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哥哥变风sao熟妇?好友面前爆浆jianyin
南苑位置偏僻,距皇帝的寝宫甚远,虽不是冷宫,但也相差无二了。 这里如今住着的,是申国的公主,申国已灭亡一年有余,作为亡国遗女,申爱梓靠着娇美可人的容貌,尚且苟活于人世间,她的父王母后早就远走封地,不记得、也不能记得还有这个女儿了。 其实这后宫里像她这样身世的也不少,三年光阴,大大小小的国家皇上不知道打下来多少个,为求和送进来的王子公主更是不知凡几。亡国的公子公主们,有些容貌不争不抢是最好的,既有立足的资本,又不会碍着别人的眼。有那几个拎不清还想去争宠的,早就被大秦的名门贵子们吃得连渣都不剩了。 在这里,庭院破败,无甚人气,只有她和贴身宫女二人,不过没有旁人打扰,远离宫斗漩涡,倒也一派悠闲,岁月静好。 小院子的残破,终因为一人的到来,增添了不一样的春色。 那日清晨,下了初雪,恰巧院子里唯一一株红梅也开了,春樱细着嗓子高声叫她来看,谁知一出来,却看到比红梅还要惊艳的景色: 一位身材欣长的男子,披着昂贵的雪狐大氅,微微仰头,闭眼轻嗅枝头绽放的一点梅花。 他比身上洁白的狐毛还要白净,肌肤似雪,发如鸦羽,美艳的桃花眼轻轻敛下眼睑,羽睫绒密,露出些温柔的妖媚来。秀挺的鼻梁下,一张绯红的樱唇里一排雪白的贝齿,他的唇珠圆润凸出,好似在勾引人含住它,多品尝品尝。 两人一下看呆了,愣在屋檐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这雪狐大氅一看便知价格不菲,应该是名门的贵公子,可是他又出现在皇宫如此偏僻的地方,头发也不扎…… 申爱梓竟没看出这人的身份。 “啊,真是抱歉,失礼了,我……偶然路过此处,看红梅绽放,院门又未关,以为这是处废院,就贸然进来叨扰了。” 后宫里的妃子看不到什么男人,看到的多半也是太监,不是真男人,申爱梓很久没和男人产生交集,何况这人还是个绝色美男,心里紧张,只得僵硬道:“无碍,我这院子破败,是像个没人住的地方,不怪公子你。” 啊啊啊啊啊啊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我这样说不会让人以为我不喜欢他不高兴吧。 呜呜呜呜太失礼了。 男子一愣,随后轻笑一声,似乎是看出她的窘迫,向她投来温和的目光。申爱梓只觉得他眼睛迷人,好像话本里的妖精,一看到,就忍不住身体发热,脸红上头,口齿不清。 “不好意思了,在下这就出去。” 听到他要走,申爱梓鬼迷心窍,突然高声叫住他:“公公公公,公子,不用走,你来看罢,这红梅开的好,错过可惜了。” 啊啊啊啊啊我又在说什么啊? 这么生涩的理由,显得我和个猴急的老色狼一样,呜呜呜呜呜我真不是这个意思。 别处的梅花,不知道比我这开得好多少倍,我还贸然这样说…… 申爱梓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谁知公子一愣,竟说出:“好。” 二人这就结识了。 自此,这位公子时不时会来这儿看看她,他说,自己叫王瑞,其余的一概没有透露。申爱梓也不多问,她知道,有时候如果知道的太多,这个朋友就做不成了。 王瑞过来的时间不定,有时早晨,有时傍晚,来这就是煎煎茶,聊些诗文之类。申爱梓发觉,王瑞的才学修养深不可测,是她长这么大见过最好的,随便做一句诗,便是绝句,举手投足表露出的气质,也在诉说着,这是一个不俗之人。 