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岁贡(红枣这种烂梗我是肯定不会放过的o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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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光帝面沉如水,一坐下老太监就高喊“有本早奏无事退朝”、摆明了皇帝陛下今天心情不好,不待见他们。 可惜这事儿太大,礼部尚书不敢拖延。抖着腿跪下说“臣有本奏”,上头瞬间刺过来的冷眼几乎要了他的命。 “说。” 那人发话。 闻景曦半个字也没心思听,他现在难受极了。早上醒过来就觉得哪哪儿都不对,要起身才发现被人牢牢箍在怀里、那根玩意儿还埋在自己后xue里。挣扎弄醒了身后人,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一通狠cao射了满肚子jingye,偏生前面不晓得被堵了什么、小腹都涨得有些凸起。一脸餍足的罪魁祸首伺候他更衣洗漱却绝不让他碰自己下边儿,小皇帝又气又恼却拿他没办法、那人还一脸痞笑凑过来亲他,说什么新婚头一天可不能发脾气。 “你到底给我塞了什么!拿出来!” “乖宝别动,等会儿扯着了。” 闻子墨把他按在腿上梳发髻,替他戴好王冠才松手。 “先去上朝,不然要晚了。” …… 算了。 踩在地上才发现要人命。草草擦拭过的后xue还在往外流精水,前面塞着的大概是某种圆球状的玩意儿、不止一个,随着走动直晃。昨夜闹得太狠忘了善后,这会儿还肿着的花蒂乳珠被布料摩擦,又痒又疼。没几步就腿软要倒,好不容易一步三停磨蹭到了金銮殿、费了老大劲儿才坐下来、就等着走个过场赶紧开溜。 结果怎么这么多不长眼色的东西? 还礼部尚书,基本的察言观色都不懂吗?! 这事儿说大其实也不小。 跟西南有关。 每年番邦都会提前月余派使臣进京觐见,献上岁贡以表对大启的臣服。只是今年冬至都过了,西南王毫无动静。据探子的消息、南境似乎压根儿没有要来朝贡的打算。 “此事关系我大启国威,还望陛下早做决断……” 田尚书跪了半天,不见有人招呼自己起身。 “做什么决断?” 顶头那位听不出喜怒。 “这……回陛下,西南王未派使臣按时纳贡…… ” “番邦没有按时纳贡要朕来决断是什么道理?朕养着礼部是吃白饭的么!” 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皇帝还气得不轻。吓得田尚书直抖。 “臣惶恐……臣只是担心……此事关系大启和南境藩国邦交,微臣实在不敢擅作决断……况且……微臣听说,老西南王前些日子突然暴病身亡、西南如今立了新主。这位新的西南王……微臣实在……” “田大人,” 这回开口的是摄政王。 “管他什么新王旧王,你可别忘了、西南是大启的臣国。既是臣国,就要守规矩。新王不懂规矩,那便派人去教教规矩。怎么?不过一个番邦小王一点儿破事,都要陛下亲自处理了么?” 这人好像也没说什么重话,一干朝臣们却都不约而同地看到一把出鞘的剑、明晃晃地亮着光。 剑出鞘就得杀人。 “臣……臣不敢。” 田尚书的脑袋埋得不能再低,声音是可以听到的惶恐。 “微臣……微臣懂了。这就去办……去办,望陛下恕罪……” “行了。” 