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下)
书迷正在阅读:风流美人的宠物小狗、纵欢录[各种百合H]、勇者sama大爆干!、练习、(原创攻x周深)富士山序曲、蓄谋已久、被河神玩弄的性福生活、不收保护费,让艹就行(双性)、放飞自我系列、被室友发现秘密后h
受并没有钱装空调,夏天好不容易等到晚上睡觉阴凉些,攻还一个劲往受身上贴拱,可把受给气坏了,直接一脚把攻踹下床,骂骂咧咧的,攻也不敢闹腾了,就又爬上来小心翼翼的往左手环着受,见受没过激反应才安心的搂着受睡下去。 夏天太热了,房间里也实在闷热,外面反倒有风更清爽些,见傻子攻呆在房间里汗如雨下,跛脚受索性让傻子攻跟着自己出来一起捡罐子,跛脚受也不会让他捡,就自己找罐子,让傻子攻在后面乖乖跟着不要走丢了。 炮灰和受关系还不错,每次跛子路过这条街,炮灰都会装好的破罐子拿给受,偶尔再扯扯家常。 傻子攻在旁边无聊的踢着地上的石头,而那边的受和炮灰讲话,越聊越起劲,看起来是一时半会走不了了,攻看着这场景只觉得不快,脚上更是用力的踢着石头,石头被猛地一踢砸到了猫身上,可怜的猫咪发出极大的惨叫就立马跑开了。 攻又抬头瞥了瞥受,受并没有注意到他这边,眼见着炮灰抬手拍了拍跛脚受的背手直接搭在受的肩膀上,攻的不适极了,他别扭的走过去拽跛脚受的手臂,示意自己想回家了,而炮灰正在跟跛脚受说有份好工作介绍给他,受高兴的询问详情,却被过来的傻子攻打断了,天气的燥热让跛子最近的脾气不是很好,他把手抽了出来,敷衍的让攻再去玩会石子,就转头继续跟炮灰说话。 攻有点生气了,直接用力拽住受的手就想拉着他走,受直接不耐烦了的一把就甩开了傻子攻的手,还骂道,“真是个傻子,都听不懂人话。” 攻虽然傻,但也听得懂骂人的话,直接就生闷气了,一路上也不说话,回家以后就不理跛脚受,一回来就坐自己的小板凳上,也不像往常一样扑上来扒着受讲话。 受没在意,见晚饭时傻子攻还是不说话,白净的小脸上两条眉毛皱的紧紧的。才发现攻还在生闷气,象征性像以往一样哄了几下傻子攻,却见攻还是不说话,眼睛直溜溜的盯着眼前碗里的饭不看他一眼,按以往,这时傻子攻应该已经像只小公狗一样扑上来了。 受不懂傻子攻在闹什么脾气,眉头一皱也懒得管了,这小祖宗事还挺多,他觉得傻子攻只是无理取闹,小傻子晾一阵就傻乎乎的自己追上来了,想着就去洗衣服了。 结果,傻子攻更生气了。晚上,攻上床,受不但没有例行公事,虽然有的时候不会例行公事,但今天反而连亲亲都没有,傻子攻生气极了,直接扑了上去,拿起几把就要往里面塞,没有前戏,疼得快睡着的受脸色一白,觉得傻子攻反了都,加上傻子攻今天还闹了一整天的别扭,直接不爽的把傻子攻踢下床,这本来是家常便饭,但今天的傻子攻格外脆弱,觉得跛脚受就是喜欢上那炮灰了所以不给自己上,又生气又伤心委屈,一个人在门口偷偷抹金豆子,直接就在门口坐到了早上。 早上起来跛脚受才发现傻子攻在门口坐一晚上了,明明是个傻子,却能意外的犟的在门口坐一晚上。 不知不觉傻子攻和受冷战了好几天,这天中午傻子攻一直透过窗户偷偷看着外面收拾废品的受,因为夏天十分炎热,热的身上都是汗的受一早就脱掉了上衣劳作,汗水顺着脖颈流到了饱满的小麦色的胸脯,结实的腹肌在阳光的照耀下硬是攻看的眼睛都直了,一眨都不眨的盯着受,攻已经好几天没跟受zuoai了,欲求不满的攻就一边着受的大屁股一边意yin,手老早就不老实的握着自己的小兄弟,倒是越撸越起劲。 “老婆好sao...大白天不穿衣服就勾引我.....插死你个大屁股。”攻这段时间啥也没学就学会讲sao话了,小声的对着窗外辛勤劳动的受叫着,越说越起劲,手也越来越快直接射了出来。