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抠逼抠出潮吹,嘴硬周总在茶水间被铐起来强jian,下班后偷情狂插逼

    全身上下的血液都一同朝头顶奔涌而去,丰琪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尽管他的确是个浪得没边也基本没什么道德观念的货色,这般被心仪的男人拐弯抹角地说他sao,陡然爆发出的羞耻感还是让他浑身一颤,xiaoxue抽搐着吐出一股散发着情欲气息的透明花蜜,流到了周宪还抵在他外阴的手指上,将指节皮肤的褶缝都润湿了。

    周宪看他反应,不由得轻轻一笑,他知道丰琪已经猜出了自己要写的是什么字,却不想这样轻易地放过对方,非得让这好色的小秘书自己亲口说出来才罢休,于是憋住笑意,没什么语气地问道:“想出答案了吗?”

    男人充满磁性的声线落至耳畔,丰琪又是一阵敏感轻颤,被两片肥厚yinchun夹着的花瓣努力往内收缩,似乎是企图挡住从xue道里流个不停的黏稠汁液,然而yin液的量多到超乎了主人的想象,没用的rou瓣完全兜不住激泄的春潮,轻易便被破开了门关,一大团浓汁顿时涌了出来,顺着周宪的手指一路滑到了他的掌心。

    周宪惊讶地看着那张开的雌xue以及手心里的一大滩滑腻爱液,他没想到丰琪居然这么敏感,仅仅是被逼问一句就能sao得喷水。然而这种yin荡的反应会有哪个男人不爱呢?周宪忍不住喉头滚动,就这样用湿漉漉的手掌盖住整个阴阜搓弄起来。

    “唔哦哦……”丰琪配合着男人手腕的震动摇摆起腰肢,趁机张开yinchun露出xue口蠕动着的sao红屄rou,在男人的手心的凸起处缓缓碾磨,纾解急切地想被cao屄的欲望。他自以为做得很隐秘,实则任何一丝细微的动作都逃不过周宪的双眼,下一秒就被男人在肥大的外阴上扇了一巴掌,“想偷偷爽?小琪真是个不守信用的坏孩子啊。”

    “呜……哥哥……”丰琪被打得又疼又爽,yin鲍顿时重重抽搐几下,媚rou讨好般在男人的指节上夹蹭,“别折磨小琪了……”

    周宪不吃他这套,又揪住刚刚被玩得肿胀的阴蒂,威胁地往下扯了扯,就听见丰琪一声哀叫,语无伦次地求饶:“噢噢噢!!我…啊…哥哥…别扯…我、我说……我说就是了嘛…呜呜…你要在小琪屄上写‘sao’字…啊…因为…因为小琪是个sao货…最喜欢吃jiba…天天…想着哥哥的jiba才能睡着……嗯啊啊!!”

    丰琪话还没说完,周宪之前还夹在他sao豆上的手指就一下子调转方位狠狠地捅入了饥渴已久的yinxue里,插得他瞬间大脑一片空白,两腿一蹬sao屄一夹,就这样被送上了高潮。

    周宪下颌线条绷的死死的,手腕剧烈震动,两指发狠地在那口浪逼里边抠边插,灵活的指头在膣腔内搅弄,将里面泛滥的yin水捣出阵阵气泡音,咕啾咕啾的响声不断从rou道里流泻出来,越发显出这屄和它的主人一样不知廉耻的本性。泡在sao水里的指腹犹嫌不够,在层层痉挛的rou壁上摸找着什么,然后终于被他碰到了一个隐藏在xuerou之间的凸起。周宪毫不留情,怼着那个小球就是一通乱揉,丰琪根本无法承受如此悍猛的指jian,被刺激的一下子飙出了眼泪,手指在桌面上无助地抓挠,哭喊着求周宪别磨了,屁股被插得直晃,膝盖不由自主地弯曲,小腿都绷得翘起,脚趾蜷缩,勾得原本垂直于地板的鞋尖几乎和地面相平行。整具身体才下浪尖又攀高峰,被推入了一个忘乎所以的极乐境界。

    “嗯呜呜呜呜呜……呃、哦、哦噢噢噢……死了…死了……”

    丰琪的脑袋歪向一侧,侧脸挤压着桌面,被眼泪和唾液的混合物弄湿了,他嘴巴不受控地咧开,从里面源源不断地流出的口涎让桌上的湿迹不管多久都难以干涸。上面这张嘴在流水,下面那张嘴也在喷出一束束的汹猛的水柱,如同被憋了一整天的尿液那般长久而有力地狂飙乱射,周宪的手指都被顶了出来,但他毫不介意,男人的目光根本难以从那潮吹着的雌xue上移开分毫,这是他见过最美的高潮。

