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陷入疯狂的兄弟(h有)
苏友群解开蒙在苏梓晏眼睛上的布。 那双有着双眼皮的漂亮眸子里,只剩下无神的迷茫。防备和不羁早已因折磨而消散殆尽。 苏友群拍拍手,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只用了三天,梓晏,三天时间你就受不了了?我计划是在这里关你一整个学期包括假期。听着,你这废物东西,我苏友群不是什么滥好人,六年来我对你真心真意地好,希望你多少能从你妈给你的阴影里走出来,告诉你你是个被社会需要的、有价值的人。但你自己不这么想,你自甘堕落,才导致今天这步田地。你听清楚了,苏梓晏,我不是以你哥的身份在跟你说这些话,我现在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狗,我的泄欲工具,我对你招即来挥即去你也不得有半点怨言!而你解脱的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给我干出点成绩来还债。” 苏友群拿着计算器,在苏梓晏身边蹲下:“电脑六千,算不得什么大钱,我爸给你买了衣服,打在我账户里的有……现在是二十五万。六年来你花掉的衣食住行和学费不多,也就百来万吧,我懒得算了。你妈那边,我爸给她买了不少貂皮,一件十三四万那都是少的,她欠的债也有你的一份,没你这么个儿子,她赖不到我苏家来。知道你妈干嘛不来给你过生日?呵呵。” 苏友群当然不会说,他煽动当初被苏梓晏那个婊子妈亲手送进监狱的那些人的仇恨,以保证让他们不再入狱并支付一笔金钱的交换条件,唆使他们截住那女人,把她的眼睛戳瞎了,耳鼓膜也捅破了。 他不会杀人,但他知道怎样让人活得不舒坦。 让他觉得惊讶的是,苏梓晏的生母竟然在失明失聪的情况下还坚强地活着,虽然活得疯疯癫癫的。 苏友群原本还有点可怜那女人带孩子不容易,在他带苏梓晏离开家后,他暗中观察发现那女人之所以找到自己的父亲,完全是为了钱来的,苏先生送她各种珠宝衣物包包配饰,让她去美容,把她打造成贵妇,让她有资本去向邻居乃至向世人炫耀自己“苦尽甘来”的生活。那女人坚持不想再要孩子,虽然才三十岁出头,没了梓晏这么个儿子在身边,那女人经常表现出活得相当滋润的模样。苏友群认为这女人不该受父亲给她的这种待遇,因为这女的不要脸,又不是正经家出来的姑娘,明明做不成什么事,却还要装模作样的,令人心烦。 这都是苏友群的主观想法,那个女人实际上是什么样的也无人考证,苏友群认为她不配得到优渥的生活她就不配、认为她耍心机才勾搭上有妇之夫她就应该受到处罚,苏友群才不管他父亲怎么想,毕竟父亲出轨的时候也没告诉过他嘛。 苏友群憎恶自己父亲出轨的作为,但他不恨父亲这些年来拼命挣钱是为了让自己的儿子过上更好生活的忙碌,所以他总是表现出尽职尽责的模样,逢年过节会给父亲打个电话报平安,真心地嘘寒问暖。苏友群早熟,遗传了他母亲的温和良善,却也带着一股莫名的狠劲,可能是来自他的外祖父吧。 苏友群并非那种瞧不起底层人的高傲分子,他的朋友“孙基”的父亲是个小偷,孙基也因此被嘲讽身世。但孙基此人刻苦努力,踩着录取分数线进入市重点高中。虽然学费不高,但孙家确实已经穷得揭不开锅,就在孙基以为自己必须辍学的时候,苏友群及时发现,帮了他一把。 苏友群的协助,为孙基后来走上灰色边缘奠定了基础,也正因为孙基走在那条道上,才能帮苏友群掩盖两项法律所不容许的行为。 雇凶伤人是其一,其二便是对苏梓晏进行盯梢和囚禁。 苏梓晏成年后接下来的那三天,苏友群并未对苏梓晏做特别过分的事情,但对苏梓晏来说,那已经是奇耻大辱了。 苏友群用买来的大号按摩棒强硬破开苏梓晏的后xue,直接导致后来苏梓晏括约肌受损,有一段时间频繁地拉肚子,却还被强迫着上学。 苏友群不再对苏梓晏嘘寒问暖,那三天里,只把苏梓晏关在阴冷的浴室,每天量量他的体温,喂的食物是馒头泡冷水,苏梓晏求苏友群让他上厕所,苏友群冷笑着直接让他拉地上:“拉出来就自己吃回肚子里!老子伺候你六年你都不知感恩,现在知道求我?晚了,明白么?太晚了!” 十八岁的苏梓晏有将近一米八的身高,苏友群则一米八出头,苏梓晏从小在外边打架力气自然不小,但苏友群几乎每天饿着苏梓晏,让他没力气反抗,很快,苏梓晏就虚弱了下来,肚子里也一阵阵地疼。 他不是没吃过苦,而是从未吃过这种苦。 苏友群每天都要苏梓晏自省,跪在地上念“我错了”,重复万遍一遍不能少,少一次就多念一千次。苏梓晏念得口干舌燥也不被允许停下,他的声带因此受损,苏友群也无动于衷。 苏梓晏知道怕了,他求苏友群放过自己,无论怎样声泪俱下,收获的都只有苏友群冷淡的一瞥。 “我能信你个婊子养的狗东西么?你拿什么跟我担保?”苏友群抱着电脑坐在浴室门口工作,闻言淡漠地反问。 苏梓晏沉默片刻,突然高声喊道:“那你就杀了我啊!那么不待见我就杀了我啊!干嘛留我一条狗命?!你这个恶心的变态!” 