,没人见过他凶神恶煞、要亲手诛人九族的模样,道士一面收拾跑路,一面暗想,干他娘的,这王爷才是府上恶鬼罢!

    下人跪了一片,傅修铭口是心非地叱:“再在府上兴鬼神蠢事,脑袋可以不要了。”

    他话这样说,内殿却藏着鬼老婆。

    傅修铭有些想笑,他可不止兴鬼神,他还cao鬼神。

    傅修铭冷冰冰睨向殿外战战兢兢的仆役侍人:“都滚远些。”

    踏进内殿,甩上殿门。

    这时刻,他的戾气暴怒忽然就平息了,殿内窗扉紧闭,不漏一点阳气进来,阴森森的,大白天竟还要点上烛灯才行。

    阴影在傅修铭脸上描出阴翳,精致的骨骼同鬼魅一样惊心动魄,傅修铭在半昏半暗的大殿里行走,他气息寒凉,像徘徊在鬼门关。

    傅修铭有些担心将才管事擅自叫来的法事会对池霖造成伤害,忍不住轻唤几声:“池霖?”“霖儿?”

    没人理他。

    但傅修铭听见铃铛叮铃的脆响,即刻镇定下来,也不再二话,走到堆叠满宗卷的案前,执朱笔办起公事。

    不消一盏茶时间,傅修铭养的“猫儿”果然呆不住了,红影一闪,仿若用笔墨朱砂勾画过的尤物出现在他案上,大逆不道地坐住傅修铭正在看的折子,两条雪白的腿从流泻的赤红衣摆里滑出来,踩住傅修铭的腿。

    那皓雪的足腕上系着一串精工的纯金铃铛,是傅修铭自己做的,他少时喜好捣鼓这种精致工艺,大了忙于算计,担着江山,便没心思顾及兴趣了。

    直到池霖赖进王府,他是鬼魅,白日不喜阳光,还总戏耍傅修铭躲起来,让人无迹可寻,傅修铭很怕再找不到这顽皮鬼,便想给池霖栓点能发声响的玩意,抽了空,捡起十分的兴趣做个“猫铃铛”,趁池霖被cao爽到在他身上乱踩,捉住脚,拴上链,这下池霖一动,傅修铭就知道他躲在哪里了。

    傅修铭盯着桌上的池霖,嘴角挑起来,丢了狼毫笔,一把握住池霖的细腰,从心所欲地抱到腿上来。

    池霖揽住傅修铭脖颈,侧过脸要吻他,傅修铭躲开了,只让他吻到嘴角,接而在池霖面颊上亲一口,沉着声央求:“等我办完公事,再和你玩?好不好?”

    池霖可不管什么江山社稷,公事公办的,他乐于当祸水,祸害到人人骂他,他还要给骂他的谦虚一个“过奖”。

    他在傅修铭胯上磨起来,哼着:“给我阳精,我要阳精,射进来,射进来。”

    傅修铭声音哑了,抓住池霖小臀,有点懊恼,满是情欲:“妖精,只知道阳精。别磨了,已经硬了。”

    傅修铭却强制把池霖拽下来,让他在一边站着,又抓起笔,非要办公不可。

    池霖只好坐上桌脚,伸着腿,傅修铭写一个字,他就用足尖在他身上勾一下。

    傅修铭不理他,效率竟越来越高,怕是想早办完正事,早办掉池霖,此时心无旁骛的,成个柳下惠。

    傅修铭突然问他:“又趁我不在出去吓人了?”

    池霖用脚心蹭着傅修铭的大腿,把锦裤下那结实的肌rou都蹭到冒火:“你把府里的男人都换成太监,我不吓人,还能干什么?”

    傅修铭冷笑,手里批划着,刻薄道:“难道留满王府阳精给你吸?”