    他的爱人,他曾经唯一的性行为对象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性。周宪发誓自己很爱那个能把他jiba吸得神魂颠倒的xiaoxue,但他从未见过张玉恒用那里潮吹。

    男人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着,他突然抓起丰琪的上身翻了个面,然后俯下身,急迫地吻住那张失神的微张小嘴,舌头长驱直入,勾着里面瘫软的香舌激动地翻搅起来。

    长假结束后的第一天早晨,在大多数社员都还沉浸在复工的烦闷中时,谁都不会想到此时此刻顶楼办公室的桌子上,总经理正压着他的秘书激烈地湿吻,二人唇齿胶着,难舍难分,像一对久别重逢的爱侣那般亲的啧啧作响。

    可就算如此,周总最后还是忍住了没把jiba放进那个诱人的小屄里,他固执地将安全套作为了底线,自欺欺人地不去想这有多么可笑。

    他不知道的是,几个小时后他的底线就会荡然无存了。

    用手指把小屄搞得又喷了一次,总经理才餍足地放过秘书湿哒哒红艳艳的saoxue。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个车钥匙一样的东西,在按钮上摁了一下,只听见一声轻响,位于办公室西边一整面墙前的重叠书柜便开始慢慢地朝两边平移。打开的“门”后是一个设备齐全的休息室,从床上被褥的崭新程度不难看出,周宪应该很少在里面过夜。男人走了进去,从衣柜里拿出了一条内裤和同款式的西裤扔到床上,还没等他当着丰琪的面换,秘书便很知情趣地用纸巾擦干大腿上的屄水,提起裤子离开了。

    丰琪出了办公室,第一时间便直奔电梯,两分钟后已经坐上了去最近的一家情趣用品店的计程车。

    挂在墙上的时钟指针指向了13点17分,周宪坐在茶水间里,正放松地吞吐云雾,和公司内其他成员一样享受着短暂的午休时光。

    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个喷水喷得停不下来的的sao屄,耳边仿佛听到了丰琪跌宕起伏的呻吟声。

    他皱起眉,想强迫自己不再去想,不然他又要硬了。

    余光却突然捕捉到门把手向下转动,他扭过头去,和刚好推门而入的人四目相对。

    “……”周宪摁灭了烟蒂,站起身来正打算离开,就被几步上前的丰琪握住肩膀按倒在了身后的长桌上。

    男人呆住了,对方这个行为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且和他对丰琪的认知完全不符。他虽然今早刚知道了这个双性sao货很馋他的jiba,胆子也不小,但仍没想到居然会被对方主动推倒。

    丰琪趁周宪还没缓过神来,将方才从情趣用品店买的手铐拷在了周宪的手腕上。

    咔嚓一声,周宪只感觉自己的腕间忽地一阵冰凉,然后就被人提着举到头顶固定住了。

    “咳……”周宪清了下嗓子,尽量维持住脸上的镇定,努力伸长脖子看向丰琪,“丰秘书这是做什么?”

    丰琪把手铐挂在桌面自带的放塑料吸管的桶状物上后,就开始解腰间的皮带了,闻言,他抬脸看了周宪一眼,眼神是十足的冷静,“周总被强jian过吗?”

    “……”

    周宪的表情开始崩裂,“什么意思?”

    “有没有被强jian过?”

    丰秘书很执着。

    “……没有。”

    周总慌了。

    将内裤和西裤一同脱下,美丽的双性人抬起一条腿踩住桌沿,稍稍使劲儿翻上了桌面,接着两手抓着臀rou往两边掰开,蹲着用腿间滴水的雌xue在周宪已经鼓起小山包的裤裆上来回轻蹭,微喘着说:“今天就让周总体会一次。”

    周宪咽了口唾沫,“戴套。”

    “噗。”丰琪笑得浑身发抖,他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个套子,撕开用嘴叼着,然后拉开男人西裤的拉链,手伸进去灵巧地把jiba从裤裆中掏了出来,随便撸了几下便让它一柱擎天了。

    “周总好娇气啊,被强jian还要求戴套。”丰琪一边把透明的雨衣给roubang套上,一边用言语调戏着男人。

    事已至此,周宪反而沉着下来,用他一惯的上位者心态说道:“哪来那么多话?快把sao屄打开坐上来,不是想被我cao?”

