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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似真珠月似弓【mob卫,一些奖励军功】

    漆黑的天幕已经点上了明锐星子,密密闪闪的一片,按理说已是入夜睡觉的时分,但大将军的营帐里烛火却还盈盈亮着,从外面看上去,便是一层半透明的布罩子欲盖弥彰地掩住中心那一点惹人眼红的发光的芯子。夜晚的风细细地吹着,营帐里面安静得听不到人声,但我能想象得到里面该是怎样一副画面——

    大将军安静地靠着地上那片硌人的草席子坐着,可能还会用两只修长的胳膊环住并拢的腿,那双腿好纤细,腿型又流畅,上面覆着一层薄而柔韧的肌rou,捏上去的手感比瓷器和丝绸加起来还要可人。他的浑身上下此刻一定都被沾了血的铠甲包着。那是他白天作战时面向敌人的锋锐武器,而到了晚上,就变成了他脆弱的rou体上一层暗香浮动的躯壳。

    该是怎样的表情和心境呢?这种事情早已在这片渺无人烟的大草原上发生过无数次,这种事情该是秘密的,叛逆的,诡谲的,提了裤子出了大将军的营帐便没人知道,就连大将军他自己也绝不会记得自己吃了多少根roubang,在那张硌人的席子上挨过多少人的草,因此他的身体是那么熟稔,他的面庞又是那么纯情与楚楚可怜,教人忍不住就把guitou对准他的脸将粘稠汁液喷在那张情动的脸上。

    无边夜色持续蔓延,黑暗中的野兽张牙舞爪,蠢蠢欲动。我站在队伍中间——一个高不成低不就的位置。按理说经过了一整个白天的浴血奋战,一众将士们早该卸甲回各自的营帐休息,可偏偏就在这样浓稠的夜色当中,将近百人的长长队伍在大将军营帐前悄无声息地排成一列,他们个个穿着大汉军队的铠甲,都是汉家的好儿郎,眼下却神情热切地在大将军营帐前蚁一般蠕动着,甲胄相撞声与细碎耳语一并燎原,大草原早已不似方才沉默,真正的夜幕即将来临。

    站在我前面的人激动地频频用力揉搓被冻得发硬的手,眼里闪着异样光泽,方才夜幕蒙蒙中看不清他的脸,直到现在高悬的月亮从浓云背后幽幽绕过来,青白的月色铺在他被风吹裂的脸颊上,这一刻我突然意识到了他是谁。

    那天大将军例行巡视军营的时候,正巧撞见他在做常规练习,便温声细语提点了几句。大将军的声音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好听的,哪怕是在这种凄风苦雨的战争前夕,他的声音依旧是江南六月的雾,湿淋淋又水蒙蒙,软绵绵又润丝丝,听是听在了耳朵里的,甜却是一路向下漫进心去的。

    这人听着卫青近在咫尺的絮语,眼神guntang似乎要一发不可收拾地喷出火来,彼时我就站在一旁冷眼瞧着,瞧我们的大将军在新的一天又会引诱多少汉儿郎。

    我的前面列着几十人,他们都是白天作战时的佼佼者,是冲锋陷阵永远冲在最前面的人,他们理应得到最高的赞美;而到了晚上,他们依旧是军营里口口相传的大英雄——大将军床上的大英雄。

    军帐里烛火毫无征兆地熄灭了。

    人群开始像搬家的蚂蚁一般阵阵耸动起来,我听见有人短促地吹了一声口哨,在黑暗寂静的草原上分外响亮,军帐的帘子被撩得半开,仿佛无端从里面些微探出蒙蒙香气,似有还无地挑拨在跳动的喉间血管上,像调情,像勾引,像欲拒还迎,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为首的人第一个走了进去。

    站在外面,营帐里烛火又灭了,黑黢黢一片连里面晃动交缠的人影都看不见,这样却更有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思,让人心上不住的发痒,直情不自禁要去伸手把那垂下的帘子撩开一条细缝来,教外面的人好好看看汉家的大将军究竟是怎么伺候人的。

    野风狂乱地亲吻野草,天穹下坠变成草叶尖上珍珠般的露,草原的野兽吟出彻人心扉的阵阵悲鸣,狂风大作里,我听见那人的叫声,婉转,曲折,娇艳而迷乱,轻轻切切,似音非音,仿佛在真实的大千世界里凭空出现,间或又似来自虚虚实实的破碎幻梦里。我早已分不清,此时此刻此景的我究竟是入了仙境还是被打入了烈火焚身的阴曹地府,我只知道我浑身上下仿佛有火在烧,某一个灼热器官突突跳动如心脏,但它并非心脏。

    垂下的帘子被一只粗粝的手掌撩起来,从里面走出一个人影,第一个人出来了。他的表情我不知该怎么形容,就是很奇怪,属于军人的面颊餍足得红着,一双眼睛喝了酒一样醉醺醺地乱飞,他眉心处有一道刻痕似的长疤,伴着他抖动的眼角一并扭捏在一起,表情夸张得滑稽,让我也不由自主跟着心下纠结:他方才究竟是亵渎了高高在上的神女,还是嫖了最下贱的娼妓。

