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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接吻/野战露出/嘴硬到被cao尿也不松口(高H)

    江林承认,自己确实是一个重欲的人,重欲到只要够爽,当0也无所谓。

    甚至说为了更爽,他特地留着自己的jiba没撸,就为了等言玉珩cao射他。

    “啪!”

    他浑身一抖,一脸的难以置信。

    因为被吓到了点儿,马眼还流出了一点白精。

    言玉珩居然……居然在打他的屁股?!

    “你他妈不cao我就去找别人!你妈了个逼!”从来没有人打过他那个地方,简直他妈的比被打脸还羞耻。

    他回过头去,见言玉珩一副被刺激到眼睛通红的模样,恨不得立刻给他来一拳,打醒这个傻逼。

    “啪!”这一次,言玉珩反而下手更重了。他甚至能听到言玉珩性感的粗喘声,听上去似乎比他给这人吃jiba的时候还兴奋。

    江林越想越气,利落翻了个身,还顺势挥起了拳头。

    “我cao你……”

    “你要cao谁?”

    言玉珩头一偏,拳风扬起他的黑发,那张脸在黑暗中带着丝无辜的美感。用网上的话说,就是一朵白莲花。

    白莲花的语气也相当的柔弱:“你不是小母狗吗?小母狗还能cao人的吗?还是说……你想被别人cao?”

    这时候又不是什么主角变身的静止时刻。即使知道自己打不过,在听到不想听的话的时候,江林还是选择继续重拳出击,还专门往言玉珩的脸上招呼。

    现在他看到这张脸就烦!

    被怒火蒙蔽的江林没能收着力道,那一拳就这么结结实实地落在墙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他的整条手臂也随着这声响麻痹了,无力地垂落在身体的一侧。

    鲜血滴滴答答往下,把手上的土和沉也带走了些。

    江林本来是感觉不到痛的,直到言玉珩小心翼翼地抬起他的手,把那些血亮在他眼前。疼痛的同时他又有些愤怒。如果不是手抬不起来了,他还能咣咣揍这人两拳。

    言玉珩垂眸凝视着他那只滴着血的手。他看不清他的表情,好像在笑,好像又不是。但这一幕让他非常不舒服,总感觉哪里不对头。

    于是在力气回来了一些后,他用力抽回手,无果。

    而言玉珩这逼崽子低下了头,舔着他手上快要止住的血。

    言玉珩很白,远处的冷光灯落在他脸上,再配合着嘴边的血,就跟吸血鬼一样邪性。

    江林更觉得自己哪儿不对劲了,“你笑个屁?!”

    “我硬了。”

    言玉珩委屈着嗓子,声音有些低沉,却一点都不维和。

    江林怔住,低头看了眼自己刚刚还萎着、现在又他妈硬起来的jiba,扯扯嘴角。

    “关我屁事?自己解决,老子不奉陪。”

    他再次抽回手——这回连着试了好几次,总算成功了——然后狠下心把自己jiba塞回裤衩里,再系上皮带。

    “不难受吗?”

    “我手机上不缺炮友。”

    言玉珩拉住他的衣角,抬头,表情暴露在微光下。是跟声音匹配的委屈没错,那双蓝眼珠子都快滴出眼泪了。

    他就这么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对方。虽然比言玉珩高一点,却也难得用这种角度看他。这让他有些暗爽。

    “能不能别走?”尤其是在言玉珩说出这句话后,隐隐的征服感就出来了。

    “求你了,江林。”

    哦吼。完蛋。

    他太喜欢言玉珩这副模样了。

    ……却也没想到言玉珩这么能装。

    言玉珩的手指紧扣在江林的指缝间,将他牢牢按在了墙上,膝盖也插进他的两腿间,跟刚刚要哭出来似的样子完全反了过来。

    他不服输。虽然暂时还没办法反着壁咚言玉珩,但亲回去找场子还是能做到的。

    啃咬对方的下唇,舌头在对方口腔里划着圈扫荡,途中停下来,他喘着气笑道:“看到没?这才叫舌吻,你刚刚那叫咬人。”

    两人脸贴着脸,言玉珩紧盯着他,像是野兽盯着自己的猎物,压迫得他不由咽了口唾沫,再次亲了上去。

    也许有些人在这方面就是有天赋。他教了没多久,言玉珩这个“好学生”直接举一反三,把他亲得喘不来气。

    是真的喘不来气。言玉珩把他嘴里的空气吸走了大部分,还抚摸着他的脸,看上去颇为享受他要窒息的模样。

    江林恼了,直接给他腹部来一拳,听着一声闷哼,才满意地笑出声。

    “活该,死变态!”

    他玩得开,自然也听说过字母圈子的破事儿。言玉珩估计也是那边的人。

    只可惜,他不是。他只会对这种让他不爽的事情重拳出击。

    不过他也突然想到了件事儿。

    “你刚刚还射我嘴里了,现在亲了我,算不算吃了自己的精?”说到这儿,他突然笑出了声,抹了把脸上半干的jingye,涂到言玉珩艳红的唇上。

    “真他妈变态。”

    言玉珩舔舔下唇,那已经红透的薄唇看上去就更诱人了。

    这嘴是他亲红的,江林想着,感觉自己的jiba都快胀死在裤裆里。

    唉。食色性也,食色性也。

    “不变态的话,你能shuangma?”