    语气中还是流露出几分被动的不安。

    真可怜。丰琪想到接下来自己要对他做的事,就忍不住心软起来。于是他乖顺地依言打开双腿,用手扶住

    那根东倒西歪的炽热roubang,抵在了自己腿间流蜜的xue口上,扭着腰将顶端缓缓吞吃了进去。

    “噢……”才刚进一个头,jiba便有些卡住了。周宪的本钱比他以前用过的死的活的物什都要粗,虽然这是他早就猜想到的,但这滋味只有在真的吃到的时候才明白有多……

    “啊~~”丰琪放松腰腹,呲溜一声,瞬间一坐到底。

    ——爽。

    “嗯……”周宪眉间微簇,长而直的睫毛垂下来,在茶水间顶灯下落下一片阴影。

    丰琪看着他的脸,感受着那根巨龙在自己的yindao之中的脉搏,无上的幸福感就这样笼罩下来。他凑过去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一口,“哥哥…嗯…感觉到了吗?你在我里面…哦~和你…老婆…嗯…比起来,我的屄更好吧?”

    周宪蓦地睁开眼,目光如冷水般浇在他心尖,“你配和他比?”

    丰琪忽视掉那一闪而过的刺痛。没再说什么,直回身,摇着胯在身下的roubang上缓慢地一起一伏,开始做起下蹲运动。被情欲染上嫣红色的屄唇全然张开,主动地吞吃着粗硬的jiba,xue口内的saorou被带着弯弧的guitou勾出一点,下一秒便被丰腴的双臀被狠狠地坐了回去,挤出一大股浓稠的爱液,全都浇淋在底下两个卡在裤裆外的睾丸之上,自然也将那才换了没几个小时的裤子又弄得糟污不堪。

    周宪咬着后槽牙,呼吸粗重得仿佛刚跑了一个马拉松。他不自觉地往下看,双眼死死地盯着那套着自己的yinjing一上一下的嫩xue,配合着柱身以及guitou被裹绞的销魂感觉想象着xue道里面的情形。猩红的媚rou上仿佛生了无形的小嘴,不断吐着黏腻拉丝的yin液,又自主地蠕动着将汁液涂满整个roubang,连不受控制张开的马眼也不放过,要将sao水强灌进去……这样一来自己的整根jiba就是他的了!

    男人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意yin暴露了什么,他忘了丰琪给他带了套,或许是由于这套是透明的,再加上这张不知不觉间便让人色授魂与的美屄,令他一时间有些错乱。

    “呜哦哦…哥哥…好硬…好深…小琪好爽哦~”

    丰琪咬着嘴唇,清纯漂亮的脸蛋上逐渐蒙上一层淡淡的粉色,看起来美得惊人。坐着颠动了几百下后,仿佛被jiba戳开了sao窍,他双手往身后一撑,脑袋后仰,上半身呈四十五度斜角坐在几把上前后摆起胯来,柔软的双臀挨着下方的睾丸蹭动。这个姿势让guitou无限接近最深处的花芯,在那被层层媚rou遮挡的凸起上狠狠地碾磨,saorou被磨了一阵便禁不住蜷缩,臀肌一收,guitou便畅通无阻地刺入那块肥嘟嘟的yin蕊,马眼瞬间抵上鲜嫩多汁的环状小嘴,只是隔着一层薄膜的轻轻几个嘬吻,那一卷一舒的白嫩小腹就开始重重抽搐起来,“嗯啊啊啊…好深…cao到最sao的地方了……呃啊~!!”

    双性美人脸上又开始浮现出那种似哭似笑的神情,他把腿打开到最大,深深地吞入周宪guntang的yinjing,仿佛不舍得再让它出去分毫,xue口紧箍在jiba根部,严密地锁住,以臀下的两颗睾丸为支点,下半身的重心全部压在了男人的胯上,沿着圆圈的轨迹疯狂地扭起屁股,硕大的guitou登时被强迫着挤进了窄小的zigong,在宫壁上也画着圈研磨着,“看招~哦~怎么样~?嗯啊啊啊啊啊啊…爽、爽吧?哥哥的鸡鸡shuangma…?被小琪吸得吗爽…!呜喔喔喔喔喔喔!!”

