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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第二个主人

    “哈啊……”

    “呼……”

    飞沉赤裸地跪趴在地上,双手捆在背后,勒得有些发紫。一个中年男人挺着肚腩在cao他。男人一只手扣着他胯骨,另一只手死命往后拽着那蓬赤褐色的发。飞沉的的脖子被迫向后弯到极限,脆弱的喉结在脖子弯出的弧度上凸起。

    他雪白皮肤上遍布鲜红渗血的鞭痕,半垂的眼皮下是空洞呆滞的眼珠子。他被cao得昏昏沉沉,神智混乱,只会张着嘴发出毫无意义的音节。

    “cao!这yin货果然好热。又紧又热,舒服!”男人一边快速耸动一边赞叹。

    他是飞沉第二个主人。

    他到山上来跟修士们购买符咒,看中了飞沉。修士便用这个被他们玩腻了的魔换了厚厚一叠银票。

    与江屹川做交易的人牙子确实没说谎,魔都耐用耐cao。中年男人把他赤身裸体关在一个空房间里,每天用鞭子抽打一顿发泄施虐欲再cao他。

    可用鞭子打人也是需要体力的,纵欲过度的中年男人抖着一身肥rou,气喘吁吁地抽得飞沉满身鞭痕,但伤得都不算重。飞沉都扛住了,并没有发高热。

    中年男人记得那些修士说过,这只魔发高热时肠道内更加舒服紧致。

    他把魔拖到外面院子,让强壮的手下来抽。那手下对着蜷缩身子抱着头的魔劈头盖脸抽了十几鞭,中年男人却又不肯了。身上有鞭痕,他会更兴奋,可伤痕太多,就只剩恶心了。

    魔虾米似的缩在地上,浑身又是血又是土,散乱肮脏的头发蓬在脑后,整个人像一团烂泥。

    “去给他洗洗。”中年男人掩着口鼻嫌恶地指挥仆役。仆役们七手八脚准备水时,他念头一转,吩咐道:“用冷水洗。洗久一点,洗干净点。”

    那时候才入秋,赤裸着关在房间里虽然也冷,但还能忍耐。入夜后用冷水冲洗就不一样了。那水凉得像加了冰块一样,冲得魔的身体白里透青,簌簌发抖。仆役们明了主子的想法,冲洗了一会儿,还把魔直接泡在一大盆冷水里。

    中年男人吃饱喝足后,来到关押魔的房间。魔蜷缩在坐榻前面地上铺的一张豹皮毯上,项圈上的长链子锁在墙壁一个金属环扣上。夜还未深,魔已经冻得发起高热来了。男人兴奋地把神智模糊的魔拎到坐榻上,掏出腥臭的阳具捅入流水的后xue。

    魔的身子在那一瞬间僵硬起来,xue里却温热柔软,暖烘烘裹缠着那根rou棍。男人“嗬”地发出舒爽的喟叹,急促地挺动腰胯,一边哼着一边啪啪啪地cao这魔奴。

    魔的眼神涣散,后xue被cao得yin液四溢,阵阵痉挛,身体却硬梆梆的,像个木头人。仿佛那口xue和身下挺直的yinjing跟他的身体不是一家。

    “yin货!”男人粗喘着不住口骂,“生来就是给人cao的,cao死你,cao烂你!”

    他低头看到那不过十五岁的魔奴胯下比他还大还长的硬挺阳具随着他的cao弄而甩动,一时不爽,狠狠甩了一巴掌上去。如愿听到魔一声痛极的哀叫,那东西软了下去,后xue也因疼痛而绞得更紧。他十分得趣,一边cao一边继续扇打魔的性器,或用力揉捏魔的囊袋。

    男人没多久就哆嗦着xiele精,他死力揪着魔软趴趴的yinjing停在魔的身体里好一会儿,才不舍地从那暖热的xue里拔出来。

    他抓住魔的发,拽着他跪起来,掐开他的嘴,把自己软了的阳具塞进他嘴里。

    “给老子舔干净。”他拍了拍魔的脸,突然想起什么,警告道,“那些修士说你会喷火?你要敢轻举妄动,老子一颗颗把你牙齿敲下来。”

