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着了他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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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佳雄回了车,做司机的跟班很不解,简月白唾手可得,南佳雄为什么空着手回来? 南佳雄冷淡地催促他:“开车。” 司机只好发动引擎,打道回府,跟南佳雄的相处之道在于闭嘴,什么也不要多问。 南佳雄靠着车窗,眼睛瞧着南佳哲停车的地方,脑子里冒出一种新思路,这些日子简月白的男人在不停对他施压,逼迫他交出弟弟,交出简月白,这么做很聪明,要说这世上谁能最有效率地抓住南佳哲,还得是南佳雄。 南佳雄对南佳哲不算了解,正因为不了解,他个性谨慎,所以没对南佳哲掉以轻心,他知道南佳哲弄的名堂。 南佳哲准备了跑路的车,南佳雄也当不知道,他当时的想法只有一点,就是保持现状,南佳雄不认为南佳哲能闹出什么事,干脆放任他发疯。 谁想到南佳哲真抢跑简月白了,好家伙,废物原来是不想努力躺平躺出来的啊,认真干点什么事,准备够周密,计划也出人意料,居然藏了两把枪,跑起路来还真他妈快。 南佳雄知道他对弟弟到底还是掉以轻心了,想来也是,一个娘胎里生出来的,蠢能蠢到哪去,经此一役,南佳雄有点危机感,他弟弟要是正经培养一下,说不定能胜任他的位置。 万幸,南佳哲是个铁情种。 南佳雄脑子里想着简月白的娇样、蠢样,原来迷住南佳哲的就是这样一个生物,抱着简月白的时候他还不觉得,可抽身一走,当时走得多果决,现在就有多心痒。 简月白并非惊艳型,余韵流长,长得刚刚好,性格更是锦上添花,爱粘人,不做作,笨蛋一个,南佳雄能闻见简月白给他身上留下的甜sao味,耳垂上留有简月白手指碰触的温度,而那具软绵绵的胴体,更是给他的西装、衬衣留下带着褶皱的记忆。 南佳雄嗅了嗅手心,这刚揉过简月白的奶子,想不到真能闻见奶香,也或许是他的心理作用,但实话实说,简月白的奶子是天下第一好摸的奶子。 南佳雄和南佳哲的车背道而驰,距离拉得越远,南佳雄的心情就越微妙,要说南佳哲搞的这出闹剧显示出兄弟之间的相似点,都很机敏,那么不同点就更明显,南佳哲可以为了简月白抛下一切,南佳哲的物欲、利欲、权欲极低,难怪可以在家族里做一个与世无争的弃子,心里虽然对哥哥不爽,但是完全没有跟哥哥争抢的兴趣。 南佳雄跟南佳哲则是两个极端,他不可能为了一个简月白抛下一切,他权欲熏心,什么都想要。 南佳哲一向争不过南佳雄,什么都要给哥哥让路,南佳哲现在不再做被南佳雄压着的陪衬了,选择抛下过往,只要一个简月白,他要跟简月白双宿双飞。 要是南佳哲真拐跑简月白,那么南佳雄将面临一个非常奇妙的状况,从出生到现在,南佳哲能得到的全是南佳雄不想要的东西,可简月白说不定会成为南佳哲第一个未经过哥哥的手、纯粹通过自己的努力得到的东西。 正因如此,南佳雄才会对简月白越来越心痒。 兴趣一半源于简月白本人,另一半却源自他弟弟。 毕竟,他就是喜欢抢弟弟的东西。 * 简月白总觉得南佳哲有时变得怪怪的,一般而言,南佳哲骨子里算得上温柔,他不大爱说甜言蜜语,只有上起床来才会控制不住地对简月白表白好些“爱你”,平时嘴上从不说这些直抒胸臆的东西。 南佳哲以前不把别人当回事,好似性格乖张,实则谈起恋爱来,是个耐心又包容的个性,简直唯简月白是从,嘴上平平淡淡的,并不会把迷恋讲出来,柴米油盐淡然处之,安安静静地养着简月白,从不开口要求什么,只有zuoai是唯一发泄情绪的突破口。 简月白习惯了老老实实被他pua的南佳哲,所以南佳哲突然身上带刺,简月白就会觉得奇怪,感觉南佳哲变了个人似的。 不过简月白没多想,毕竟简月白要是哪天开始动脑子,那一定很恐怖,想必物理法则都得为简月白崩坏,简月白把原因归结于南佳哲心情不好,或者说对他没兴趣了,真这样的话,他可以求南佳哲送他回家。 简月白当然没成功过,心情不好的南佳哲看起来比平常可怕,一张扑克脸,简月白从来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这个冷冰冰的南佳哲喜欢抱着他,一言不发,然后打量他,很偶尔会搭他的话,问问他今天过得怎么样,简月白如实告诉他,他也根本不听,是真正的饲养员的态度,不会对简月白言听计从,也不需要和宠物沟通,只要宠物长得够可爱、性格够粘人、够省心就行了,他们本来就脑容量不一样,你想你的,我想我的,干嘛要沟通呢? 