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的生日礼物(小人play)
书迷正在阅读:穿越进同性恋综只有我是直的、番外合集、唯你独有(身体改造,双性将军病弱受,慕残,绝对控制调教,生子产乳)、服从、奴下奴【现代家奴】、令美人沦陷的攻略办法(双性)、高中生校草援交死肥宅【短篇合集】、【总攻】剑下幽xue汁甚多、杏仁茶、娶到白月光之后
12月25日生日的纪云已经连续十年将生日愿望和圣诞心愿浪费在自己的恶霸表哥身上,今年他吹完生日蜡烛后照例许愿希望项有山重新投胎做人,睡前往圣诞袜里放入写着自己期待礼物的纸条——让项有山尝尝多年为非作歹结下的恶果。 第二天起来,他习惯性的往圣诞袜前一看,惊讶的发现里面居然有东西!虽然自己早就知道圣诞老人和生日愿望都是假的,但一直保持这种行为纯粹是迷信而已,没想到真的会有礼物出现。 这让纪云猛地想起昨晚那个奇怪的梦,梦里有个声音对他说:可怜的少年哟,你的诚心已经感动了上天,去享受迟到10年的礼物吧! 不是吧……尽管有了心理准备,但打开圣诞袜后,里面的光景还是让纪云吓了一跳。躺在里面的是一个包装精美的塑料外壳,透明的塑化玻璃讲一个穿着圣诞装的小人关在其中。纪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把盒子取出来,放在光线更充足的地方仔细观察。 小人大约有一只奶狗那么大,如今蜷缩在盒子的角落,睡得头发乱蓬蓬,脸也红扑扑的,穿着毛绒的红白圣诞装,看上去意外有点可爱。 虽然但是、这他妈是项有山那个崽种啊!纪云双手扶额陷入了混乱,但这并不妨碍他继续观察盒子内部的行为。里面似乎装有某些和小号项有山相匹配的奇怪器具,就现在他能认出来的包括假阳具和毛球肛塞以及各种情趣道具……给他送圣诞礼物的圣诞老人显然不是什么正经老头。 他思考了一下,把之前养爬宠的玻璃箱给搬了出来,手指勾着圣诞装上和鞋带一样细的腰带把项有山拎进去。 玻璃箱内什么都没有,从之前铺满棉花的温暖盒子转移到冰凉空荡的玻璃板面,哪怕睡得同死猪一般的项有山也被冻醒了。 他自然也是处于非常惊恐的状态,不明白为何一觉醒来自己的世界就般荒诞不经起来,不停敲打着玻璃期望找到出去的方式。很快发出的响声引起了回应,他听见头顶上方的天花板发出吱呀声响,随后一只巨大的手伸了进来,紧接着是人类放大了几十倍的脸。 纪云掀起顶盖的时候听到了项有山发出的尖叫声,大概因为体型缩小的关系,连音量也跟着减小不少,见到他后甚至连那点尖叫都发不出来了,整个人哆嗦着跪在地上团成个球,害怕的小声啜泣起来。 不过在意识到这人是纪云的时候,项有山抹抹脸上的泪水长舒一口气,明显轻松不少的模样让纪云有些不爽。哪怕是变小后项有山也改不了往常面对纪云那股颐指气使的狂妄,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事情的走向在一开始就发生了偏离。 “你觉得现在有你说话的份吗?没人会相信的,只要我愿意,即使你烂死在这儿都没人发现。”纪云现在一个人在外面租房独居,可以说只要注意点就能杜绝一切项有山出逃的机会。 倒不如说比起纪云,如今外面的世界对他而言更加危险。 起初项有山相当不听话,一张臭嘴能把脏话骂出十八般花样来,还总是趁着纪云送饭的时候用并不有力的牙齿和拳脚进行攻击。 