    魔恐惧地摇头,老老实实含着那根软东西舔弄。

    男人把湿漉漉的yinjing在魔的脸上抹干,心满意足地穿上裤子,离开了这间屋子。仆役在外头把门锁了起来。

    魔发着高热,手脚却冷得像冰块,他浑身没有力气,勉强从没有褥子的冷硬的坐榻上滑下去,蜷在地上的豹皮毯上,控制不住地发着抖。

    翌日,那中年男人从南馆请了个师傅,直接带进关着魔的房间。

    房间里除了一张坐榻,一块地毯,以及四面墙上的符咒,没有别的东西。南馆的师傅的侍奴背着个药箱似的木箱子跟在他身后。走进房里,南馆师傅先蹲下身检查了一下魔奴的状况。

    “老爷,这奴发着高热,神智昏迷,看起来不太好啊。”

    中年男人不以为然:“这是个魔,没那么容易死,你尽管做。”

    南馆师傅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点点头,让侍奴把魔抱到坐榻上平躺着。随后又把魔的双手绑住腕部,拉到头顶固定在坐榻床头。双脚分开绑在坐榻尾部。

    魔浑浑噩噩任他们施为。侍奴打开木箱子,拿出一应器物。南馆师傅伸手捏住魔一只rutou,往上拉长。魔的身子早被最初抓获他的几个修士用药喂得极其敏感,rutou在南馆师傅手指间立时硬了起来。昏沉的魔也不自觉地呻吟了一声。

    这婉转的吟叫令中年男人下腹发热。他看向魔的下身,两腿根上还沾着yin液和干涸的精斑,活脱脱一个天生yin物。

    他还在盯着那泥泞处看,又听到魔发出一声痛哼。他把视线移上去,看到南馆师傅已用一枚银环穿透魔的一只rutou。南馆师傅动作利落,很快又穿了另一只。魔的两只rutou泛着红,yingying地立着,银环挂在上面,分外yin荡。

    南馆师傅把目标转到魔的下身。魔的那根东西,中年男人原是叫南馆师傅切了的。那师傅却说切了反而少去许多乐趣。中年男人被他说服,由他cao作。

    师傅先令自己带来的侍奴一个按住魔的腰腹。另一个按住魔的大腿,让他动弹不得。然后,他像拈着什么没生命的物件般拿起魔半软的yinjing。

    中年男人兴奋地看着南馆师傅在魔的惨叫声里将魔的yinjing从下方刺进去,同样穿入一个银环。环从下方刺穿的孔穿入,从尿孔伸出。两个囊袋下方也如法炮制,扎穿一层皮rou,穿上银环。

    最后还将他胯下毛发皆用药褪去。药性强烈,将来也不会再长。

    这之后,中年男人把魔奴项圈上的链条缩短,另找了根细铁链锁在魔奴yinjing的环上,时常牵着他在院子里或走或爬。有时候把那细链子收得短短的,锁在随便哪根廊柱下,让那魔奴抱着柱子跪着。

    有时候中年男人在空阔的房间里没锁着他,让他yinjing拖着链子满房间里爬着追着舔自己的阳具,像逗弄一只狗。

    魔奴的乳环常常坠着东西,有时候是轻巧的铃铛,有时候是沉重的铁块,把两只rutou拉得长长的,在魔奴爬行的时候垂在胸膛下晃荡。

    中年男人残暴喜虐,死在他手下的奴隶数不胜数。自从得了这只魔,他倒是过足了瘾。每每把魔奴折磨到气若游丝,似乎隔天就会死去,随便灌几碗普通的魔界草药熬出来的药汁后,竟又能活过来。cao烂的后xue丢上几日,也能恢复个大半。

    唯一美中不足就是这魔被cao时身子僵硬,如同锈住了的机关铁偶。他问过南馆的调教师傅,师傅说这都是先前的修士没有调教好,慢慢调教也是能改的。只是那男人没什么耐性,一听调教过程要这样忍那样忍,他就放弃了。反正后xuecao着舒服,身子僵硬也不影响他施虐。再怎么硬,那头颅被他踩在鞋底碾压时,还不是会挣扎着舔他的鞋他的脚来讨好他?