    他出来的时候手里捏着一块淡粉的女人用的手帕,小心翼翼地盘护在手掌里,待旁人忍不住凑上去时他才珍惜且珍惜地一点一点慢慢摊开,仿佛那里面藏着掖着的东西一露出来就会飞升上天去似的。

    手帕慢慢摊开了,没人关心这女人的东西为何会出现在凄风苦雨的大草原上,是他心思不纯偷偷摸摸带来的还是卫青意乱情迷时塞给他的都无所谓,我挤入汹涌的人群中间之时,那片帕子已被完全摊了开来,露出中间的一点东西——小小的,润润的,白白的,有点透明,像是人的嘴朝帕上用力一呼气呼出来的雾,还掺杂着湿淋淋的水汽,似乎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小块月的碎片,闻着有一丝隐晦的腥味,却让人莫名觉得这东西吸进嘴里一定很甜。

    我心里已经猜到这东西是什么,那是卫青射出来的新鲜体液。

    卫青像猫一样松开自己的腿,把中间那含羞带怯的rou乎乎的小东西放出来,任由他把这一方女人用过的帕子裹在这小东西上面,男人的手指就隔着这一层绵软布料又揉又捏,间或又将两个指节环住湿润柱头,用力狠狠一箍,那茶壶就不受控制地喷出黏腻变质的水来,尽数喷在光溜溜的布料上……

    我像被下了蛊一般乱想,一会儿觉得自己真是个罪人,一会儿又为自己马上就能成为某种意义上的英雄而止不住暗喜。

    第二个人进去又出来,帘子撩起又垂下,接着是第三个人,第四个人,第五个人……大将军要伺候的男人仿佛永远也数不完,他那一张最低级的青楼里才有的接客的席子上,永远堆满了形形色色的男人,上到天子,下到低级士兵,与其说他是帝国的大将军,是大汉战无不胜的战神,不如说他是什么客都接的天下人的婊子。不对,我前面有这么多人,也许轮到我的时候,大将军早就不是人了,他被他忠心耿耿的下属捅穿莫须有的处女膜,又被男人们用射出来的jingye糊上破烂的洞口,那时的他万万算不得一个人,甚至连婊子都不算,顶多算一种动物,一条血统低贱的母狗,一个会哭会叫的取悦人的小玩意。

    一声轻促的口哨飞到我耳边,有什么人推了我一把,我迷迷糊糊从醉梦中醒来,茫然望了望四野涌动的人潮,所有人都用一种异样热切的眼神炯炯地望着我,我明白,是我提枪上阵的时候了。

    风休住,我浑浑噩噩地走近,学着前面的人一样撩开帘子,营帐黑黢黢的洞府对我大开,奇怪,明明里面暗得一丝光也无,我却能清清楚楚看见卫青的胳膊与大腿白得发光。

    见我进来,他抿着嘴唇冲我点了点头,脸上是一种似愉悦又非愉悦的表情,就好像他只是在做一件平常的工作,我忍不住哂然一笑:的确,妓女也算是一份工作。

    我慢慢靠近他,在他旁边一步远的地方停下来,他稍微挪了挪屁股给我腾出位置,我顺着他的意坐下,然后他伸出双臂像熟练的妓女一样松松地环住了我的腰。

    他开始在我身上作祟,仿佛嫖客不是我而是他,他的手在我身上蛇蝎般游走,被前面的男人的jingye浸透的指节酥酥划过我的皮肤,柔软指节行经过的地方漫下片片香艳水迹,我惊奇他怎么能不费吹灰之力便把我的衣服扒下来,再松松地堆在席子上,待会儿我们就会在我的衣服上zuoai。

    我开始反客为主地抱住他,亲吻他的嘴,他懵懵懂懂地张开,探出一点粉红舌尖,我立刻张嘴吸住,用牙齿轻轻地磨上面略显粗糙的舌苔,磨得他忍不住想把舌头蜷缩起来,但他每每一蜷缩就被我狠狠叼住,像狼叼住一块落入嘴里的猎物,而这猎物马上就要被拆吃入腹。

    我舔过他的脸颊——他的脸颊上还沾着未干的jingye,也许是他的,但更可能是别的男人的,于是我趁着喘息的间隙抽空问他,这是第几个男人留下的?是第一个,还是第二个,又或者是第三个?还是说,你自己也搞不清楚是你床上的第几个男人?他没回答我,只是猫一样绵绵呻吟着,在我怀中树叶似的抖动。我舔他的眼睛,看他眼睛湿漉漉,比江南的水波还要摇曳生姿。奇怪,明明经历了无数男人,他怎么还能像未出阁的闺阁女子一样这么纯情,搞的像是我在强jian他,可是这难道不是他自愿的吗?