攻射的时候还一动不动的盯着窗外的受,就这么看到了太阳下山,小傻子乖巧安逸的趴在床边盯了一下午的受。 却突然撇到一个讨厌的身影,一看,果然是炮灰又来了,他看着炮灰走上前去和受搭话,受似乎十分意外的,两人聊起了天,因为离太远了攻并听不清他们谈话的内容,却一眼看到受满脸的笑意,和隐隐透过门缝的笑声。 攻顿时气极。他和受这几天都没说这么多话,那笑容也都没有对自己展示过,若不是他,他怎么会好几天没跟老婆说话,没有亲亲和抱抱,更没有zuoai,傻子一时想到这些心中更是委屈极了,低头悄悄抹豆豆,心头更是讨厌炮灰,这个人怎么还不去死,为什么要在这里吸引他老婆的视线,如果不是他,自己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只能偷偷看着老婆,好几天的阴暗情绪在这一刻涌了出来,攻躲在他们看不到阴暗处盯着炮灰,趁着受去拿东西的时候,一把捞起被放在床下的折叠椅,直直向背对着他的炮灰走过去,然后用力举起将折叠椅狠狠的往炮灰脑袋上砸,攻只瞥见那双惊吓瞬间睁大的瞳孔,等炮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一下,炮灰就倒在了地上。 攻觉得还不泄愤,用力的一下又一下砸着炮灰,等跛脚受回来的时候看见眼前这一幕完全惊呆了,眼前的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拿着折叠椅招呼着被打倒躺在地上的男人,血流下了地板,攻的那样子像极了杀人犯。受只感觉腿一下就软了说不出话来,眼看着炮灰倒在地上似乎没意识了的样子,跛脚受才觉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大叫着让攻住手,因为剧烈的情绪波动他发出的声音都破音了。 傻子攻转头看到跛脚受回来,顿时就停下来手上的动作,渴望的眼神盯着受,想让受过来抱一抱自己,却只见受过来蹲下一个劲的查看炮灰的状况,攻撇了撇嘴,将折叠椅往旁边一扔,仿佛一个被教训委屈生着闷气的小孩,似乎被打的是他自己,受一开始还想着折叠椅在床底下闲置了很多年都陈旧不牢固了应该没多大威力,但看到满头是血的炮灰,心还是直接凉了一截,立马打了急救电话就把人送到医院去了。 攻一开始还傲气不吭声就一个劲的盯着跛脚受,想着受会注意到自己,但受走的时候都没看他一眼,攻心虚的想着自己没做错什么,想着呆在家里等着受回家,但等了一整晚也没等到受。 受在送炮灰去县城医院的路上无意在家电城的电视上看到了攻的寻人启事,没想到攻居然是a市着名财阀的公子,一想着令他发怵的攻和结尾主持人说的高价酬赏,受没有多少犹豫就拨打了电话。 接到跛脚受电话的攻家人把还不知情在家乖乖等坡子回来的攻带回了家,而后攻又随着母亲被带到去国外治疗。 而跛子得到了一大笔钱,开心极了,本就不是什么好人的他从没去看过攻,更甚有时都忘了攻这个人,天天花天酒地,在朋友的怂恿下甚至晚上还去鸭店找鸭子,更是看新闻才知道说攻被送到国外治病了。 大半年以后,攻恢复了,攻家就把攻接了回来,同时办了一场接风宴,邀请函也送到了受那。 跛脚受收到了攻从美国回来了的消息,顿时惊恐万分怕攻想起以前那些事报复他,想起自己以前对攻也不是很好,动不动就骂两句,回想起那段时间攻肯定觉得自己把攻当成了自动按摩棒,连给攻取得名字都是他以前养的小狗的名字,正打算收拾行李去别的城市躲一躲,却正好送请帖的人上了门,受慌张正想着用什么借口表达自己不方便去,那人却在不经意间透露出攻并不记得那段时间的事了,并表示少爷十分感谢受,专门派他来送请帖。 这么一说,本经过大半年的花天酒地,钱都被挥霍的差不多了的受转了转小脑袋,想着既然不记得了,那说不定还能捞点好处,犹豫中还是去了。 