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emⅡ 黄昏列车(H/粗口/言语侮辱)
“沉睡的凶猛在苏醒 完全为你动情” 陈鸿影迅速解下裤链,掏出那胀得不行的东西。guitou上渗出水迹,青筋脉络分明。何向月凑近了,陈鸿影以为他要给他koujiao。 可何向月只是伸出手掂量了一把那挺起的yinjing,用指尖轻轻划过青筋,带出细微的刺激。然后他把自己的两条腿掰开,藕节似的小臂使力把按摩棒从xue里抽出,带出黏连的液体,挂在他的xue口和腿心。 他用指尖轻揉着后xue软rou,摆了个邀请的姿势:“可以了,进来吧。” 陈鸿影莫名有一点被戏弄的窘迫,他要在这件事上占据上风。他拽起那纤细的脚踝把人翻了过去,在何向月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顶进去,一直撑得整个后xue满满当当,他粗喘着又笑起来:“我喜欢后入。” 何向月受着猛顶,几把的长度cao得他有干呕的欲望,又被这尺寸撑出满足感。他嘴里的小声哼唧变了味,逐渐成为动情的喘息:“唔、好深哦,好大。” 陈鸿影的yinjing艰难抽插着,每一下顶弄都摩擦着敏感的内壁:“是不是比刚刚你插进去的按摩棒爽多了?” 何向月发丝凌乱,被汗沾在脸颊上,他点点头:“当然,你的又烫,啊嗯,又粗——” 他用了药的身体比平时更敏感,渴求着性爱的灵魂紧紧依靠着这样的灼热。他双腿止不住打颤,攥住床单的指节发白,xuerou却一缩一缩地挽留着roubang,在抽出时发出轻微的“啵”声,陈鸿影拍他臀rou:“别咬。” 那掌掴的力道不算重,但施在他身上效果显着。何向月的喘息忽然变得急促,在没有人看到的身下,yinjing不断蹭动着床单,马眼酸涩,就这样xiele第一次。 浊液粘腻,随着抽插不断蹭在他小腹上晕湿了一小片床单。他眼前一片眩晕的白光,忘我地呻吟着:“好棒、啊啊啊太棒了,好爽、好爽——” 何向月到底练了这么多年舞,体力撑得住这么剧烈的性爱。他甚至还有力气给陈鸿影下达命令:“嗯,往我前列腺上顶、顶一顶就更好了。啊嗯!” “这样啊,我明白。”陈鸿影像很是善解人意,一直往那处持续顶弄。 他一直往点凸起上磨,磨出身下人难耐的颤抖。陈鸿影半眯着眼享受着他抽插出带出的噗嗤噗嗤的水声,和身下人逐渐失控的呻吟。 他全根没入时直抵深处,肠液一股一股打在柱身,他赞美地揉捏着两瓣臀rou:“你里面也太他妈湿了,像在给jiba洗澡似的,全是水。” 剧烈的拍击把臀rou都拍得泛红,何向月的后xue一阵阵酥麻:“没、没有,别这么顶——啊嗯! “您要求好多,我无法全都满足,太不好意思了。”陈鸿影有点莫名的骄傲,仿佛终于掌控了这次性爱,让何向月绝对臣服在他身下。 陈鸿影觉得那xuerou像是无数小嘴吮着他的jiba,xue口已经被他cao开,媚rou被揉弄得烂红,水液和润滑随着拍击飞溅,沾在何向月的臀尖,被他伸手抹得到处都是。 他在高潮里又把何向月干出一次高潮,痉挛的xue道把roubang吞到最深处,然后让那身体颤抖着,又射出一股稀薄的液体。 服了药的身体到底是太敏感,每一个动作都能让何向月颤栗着高潮。陈鸿影的roubang插在里面不动,像是好心地给他缓冲的时间。 何向月半眯着眼睛,努力平缓地吁着气,忽然覆在身上那双手又不规矩起来。 陈鸿影的手顺势从臀部开始游移,抚摸过那沾了汗的光滑的脊背。那里有两个腰窝,现在盛满了欲望,让他想要把jingye射在里面。陈鸿影捏着那截细腰,roubang一个猛顶抵在最深处,坏心地问他:“哥哥,shuangma?” 何向月回眸,递给他一双含水的眼眸,情欲流淌下来,成为具象的风景。那眼神里里面还带着些鼓励:“嗯、弟弟好会cao,好爽。” 何向月被他顶弄得哭喘不止,上身早就跪不住了,整个人陷在被褥里,只有臀部被陈鸿影捏住,可怜得撅着挨cao。 他的身体随着cao弄不断前后挪动,全然不受控制。呜咽声从缝隙里透出来。陈鸿影一把将他捞起,脊背与胸膛相抵。 陈鸿影哑声对他耳语:“刚刚在台上的时候是不是就想被cao了?” “在舞台上像条狗一样趴着给我cao,被大家看着射出来,是不是更爽?” 何向月耳根被咬得红透,胸前两点被陈鸿影揉捏得发红,让脸颊显出更深的红。何向月昂着头喘息,yinjing被cao得甩动,里面含着的精水飞溅,落在床尾上那条白色吊带裙上。 “没有,唔、唔没有……” 他否认了很多事,但没有一句是真话。 陈鸿影握住快要掉下床的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 他如愿拍到何向月落下的泪和汗。 那光滑平坦的小腹上全是斑驳的jingye,射过三次的yinjing垂在耻毛里,干瘪的囊袋里是餍足的欲望。往上看是纤细又红痕交错的脖颈,那失魂的美丽脸颊上写满纵情,舌尖微微吐出来,让陈鸿影忍不住想要含住。 陈鸿影对着那张照片低骂了一句:“cao”,估计以后都要对着这张照片自慰。 何向月趴在床上,身体还在一阵一阵发抖。陈鸿影揉了两把自己还翘起的yinjing,射满了那诱人的腰窝,摸着周围的皮肤,像在圈出自己的领地:“啧,以后这就是我的精盆了。” 何向月像是没听到,他又像是在逃避这样荒唐的性爱。他的理智涣散着,xue口被cao出一个圆圆的小洞,不断地翕合着留下陈鸿影性器的形状。 陈鸿影望着他,好像有了一种莫名的初夜情结,以后的每一次性爱,把何向月弄到理智崩塌一直是陈鸿影的最高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