    池霖撅起嘴:“那你倒是给我呀。”

    傅修铭冷笑化为坏笑,不讲话了,放任池霖发sao。

    池霖最受不了傅修铭这样玩他,闪现到傅修铭背后,抱住他,蹭他,舔他,脑袋钻进傅修铭颈侧,咬他的喉结,傅修铭的折子看得倒愈来愈专注了,池霖只好褪下衣,裸了上身,把圆圆尖尖的奶压在傅修铭脖颈上,鲜艳的乳珠磨过来,划过去。

    池霖叼住傅修铭的耳坠:“你真的不和我玩么?”

    傅修铭正襟危坐:“你有多想和我玩?”

    池霖吻在他耳腔边上,把热气都吹进去:“我的腿都被弄湿了,你说呢?”

    池霖手塞进衣摆里,从阴阜上摸了一手,亮晶晶水淋淋地摆在傅修铭面前,“下面都是这东西呢。”

    傅修铭终于从折子里抬起眼,和池霖四目相对,他伸出舌尖,在池霖湿漉漉的手上舔一道,压着邪火:“一会玩你。”

    池霖一会儿也不想等,傅修铭很忙,所以他在府上,池霖就想和他zuoai。

    他只得又闪到傅修铭桌子上,两只脚踩在桌边,张开腿,又把这个yin乱的器官露给傅修铭看。

    池霖果然没说假话,他的大腿内侧全是湿的,还殃及小腿,雌xue更不必说了,写满“yin荡”两字,他白皙的手指在红润的屄上拉扯着,看着过于不堪,过于刺激。

    池霖柔声细语地叫起来,在摄政王象征威严皇权的桌案上搞自己,把臀下面倒霉的折子都弄湿了。

    池霖把中指插进去,勾出拉丝的yin水给傅修铭看,“唔……你真的不进来吗?”

    傅修铭目不斜视,只是批阅的速度似乎更快了。

    池霖自个儿拿中指插了一阵,不得趣,恶意地抓一沓折子往屄上蹭,全给它们沾上自己的味,傅修铭不骂他,不管他,由他瞎闹,池霖糟蹋完傅修铭的桌子,蹦下去,恹恹地穿好衣服,脚上金铃响着,往别的殿去。

    傅修铭突然扔了笔,竟把公事利落狠辣地全干完了,他起了身,胯上都硬得支出形状,几步跨到池霖身边,强抢民女似的掳起来,一边粗暴地拽池霖的衣带,一边奔往床榻。

    “想上哪去?”傅修铭质问。

    池霖被压到床上时,衣服都被傅修铭拽光了,光溜溜地栽在绸缎上,傅修铭知道池霖会夹腿不让cao,首先掰池霖的大腿,不给他合拢的机会。

    “给我看看,你有那么湿么。”

    傅修铭还没仔细看呢,直接舔上来,拿舌头检查池霖湿不湿,他咬他阴蒂,让水从xue口喷得厉害,池霖叫得媚到能让男人去死,他按着傅修铭的后脑,把傅修铭的发髻都弄乱,青丝散了一手,妄想把整个下阴都按进傅修铭嘴里。

    池霖扭着惨叫着:“要了我——啊——唔嗯——要了我——”

    傅修铭松开池霖硬挺发颤的阴蒂,几下抽了自己的腰带,把凶恶的性器放出来,guntang烫地抵上池霖冰凉凉的屄。

    那僵硬硕大的guitou挤进来时,池霖突然噎住了,爽到窒息的模样。

    他无力地揪着床单,容纳下身……两根阳具的侵犯。

    确实是两根。

    他的雌xue被傅修铭庞大、上翘的yinjing撑开了,碾过蠕动的rou壁。

    而后xue……同时被一根冰凉的、坚硬的、古怪的阳具插进来,填平每一条褶皱。

    池霖说不出话,他像搁浅的鱼一样,有气无力地扭着,抽着,晶亮的涎水从两边嘴角滑下来,又被傅修铭舔走。

    他眼睛没法聚焦,那根cao他后xue的yinjing和傅修铭的形状不同,但大小不相上下,一起运动起来,抽插他的双xue,池霖叫声哑了,大口地吸气,脚趾都夹起丝滑的床单料子。

    傅修铭猛cao他的xiaoxue,下流地挤捏他的臀rou,嗓音浸着情欲:“今日夹这么紧?”

