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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岁1

    细密的雪花追逐着山风在夜里盘旋,犹如山鬼呼号,但屋子里很暖和。

    焦黑的木炭偶尔会炸出一簇一闪而过的火星,电视里还在重复播放着春节晚会,偶尔欢声笑语,偶尔引吭高歌…….我面对杜周坐在他身上,上身的喜庆的红毛衣还规规矩矩套着,下身却早已经粘软不堪胶着在一起,呼吸声渐次深重,把身后电视机里发出的声音越拉越远……

    原来杜周说的守岁是这般守法。

    “啪”一声rou响打在我微微上拱的屁股上,我在杜周宽大的手掌里小幅度瑟缩了一下,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微张嘴唇想要向他讨要一个吻却被他往后躲开了,我有些不满地轻哼了一声,接着下身就遭受了一个更深的上顶,喑喑哑哑的声音就慢慢荡了出来。

    不得不说在长达一年的时间里杜周还没有厌弃与我在一起也是一种令人折服的本事,大概这也是为什么政府那边至今没让我消失的原因,但我知道这样的日子不会太长,终有一天我会失去价值,然后如草芥一般被上位者弃如敝履。

    下身还镶嵌着杜周那个令人神魂颠倒的玩意儿,饱胀充实的顶撞仿佛把尾椎骨里压出了一股酸水,密密麻麻卷过我的四肢百骸五脏六腑。

    “啊!”一声短促的尖叫腰上失力直接扑倒在杜周身上,下颌骨磕到了他肩膀上骨头上,生理性眼泪不受控住流了出来。

    杜周掐着我的两肋把我往后抬了抬,他埋在我身体里的器官小幅度扭转了一个角度堪堪杵在我的敏感点上,又惹得我一声喘息狎呢。

    杜周笑了一下,用鼻尖在我脸颊上水珠上碰了碰,哑声道:“小昼,你这样我会以为你是在引诱我更粗暴一些。”然后他拉开一点距离盯着我的眼睛看,我用力咽了咽口水润了一下干涩发痒的嗓子,朝他摇头。

    可他还是笑,黑亮的眼眸里倒映着一个红彤彤的我,身下有条不紊地律动着嘴里闲话家常:“小昼晚上吃饱了吗?”每说一个字就往里面磨一分,直到两个小球抵到我的会阴处。

    “吃……呜……”我想说晚饭吃饱了,但身体在杜周的掌握之下又不由自主摇了摇头,这样矛盾的反应似乎更取悦了他。

    杜周眼里的笑意更盛了,他语调温柔近乎体贴地代替我回答:“原来小昼晚上没吃饱啊,那哥哥喂你吃宵夜好不好?”

    哥哥,杜周偶尔会有意无意自称是我哥,九月开学送我去新学校的时候就跟校长说他是我哥。报完道出来我看到学校很多女学生都对着他犯花痴的样子,但是没人敢自己上前去跟戴着墨镜的冷酷大哥搭讪。我跟在他后面被瞅的有些不自在,他就一把把我揽进怀里,加快步伐直接裹着我上了车。

    那时候我就觉得有些好笑,有些人明面上是毒枭老大,背地里还怕被女高中生瞅。

    杜周就着姿势抱着我一个位置颠倒把我压进了沙发里,一只手把玩着我的膝盖骨,略有不满地地问:“小昼想什么呢?”

    我的头被抵在了沙发扶手边缘,想了想还是艰难地摇了一下头,看着杜周饶有兴趣牵起一道嗜血幅度,低头在我刚刚被撞的酸疼的下颌处吻了吻,低声喃语:“是我不够努力,让小昼分心了。”说罢牵起我肚皮上的衣服兜头蒙住我的脸跟两只手捆绑在一起。

    失去视线之后,其他几感就会变得格外清晰敏感。我感受到杜周弯腰用手在我俩镶嵌的地方按了按,然后顺着大腿滑到我的脚踝处将我扭成一个侧开的弧度,拉长我两腿之间的距离,给自己留下足够大的空间,开始大刀阔斧大开大合前行,不再细腻入微磨洋工。

    皮肤相衔处的摩擦非常细微,那是一种滑腻但又不能称之为光滑的剐蹭,加紧的节奏使得热度层层攀升,我被闷在毛衣里呜呜叫唤,像一条被主人拿捏的无处可逃的小狗。

    身上很快就渗出了细密的汗液,屋里本身烧的炭火就很旺,从内到外我都很热,像一座活火山一样,亟待喷发。

    但杜周并没有给我机会,在我即将泄出来的时候他伸手捏住了我前端的小孔,自己也停了身下的动作,静静杵在那里看我在他身下焦躁不安,扭着屁股往他身上撞。

    “呜呜,求你。”我知道他这是来了兴致,故意想要看我向他求饶。上位者应该永远都喜欢掌控的滋味,看着众生苟且喘息。

    但杜周并没有理我,我听见他从似乎桌上拿了什么东西,下一秒拿东西搁在我小腹鼓起的地方我就知道了,这是之前冰桶里他拿来兑了威士忌的冰块,已经化的差不多了,但还是冰的我一个激灵,强烈抖了几下感觉下身要炸了一般。

    “啊求,呜求……松手……”鼓膜里只有自己振聋发聩的喘息,胸腔里的心脏也跟着起哄仿佛要跳出来一般。

    杜周好像喝了一口酒,声音有些含糊,不过语气是淡的:“求人应该叫我什么?”

    我对杜周从来没有称呼,他以前也从来没有管我过我叫他什么。是辞旧迎新的日子太好了吗?竟然突然在乎起这个来。

    “求你,主人。”我想应该是这样的,对他而言我就是主人圈养的小宠。

    我不知道这个称呼有没有取悦到他,模糊不清的光影里我清晰的感到杜周就着冰块的那口烈酒赌在了我胸前挺立的一点上,冰得我有些麻木,他还十分用力地咬了我一口,一瞬间射精的欲望就减了几分,接着他就抽身离开了。

    身上身下都空虚了,只有留在身上的酒水随着体温变热蒸发。

    我有些茫然无措,想要起身去抓他,但我还没有完全坐起来,刚被迫降温的柱身就被他含进了嘴里,一口有些偏烫的热茶就把我堵在了那里。刚缓过来点的那股劲儿又上来了,偏偏他还用舌尖顶着不让我痛快,还没等我跟他嘴里的热茶较出来个高低,他又捏着冰块揉住了我两颗羸弱不堪的rou球。

    ……这就是所谓的冰火两重天吗……..以前在夜总会我们可不是这么玩的……

    这种忽上忽下忽决堤忽窒塞的感觉快要把我逼疯了,我忍不住想要挣开了杜周绑着我的双手,我知道毛衣根本捆不紧只要我想就一定可以挣脱。

    但我还是小瞧了杜周对我的了解,见我有所动作杜周瞬间捏了一块冰直接塞进我还没来得及闭合的xue口里,嘴上放开我的性器又换成手堵住,然后另一手扶着性器跟冰块一起再次挤进我的身体里。

    我仰头尖叫:“哥!”我听到他笑了一声,很清晰的笑声。

    他一边慢条斯理动作着,一边含笑问我:“叫我什么?”

    我哭着喊着说“哥……哥哥”,之后他就没再为难我了,放开我让我射了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