    言玉珩有一下没一下地啃咬着江林脖颈上的rou,在上面留下新的印记。

    “那你让我爽了没?!他妈的,要做又不做,不然我至于揍你?”

    江林觉得有些痒,缩了缩脖子,然后把那烦人的脑袋推开。“跟他妈狗一样。”

    他意料之中地被推开,然后又扑上去锁住江林的腰,脸埋对方的肩上,跟个变态一样狠狠吸了一口。

    江林腰细,身上的肌rou不发力就是软弹软弹的,抱起来舒服不说,身上还有很淡的香水味。

    大概是来昨天酒吧猎艳前特地喷的吧,木香已经淡到快闻不出来了,烟味倒是冒上来点儿。估计来见他之前还抽了会儿烟,但是用漱口水漱过了。

    “说你是狗,你还真把自己当狗了是吧?!”江林没好气地嘟囔一句,边说边脱下裤子。

    刚刚接吻的时候,言玉珩还顺手把他皮带扒了。明明这么想做,之前又清高得跟那什么似的。

    言玉珩期身,将他压在墙上,一手抬起了他的一条腿。他挑挑眉,主动伸手拉开拉链,意料之外地被那根驴rou打了一下。

    “哟,这么硬了?刚刚拒了我的那位跑哪去了?”

    他握住了那根jiba,上下撸动了几次,一边感叹这玩意儿怎么进来的,一边往自己的后xue塞。

    言玉珩的眼神不大对劲,但是他也没多在意。

    jiba进来的瞬间,他遍长叹一声。后xue被塞得满满当当不说,还把他最痒的地方好好磨了一磨。而且无套zuoai比他想的都要爽多了。

    虽说昨晚最后也是无套zuoai了,但那时候他的意识可没现在这么清醒。老实说后边的时间他都怀疑自己被下了药了。

    不然怎么就……这么sao呢?

    江林握着言玉珩的jiba根,按着自己的节奏扭着腰。即使言玉珩没动作,他也没多在意,只是仰着脖子自己爽,甚至有点心思想乱七八糟的东西。

    直到他rutou被人咬了一口,痛得他直骂道:“你真他妈是条狗啊!”

    那地方还肿得厉害呢,碰一下我都得抖三抖。

    “把你的手拿开。”

    他一时还有点懵,“什么手?”

    言玉珩懒得和他废话,一把打掉他握着自己jiba的手,直接一杆到底。

    先前的都是些开胃小菜,言玉珩甚至都没爽到多少。非要说爽的话,也就看着江林发sao时候的那张脸才有一些心理上的快感。

    不过现在jiba都被嫩rou裹着了,他也就舒坦不少了。

    要是睾丸也能塞进去就好了,他有些恶劣地想,一定会爽翻吧?

    “我是公狗的话,cao你这小母狗不是天经地义?你里面、嗯哼!好热!是不是等很久了?”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胯可一点都没消停。

    江林感觉自己都快被顶翻了。慢有慢的好,但快成这样、快感不受自己控制的时候,也自有一番美妙。

    后xue里的jiba可以说是毫无章法,全靠里头一股年轻力盛的蛮力,戳到哪算哪,虽说每一下都很深,但也不一定都能戳到他的敏感点。

    就是这种有期待的感觉才够味儿!而且言玉珩在他耳边喘得比他自己听过的任何一个0好听,他都怕自己忍不住喊出来,给这声音盖住了。

    他咬紧下唇,随着言玉珩的节奏撸动自己的jiba,大拇指时不时在guitou棱上磨一磨。

    先前都没能射出来,现在还没过多久,他就感觉自己快出来了,人也一飘一飘的。

    “你说……要是有人路过看到你这副sao样,会不会和我一起cao你?”

    江林飘着眼看他,见他汗湿的刘海儿都粘在了额头上,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帮他把那些头发都往后撩过去,露出那双可以说是让他一见钟情的蓝眼睛。

    言玉珩这眼神,啧,就跟他妈要把他吞了似的。吓人。

    “你……啊哈!你会让别人、看见吗?要不要我……cao我!就是那儿!你他妈是没吃饭吗?!”他猛地扬起头,大张着嘴,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被抬起的那条小腿完全紧绷着,撸动jiba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要不要你什么?嗯?”言玉珩摆腰的幅度越来越大,恨不得把人都钉死在墙上乖乖给他cao。“你是不是很想多一根jiba来cao你?贱货!sao逼才挨cao几次,现在就不满足了?我找人来轮jian你好不好?拍成视频放到网上去,大家看你这么sao,一定很乐意一起来cao你这个sao逼……”

    江林瞪大眼睛看他,突然抖了抖jiba。

    原本刚射过的jiba还能射出什么东西呢?

    “哈,被我cao尿了!”言玉珩的语调轻快了不少,语速也越来越快,“果然是个贱货!我说这些话你反而会更爽是不是?”

    “是不是?!你说啊!”大有不说就cao到他说出口的架势。

    江林感觉自己后xue里的那根rou更粗更大了,突然就想到上回言玉珩说过的那些话。

    被cao尿的羞耻感一下子被更深层次的快感盖过去了,他不由自主地吐出这些话来:“你就这点能耐?嗯啊……干性高潮听过没有?刚、刚破处的小处男,还得多学……”

    “小母狗,把你的sao逼扒开。我数三个数,3,2……”

    “我不掰又怎样?”

    言玉珩冷笑,“疼的就是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