    男人生平第一次被坐着精囊强制入宫榨精,差点爽得翻白眼,公狗腰本能地向上猛挺,尽管顶着几十斤的重量,仍然不屈的将guitou狠狠地凿向宫腔深处,“哦、哦……sao屄…真会吸…夹、夹得jiba好爽……”

    “嗬…嗬…嗬…啊…好舒服…不要了…太深了…啊……”

    双性人的肥臀被顶得不断上飞,被yin水浸湿的jiba根部每次出现在双腿之间时都会带出一大片四溢的奶白色阴精,然后又瞬间没入馒头般肿起的屄唇之间,淡奶油般的白液便被拍过来的硕大睾丸撞得溅起星星点点,不一会儿便逐渐被拍打成了鲜奶油,层层叠叠地堆在糜烂的屄口,片刻之间又被揉散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不行…我要丢了!!”

    丰琪整个上身犹如张开的弓一般后仰到了极限,情动的叫声让周宪腰胯顶弄的频率达到了巅峰,凶狠地在娇软的湿xue里极速进出,甚至也情难自抑地呻吟出声:“啊……我也要!要射了!”

    就在他说出这句心声的同一时刻,丰琪骤然抬起屁股,肥壮的yinjing顿时从xue里滑了出来,携着一大股屄水,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周宪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仍兀自挺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的jiba已经不在那令他神思恍惚的嫩xue之中了。

    他有些无助地朝丰琪望去,就如同一个吸奶的婴儿突然被人抱离母亲的怀中一样。

    明明就快要高潮了,只需要再往那个柔软火热的roudong里撞几下就可以射出来了……饿狼一下子撕开了披着的人皮,朝丰琪嘶吼:“你他妈给我坐回来!”

    丰琪被他吼得一缩脖子,他现在也难受得要命,快感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屄里坏了一般抽搐着流水,但为了之前的计划……他挺直腰板,嘴巴嘟了起来,“你同意把套摘了我就坐回去!”

    周宪一时间竟有些难以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吃无套jiba!sao逼要吃鸡汁!!”

    “鸡汁”。男人在脑中倒放这两个字,精囊一阵酥麻,差点射了。

    不过果然还是不行,不被嫩xue套,不被saorou绞,没用的懦夫jiba就射不出来。

    “……了。”男人咬牙说道。

    “听不见!”

    “我让你摘了!现在!立刻!马上!”周宪吼得脖子都粗了,双眼发红,“坐回来!!”

    丰琪像是被裁判一声令下的短跑运动员一般弹了起来,两指揪住硅胶雨衣顶端一扯,被无情抛弃的安全套还没来得及落地,他便一屁股把馋了两分零三秒的大roubang坐回了屄里。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长长的喟叹,目的已经达到了,丰琪顺手解开了铁铐,然后就被愤怒的男人抱着cao成了下一个jiba套子。

    万幸的是顶楼茶水间一般鲜有人来,基本可以说是周宪的专用吸烟室,静音效果也非常好,不然他俩的jian情不出一小时就能传遍全公司。

    短短的四十三分钟之内,周宪不仅无套入了自己秘书的屄,还在里面射了三次,彻底将他之前“只要不无套cao屄就不算出轨”的底线破了个彻彻底底。

    月色升了起来。公司大楼的灯一盏一盏灭下去,惟有总经理办公室内的灯光,通过门底的缝隙有如流水般倾泻而出,朦胧地照亮了漆黑走廊的一角。

    美丽的秘书站在办公桌前,面对拉拢的落地窗帘,双眼闭合,睫羽轻颤,正被他的老板从身后放肆撞击。

    光洁白皙的美背紧绷着颤抖,脊沟处挂着由无数细密汗珠汇聚而成的汗滴,以一种捉摸不定的节奏向下坠落,滑进堆在腰部的衬衫领里。

    脚后跟的筋腱绷起,小腿肚的肌rou轮廓隐约浮现了出来。

    那张清纯的脸蛋上香汗淋漓,表情迷醉,显然已神魂颠倒地陷入了这场长达数小时的交合之中。

    “啊啊啊…好快…好深…哥哥…用力干我…”

    丰琪被固定住腰部,那只手几乎要在他的腰窝处捏出青色的指痕,疼痛和酥痒组成一支美妙的交响曲。汗液让架在鼻梁骨两侧的鼻托往下滑去,落到了鼻尖上,露出那双原被镜片遮挡住的眼眸中的蚀骨媚意。他微微仰起头,贝齿陷入润泽饱满的下唇rou中,哼叫着承受着来自身后的高频又大力的cao弄,jiba在湿滑的xue道里极速进出,每一回抽出都带出一点乳白粘液,随着捣弄被摩擦成了黏腻的白沫堆积在交合处。