不过简月白觉得这样的南佳哲挺有意思,是和平时截然不同的感觉,不会主动跟他亲热,虽然喜欢抱他,但不会动手动脚,顶多捏捏他的小奶子,都不碰他的逼。 简月白成天跟着男人们吃大鱼大rou,偶尔吃点这样的素菜也别有风味,不高兴的南佳哲对他没有狂热的性欲,眼神多带着审判的意味,可越冷淡越能激起简月白的兴趣,要是能因为撒娇让南佳哲对他热情点,简月白就会特别有成就感。 正常的南佳哲被简月白反向驯养,成为一个任由家养宠物pua的苦逼饲养员,而“不高兴的南佳哲”是正儿八经驯养宠物,他能让简月白更撒娇,更黏人。 简月白偶尔才会见到不高兴的南佳哲,一般都是南佳哲离开去办事的时候,他会突然回来一趟,检查检查简月白的状况,然后再次兀自离开,奇怪得不得了。 虽说是偶尔,但是越往后,这个古怪的南佳哲露面就越多,每一次露面的时间也变得更长,有时候南佳哲接个电话,急急忙忙外出处理事情去,刚被支开一会,他就“不高兴”地回来,优哉游哉,慢条斯理,眼神冷淡,带着手术刀的锋利,盯在简月白身上,就像要把他解剖。 简月白被这样的南佳哲抱着,就会变得比平常小心翼翼,他总不可能像信任老公一样信任南佳哲,对于这个古怪的南佳哲,会更加不信任,所以他的撒娇总带点讨好的态度。 由此可以得出一个结论,想治简月白这种肤白无脑、朝三暮四的笨蛋sao货,就得像南佳雄一样硬着来。 结果三个黑帮老大外加两个情人全给简月白当舔狗,被简月白一个笨蛋耍得团团转,那是纯属活该。 简月白感觉很诡异,有时还怀疑南佳哲精神分裂,双重人格,隐晦地提醒南佳哲几句,南佳哲要么当做他胡言乱语,要么直接无视,只专注于规划自己的逃亡路线。 简月白被那些弱智低龄玛丽苏漫画腌坏脑子了,一点警觉都没有,他甚至是这么想的——南佳哲要真是双重人格,那他不是等于拥有两个长得一样的炮友么? 这么一想,简月白觉得更带感了,南佳雄一来,瞧见那对冷冰冰的眸子,简月白还会有点跃跃欲试呢~ * 南佳雄这样计划着,简月白要是留在南佳哲手里,他就有理由去拖时间,那三个男人虽然对他施压,但也不能把他怎么地,再怎么说,两兄弟都是姓南的,搞不好兄弟抱团了,三个老大得一起栽跟头。 只要简月白一天没回来,这些黑帮头子看起来再吓人,实则被南佳哲拿住命门,通通处于劣势。 简月白身上凝结着男人们的欲望,与欲望相伴而生着只手遮天的权力,得到简月白,等于得到那些黑帮头子的弱点、心魂、血rou,甚至能叫他叛逆的弟弟唯他是从,难怪男人对简月白趋之若鹜,简月白是皇帝的玉玺,是社团的龙头棍,拥有他,等于拥有一切。 这样的烫手山芋得小心处置,草包要是拿到玉玺龙头棍,只会被造反的臣子角头捅个对穿,南佳哲实属胆大包天,命也够大,南佳雄决定让南佳哲吸引全部仇恨,自己表面上跟简月白的男人合作,背地帮助南佳哲跑路——能跑,但是只能跑一点点,直至时机成熟,抢走简月白,换他来拿捏那些黑帮头子的命门。 南佳雄现在没把握能扛住三个黑帮头子的报复,所以交给他弟弟去转移仇恨,让他弟弟满世界跑路,等他安排好了,既然A国市场已经没戏,他干脆捉着简月白一起回家乡,在自家门口,三个男人全得跪着求他。 虽然他的计划看起来野心极大,始终在为家族谋求利益,可是在南佳雄心底深处,他承认这么干主要是为了一己之私。 他有一百种机会把简月白抢走,可是他呆在A国,这里属于三个黑帮头子的地盘,一举一动都被他们监视,南佳哲能逃亡到现在,一来南佳哲确实够机灵,二来有他在暗中打掩护,两兄弟表面上各干各的,实际上早就抱团了。 可一旦他抢走简月白,南佳哲也要跟他作对,他还被三个老大监视着,非得把简月白还给他们不可。 这么干其实是最优解,人早早还回去,老大们才会早早收手,不再针对他,及时止损,这件事才算一了百了。 可南佳雄不乐意。 他不想让这件事一了百了,他宁愿钻弟弟的空子,找时间支开弟弟,逗简月白玩十几二十分钟,真有种欲罢不能的魔力,每跟简月白玩一次,想从简月白身上得到的便更多。 南佳雄控制自己不要在简月白身上投注太多精力,瞧他弟弟南佳哲,已经被简月白摧残成什么悲催的样子,这是个现成的反面教材,他不能着了简月白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