不过饿了两天后他也就乖乖听话了,估计这段时间里也想清楚不少事,知道自己只要是现在这副模样是无论如何都不行的,与其浪费精力在毫无意义的事上不如等待奇迹发生,毕竟能让人变小的科技即便过去100年他都不觉得会实现。 纪云权当养了只臭脾气的狗,既然是狗那必定得任主人作弄,哪怕是毫无理由的发泄脾气也是可以的,毕竟他得靠着自己活嘛。如今纪云一只手就能掐住项有山的腰让他无处可逃,如果掐的重了,再用指甲随便拎起哪一块皮肤,用点力道就能让项有山挨不住的求饶。 头一周的某天下午纪云去给项有山添水,忽地发现人不见了,他有些慌张的打开笼子,结果被藏在猫砂盆后面的项有山扬了一脸猫砂,还差点让人跑了出去。 纪云当下抄起衣架把项有山打得浑身青紫,之后仍旧不解气地扒掉他唯一一件遮羞的衣物吊在半空中挨冻。他的表哥虽然长得结实但显然受不住痛,没几个小时就低低弱弱的开始求饶起来。 “……对不起。”只不过项有山显然还无法接受自己被当成低人一等的玩物对待,纪如今对他说话都是对于宠物的无奈和宽容。 因为不再是人,所以才可以容忍他的脾气。 而这正是项有山在纪云这里逐渐失去人权的预兆,他显然也琢磨过来了,可仍旧阻止不了纪云把带有锁精棒的贞cao带给他装上。 纪云只是觉得既然项有山来这么一出,那就让控制住他排泄的权利,这样每次他去猫砂盆都得由纪云解开锁,也不怕他下次还搞这种把戏。 初次戴贞cao带的时候项有山整个身体都僵硬住了,然而吊久了的胳膊几乎麻木到失去知觉,被纪云抽得皮开rou绽的地方也在抽痛,他实在不敢再惹纪云生气。若是项有山当时能把身段放低些,主动说些好话可能也就免了这一遭。 可他还犟着股气,就这么咬着牙全身紧绷地被人捏在手里戴上了那羞辱象征的贞cao带。 正常人谁能做出这事来。锁精棒插到男人狭窄的尿道刮擦出火辣辣的刺痛,逼得他忍不住呻吟出来。这家伙绝对是个变态,项有山于羞耻和疼痛中得到这么个结论。 纪云倒不觉得有什么变态的,他如今全然不把项有山当男人来看,就连触碰到项有山的生殖器都没觉得厌恶,反而起了逗弄的心思摸了两把。 项有山震惊又厌恶地瞪向他,可终究还是被情势所逼,先一步挪开了眼睛,什么都没敢说。 自此以后,项有山每次尿尿都必须得到纪云的同意,必须在纪云的注视下才可以尿。 一开始他怎么都没办法尿出来,手扶着自己的jiba臊红了一张脸,尿意逼得他难受的厉害,可身体却本能的拒绝这种违背常理的排尿方式。 纪云等的不耐烦了,直接伸手往他肚脐眼下方用力一按,他的力度对于现在的项有山来讲太大,项有山都没反应过来尿液便喷射出来,倒不如说是被纪云给按出来的。 那一刻起,项有山身为人的部分好像丧失了,那种感觉是如此的清晰而他却无能为力,以至于他直接哭了出来。 他低着头不想让纪云看到,但其实纪云看见也无所谓,因为这改变不了什么。 再后来连项有山自己也麻木了,可以面不改色的在纪云面前袒露下体,甚至在被要求把所有衣物都脱掉的时候也没什么波动。 而项有山不知道的是,纪云在看到他抿着嘴眼泪一颗颗往下掉的时候,勃起了。 纪云也觉得奇妙,不说项有山现在的身份是宠物,单单以勃起对象是项有山来说都有些不可思议。 他以为只是一时冲动而已,哪里想得到自己之后每次看项有山在眼前尿尿都能感到兴奋。纪云向来对自己很宽容,把一切都怪在项有山头上,谁叫他排尿都一脸sao样。 于是他的行为愈发越界,反正项有山现在也听话了,他便时不时把人拎出来放在手上摆弄,一会儿摸摸rou墩墩的屁股,一会儿掐掐鼓囊囊的奶子,项有山一声不吭的乖巧样甚至让他情不自禁的拿嘴唇亲了亲对方的脸。 “自己把腿掰开。”