申爱梓不知道这样天仙似的人儿是怎样流落困顿于深宫之中的,她和他算是一对说闲话的伴侣,她的作诗才能很差,有时王瑞说的深奥的学问她也不懂,但是,她很乐于倾听。王瑞也明白她听不懂,多数时间里,他只是再找一个能说话的人罢了。 两人在寂寞的宫中,找到了灵魂相似孤独的人,轻轻地依偎着,谁也不想破坏这份美好。 这样平淡地过了一月,将近新年的时候,这个小院子又来了一位客人。 这位客人,是申爱梓只远远见过一面,但一辈子都不会忘的人。 王瑞说出去拿个茶杯过来,然而过去了一柱香时间,都够绕着这小院子走三圈了,还没有回来。 申爱梓出门去找他,却看见让她永生难忘的一幕。 这个国家最为尊贵的人,那个印象中手里满是鲜血,在战马中攻破她国家的男人,那个不苟言笑一怒之间流血千里的帝王,正站在她的小院子里,还穿着上朝穿的龙袍,抱着瑞哥哥亲密地接吻。 即使下了雪,也可看见两人口中纠缠的热气,皇帝身量高大,王瑞也并不瘦弱,但和秦骁相必还是瘦小了许多。皇帝的手搂在他腰上,舌头伸到他的嘴里,缠绵炽热地亲吻着。 这是申爱梓从未见过的场景,温柔但总和别人保持着距离的王瑞,不但没拒绝,反而搂上皇帝的脖子,放任他的大舌在自己口腔里肆虐,眼神迷离,带上了水汽,喉结一鼓一鼓的,显然不断喝下皇帝赐予他的琼浆蜜露。 yin乱的接吻声,这里都可以听到。 申爱梓拉着吓掉魂的侍女“噗通”一声跪下,颤声道:“臣、臣妾,参见皇上。” 秦骁抬着贺兰瑞的下巴,重重吸了下他被亲肿的嘴唇后,才斜眼看她,道:“起来吧。” 申爱梓浑身发抖的起来了,但仍不敢看两人一眼。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你和我的师兄在一起快一个月了,都不敢看他么?” 申爱梓知他话里有话,原来,王瑞就是宫里那位独得圣宠、大名鼎鼎的男妃! 看皇帝始终搂着他划地盘的姿势,就知道对他的占有欲多强了。 申爱梓觉得,她要大难临头了。 贺兰瑞:“皇上,别这样,你答应过我,可以让我交朋友的。” 秦骁:“我没说什么,师兄想交朋友自然随你,不过……” 他环顾一周,这院子实在破烂,他的师兄是用天材地宝精心养着的,怎么能天天呆在这么个破院子里? 还有这个女人。 秦骁眼神幽暗,从头到脚扫视她了三遍。 相貌一般,没有气质,胆子也小,听说以前是个公主?一点公主的样子也没有。 总之,这是一个毫无竞争力的人。 “我实在看不出来这个地方好在哪里,让师兄每天锲而不舍得过来……” “但既然师兄喜欢,我也不会多说什么。” 他大步踏进内房,这座屋子没什么家具,中间一张罗汉床,铺了柔软的铺子,四周生的炭火,暖融融的。 十分,适合zuoai。 “这间屋子,师兄你平时经常来吧?” “……” “这院子甚小,下雪天也只有一个地方能活动活动了。”意思是是了。 秦骁舔舔唇,突然把贺兰瑞拉到自己怀里。 “朕的寝宫倒是都做过了,别的地方,也理应尝试尝试。” “偌大的皇宫,本都是朕的,只局限于一个地方,未免有点可惜……” “是不是,师兄?” “……” 秦骁已经下流地把手伸进了衣服,直奔下体私处,解开亵裤的系带,滑溜溜的小腹下面,是同样滑溜溜、光洁无毛的yinjing和小逼。 “师兄是不是刚刚一看到我就已经湿了?”秦骁恶劣地拿出手指,两指一分,粘稠的汁液像脚蹼一样挂在指缝,同时荷尔蒙腥甜的味道,在两人之间弥散开来。 “我,不是……” 申爱梓哪见过这种阵仗,吓得立刻闭眼,转身往屋外跑。