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x李君宁(六)
李君宁感到祁宴的身子僵了一下,李君宁退开一些,低声叫祁宴:“宴哥?” 祁宴应了一声,随后揉了揉李君宁脑袋,听上去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嗯,怎么了。” 李君宁便认为祁宴跟自己一样,并没有把一个吻看得有多重要。 李君宁把手放到祁宴大腿上,问他:“宴哥,平时你跟别人都是怎么玩的?” 祁宴的声音听上去比李君宁的任何床伴都要性感,李君宁手往上,碰到祁宴伸过来的手,祁宴的手指插进李君宁指缝,把他卡在腿上:“嗯?” 李君宁的身子颤了颤,说:“牵手是我的兴奋点。” 祁宴:“是么。” “嗯,我最喜欢的还是牵手,很紧很紧的牵手。”李君宁收紧手指,和祁宴手心相贴,十指相扣,“zuoai的时候,我要牵着手才能射出来。” 李君宁没有被cao射过,不是床伴不行,是他的身体其实并没有那么敏感,那种天菜0能被cao射,他不能,但他某次被床伴扣着手指cao,指根摩擦的感觉让他轻易高潮,那之后李君宁便要求到最后要十指紧扣。 有的床伴会觉得李君宁是喜欢自己,李君宁也常常会给人这样一种错觉:我并不只和你zuoai。但这也是他的迷人之处,他无论是要求情话、牵手、接吻,这都是他对高质量性爱的要求而已,动情时宛如爱侣,过后仍旧是朋友,李君宁不会混淆。 祁宴突然抽回手,李君宁的鼻子皱了皱,很大胆地说:“不牵了吗?再牵一下吧。” 祁宴笑着说:“这不是你的敏感区吗?我还不想在这里把你弄到高潮。” 祁宴站起来,轻轻点了点李君宁鼻尖:“睡吧,休息几天再去上班。” 李君宁坐在柔软的床垫上,乖巧得像一只家养猫咪,仰着脸对祁宴说:“好。” 祁宴当晚没有离开,睡在主卧。 第二日早晨,秘书把早餐送到家里,李君宁跟祁宴共用早餐过后,把祁宴送到楼下,目送他上车。 送走祁宴后,李君宁在家待了一整天,中午祁宴秘书给祁宴送午饭,顺路给李君宁也带了一份,下午来了一个保洁,把李君宁中午没来得及收拾的餐桌收拾了,顺带做了大扫除。 晚上祁宴来了,李君宁陪他吃了晚餐,缠着祁宴陪自己打了把游戏。 祁宴让李君宁乖乖在家养病,就真的像是打算把李君宁养在家里一样,一日三餐都有人送上门,李君宁根本不需要出门,就这样过了三天,李君宁痊愈后,觉得自己都要憋坏了。 正好之前一起玩过的一个网红,名叫贺勋,最近踏进了娱乐圈,拍的综艺火了,知名度上来,赚了不少,便邀请了一些圈里的人来自己刚买的豪宅开派对,也邀请了李君宁,说他尽管过来,就当是朋友聚会,想怎么玩都行,他兜着。 李君宁没想太多便去了,到了才知道这家伙开的不是一般的派对,而是性爱派对。 李君宁清楚得很,这群网红就没有玩不大的,尤其是gay,看上去斯斯文文,私底下双飞群P玩得飞起,男人扎堆的地方就没有单纯的东西,李君宁和派对主人约过两次,因为李君宁表现得足够难忘,让他对李君宁念念不忘。 李君宁进门便被推到了人群中心,贺勋坐在半圆沙发上,左右各坐一个男孩,敞开的衬衫底下露出结实的腹肌,他对面坐着一个俊朗的男人,他招手让李君宁到他腿上来,李君宁坐下时和对面的男人对视,男人坐着的沙发后面趴着一个男孩,抱着他脖颈,两人对视,贺勋抱着李君宁的腰,附在他耳边说:“这是风满,风总,风成集团董事。” 李君宁倒了杯酒,敬风满。 他对风满倒没多大想法,风满很迷人,但李君宁对跟祁宴类似的男人有着天生的哥哥滤镜,放不开。 李君宁凑到贺勋耳边说:“你们聊,我到处玩一会儿?” “那多不好。”贺勋已经很久没见到李君宁了,他在自己腿上坐着,就想要干他,便对风满说,“失陪一下。” 风满抬手让他随意,贺勋便把李君宁抱起来,径直去了楼上。 李君宁回到家是第二天中午,穿着连帽卫衣打开祁宴家门,正撞上祁宴坐在客厅沙发,李君宁被祁宴瞥了眼,莫名心虚,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讨好地喊了声:“宴哥。” “去哪儿了。”祁宴站起来,朝李君宁走过来,李君宁攥紧袖口。 “朋友派对,去玩了。”李君宁快步走过去,想要从祁宴身边逃开,“宴哥我先去洗澡——” ——祁宴伸手,轻轻松松抓住了李君宁卫衣帽子。 李君宁穿的是贺勋的卫衣,贺勋属狗,昨晚在他身上留下了一大片痕迹,宽松的卫衣不太遮得住,祁宴一拉就能从领口里看到李君宁的身体,也看到了上面的吻痕。 祁宴的眼神变了,他提着李君宁,把他按在大理石墙板上,手指按在他锁骨一块青紫痕迹上:“你和人zuoai了。” 前天那么可怜的对自己示好,纯得要死的亲了自己,祁宴第一次没对主动献身的人贸然出手,就是因为看重李君宁。结果他一转身就去和别人约,还带着一身的痕迹回自己这里,把自己当什么?避风港吗?! 李君宁见祁宴发现了,只能承认:“是,我好累啊宴哥,我想睡觉了。” “李君宁。”祁宴盯着他,李君宁抬起脸看他,没有察觉到祁宴的暗火,他漆黑的瞳仁里倒映出祁宴的样子,祁宴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对李君宁说,“是谁?” 李君宁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抱住祁宴手臂问:“宴哥......你是生气了?” 李君宁:“为什么?” 为什么? 祁宴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从没有这样过,李君宁擅自越了线,却又装作无事发生,难道是在欲擒故纵? “我问你,你昨晚见了谁。”祁宴再次发问。 李君宁只能说自己见了贺勋,担心祁宴觉得自己是跟贺勋恋爱,特意说明跟贺勋只是床伴,一个月见一两次的那种,不会走心。 祁宴的脸色更差了。 但好歹是放李君宁去洗澡了,李君宁洗完澡出来,祁宴已经离开,餐桌上留着摆好的饭菜,李君宁正好没吃饭,饿得饥肠辘辘,把饭菜都扫光了,这才回房间睡觉。 谁知睡醒后,手机竟然来了几十条贺勋的电话,李君宁暗自庆幸还好自己睡前调成了静音,回拨过去,对方立刻接通,李君宁连喂都没来得及说,贺勋已经在那边破口大骂:“cao!你他妈坑死老子了知不知道?!你都跟祁宴搞在一起了还他妈跟老子上床干什么?!现在好了,我之后的工作全他妈被停了,祁宴不让圈里任何人跟我合作,你是想让我死!” 李君宁愣住了。 祁宴干的? “你是不是弄错了......” “弄错个屁!你他妈现在马上来我这里,我带着你去祁宴面前认个错,不然我前途全毁了,cao。” 李君宁好脾气地下床换衣服,对那边说:“你先冷静下来,这其中一定有误会,你联系得上祁宴吗?我先去找你......” 李君宁一开门,发现祁宴就坐在客厅,他便对贺勋说:“......要不,你来找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