沉默半晌的皇帝这才开口, “起来吧。凡是多动动脑子,脖子上扛着的那个叫脑袋,不是拿来踢着玩儿的球。” “臣该死,臣该死…… ” “对了,前些日子朕去了趟藏书阁、发现太傅编撰的那几卷经义有些残缺了。吴侍郎、这事儿就交给你去办吧。专心修补典籍,无事免朝了。” 吴洵一愣,行礼领命。 众人还在对刚刚的变故议论纷纷,小皇帝就传辇回去了。只是这群下人的脚力实在不行,刚到宫门口就被等候多时的摄政王截胡,一把将人捞起来抱进屋里。 一路紧追慢赶的老公公刚巧瞅见这一幕,闷得一口气差点儿没喘过来。他对着紧闭的殿门一个劲儿摇头,心道还好自己机灵提前在里面布好了早饭。不然小皇帝不得饿出个好歹来。 一点儿都不关心陛下身体只知道折腾,这王爷是不能要了。 这可误会了摄政王, 他是径直把人抱到饭桌边儿才坐下的、只是怀里那位挣扎着要去沐浴死活不肯张嘴。 真是…… “先吃饭,起那么早、不吃点儿东西泡澡容易晕,听话。” “怪谁!” 闻景曦瞪他。 “我我我……都是为夫的不是。心肝儿,新婚第一天、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摄政王在他弟弟面前伏低做小惯了,道歉本事与日俱长。他从后揽着人,舀了勺粥喂到他嘴边。 “新婚第一天,不能抱着夫人好好温存、还非得去听那群老头子废话。唉……夫人还跟我置气……” 气息喷在耳侧又热又痒,闻景曦忍不住要躲、又被他的话骗开了嘴乖乖吃饭。 大半碗粥见了底,小皇帝偏头要躲。 “好了。” 胃里塞了东西下体的饱胀就更强烈, “松开。你说了回来就取出来的!” 眼瞅着要炸毛,闻子墨当即示软、在人侧脸上不住的亲。 “好好好,乖宝把腿打开。” “唔……去温泉。” “别啊,就在这儿。为夫还没吃饭呢,乖宝要夫君饿肚子?” …… 长腿分开些许,裤子半褪、搭在小腿上晃悠。 “乖宝真贴心……” 那人又咬他的耳朵,手伸到了泥泞的花缝间。 “宝贝儿,你这里好热啊。” 废话,你塞点儿东西一晚上试试。 “唔……” 有些温凉的指骨探进高热的xuerou内抠挖,没费什么功夫就将一个圆圆的东西取了出来。堵着口没了、闻景曦顿感一松、稍稍用力就又有两三个掉了出来。 “乖宝好厉害,都能自己生了。” “你胡说什么!” 鼻尖儿突然被按上一个湿热的东西,带着点儿腥甜气、闻景曦垂眼一看,发现……是颗红枣。一晚上被泡的圆圆滚滚、晶莹透亮。 ??? !!! “你!!!你疯了吧!!!” 气坏了的小皇帝抬手要去打,却被那蔫坏的玩意儿抱紧了、按着那颗枣子转过他的侧脸、留下一条湿痕。他没法儿不去想这湿痕是什么,想一下眼里就要起雾。 “好甜。” ??? 闻景曦一脸不可置信地扭头去看他哥,那人意犹未尽地舔着唇、慢条斯理地拿起手帕吐出一枚核扔到桌上。闻景曦跟着他的手移动目光,吓傻了似的。 摄政王看着他弟弟脸上红白变幻满意极了,连眼里那点儿水雾都勾人、想把他逗得再狠一些。 “乖宝,” 他张嘴咬上通红的耳朵,沿着耳廓一点点舔弄。 “真的好甜,你要不要自己尝尝。” 砰。哗。 闻景曦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挣开了他哥,桌上的碗碟掉了一地。 不过没人管这一片狼藉。小皇帝气得要死,原本留在体内的剩余几颗红枣站起后受力向下、居然又掉出来几颗。这种类似失禁的巨大刺激让他头脑发昏、只要一想到自己早上是带着这么些玩意儿上朝的……他就…… 他就……真想把这糟心玩意儿拖出去斩了算了! “你变态啊!” 