    “啪叽啪叽”,浆垢越堆越多,将两颗沉甸甸的棕黑精袋都糊上了一片白色,甚至滴到了下面甩来甩去的一截细小的yinjing上。

    zigong口被粗大炙热的guitou狠狠撞击着,恐怖的快感从冲撞处弥散至整个rou壶,内壁上的每一丝神经末梢都在颤抖着尖叫,催促着媚rou分泌更多的sao水,好让那威风凛凛的大rou插得更加畅快,杀一杀这积重难返的瘙痒。丰琪情不自禁地踮起脚尖,平日注重保养的皮鞋上顿时出现了一条深深的褶痕,他却分不出丝毫多余的注意力,满脑子只想着把屁股撅得更高,好让jiba头入到最深最sao的地方。

    “喔、喔…好爽…用力…哥哥…cao死小琪了…cao死我…cao死我吧…!”

    催情的浪叫声令周宪眼眶发红,他恼怒地松开了握着身下人腰肢的手,一巴掌扇在了那一缩一缩的肥屁股上。措不及防挨这一下,丰琪霎时间浑身一颤,惊叫出声,“呜啊!!”

    接二连三的巴掌带着劲风朝泛红的蜜桃臀尖扇过来,每一掌都用足了力气,打得丰琪哀叫连连,不断求饶,“不…不…别打了…哦…别…啊啊啊啊啊啊……要丢!要丢!!”

    他越喊周宪就越兴奋,一边使劲抽打臀rou一边狂暴挺胯,将那口屄cao得不住抽搐,yin水失禁般流个不停,把丰琪脚后跟的袜子都打湿了。丰琪被尻得喘不过气,手指本能地想抓住什么,却只能在光滑的拇指桌面上无助地抓挠,藏在鞋袜里的脚趾不受控地根根扣紧,足底就落了回去,恰逢roubang狠入yin屄,“乓”的一声,重力惯性让两瓣肥臀死死地贴上男人被浸得湿漉漉的小腹,guitou骤然破开宫口,顶冠“咕”的一下滑入了宫腔。

    “噢啊啊啊啊啊啊——”

    “哦……!”

    交媾的二人同时发出了爽到极致的呻吟,丰琪眼珠上翻,露出半边眼白,指甲在桌子上抠出道道浅痕,屁股打着摆子高潮了,xuerou猛绞,从宫内喷出一大股爱液朝微张的马眼兜头浇下。

    “呃……”周宪死咬牙关,guitou难耐地急促跳动,在窄小的zigong内左凿右钻,被因高潮而不断收紧的宫壁挤压着,这种超过承受限度的快感让他本能地想抽出jiba,至少从zigong里退出来,他不能就这样射进去——

    冠沟向往内闭合的宫口狠狠一撞,剐蹭着宫rou试图往外拖曳,却徒劳地被卡在了原地。丰琪的腰肢猛然一耸,双臀夹紧用力抽搐了数下, 眉毛呈八字形拧起,瞳孔中已然丧失了焦点,双唇张到了最大,却仿佛是被灭顶的快感掐住了咽喉般,yin叫全被堵在了喉管之下,只有清亮的口水源源不断地自嘴角溢出,从下巴拉着丝掉落在桌面上,短时间内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呼…呼…”周宪伏在他细细颤抖着的背上,两只手撑住桌沿,形成了一个将丰琪牢牢锁在怀中的姿势,生长着黑密草丛的胯部抵着软嫩的娇臀缓缓上下蹭动,guitou在紧致的宫腔内一下一下地轻轻搔弄,强忍过那一阵从马眼窜到鼠蹊部的酥麻痒意。

    “呜……”丰琪牙根发酸,全身上下都在痉挛,脑内炸开了烟花,五光十色的,他的灵魂随之飘到了云端。

    “差点被小琪夹射了。”男人舔着丰琪的耳骨,热气吹拂过他的鬓发。

    丰琪绷紧的身体陡然软了下去,整个人乏惫地趴在了桌面上,腹部一片微凉,是刚才被他射在桌子上的jingye。他摇了摇屁股,xue口的两瓣花唇习惯性地裹住roubang往里面吞咽,有气无力地说:“人家…才是…被周总给cao射了呢……”

    自打那日茶水间的激情一炮后,这对狗男男便经常借着加班之名在夜晚的公司里行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