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病中抚慰(苦狗吃rou)
费舍尔沉默一会儿,眼神柔和地快要融化,突然伸手试图将品蓝揽进怀里——这动作牵扯到了受伤的筋骨,费舍尔疼得倒吸一口气。 “别乱动啊!” 品蓝连忙撑起身来,掀开被子查看伤口——万幸没有裂开流血,不用重新大张旗鼓地动用那台沉重的治疗仪。 天知道今天品蓝闻讯赶来看见破碎的人偶般躺在治疗仪下的费舍尔时有多揪心,射线扫过伤口的低声仿佛炙铁碾过雪地,令人恨不得捂住耳朵闭上眼睛。可当时的品蓝不敢眨眼,盯着费舍尔的伤口在射线下迅速地愈合,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费舍尔伤口上新生的皮肤透着一点粉红,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品蓝小心翼翼地用指尖触碰,听见一声轻不可闻的喘息——这声音有些暧昧,品蓝惊讶地发现男人的裆部竟悄悄鼓了起来。 “啊,你怎么…坏家伙!” 品蓝脸红地瞪了费舍尔一眼,看见对方无辜又可怜的情态感觉自己也有些情动。 仿佛被蛊惑了一样,品蓝咽了咽唾液,呼吸急促地褪下了费舍尔的内裤,那根巨大的yinjing从白色织物中迫不及待地弹出差点拍在了品蓝泛红的脸颊上。 哪怕肌肤相亲那么多次,品蓝还是忍不住感叹它的雄伟和热度——也许是体质的原因,费舍尔是三个男人间体温最高的,几乎快到普通人低烧的温度,而他巨大的yinjing也是出奇的guntang,每次进入身体时品蓝都有会快被烫伤的错觉。 想到这,品蓝下身的两个xiaoxue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从备孕开始就一直未被侵犯的肠道更是迫不及待地变得湿濡,水润润地叫嚣着疼爱。 仿佛心灵相通般,费舍尔在这时开口,半哄半求到:“转过身趴上来,品蓝…让我看看是不是出水了。” 被发现了——品蓝几乎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他羞愤地冲面前的yinjing扇了一掌,在费舍尔的痛呼中难以直视地望着巨大的硬棍yin邪地摇晃了几下继续直立立地挺在那儿。 情欲的味道钻入品蓝的每一个毛孔,他脱净裤子难耐地将两口嫩xue展露在费舍尔的面前,逞强到:“真不知道你为什么喜欢舔这里,多…多脏啊!” 品蓝嘴上这么说着,嫩嫩的女xue却已随着急促的呼吸凑在费舍尔的面前一张一合地勾引。 费舍尔眼神幽暗,漂亮又冷酷的眼睛此刻直勾勾地盯着面前淡色湿濡的两xue,冷不丁地探出舌尖自下而上缓缓轻扫过阴蒂直至肛口,尝了尝味道般语气认真地说:“因为味道很好,又sao又甜…” “唔嗯...” 品蓝含着guitou的嘴闷哼了一声,腰都快软了,被评价私处味道的羞耻感使他浑身都快着火,他白软的臀部向前躲开,嘴巴却叼着费舍尔颜色偏浅的yinjing不肯放开,甚至贪吃地含深了几分。 男人似乎受不了被湿热口腔黏膜骤然吸吮的刺激,从马眼处溢出一股咸滑的清液,带着特有的体味冲进喉管,品蓝顺势上下吞吐起来,着迷地看着费舍尔的yinjing被自己的津液浸润得湿漉不堪,青筋暴起。 “好想骑上去将这坏东西吞进xue里…”品蓝幻想着,不知不觉间被揽住腿根,浅红流水的xiaoxue重新凑上了费舍尔的薄唇。 柔软却有力的湿热舌头亲昵地贴上了yinchun,费舍尔一面享受着下身的快感一面贪婪又仔细地品尝着那为自己而生的女xue的滋味,一想到这里是由自己开苞,里面几乎每一寸都被自己的jibacao过,深处那口又软又小的zigong也被自己的基因占满着,费舍尔就感到无比激动——难以排解的yin欲化成了一种夹杂微弱施虐欲的冲动,他转而吮吸起品蓝娇嫩小巧的阴蒂,将那颗粉红小粒啃咬得又红又肿挤在两片湿软yinchun间都不肯罢休。 “嗯啊!呜…费舍尔,嗯!!阴蒂快被吃掉了…” 品蓝松开嘴,顾不上唇上还和男人的生殖器连着银丝就呻吟起来,明明不该在男人大伤初愈时行房,但一想到平时高高在上的费舍尔此刻正着迷地以唇舌爱抚着女xue,品蓝声音都变得放荡不堪。 费舍尔挤进两根手指,深深抵上紧致肠道中的前列腺的位置,微微发硬的敏感点在指下无处躲藏,费舍尔弯曲起手指一阵阵抽插着指jian起品蓝的肠道,舌头也迫不及待地探入yindao顶开娇嫩的xue口翻搅起来。 “唔!!…好过分!啊…” 品蓝仰起头尖叫一声,双腿颤抖着分得更开,两口yin荡的xiaoxue在费舍尔的亵玩中动情地不断滴着水,却被男人很快吸吮得干干净净。 “真的很甜,全是品蓝的味道…” 费舍尔自说自话补充到,舌尖重新挤进娇嫩的女xue在入口处进出着,嘴唇不断在柔软的yinchun上磨蹭好似恨不得将这口yin荡勾人的小逼吞吃下腹。 品蓝呜咽着轻摇着臀部,却始终无法从费舍尔的唇舌中抽身,只能转而吮起面前的yinjing,又深又急地不断重复将巨大硬挺的邪恶guitou纳入喉管后又干脆地吐出。 费舍尔很少享受过品蓝的koujiao,被这熟练的技巧伺候得呼吸急促,心脏鼓鼓胀胀感到既爽又嫉妒。 他抽出被软热肠rou簇拥着的手指,无视品蓝不满的呻吟,掐住红肿可爱的阴蒂拈在指间,吻了一下女xue湿漉漉的小口求证到:“告诉我品蓝,这里是谁cao熟的?” 品蓝有些微怔,很快反应过来对方正嫉妒其他两个男人想听点好话。 品蓝不介意在这种时刻满足费舍尔,更何况是在阴蒂被掐住的情况下,很快软着声地引诱到:“是你…怎么办?捅得小逼里面都扩成jiba的形状了…啊!!” 话音未落,费舍尔的脸又深深埋进了臀间失控地舔咬起品蓝yin荡红肿的女xue,哪怕潮吹的yin液似喷泉般喷射而出也不停下,喉结滑动着愣是将他所说的“又sao又甜”的暖水全部吞净,爱怜地吻了吻。 品蓝在高潮的瞬间下意识地含住眼前的yinjing,眼神涣散地呆立着任由唾液流满茎身,在费舍尔顶着腹部的伤痛难耐地挺身时,才反应过来动了动舌头——他喘着气不断艰难地轻吮着,乖巧温顺地任由guntang的jingye灌满口腔,喉间发出溺水般的含糊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