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狼崽子在青楼当花魁,当着他的面cao其他妓子惹怒小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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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王府外,大管家周启然看着殷玄青有些意外。 “你回来干什么?” “还债。”殷玄青递出了一个木匣子,里面装着房契地契商铺店契之类的。 这是完全变卖家产,不,是把所有产业都拿来抵债了啊!大管家看着他,神色有些许复杂。 “王爷,这是四公子送来的,说是还债。”他拿着这些产契给祁渊。 祁渊翻看着,不甚在意:“给他估个价,就按照市场价算。不…还是压一压,这小子刚犯了事,他就算不把这些东西给我,他的这些明面上的产业也都保不住了。” 根据眼线传来的消息,祁渊自然知道他这段时间遭遇了什么遭心事,也知道他刚刚恼羞成怒,把人家世子爷和小侯爷打成了重伤,还顺便给他们贴心的做了一个去势手术,将两人变成了太监。 他这下可捅了大篓子了。 这得多损啊,竟然剁人家命根子,这可比直接杀了他们人更加打脸。 这两人身份可不低,即便他还是他祁渊的继子,都算是闯大祸,更别提他还被逐出家门,无人庇护。 一下子得罪死了两家皇亲贵族,同时还要面对女主远派而来的杀手组织暗杀,他现在又没有他王府庇护,更没有像中那样掌管了他府中的势力,所以,想都不用想,他接下来的遭遇肯定会相当精彩。 “原来,这阴谋家在被气狠了的时候也还是喜欢直接掀桌子动粗的啊。”祁渊笑道,笑的一脸幸灾乐祸。以他那黑芝麻馅儿的性格,本不该那么冲动,他完全有能力阴死人不偿命。 看来他这段时间是被气狠了。 祁渊赶紧吩咐属下:“派人去把那些铺子看好了,现在那都是我王府的东西,可不许让人给砸了抢了。” “是,王爷。” “可是、那两位那边要怎么交代呢?” “交待?我需要给什么交代!那小子早就跟我们府中没有任何关系了,他做出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若是有人真不识好歹敢上门找我麻烦,真当手中三十万大军是吃素的不成。” 这段时间,殷玄青的日子可是过的相当精彩,不仅被官府的人追捕,被女主那边派过来的杀手追杀,就连在军营里接受改造的祁青舟都反应过来,派人搞他。 夜幕中,狼狈逃窜殷玄青夜行衣上沾满了血,身后的追杀的的组织紧追不舍,他身边的属下已经所剩无几。 忽然,在他们前路出现了一个带着狐狸面具的男人,他手指间的暗器在月色下闪过一丝银光。 “少主小心!” 殷玄青迅速闪躲,但有一只飞镖却堪堪从他手臂划过,衣袖割破,皮肤划破了一道口子,不深,却令殷玄青脸色大变。 这人的装扮是…… 暗杀组织夜枭! 中原最大的顶尖的杀手组织! 该死,他怎么会招惹上中原地区的人。 这镖十有八九有毒! 后面的追捕他的大批官兵也正在逼近。 仅剩的两个属下握紧了手中的武器,一脸决绝的背靠背对着前后方。 “少主您先走,我们帮忙断后!” 殷玄青看了一眼,迅速离开。 面具男轻蔑一笑:“不自量力!” 他挥剑,仅一招就打飞了侍卫手中的武器。 他们两人的存在,也就只是稍微能拖延一点点时间而已。 一息。 两息。 三息。 追上了。 死吧! 他挥剑斩去,忽然一阵肃杀的剑风袭来。 杀手一惊,身形快速闪躲,身体以一个十分诡异的姿态在空中转了一圈,仓皇落地。 殷玄青往后看了一眼,见状,赶紧跑开。 杀手提剑欲追,但拦路的黑衣人挡在了他的前面。他一身黑衣,几乎与这黑暗融为一体,只有那剑刃在黑夜中闪着寒光。 殷玄青隐约能听见身后的人在激烈交战,他步履蹒跚的跑着,脸色惨白,嘴唇乌黑,豆大的汗水从他脸上滑落。 他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割破手臂伤口挤出乌血,又撕下衣服布条系紧胳膊,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白玉瓷瓶,到出几粒解毒单囫囵吞下。 不待片刻,身后的追兵又追上来了。 他踉跄着起身,继续往前跑,但却跑进了一个绝路。 身后的官兵追赶过来,阴冷的笑着。 殷玄青咬了咬牙,冲进了傍边的一处民房。 追兵迅速将房屋团团围住,一大队人马进屋搜索,竟然没发现那小子的身影。 “给我仔细搜!” 忽然,一阵爆炸声响起,火光冲天。 · 祁渊出现在了京城的青楼里。 这青楼最近热闹,出了一名美艳绝伦,风华绝代的花魁,引来了无数名流才子争相前来只为一睹芳容。 祁渊今天运气好,第一回来,就看见花魁在台上表现弹奏。 她一身红裳,珠帘掩面,气质出尘,风华绝代,琴技也一流,引得无数人痴迷。 祁渊平生阅女无数,也被惊艳到了。 豪不夸张的讲,盛装打扮的他应该就是人类颜值天花板了。 只有那种美颜滤镜下的完美脸,或者是电脑建模脸才有资格和他匹配,果然不愧是本书中作者花了大量笔墨来描写人物颜值的角色。 看到这里,祁渊也不由得感叹,女主多少有些不知好歹了。 没错,这人就是失踪了一段时间的小狼崽子,连他派过去的暗卫都跟丢了他的行踪。 若不是祁渊知晓剧情,他都不会想到这家伙竟然会躲到青楼里当花魁去了。 殷玄青看见出现在青楼里的祁渊之后,心中很是惊愕。 