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秦骁叫住她,“这是你的屋子,对吧。” “是,皇上。”申爱梓颤声道。 “那你就留下来,仔细看着。” “……是,臣妾、遵旨。” ———————————————————— 明明是男人,有着一根秀气的玉柱,脱下衣服,胸前的奶瓜竟比自己还要大上两圈。 皇上浑身都是肌rou,强壮极了,在战场上拼搏出的肌rou,轻易就把贺兰瑞压在身下,大手抬起他的腰,纤腰楚楚,腹部一层薄薄的肌rou,沾了汗液像是融化的蜜糖。 美人的肌肤是柔滑的油脂,一按一个坑印,光滑的娇体留下一个个微红的指印,大腿被分得很开,皇帝把身子挤进去,边揉边缓缓插入。 太、太可怕了,那么大的东西,怎么能插进去的。 申爱梓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脸涨得通红,脑袋空空,眼冒金星,只能尽量敛下眼睑,掩耳盗铃般给自己一点安慰。 那个温柔文雅的大哥哥,已经是男人身下的熟妇了,从濡湿一片的床褥、轻而易举就插进去的女阴便可见一斑。他的奶头有红枣那么大,又红又艳,左乳还嵌着一枚牙印。那根玉棍下,一口肿胀的馒头逼格外显眼,一个小指粗的蒂头凸在外面,被皇帝掐住揉玩,身后人每动一下,贺兰瑞就要浅浅发出声猫叫似的低吟,酥媚入骨,极度撩人。 他的四肢都陷在柔软的床铺里,只有被抬起的丰臀和硕大的乳瓜裸露在外,胯骨被皇帝一下一下狠狠按向自己的龙根,囊袋打在臀rou上,发出yin靡的碰撞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乖,叫出来,叫出来。” “嗯啊,皇上,皇上哈,干到了,好深,嗯~” “爱妃,你现在爽不爽?嗯,干你的人是谁?说出来。” “哈,咿呀,是、是皇上,干臣妾的人是皇上。” “我在干你哪儿?” “逼,哈,皇上在干臣妾的逼,sao逼,呜啊啊啊啊啊——好爽。” 小腹一鼓一鼓的,肚脐眼上方出现一个圆圆的印子,申爱梓知道那是什么,倒吸一口凉气又立刻捂住嘴。 这么深,真的不会被干坏吗?一定会被干坏的吧。 瑞哥哥不是女人啊,他是男人啊,怎么,怎么能吃这么长的东西。 贺兰瑞已经被干到失去意识了,多日的调教让他的身体本能地迎合皇帝,分明xue已经去了两次,还依然锲而不舍地收缩媚rou,在jiba干入宫口时动情地尖声yin叫,打开大腿,方便皇帝进入更深的地方。 混乱之间,他扭头,看见贵在床边的申爱梓,女孩儿已经哭了,眼泪盈满眼眶,这时他还记得要安慰人家,扯出一抹温柔的笑,无声道:“乖,别哭。” 皇帝突然抬起他的头,大舌深入口腔搅弄,两人的涎水从嘴角滑下,落到了申爱梓平日睡觉的床铺上。 秦骁插了一会儿,额上青筋毕露,腰椎收紧,是要射了。 “爱妃,朕要射了,呼,全给你,接好。” “唔啊啊啊啊啊—” 贺兰瑞瞪大美目,guntang的jingye全都打在zigong壁上,小腹抽搐,并且慢慢鼓起。 “这个时候你该说什么?” 皇帝分明是对着贺兰瑞说的,申爱梓却觉得他在看自己。 “唔,谢谢,谢谢皇上赏赐。”贺兰瑞双目失神,已经没有自己的意识了。 秦骁满意极了,对申爱梓恶劣地笑,赏赐般命令道: “好了,你出去吧。” 申爱梓几乎是逃一样跑出屋子,她怕多看一眼,自己会忍不住哭出来。 瑞哥哥,被弄成那个样子,简直想象不到,平日里又要遭受怎么样的yin刑。 不知道过了多久,偏殿没有升炉子,申爱梓手都冻红了,才看到衣冠整洁的皇上穿着来时不同的黑袍走出来,红光满面,像是吃饱喝足的猛兽。