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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篇上 当阴翳皇帝和冷面小将军被藤蔓缠住(h)

    皇帝是攻哦,不要站错了。

    先帝早亡,赵煅当上皇帝那年,才14岁,他并不是诸皇子中最年长的那个,但他母家窦氏,在朝中树大根深,比他年长的哥哥们,死的死,流放的流放,窦家几乎一手遮天,稳稳当当的扶他坐上了皇位。

    但是赵煅是个很有野心的皇帝,他要的真正的实权,他蛰伏了六年,当了六年的傀儡皇帝,终于在二十岁生辰宴那天找到了窦家致命的错误,那一夜,皇宫里觥筹交错,窦家血流成河。

    那个曾经为群臣戏谑的傀儡变成了无人敢触其锋芒的阴狠帝王。

    窦家的这场惨案里,只有一个人得以幸免,窦家的一个庶子,窦蔚。

    窦蔚的母亲是窦家一个病歪歪的庶子的小妾,几层身份上的悬殊,让他在窦家小辈中受尽屈辱,终于,那个病歪歪的庶子也在一天晚上归了西,他那柔弱又痴情的小娘也跟着去了,窦蔚彻底成没爹没娘的小可怜蛋。

    赵煅遇见窦蔚的那天,下着大雨,还在装乖的少年帝王来窦家探望,窦蔚站在廊下,穿着粗布衣裳,被一群窦家的小辈拳打脚踢。

    赵煅一眼就看见了他,那双悲愤又饱含恨意的眼睛,和他死死攥着的拳头。

    那天之后窦蔚就成了赵煅的贴身护卫,赵煅亲手教他谋略与兵法,将他培养成了刺向窦家的一把最锋利的刀。

    窦蔚很聪明,不负众望的完成了任务,那一夜过后,他成了朝中新贵,禁军的首领,赵煅亲封的骠骑大将军。和那位笑眯眯又杀人不眨眼的帝王一起成了群臣不敢轻易招惹的人。

    赵煅多年无子,后宫里的那些妃子,都是窦家当年塞进来的,窦家倾覆后,后宫人人自危,前朝却催着这位帝王顾及子嗣。

    赵煅大手一挥,将他早故的嫡亲兄长的儿子记在名下,册为太子。

    太子册封礼要去城外开祭坛祈天,礼官领着浩浩荡荡的一只队伍出发了。

    意外却在这时发生,竟有贼人埋伏于皇帝必经之路,企图行刺。

    混乱之中有人举剑朝赵煅砍去,窦蔚伸手去挡,撕拉一身,右臂被划开好长一道口子,不宜久留,赵煅带着窦蔚翻身上马,逃离了这场混战。

    不知跑了多久,二人跑到一处静谧的山谷。二人下马坐到溪边,赵煅扯开窦蔚的袖子,那处狰狞的胸口显露出来,伤口外翻着,鲜血止不住地流,半个袖子都被血迹洇湿,窦蔚因为失血过多嘴唇发着白,皱着眉头一额头的冷汗。

    “谁让你去挡的!不会随便拖个人吗!”

    赵煅皱着眉头骂他,伸手在窦蔚胸口摸来摸去,半晌摸出好几个瓷瓶,打开白的那个闻了一下,小心的倒在窦蔚伤口上,又弯腰撕了一段内袍,仔细的给他包扎好。

    “对不起,陛下。”

    赵煅动作怔了一怔,又恢复了往常的沉稳:“不怪你。”

    “再过一阵子,那边的残局应该也收拾好了,你的伤还是得回太医院好好看。”

    窦蔚已经失了力,但还是不忘打趣:“看什么,微臣又不怕留疤。”

    “我是不是说过,不许你自称微臣。”赵煅顿时阴沉了脸,死死地盯住窦蔚的眼睛。

    “不许留疤,我看了会心疼。”

    “咳咳!知道了陛下。”窦蔚不敢看他,侧着脸假装咳嗽。

    忽而空气中飘过一阵花粉的味道,赵煅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失去了意识。

    热,好热。

    这是赵煅醒来时的第一个感受。

    他睁开眼睛,二人早已不在溪边,窦蔚正安详的躺在他身侧,他急忙去探窦蔚的脉搏,竟比之前要沉稳有力。他这才放心的打量起周围。

    这里好像是一颗很大的树的树荫,枝干上垂下密密麻麻的藤蔓,有的上面开满了淡紫色的小花,空气中弥漫着昏迷前他闻到的花香。

    什么人竟然在这里设有埋伏?

    下一秒,身下传来的酥麻感推翻了他的猜测,那藤蔓竟扒开了他的衣服,在阳物上缓缓撸动。

    不多时rou物就高高翘起,铃口大开,往外分泌着透明的粘液。

    情欲慢慢从全身开始蔓延,赵煅呼吸越来越重,不禁闭上了眼睛,靠在了树干上。

    不对,这藤蔓既然扒了他的衣服 那窦蔚……

    赵煅艰难的张开眼睛往身侧看,窦蔚果然也被扒了个精光,却仍是安静的沉睡着。

    令人震惊的是,在诸多藤蔓的舔弄下,那原本狰狞的伤口在慢慢愈合,不多时已经长成了淡粉色的疤。

    那藤蔓在窦蔚全身摩挲,逗弄着他的每一寸肌肤,窦蔚生的并不白净,也并不纤瘦,在藤蔓的润滑下,古铜色的肌肤泛着莹润的水光。

    有藤蔓似乎在慢慢的朝窦蔚身后探去,赵煅突然奋起,抓住了那根藤蔓用力的甩开。

    “朕的人,只有朕能碰。”赵煅抬头望着那颗大树,小声的用嘴型道。

    那颗大树突然摇动了一下,藤蔓慢慢从二人身上褪去,给他们留出了空间。

    赵煅抬起手,慢慢放到窦蔚身上轻轻摩挲,这是他肖想已久的身体,真的赤裸袒露于他眼前了,他却有些惶恐。

    热浪一股一股在身体里翻涌,两个人都覆上一层薄汗,窦蔚即使在睡梦里,也在发出微微的难耐喘息。

    手指慢慢划过腰迹,赵煅不紧不慢的揉搓按动,时而浅浅用力,淡红色一点点染上窦蔚的肌肤,像晕开的朝霞。

    赵煅俯身贴住他的耳畔,在那里舔舐吸弄,窦蔚敏感不堪,发出微微的轻颤。

    指尖已经滑到胸膛,正在一点一点揉弄那处凸起,平坦的乳粒渐渐挺立,悄生生的格外可爱。

    快感渐渐蔓延,窦蔚悄悄挺起了腰,被冷落的yinjing早已凸起,铃口微张,吐露出点点透明的粘液,蹭到赵煅的小腹上,立刻湿泞一片。

    感知到窦蔚的小动作,赵煅轻笑一声,握住了那作乱的凶器轻轻厮磨。

    “不要急。”

    赵煅轻轻在窦蔚唇上印下一吻,而后一路顺着脖颈往下啄吻,留下一条yin靡的水光,渐渐吻至小腹,赵煅握住窦蔚的roubang,从根部舔到顶端,满意的看见了窦蔚的轻颤,才慢慢含住了它。

    原本就硬挺灼热的阳物仿佛在赵煅嘴里变得更硬,涨涨的堵住他整个口腔,赵煅也不恼,舌头灵活的在roubang周围打着圈圈,时不时舔弄一番开阖的马眼,做势要钻进去。

    窦蔚身上的汗越出越多,喘息声越来越大,赵煅却突然将那高潮边缘的rou物吐了出来,由它可怜的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