祁渊的目光正盯着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让他头皮又者发麻,脸上升起一丝薄晕,该不会是被发现了吧。 他的琴音都因此乱了一拍,但台下的人依旧在为他喝彩。 祁渊的目光并没有在他身上停留太久,他转头照顾过来老鸨,对着老鸨低声吩咐着什么, 老鸨脸上带着艳丽谄媚的笑容连连弯腰应着,她往台上看了一眼,脸上笑的那叫一个风情万种。 殷玄青顿时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一曲完毕之后,他抱着琴下台。 果然,老鸨将他拉到一边:“有一位爷要找一个干净漂亮的小美人,他们这楼里就属你最漂亮,你过去给爷瞧瞧,这位可是顶尖的贵人,攀上了他你这辈子可就发了。” 殷玄青脸色难看,这老东西真是贼心不死。 还说什么以后恩断义绝,结果他玩的就是欲擒故纵。 他竟然能跟着找到这里来,又点名了要找他,肯定已经布置好了手脚,他估计此刻想逃也难逃。 殷玄青手伸进衣袖里,握住一柄暗器,心道,他要是真要强迫他,他就拼了。 做足了心里建设,他走进房间,里面竟然热闹非非凡,有一堆妓子围在房间。 刚进门,就只听见祁渊说道:“就他了,其他的都散了吧。” 殷玄青身体一僵,手不由得握紧了暗器。 老鸨赶紧说道:“大人,这最好的才刚刚来,你怎么也不看一眼就选定了啊。” 老鸨拉着殷玄青扒开人群往里走,把殷玄青带到祁渊身边,像推销货物一样,谄媚的笑着推销:“大人,这位是咋们楼里的花魁,顶美的人,还是个未开苞的雏儿,吹拉弹唱样样精通。” 祁渊看了他一眼,又继续搂抱着怀里的清秀俊美的男人:“不用,爷不喜欢这种艳丽的。” 他搂紧他怀中的男人,玩笑的刮了刮他的鼻头,说道:“爷就喜欢这种干净乖巧的,你会吹拉弹唱,你难道不会弹唱?不会也没关系,爷教你。” 男人红着脸,轻声道:“爷,我也会的。” 殷玄青呆住了! 你眼瞎吗?我明明比他年轻,比他漂亮,比他才华出众,你竟然觉得那种货色比我好? 殷玄青觉得自己好像受到了侮辱! 你但凡选个好点的妓子也就罢了,可你还偏偏选了一个年级大到根本不值什么钱的男人! “他都已经二十了,在这青楼里属于次等品!”殷玄青说道。 他这一出口,令周围空气都安静了,那男人也非常紧张惶恐,青楼里一般出台的妓年龄都在十三到十五岁,他年过二十已经算是不值钱的老男人了。 “没事,我喜欢年纪大的。” “才二十岁,在我面前都算是嫩的出水的。” “爷,别看我年龄是大,但真的是软嫩的出水儿。”他羞涩着脸低声说道。 “哦,那我等会儿到要好好瞧一瞧是不是真嫩的出水儿。”祁渊邪笑着楼抱着他在他屁股上放肆的揉抓你几把,惹的他一阵娇羞的捶笑。 殷玄青脸色更加难看。 祁渊的眼光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差了! 他这是为了侮辱他这么拼的吗? 一群人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殷玄青离开的时候,他听见房间里已经传来了男人的娇喘。 混账! 殷玄青臊的脸红耳赤,他感觉自己又受到了侮辱。 他之前的心里建设又成了笑话。 该死!真该死! 他恼怒的不行! 房间里的祁渊可不管他的心里活动,小白眼狼美是美,但现在还浑身带刺,没法下嘴,他干嘛要把心思放在他身上。 他有钱有势,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 “乖孩子,腿张开些,让爷看看你的身体是不是你说的那么嫩的出水。” 明涯衣衫半解,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胸膛和大腿。 他躺在床上,脸上臊的通红,却特别乖顺的张开自己的双腿,主动的调整着姿势,摆出一个最佳适合祁渊观摩的姿势,两只纤长白嫩的手掰开了自己的两个臀瓣,露出干净无毛的下体和里面隐藏着的rou缝。 祁渊一巴掌拍打在他的嫩xue上,男人“啊啊”的一声喘叫,叫的那叫一个诱人犯罪,祁渊小腹下蹭的升起一股火气。 “小荡妇,老鸨不是说你们都是雏吗?雏的嫩xue都这么sao的?”祁渊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指伸进去探索。 粉嫩的褶皱在祁渊的手指触碰后就一张一缩的,像是一张饥渴的嘴在主动的邀请人入内。 祁渊手指插进其中,媚rou就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他控制着括约肌十分主动的咬住手指一张一缩,屁股轻扭。 “回禀爷,明涯真的是雏,只不过作为妓子都会被楼里的管教嬷嬷好好调教身体,直到调教合格之后才会上牌。” “爷,明涯的年龄虽然大了些,但嬷嬷都说,我这张xue是个会伺候人的宝xue,在考核的时候,嬷嬷给明涯的xiaoxue打出了一个甲级的评分,明涯虽然比不上花魁那么受欢迎,但在这楼里,也是头牌。” 他一边说着,一边摇摆着屁股主动吃着祁渊的手指,里面也果然很快就湿润了起来。 祁渊又加进去了几根手指,不过片刻,就将里面插的yin水泛滥,噗嗤噗嗤的响,把明涯也插的喘着粗气呻吟着,漂亮的大眼睛有些迷离,泪珠蜷缩在眼角,悬挂在睫毛上,看上去既让人怜惜,又忍不住引人侵犯。 “果然很水,上下都很水。”祁渊笑着,他亲着他眼角挂着的水珠,解开衣带,压在他身上,慢慢的进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