受尽量把自己打扮的人模人样,穿上了有钱以后买来用来撑场面的西装,到了场地努力减少走动,使自己看不出是个跛子。 去了以后攻果然完全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对受十分温和有礼,不断强调受是他的恩人,自己会报答,还好奇的询问他们以前的生活怎样,受一时没反应过来,颠三倒四的把自己编造的见义勇为见的事说了出来,见攻看起来是十分的信任他讲的故事,觉得攻似乎十分好糊弄也就慢慢的松懈了下来,一个劲的添油加醋说自己对攻多好。 攻听到受说的那一番胡话似乎是十分感动,一个劲的说这年头像受这么好的人不多见了,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受盛情邀请受到他家坐客,称要好好感谢感谢他,受幻想攻会不会对自己一大笔钱来感谢自己,乐不列颠的就去了。 等受来到攻的家,攻果然从家里拿出了价值不菲的手表送给受,受开心的合不拢嘴,看着这高级货想着转头就卖掉肯定能换一大笔钱。这时攻的也假装不经意的故意对着受的耳朵说话暧昧的气息喷到了受的耳朵上,受顿时敏感的闪开了,然后在攻的刻意诱惑下,受想着拿了人家这么贵的表,上一次也不为亏,也暧昧的摸了摸攻的大腿,气温上升的很快,俩人就纠缠着去了房间,到了床上,也许是手里的触感太熟悉,受没控制住喊了一声,“小白,舔舔我。”攻顿时停住了,受也顿时从情欲中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讲错话了额头开始冒汗,想说些什么弥补回来。 就听见攻说了一句,“小白是谁?听起来好像是一条狗的名字。” 受赶紧用蹩脚的话语解释道,见攻似乎相信了才还是松了一口气。 ... 早上受感受到了身下柔软的床铺,回想起了昨晚的一夜激情,见枕边人不在,浴室倒是传来了水声,想是人应该是在浴室洗澡。跛子动了动身子想起来,已动却下半部分酸痛不已,索性就躺在床上想着恢复些再起床,一边抱怨着昨晚男人的兽行,一边想象着拿到钱就去b市潇洒,美人钱财皆入怀的美梦。 终于等到受听到自己肚子叫了感觉有些饥饿才停止了念想,想着爬起来吃早饭,晚些换表也不急。 起身挪到一半却发现被子底下似乎有什么冰冷的东西紧贴着自己的脚让人不舒服,等他掀开被子一看,一条黑色的脚链扣在了他的脚踝上,微微一挪动,竟是格外的沉重,顺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粗重的锁链望去,发现被挡着被子竟是一时找不到出锁链的源头在哪,他一开始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手就伸过去尝试着打开脚拷,扭了半天却发现意外的牢固,一股怒火涌上心头,却在背后涌上一丝自己未察觉的寒意,努力了半天最终得出没有钥匙皆是徒劳的结论,随着浴室开门的声音,他抬起了头愤怒的想询问攻是怎么一回事,却见裹着浴巾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眯着当初那双美目望着他... 这下,你就是我的狗了。 后续就是,可怜的跛子被男人压在身下,小巧的zigong总是被jingye灌满,想跑没跑掉,还遭受着男人不断在床上的暴行,无助的他只能被迫的为男人生了好几个孩子,怀了孕的跛子还得挺着大肚艰难的将自己的胸部凑上去,用自己被男人吸允的红肿的rutou喂着眼前得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