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女仆装被爱抚,舔菊,cao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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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休息日。 况青穿着项耀衣喜欢的衣服,坐在沙发上挑逗他。这会儿他的头发已经长出来,配着这身打扮更加帅气。 项耀衣心动的不行。 “嗯……嗯啊……”项耀衣的小弟弟被况青握得高高挺起,前端湿了一片,睡裤里发出暧昧而yin靡的声音。 况青隔着睡衣揉捏他的rutou,看到薄薄的睡衣出现凸点,便按着那个凸点揉搓碾弄,惹得身前的人不断战栗呻吟。 “来玩游戏吧,输的人穿女仆装。”况青贴着项耀衣的耳垂说。 项耀衣被弄得娇喘连连,断断续续地问,“什么,游戏?” 况青坏笑了一下,让他翻了个面跨坐到自己身上,掏出自己的roubang跟项耀衣的贴在一起,“谁先射出来谁穿。” “嗯……”项耀衣红着脸答应。 况青勾起唇角,凑上前含住他因为呻吟微微张开的唇瓣,吮吻了两下,舌头便撬开他的唇齿,缠着他的舌头翻来覆去舔吸,交缠。 “唔嗯……唔……”项耀衣项耀衣被亲得神魂颠倒,小弟弟又被况青快速撸动揉搓,完全没有办法分神,很快便在况青的手里缴械。 况青亲够了离开,两人的舌尖拉出一根银丝。他笑着擦了擦项耀衣嘴唇,指了指自己还高高挺立的roubang,“我赢了。” 项耀衣面红耳赤地喘着气,不满道:“你刚刚就没撸!” 况青不置可否,替项耀衣解开睡衣扣子,声音嘶哑,“快去换……” …… “唔……唔……啾唔……”嘴唇包裹着况青的roubang吮吸,项耀衣不断用舌头划过guitou,在马眼周围打转,吸出一些黏浊液体。 他的喉结滑动了两下,随后将嘴巴张得更大,一口含住况青的roubang,舔弄着吞到深处。 “嗯……”况青不自觉地呻吟了一声,揉着他的脑袋呼吸急促。 项耀衣这会儿穿着女仆装,仰起头卖力地吞吐他的roubang,白皙的脸颊上红云一片,看起来又欲又色。 roubang被舌头和口腔伺候得快感加倍,况青受不得了,往前坐了坐,开始轻轻在他嘴里挺进起来,插得他嘴里的噗嗤声越发激烈。 “唔……唔……”项耀衣微微眯起眼睛,眼眶被cao的红红的。巨大的roubang一直捅到他的嗓子眼,快速而温柔的cao弄,cao的他整个口腔都在发热。 他伸手抚摸况青的蛋蛋,引来他越发难忍的快感,随后扣住他的后脑勺,激烈冲刺。 “唔!唔!”项耀衣被cao的眯起眼睛前后摆头,一阵猛烈的抽送之后,一股热流射进他的嘴里。 “唔……”roubang从嘴里抽出来,大量jingye漏出来,滴到地上。 项耀衣扶着床沿喘息了一下,猝不及防地被况青抱上去,将裙子拉到胸口,双腿朝天分开,露出下体。 况青掐着他的大腿根,低下头含住他的小弟弟吞吐起来,随后舌头一路往后,落到他的菊xue,轻轻舔弄。 “啊!”项耀衣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身体整个僵住,“啊……阿青你……啊……” 舌头很快顶开xue口,缓缓探进去。项耀衣从来没有被这样服务过,舌头比起手指或是roubang,感觉大不相同。敏感的媚rou被温柔地触碰舔舐,又轻又痒,像是注入了春药,难受的紧。 “啊……啊……”项耀衣稍稍扭动,愉悦的呻吟不断从嗓子里漏出来。 况青将他的菊xue舔得酥酥软软之后,便插入三根手指浅浅扩张了一下,柔软的xiaoxue被搅得水声四溢。他迫不及待地套上避孕套,握住roubang的前端,缓缓插进去。 “啊……”粗硬的roubang将xiaoxue撑开,消除了菊xue刚才的瘙痒难耐,项耀衣欢愉地喘着粗气,菊xue开合着想将况青的roubang吞到更深,想让他狠狠cao自己。 况青在他的菊xue搅动了两下,惹得他yin叫连连,随后猛力挺进,朝着他舒服的点进行激烈抽插。 “啊!啊!”项耀衣被cao的快感不断,抓着被子前后摇晃。 况青一边cao他,一边倾下身吻他,从嘴唇到脖子,到锁骨,留下深深浅浅的草莓印子。 “啪!啪!啪!” 随着身体相撞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响亮,况青猝不及防地吻住项耀衣的嘴唇,“唔……” 在唇舌相亲的热吻中,况青一股脑射出来,而项耀衣的小弟弟也抖动了两下,喷在况青的小腹上。 …… 卧室的温度急剧升高,两个人抱在一起,温热暧昧的呼吸萦绕在彼此的鼻尖。 况青的眼睛里一片浑浊,贪婪地亲住之前在项耀衣脖子上种下的一颗草莓,将那颗草莓的颜色吸得更深。 “嗯……”项耀衣害羞地笑了笑,向往旁边躲开,却又被他搂回来,继续亲亲抱抱。 “啾啾……唔……”两人亲得难舍难分,就在况青的手再次探进裙子里想揉搓他的rutou之时,大门口的门铃声骤然响起,吓得两人差点咬到舌头。 项耀衣幡然清醒,一激灵从况青的身上翻下去,手忙脚乱地整理裙子,小跑着往外,“我去开门,你把衣服穿好!” “欸!”况青睁大眼睛,刚想说你穿成这样别去开门了,就听到外面大门打开的声音。 他闭上眼睛,扶住额头——跑的真快。 …… 门外,一名神态威严的中年男子静静站着。 他穿着低调的黑色西装,身姿挺拔,眼神中带着几分冷漠和傲然。 项耀衣愣住——这人的五官似乎跟况青有几分相似,他莫不是……况青的父亲?! 男子从头到脚扫过项耀衣,脸色越来越阴沉,“你是谁?” 项耀衣立刻站直,双手交叉放在裙摆上,优雅而礼貌地低头,“您好,我是女仆,过来做清洁的,请问您找哪位?” 男子:“……” 这个时候,况青刚好走到门口,看到来人,他原本还微笑着的脸瞬间僵住,一丝惶恐和愣谔在眼底浮现。 况青:“爸……” 项耀衣闻声,立刻转过头,默默走到况青身后。 况智户走进屋,在屋内环视一圈,随后面若冰霜地同况青对视。 客厅里的气压降至冰点。 况智户再度开口,“你不是失忆了么?你还记得我是你爸?” 况青垂下眼睛,眼睛里的幸福濒临坍塌。 况智户神色阴郁,目光又一次落到项耀衣的身上。 况智户:“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