苏友群忙着自己公司的事务,抽空回头看一眼狂怒的苏梓晏,淡定地啧啧咂舌:“啧,杀你?为什么?因为你认为我不喜欢你就要我杀你?我挺喜欢你的,长得小帅屁股又紧,过几天调教得差不多了等我把你cao上了,就更舍不得杀你了。” 苏梓晏吞下泪水,啜泣着蜷缩在角落里。 苏友群得意地关掉股市页面,打开一个游戏软件,当着苏梓晏的面玩起了单机游戏。 “你别说,这游戏画面挺好,想玩不?还有,你看我脚上穿的这双,最新款的运动鞋,确实舒服,三万美金,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真不便宜。” 苏梓晏气得浑身发颤。 苏友群笑着拍拍他的头:“别骂,骂一句,多折磨你一天。想逃出去报警吗?那就等着一辈子活在厕所里吧。” 就是在报复苏梓晏当初的油盐不进,无论苏梓晏现在是求饶怒骂还是像三天后那样索性放弃挣扎,苏友群依旧按计划折磨苏梓晏。 之后是四年的痛苦记忆,最初的三天仅仅是最初而已。 此时,二十二岁的苏梓晏坐在房间里,门外传来他哥苏友群同他哥的朋友何东生聊天的话语。 为了监视苏梓晏,苏梓晏房间的门被削得特别薄,轻轻一脚就能踢开,别说隔音,根本形同虚设。 被折磨四年的苏梓晏活得战战兢兢,他不敢细想这些年来曾经对他严厉要求但仍会给予他不少关心的哥哥后来对他做的那些事。没人知道苏梓晏在想什么,他也从未跟别人说过自己的想法。 现在的哥哥比四年前的要更加亲和,可这样的苏友群却让苏梓晏越发害怕。苏梓晏从口袋里摸出一瓶止疼片,是苏友群醒来后经常服用的药物。器质性损伤的大脑不能够修复如初,无法准确归咎原因的疼痛只能用止疼药来镇压,苏友群十天前还随身携带这些药物,但怕过度依赖导致药物成瘾而将之从自己口袋里拿出来。 也就是说,它本来不该是在苏梓晏口袋里的。 明明就揣在口袋里,苏梓晏却没有把药递给受痛苦折磨的哥哥。 苏梓晏打开盖子,倒出一颗药片,捏在手指尖把玩,用指甲在药片的刻痕上一下一下地划着抠着,直到药片断成两截,掉落在桌面上。 桌上摆着苏梓晏绘画用的平板,他呆望着平板上半颗碎药,漂亮的眼眸里没有半分神采。 苏友群在医院里躺着的那半年里他活得像个丧尸,饿了,就自己到外边买吃的,带回家吃完,把垃圾从楼上的窗口正对着楼下的垃圾桶抛下去,然后回家,窝在房间里画画。 他的画几乎是痛苦而扭曲的抽象画,有个鉴赏家在看到他的画后,不禁哭出声来。但就连作者自己,苏梓晏自己,也根本不知道那个鉴赏家干嘛要哭。 原来那四年的生活如此黑暗么?黑暗到连外人都不忍直视的境界么? 苏梓晏沉默着站在画布前,他光着身子,一头长发不太服帖地披在他身上。这样异常的行为都是苏友群折磨他给他带来的后遗症。 门外的说话声渐弱,苏友群送走何东生,打开苏梓晏的房门。 他看到苏梓晏的背影,偏瘦,但该有rou的地方仍有rou,是年轻人那活力未消的身体。 “梓晏,阿生切了水果,你要吃的话就到客厅自己拿吧,我先睡了。”苏友群微笑着对苏梓晏说。 苏梓晏一语不发,用手指沾了墨汁,伸舌舔掉它。 “梓晏,你正常一点。”苏友群对弟弟说。 苏梓晏没理他,带着墨水的手指抓住自己的yinjing。 他背对着苏友群手yin,用一泡jingye弄脏了画到一半的作品,他背对着苏友群仰头喘息,颤抖着继续taonong还未完全软垂的性器。 苏友群只当他疯了,这半个月的相处,也让他渐渐地对苏梓晏产生恐惧感。 因为他忘了,苏梓晏的反常都是他逼出来的。 苏友群关上房门,他不想接着看弟弟跪在画布前,用舌头舔舐喷溅在画布上的jingye的模样。这样的弟弟给他一种无法言喻的悲凉感。 苏梓晏舔着舔着,突然发了疯的开始用牙齿撕咬画布,他不是真的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也不是故意在搞什么行为艺术,他只是不知该怎么发泄心里的痛苦。 继续生活在一起只会互相折磨,苏梓晏抱着画板,跪坐在地上嚎哭。 苏友群听到了弟弟的哭声,此刻在他看来,这种嚎哭就像是被抛弃了的婴孩发出的,那样伤心且无力。他迟疑半晌,还是转身走进苏梓晏的房间。 “呜啊啊……”苏梓晏颤动着肩膀,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跪在地上。 “梓晏……”苏友群抱住苏梓晏的肩膀,将他带起来。 苏梓晏满脸是泪水和墨水,成年之后的他相貌越发清丽,哪怕被弄脏,也给人以别样的美感。 恍惚间,苏梓晏想起苏友群曾经的动作。 他止住了哭泣,愣怔地望着面前的书桌。这个动作的后续,是让他趴在书桌上承受背后位的cao干吧? “梓晏……”苏友群用沙哑的声音劝他:“你……” “……”苏梓晏眼球动了一下,微微侧目,往身后看去。 “要吗?”苏梓晏问。 他的声音同样是沙哑的,像是被烟熏坏了嗓子。 苏友群看着苏梓晏变得澄澈的双眼又被泪水模糊得再转朦胧。 “cao我这个婊子养的狗东西呗?呵呵……”苏梓晏冷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