纪云对着脱光了的小人这么命令道,手上拿着之前盒子里的微型阳具和一罐润滑液。 项有山似乎意识到了即将发生的事,但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照做了,他甚至主动讨好地询问起来:“要我自己,扩、扩张吗……主人?” 这话跟奶猫爪子一样,往纪云心上轻轻挠了挠,让那块地方痒得厉害。纪云低低笑了声,抚摸起男人的头发:“好呀,屁股往上抬高点,让我看清楚。” 于是项有山便躺在绒毯铺着的玻璃板上,把自己的屁股rou用力往两边分开,随后小心的用自己手指探入其中。“有些不好弄,干了点。”项有山皱着眉头嘟囔,“哦,那我给你淋点润滑油。” 纪云看上去很镇静,实际上他已经激动到脉搏飙升,浑身都兴奋的微微战栗起来。这个从前一直欺压他的混账,如今正在因为他的意向而主动玩弄起后xue。人性阴暗面的低劣欲望被极大程度的满足,带来的是足以令他头晕目眩的满足与愉悦。 项有山借着润滑油努力拓开到勉强能进三根手指了,前面的yinjing也因为过程中感受到的性快感而半勃。早就听说过弄男人的前列腺会很爽之类的,没想到感觉真的不错,已经自暴自弃的项有山甚至开始主动寻找起自己的前列腺,连对接下来的事也没了那点排斥。 看见自己的小狗正在逐渐得趣,纪云用拇指和食指把项有山正在自慰的手抽走,舔着嘴唇把假阳具一点点顶进项有山的saoxue里。要不是自己的手指还是比那阳具粗了点,纪云肯定会把自己的手指塞进去。 拖了扩张充分的福,项有山没感到什么痛苦,只有尚可忍受的饱胀感。他喃喃自语道:“唔、好,好满……” “舒服吗?”纪云小心揉捻起项有山结实柔韧的rou体,一边前后抽插起那根微型阳具。 项有山xue里的sao心生得浅又敏感,很快就噫噫呜呜的叫起来,屁股跟着纪云的动作前后摆动,yin浪又毫无自觉。项有山被插的舒服,也被纪云摸的舒服,可过了一会儿纪云摸他的手抽走了,他有些不满地朝纪云望去,发现对方的手似乎在下体处快速taonong。 察觉到项有山的目光后,纪云想到个更加有意思的玩法,他把项有山抓起来,自己露着兴奋挺立的jiba坐在床上,随后把项有山轻放在腿间。 他把人往自己jiba处压,催促着:“抱着主人的jiba,用你的身子给这jiba洗澡。” 那地方真是不好闻,又腥又膻,雄性的下体味让项有山觉得刺鼻,但他还是听话的环抱住那根粗硬的吊,用自己的奶子、肚皮去磨擦青筋布满的柱身,还得用舌头舔那饱满的guitou。 湿漉漉的腺液沾满了他全身,后xue塞着的jiba还按压着前列腺,他想自己弄弄却又怕纪云生气,只好忍着各种难受继续卖力的讨好自己的主人。 索性后来纪云直接拿手握着项有山往jiba上蹭,项有山自己也抽得出手继续用假jiba自慰,这番折腾硬是把他那么点大的身体用出了飞机杯的感觉。 将近半小时后纪云闷哼一声,把jingye尽数散在项有山的身体上。他被纪云捧在双手中间,抬起头问了句:“我用起来还满意吗?”纪云愣了下,随即抽了张湿纸巾给他擦掉身上的jingye,有些局促地答道:“嗯,还、还可以啦。” 听到肯定的答复后,项有山这才又躺回去,没过一会儿便睡着了,毕竟之前有点太消耗体力。 下一次的生日愿望就许愿让项有山变回来吧,毕竟他现在有些等不及亲自cao对方那又sao又软的xue了。只是距离下一个圣诞节还有很长的时间,这段时间只好忍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