    池霖回不出话,傅修铭每插进宫口一下,都让他吃惊又迷幻地大喘一口气,总错觉两根阳具要把中间那薄弱的间隔都cao没了,给他两口xue干成一口xue。

    池霖突然明白——是先帝在cao他!!

    傅修铭一点没发现正和自己哥哥cao美人,只是意外池霖今日反应这么大,雌xue濒死一样吸着自己的东西,把他也爽坏了,叼住池霖的奶给这完美性事锦上添花。

    从这次开始,只要傅修铭cao他,先帝的阳根也会一起插进来,傅修铭什么速度,傅正允就更猛更快,傅修铭cao池霖雌xue,先帝就捅进后xue,傅修铭抓着池霖后入,先帝就cao下边的女xue。

    傅修铭也觉着池霖最近身体也太过敏感了,他还没cao一会儿,这yin物就开始抽搐高潮,等他射了精,池霖都潮喷了三四回。

    而且一上床,池霖就再也跟他斗不了嘴,只有瞪大眼,目光迷离,痴迷性爱的份儿。

    傅修铭还自当把荡货cao服了,直到这一天——

    傅修铭把池霖的胴体摆弄成跪趴姿势,揽起他小腰,扶着yinjing一寸一寸插进那娇媚的后xue,果然,池霖屁股抖起来了,雌xue渗出水,傅修铭顺手去揉他女xue,想让池霖高潮来得更要命些,结果,

    他摸到池霖被撑到饱的雌xue。

    傅修铭的脸垮下来,停下cao弄,他yinjing还嵌着池霖的屁股不动,但被cao的小屁股还在晃,池霖还埋进被褥浪叫,好像依旧进行着一场激烈的交媾。

    傅修铭咬着牙,手指摸进池霖被撑开的yindao,那里面淌着水,而rou壁正被一根无形的东西摩擦得里外地缠吸。

    谁在cao他?!

    傅修铭硬是忍下性欲,把jiba拔出来,掀翻池霖,叫他躺着,把他两条腿大大地掰开,露出正在性交的阴xue。

    傅修铭瞪着这红嫩阴阜上被撑圆的洞,内壁的红rou都清晰可见,随着奇诡的性事,xue口的rou都一下一下被带出来。

    是傅正允!!

    傅修铭眼睛发红,妒火烧得他快要炸开,他阴狠地扶着阳具,对准池霖挨cao的洞捅进去,池霖顶起小腹,浑身颤栗,叫得好像下一瞬rou体会泯灭一样。

    他全身差不多能流水的地方都在流水,眼泪、口水、yin水、肠液、尿液都渗出来,yindao被两根重叠的阳具,不同种频率猛cao着,那不是正常情况被两根yinjingcaoxue的感觉,快感并非体现在大小上,而是抽插本身上,池霖一口xue根本无法迎合两种cao法。

    到后面,他已经被cao到要晕不晕的地步,身体似乎只剩yindao存在,而cao他的两根性器则是他存在的全部意义。

    傅修铭和傅正允一起射精了,两种温度的jingye融在一起,吞噬他的宫腔。

    傅修铭却捅进宫,把池霖冰凉的rou体死死抱住,缠住,怒吼:“滚出去!!他是我的!!”

    池霖失去意识前,只记得傅修铭这声狂怒的吼骂了。

    再醒来,他又趴在先帝怀上,棺椁阴暗宽敞、陪葬宝物闪烁通明。

    他的xue还含着先帝冷冰冰勃起的阳具,池霖愣了一瞬,索性什么也不管,撑着傅正允的尸身,屁股吞吐yinjing,做得棺材都晃起来,继续他的快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