    他也喜欢摁着这魔,把他身上结的厚痂一块块揭下来,血淋淋地塞进魔的口里,让他吃下去,再掏出yinjing,往他血流如注的伤口上淋尿。

    他随心所欲地肆意玩弄这只魔,十分享受那种任意折辱磋磨活物的快感。

    这只魔奴,他足足玩了大半年才腻。

    年里他到手一只女性妖奴,本体是株灵草,因为天生灵力惊人,也格外耐玩。而且人类的药物对于妖也是有用的,他玩得更加自在畅快。那魔奴就被抛到脑后去了。

    曾经关押魔奴的房间住进了那只新得宠的妖奴,魔奴则被丢到后院,关在狗笼里。冬日里光着身子,与狗同食同宿。仆役们知他失了主子关注,平日里若受了气,便拿他发泄。踢打辱骂或是在他身上泄欲,有时候还会在他食盆里尿尿或丢入秽物,逼他吃下。

    那中年男人有一回想起他来,到犬舍看了看,笑说他不像狗,令人在他舌上也打了孔穿上银环,然后拿yinjing环上的链子连上。链子收到尽可能的短,他就只能把舌头长长地伸出来,狼狈地滴着口水。

    但这已是他对这魔奴最后的一点兴趣了。他没有再费神买过对魔族有效的药物,魔奴熬过一个冬天,终于熬不住了。

    他连着几天都没有力气从笼子里爬出来吃东西,终日恹恹地蜷在笼子里,一动也不动。

    管事的人禀报了主子,那中年男人讶然:“这么久都没死?”

    管事的问:“昨夜死了个女奴,下面的人正准备运到城东乱坟岗去。要不要把这魔奴一起拿去埋了?省得哪天死了还得再跑一趟。”

    那男人想了想,说:“贱命好活,既然这么久都没死,给他个机会。你叫人把人牙子找来,有人要就带走,钱就无所谓了。”

    虽然眼看着不一定能活,但毕竟免费,还是有个人牙子把他弄了回去。他身上的环都是银的,大大小小五六个,早被管事的先取了下来。

    人牙子长年买卖人口,手里多少有些药,存了心想救活他赚上一笔,倒是好好养了他几日。没想到他竟真的活过来了。

    人牙子不敢耽搁,给他套了身破烂衣裳,赶紧就把他锁到人市里贩卖,生怕他哪天又撑不下去,赶紧脱手,让钱落袋。

    那人牙子也是运气好,不花一文钱得回来个魔奴,只费了几顿粥饭,几剂药,很快就遇到了买主。

    买主年纪轻轻,长相斯文俊美,一身月白长衫,金银丝线绣着精致云纹,一看就是个有钱的世家公子。

    “这是个魔?”那公子似乎是第一次看见魔族,新奇地多看了几眼。

    人牙子赶紧不遗余力地上前推销,把富贵人家可能会感兴趣的方面都没边没际地吹了一遍。

    “魔力气大,虽然用困魔链限制了魔息,也比一般人有力气,干活没问题。又年轻,长得也好看,前头的主子说,他肠道比普通人热,cao起来舒服。身子用药养过,又sao又贱。”人牙子说着,提着魔奴将他裤子扒到大腿根,展示出他湿漉漉收缩着的后xue。

    飞沉沉默着随人牙子摆弄。他头朝下,屁股被抬高,裸露在初春微凉的风里。

    头低垂得久了,虚弱身体有点发软,耳朵里传来轰隆隆的耳鸣声。飞沉昏头昏脑间听到那清朗好听的声音说:“多少钱?这魔奴我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