闻子墨还处在被一把挣开的愣神里,就看到心上人皱着眉瞪着眼骂他。 要不是因为心上人双眸含水面颊通红,挂在脚踝的裤子还有莫名湿痕,和隐隐约约一两点什么东西落下的细碎响动,摄政王真要害怕这人是真生气了。 他心下了然,赶紧走过去抱着人哄。 “乖宝,别生气嘛。” 闻景曦垂着手不理他,他就跟癞皮狗似的在人脖子上蹭。 “这不过是民间夫妻成亲时的闺房情趣罢了,怎么这么害羞、嗯?” “你骗谁呢!” “真的,没骗你。” 搂在腰上的手又紧了一分, “枣子枣子,早生贵子。是好兆头,不是故意戏弄你的。” “那你!……那你也不能……吃……那种东西……” 一只手撩起衣摆,抚上挺翘的臀、在那两团手感极佳的软rou上摸了几把后沿着有些湿意缝隙向下。后面被插了一晚上,眼下还松松的开着小口。再往前,划过湿淋淋的会阴,整个手掌就包裹住了湿热瑟缩的花xue。 “怎么不能,我心肝儿哪儿都甜、恨不得把你都整个吞下去。” “唔……” “里面还有吗?” “唔……还……还有一颗……取出来……唔…… ” “乖,撑着点儿墙。” 衣摆被人撩起,闻景曦双手扶墙、腰线塌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又在某处陡然抬高、划出半个浑圆。还粘着白浊的嫣红小口暴露在空气里,再往下、被撑开一个圆口的花xue耷拉着两片软rou轻颤着,白嫩的腿根不停抖、好像下一秒就要软掉倒下去似的。闻子墨蹲下身按住他的大腿,张口在根部轻轻啃咬。 “唔……别……” 抖得更厉害了,筛糠似的颤着、又滑又嫩的白rou像豆腐羹、惹得摄政王兽性大发,没一会儿就啃出一片红。 “唔……兄长……兄长……” 撑墙的手指尖泛白,似乎要按进墙里。腿上的哆嗦蔓延到了全身,那条舌头在外围游走好久之后终于添上了湿淋淋的花xue、牙齿轻轻咬过两片花唇、就一口啃上了通红的蒂珠。 “啊…… ” 一小股清亮的水从xue口流出来,带着那颗涨大的红枣都冲出来一点儿。 “兄长……兄长……” 闻景曦双腿发软、头脸发热,放下双手不自觉地去抱着他哥的后脑勺、就把人往自己腿间按。他实在是太难受了,只想尽早把那磨人的玩意儿取出来。可这动作实在像极了引诱和鼓舞,放荡地大张着腿、勾引人去舔玩似的。 “啊啊啊……” 嘴唇包裹住整个花xue,长舌探进去勾住红枣轻轻一卷、浸满甜蜜汁液的红枣就被取了出来。闻子墨咬着那颗小果,沿着xue口rou缝不停地蹭。脆软的果皮按上坚硬的蒂珠就破开,里面的果rou也被浸透了、散出浓郁的香。闻子墨细细咀嚼着腥甜气的枣rou,随后又张开嘴、对着那处还微张的嫩xue不停舔弄。舌头再次探入层层叠叠的甬道,没了异物阻隔的软rou热情极了、一个劲儿地紧缩上来要夹住它。长舌勾连出一条条银丝挂在腿间,复而又伸进去搅弄更深处的汁水。 闻景曦腰都软了,扶着他哥的间不住喘气。直到那根舌头不停戳过某处软rou,又在微张的宫颈口不停戳弄,他终于抑制不住全身的刺痒、在一声娇吟中xiele出来。 闻子墨终于放过了淋漓的花xue,转而向上去、舔干净刚释放完毕的粉茎。 “呜……” 闻景曦忍不住叫出声,作孽的人终于好心抱起他回到榻上、他被放在那人腿上,抬头就能看见那张还泛着不明水光的唇。他凑上去亲,就闻到了一股催情上头的气味。 “乖宝,” 快窒息了才被松开,又被人啃了口鼻子。 “你真的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