    自他当了将军,军队里逐渐形成一条不成文的规定:杀敌多的人就可以成为卫将军的裙下之臣,入幕之宾。虽然听起来极不正经,其间却是有种种令人眼花的弯弯绕绕,比如杀敌多少可以草大将军之类的,杀敌多少又能中出之类的。情迷意乱中我依稀记得,这一次我只能让大将军给我koujiao,不能草他那两团圆滚滚的屁股。

    于是我坐起身来,反手在他的一边臀上拍了一掌,他有片刻怔愣,迷茫地用那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瞧了我一眼。好在他还算乖觉,慢吞吞爬起来跪趴在我的衣服上,塌下腰,抬起两瓣rou乎乎的屁股——大将军浑身上下一丝赘rou也无,就连这里的rou也软得恰到好处。我伸手捏了一把,手指陷在rou浪里面,那rou浪伴着手指的揉捏而不断颤动,仿佛下一秒就会溢出一股一股甜丝丝的水来。

    我干脆利落地在上面用力捏了一把,他短促地交了一声,很像雀儿受惊时尖锐的叫唤,明显方才的一捏让他受了疼,但他只是些微地抖了抖,没动。可能这样的程度对于我们身经百战的大将军而言只是小菜一碟。

    手无意识间沾到了湿湿水痕,我烦躁地在他屁股上擦了一把,这水明显是从他屁股缝里喷出来喷到两瓣屁股上的。我抽出一根手指直直地插进了那一泓水帘洞里,前面的男人浇灌进去的新鲜汁液还在卫青身体最深处荡悠着,流出来的还算少数,可见我们的大将军虽然xue口被撑得合不拢,但仍然体贴入微地细心含着下属们献给他的朝圣礼,这么看来他倒是很有妓女的职业cao守。

    手指在里面旋转式地抠挖搅弄,我确信我的手指在这一刻变成了一条法力无边的龙,卫青的里面则是深深水潭,我就在这一方小小水潭里翻天覆地,搅动乾坤。我握过刀剑的粗粝手指磨着他xue眼深处敏感的褶皱,那褶皱一层一层,又湿又滑又热又温暖,是rou做的石壁,我就在这石壁上做一个游行的侠客,汁液不时泵出的“咕叽”声是石壁上流水行过石块陨落发出的阵阵声响,这声音回荡在整个营帐里,伴着卫青哭腔似的吟哦与我间断的喘息声一并将我们二人团团包围。

    突然,有一股热流自内向外奔涌而出,我的手指猝不及防被浇透了,侠客遭逢此大雨,身上满是甜腥味儿,心中却格外爽利得意——我只用手指就把这只早已对情爱食髓知味的yin乱的猫咪驯服了。

    泉水喷出来溅到我的手上,我把手抽出来换上利刃——我犹豫了一下,转而将其挤入了他的腿间,而不是泉眼。我太息般叹一口气,感受着他腿间rou与汁液的热度,下一次再拼命点就行了,规矩要是破了,那么游戏就不好玩了。

    他被我突如其来的粗暴动作顶得向前一颤,又被我拉着头发强硬地拽回来,我把他紧紧压在身体下面,倾下上身伸出舌头肆无忌惮舔食他光裸的背,享受他的阵阵战栗与意乱情迷,享受他腿间肌rou颤抖的温热弧度,只觉我已遁入仙都。

    我直起腰,手里扯着他的头发,像驾驭烈马一般任凭rou刃在他腿间xue下横冲直撞,他被我撞得一阵阵闷哼,媚意无边的声音里夹杂着孩提般的哭音,于是我撞击得更厉害了;这么肮脏的身体怎么配拥有孩子的声音。

    终于,我的手紧紧捏着他的大腿直到他爆发出吃痛的尖锐哭声,我看不清他的脸,却能凭借他颤抖的rou体与黏腻的嗓音想象得到,他那两弯秀眉必定是水波般皱在一起,他的眼眶里,脸颊上,嘴唇边一定满满的都是胶着的泪水。

    山雨欲来之时,我把自己从他两腿间抽出来,转而一把揽过他的腰,掰过他的头,让他整张湿漉漉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的脸臣服般对着我,我居高临下俯视着他,身下出笼的野兽顷刻便奔袭进了那张红润的嘴里,在那热乎乎的软烂的洞xue里野马般肆意欢腾,这一次,我真切地看见他的脸孩提哭泣一般皱起来,整张嘴巴被撑满到胀起来,若是换做别人在我身下,兴许我还会流露出些怜悯神色,可唯独他我不会,因为我不知道他这张没日没夜勾引人的妖精的洞府吸过多少男人景精气。

    他似乎已是到了极限,脸憋得通红,似乎连换气都做不到了,我脸上冷冷地注视着他,用手拼命下压他脆弱的头颅,直到那张嘴再也吃不进为止。

    营帐外野风重又吹起来,我听见卫青长舒一口气,我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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