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误将祁烈当作游魂/祁烈将计就计猥亵苏安
祁烈完事,不等倒在一边喘着粗气的皇帝回过神来,就骑上自己的黑马,调转马头,朝着京城的方向疾驰而去,转瞬之间连人带马已经消失在山坡下,只在身后留下一溜烟的轻尘。 祁烈就是这样爱憎分明的人,喜欢和厌恶都清晰得一目了然。 皇帝坐在树下,眼睛闭着,纷纷扬扬的花瓣洒了一身。他没说话,只是这样停留了很久很久。 远处经过了一队商队的时候,他才牵着白马站了起来。夜风已经将那人留在自己身上的馨香温暖全数吹散,只有腿间干涸的东西证明刚才的温存并不是他的幻觉。 在他身后忽然出现了两个黑色的身影,甚至没有人知道他们是怎么出现的。那是皇帝的私人暗卫,只听从皇帝的命令,负责保护皇帝的安全,他们的使命就是保护皇帝直到自己死去。 “皇上。”二人双双在明黄色的龙袍下跪下,恭恭敬敬地把头埋在那人脚边。 “起来吧。”皇帝并不看他们,周身的气势让人不敢逼视。他是这个天下的主人,所有人都要在他脚下臣服,一两个小小护卫的臣服对他来说司空见惯。 可是即使他贵为皇帝,居然也得不到那人的心。那人心中属意的,是某个叫做苏安的无名小卒。 有趣,既然祁烈对那人这么感兴趣,自己当然要看看让那人这么着迷的是什么人物。 “拿上来。” 暗卫把手中的画卷递到皇帝面前,自己却不敢抬头。皇帝接过画卷,皱了皱眉头, “看上去很一般嘛。” “属下还调查到一件事,近日南安王爷曾经提议要让苏公子婚配,对象是元妃教养的林家的女儿。只是这件事情还未敲定,因此并未宣扬。”暗卫恭敬地回答。 “祁烈知道么?” “应该是不知道的。” “哼,那我们就静观其变好了。”皇帝说,嘴角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可以忍受祁烈爱将军,也可以容忍祁烈和其他人上床,但只有一点,祁烈不能真正爱上那些人。 所以,如果能趁着这个机会让那个苏安和别人结婚,也正好可以让祁烈死心,这样他就又是自己一个人的了。 将军,官吏,士兵,这些人再怎么兴风作浪,身家性命也都是捏在自己手心的,再怎么和自己争宠,也得掂量下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本和实力。 正如狮子再怎么驯服,本性还是猛兽。皇帝生下来就是皇帝,性子里的帝王心术也是怎样都无法改变的。 苏安觉得自己迷迷糊糊像是做了个奇怪的梦。他在梦里抬头,看见自己窗边倒映个男人的影子。 “苏安。”那人却说话了,居然还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我能进去吗?” 这人的音色有些隐隐的熟悉,苏安猛然惊醒,身上一身冷汗。他曾经听说过,如果有人在战场上死去但却有心事未了,就会回到家人身边,一如平常那样饮食起居,直到家人发觉他们已经死了才会离开。 那么,祁烈他是死在战场了吗?苏安越想心里越肯定这个想法,不然为什么这人会单独出现在这里,而不是和大部队一起过来呢? “你,你进来吧。”苏安轻声说。 他心里相信,就算祁烈变成鬼了也不会害自己的。在自己心里,祁烈永远是那个热烈张扬的祁烈,无论发生什么都永远会是自己的朋友。 至于那个吻,他无意深究,只当作是朋友间特殊的告别方式而已。 黑暗中那人爬上了他的床,掀开被子,从那人身上透出森然的凉意,苏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不敢仔细看祁烈的脸,他一向胆小,此时能让这人进来已经是很努力了,而且这三更半夜的,他害怕自己不小心叫出来。 一只冰凉的手分开他的衣襟,他胸前小小的花蕾被握住了。 “哎?”万万没料到变成死鬼的祁烈也会对自己做出这种猥亵的动作,苏安慌乱中握住那只手,摸到了上面的青筋和几处伤痕。 坏了,莫不是祁烈把自己当作女人了? “祁烈,我可是男的。”一着急,苏安脱口而出,声音稍稍大了一点,引得远处的狗也醒了过来,嗷嗷地叫着。 “苏大人,出什么事情了?”守夜的人此时也被惊起,忙过来,隔着门问道。 苏安来不及细想,他害怕万一自己戳破了那人是鬼的事实那人就会消失不见,所以只能把那人回来的事情瞒得严严实实的, “没什么,我做噩梦了,你回去吧。” 那只手非但没有消停,反而更加恶意地向下伸去,眨眼间就摸上了他的两个卵袋,激得他身体一震。 守夜人唯唯诺诺地走了,全然不知自己的小主人此刻正在水深火热之中。 “祁烈,你在干什么。”苏安本想好好和这人说话,却没想到这人这样急色地狎玩着他的身体,rutou被带着薄茧的手指玩弄,卵袋和roubang更是在揉捏下被整得舒舒服服的,他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另一只手拼命拍开胸口和下体的手,可祁烈的双手却总是在退缩后再次缠上来,玩弄得他神魂颠倒,差点就泻在那人手里。 “祁烈,别闹了。”苏安挣扎之余不由自主地发出几声呻吟,他慌张之下本能地伸手往下,直接掐住了那人的roubang, “好好听人说话!” 身后那鬼不闹了,在后面安安静静地抱着他的腰,把微凉的鼻尖塞在他的脖子中,温热的鼻息就在自己耳畔。 死掉的人的身体,原来也会如此温暖吗? “苏安,”那人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那么多的怅然,“我想你了。” 苏安本来有些烦躁的心忽然就柔软了下来,他认识的那个少年似乎又回来了。他转过身,摸摸那人的头顶,只是眼睛还闭着, “我也很想你。” “那你怎么不看看我?” 苏安身体一抖, “我,我害怕,你的脸,不恐怖吧?你知道,我其实最怕鬼了。” 当怀里的少年说出鬼那个字的时候,祁烈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在他的计划中苏安见到他的第一反应应该是把所有人都捣鼓起来给他接风洗尘,上马饺子下马面,他本来还以为这人会立刻亲自下厨给自己做面,谁知道这人遣散下人却和他躺在了一起。 他心思活泛,立刻就说, “没事,我的脸好着呢,不骗你。” “真的?”苏安下意识地抓着那人的衣襟,眼睫毛像是蝴蝶一样乱颤着。 “骗你是小狗。” 那人的眼睛在眼皮下动了动,随后鼓起勇气,把眼皮掀开了一条小缝。 记忆中少年和面前男人慢慢重叠在了一起,他从那张成熟还带着伤疤的脸上渐渐找到了当年那人的样子,男人微笑的侧脸跟自己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你回来啦。”苏安的心里仿佛落下了一大块石头。一直以来他都担忧着好友的安危,想着此生能否再见一面。如今见到了,他却又不免伤感,再怎么说,好友终究死在了战场,未能活着和他重逢。 “苏安,我有个生前的请求,你能为我做一件事吗?”祁烈故意垂下眼帘,这样好友就看不见他眼底的那丝笑意。 “什么?” “能不能……”话音还未落,祁烈就拉着苏安的手,迫使那只手抓住自己的roubang, 那人像是被roubang灼热的温度烫了一下似的,想要缩回手,祁烈却不让, “我好难受,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