不久,门外皇帝的贴身太监掐着嗓子道一声:“龙精三股,入名册—” 服侍的人鱼贯而出,那些宫女太监看都没看申爱梓一眼,直到最后,队尾的小太监走到她面前道:“娘娘,皇上要奴才传个话,陛下说让您进去伺候瑞娘娘。” 申爱梓胡乱点头,早就迫不及待,她端上早就打好的水,叫春樱守在外头。进入屋子,一股浓烈的男性jingye的味道,原本整洁的被褥一塌糊涂,贺兰瑞仰面躺在床上,双眼泛白,身子颤抖,显然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他身上盖着皇帝的龙袍,明晃晃,很刺眼。 看到这幕,申爱梓苦笑出声,黄袍,多大的福分呐,皇帝将龙袍分给瑞哥哥穿,历代的皇后可都没享受过这个待遇。 她掀开龙袍,下面的身子简直不忍看,奶头破了皮,原本光洁的身子全是凌乱的精斑,大腿大张,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肚腹已鼓胀如同怀孕三个月的妇人,但粘稠的白浆依然从身下那个小口涌出,仿佛成了jingye瀑布,十足的yin乱,十足的性感。 这男人的身子,已经被皇帝调教成深宫里最敏感的荡妇身子,如果他是个正经被送入宫承欢的女人,恐怕已经高兴得找不着北了吧?可惜瑞哥哥不是,他是个男子,还是以前的帝王,那个文采斐然的君子,如今已经沦落到另一个皇帝的几把套子这样悲惨的境地了。 她不知道怎么清理下体,遍细细把其他地方擦拭干净,这一具身体无论男人还是女人看了都会脸红罢,身上男子该有的肌rou一分不少,劲瘦有力,一对硕大的rufang在胸前也不显怪异,只会让人觉得,怎么会有这样迷人的妖孽…… 正当申爱梓纠结下体如何处理时,贺兰瑞醒了。 他先是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后硬扯出一抹笑意,道:“爱梓,你把东西给我罢。” 申爱梓立刻递给他了,并磕磕巴巴道:“瑞哥哥,我,我都理解的,不会,不会对你有偏见,你不用—” “我都知道,爱梓,你是个好孩子。”贺兰瑞苦笑一声,“我知道我没有看错人。” “以后……他也应该不会再来这做这种事了。这回真是给你添了麻烦,所以今天的事,你就忘记吧,当做没看到,好吗?” 申爱梓重重地点头。 “真乖。”贺兰瑞摸摸女孩的脑袋,像温柔的哥哥一般。 贺兰瑞看着一片狼藉的下体,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竟然熟练地撕下龙袍上的一片布料,折好,将满满的浓浆又堵回女xue。 申爱梓看到,一个字都没多问,她知道这必然是皇帝要求那么做的,刚刚太监报了承恩次数,那必然是要将此记录在册的,意欲如何……相信这宫里的人不会不明白。 后来,贺兰瑞也像无事发生一般照常来她这儿,似乎皇帝对他的管控没那么严了,毕竟以前申爱梓是绝没有机会见到他的。但皇帝的醋劲儿这么大,到底为何同意瑞哥哥走动的呢?申爱梓不知道,但她猜测,应是,瑞哥哥做了些难以启齿的让步吧。 昂贵的工艺品源源不断被送往她的小宫殿里,整个屋子也被翻新了一番,他人看着嫉妒,但申爱梓宁愿不要这些东西,也不想让她的瑞哥哥再受苦了。 即使再受宠,贺兰瑞也是深宫里的一只囚鸟,皇帝这辈子都绝不可能放他离开,而他的命运,恐怕也只有在日夜承恩之下,为皇帝、为国家诞下龙嗣,而后两人相伴到老一种可能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