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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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晏程给他喂下的退烧药慢慢起效,云罗的体温在这个早晨终于恢复了正常,人看起来也有精神了很多,不再是前两天烧得靡软,床都下不了的样子。 但这对宋晏程来说并没有什么差别,他解了云罗脚踝上的锁链,又不是真的要放他自由。宋晏程多数时候就抱着一本笔记本电脑守在一边,支起长腿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神色惫懒中带着点不耐,手指悬停在键盘上方时不时敲击。 他只在该吃饭的时候下去热粥,或者偶尔出去端一杯水,就像守着巢xue不离开的恶龙。 云罗腹中被喂满了汤水,消化得比以往更快。宋晏程不准他自己擅自下床,他的生理需求就全掌控在了另一人手中。有时候尿意来得频繁,那张年轻英俊的脸上神情又很专注,云罗只好憋得面色潮红才敢开口。 但只要他一开口,宋晏程就会把笔记本放到一边,起身摸摸他微微鼓涨的小腹,抱起云罗到浴室里把尿。或者在他尿完后掏出自己粗硕许多的性器,低头吻他莹白的后颈,顺便给自己也放个水。 激射的水柱哗啦溅落,云罗害怕那根狰狞凶器,于是不自在地别开脸,抿唇沉默。 之前迷迷糊糊发着烧尚没什么感知,现在清醒地被困在床上度过了一日,云罗才知除了发呆无事可做的难捱。这一天他想过周五的缺课,想过上周老师会布置的作业,想爸妈想叶宛……唯独不敢去想三天前一切噩梦开端的夜晚。 他也从不转头去看旁边安静坐着的那个人。 房间里窗帘一直拉着,灯光又开的很亮,云罗浑浑噩噩度过了一天,大多数时候脑子里都在一片空茫地走神,没注意到外面的天色已经又一点点暗了下来。 夜晚总是比他想象中来得更快。 云罗被抱进浴室时还呆呆的没什么反应,直到宋晏程在他面前脱下衣服,露出强健有力,完全赤裸的身体,顶头的花洒同时劈头盖脸浇下热水,云罗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些什么。 温度偏高的水流带着绵密的力道从上往下喷洒,云罗后背抵在被热水冲刷得发热的墙壁瓷砖上,细白的双腿被迫分开站立,像揽客的小娼妓一般自己捏住绵软的yinjing,不让它挡住面前男生看向rou缝的视线。 他下面的xue太嫩,本来就肿得像张小嘴一样往外嘟起,好不容易碍于发烧休息了两日,今天又被胁迫着解了荤。抽插成糜红色的xue口含吮着两根手指,每一次都听话地尽力吞没至指根,复又被带着xue里嫩rou一同翻出,有时力道太大,还会连带着前面的小rou蒂也被拉扯晃动。 宋晏程垂眸看他下面rouxue吞含手指的模样,在一片热气缭绕中看不出脸上的表情,手腕震颤的力度却一次比一次凶狠。 他每一块绷起的肌rou都热得发烫,云罗挣不开手臂的禁锢,最后只能发着抖攀在男人赤裸健壮的胸口,迎着淋下的热水承受对方来势汹汹的激吻。 湿软的xue腔甬道剧烈收缩,委屈地绞含着动作愈发激烈的手指,最终在手掌上喷溅出一大滩粘腻透明的汁液,和着热水一同滴落。 宋晏程漠然抽出手指,无意享受被软rou裹住含吮的快感。刚被指jian到潮吹的屄xue经不起刺激,漏尿一样又xiele一小股水液出来。 云罗发出一声小猫样的抽泣,喘息着睁开眼,又噤了声。 宋晏程胯下那根巨茎早就对着他完全勃起,筋络毕露的茎身坠着一对鼓涨囊袋沉沉晃动,蟒龙一般夺人眼球。 身体深处残留下的残暴记忆让云罗怕得发抖,以为宋晏程又会像那个夜晚一样,随手拿根绳索就将他绑起jian个透彻。 但宋晏程只是一只手制住他的挣扎,不在意自己勃起的性器,只认真替他冲洗身体,再裹上浴巾擦净。 他又被抱回床上。这几个晚上宋晏程都和他睡在一处,今晚大概也不会例外。 云罗抬头,却看见宋晏程长臂一展,正在穿衣服。连外套也穿上了,不像是要睡觉的样子。 他坐在床的另一边呆呆看着,反应片刻知道宋晏程是要走,一时庆幸,脸上的表情都忘了遮掩。 宋晏程在床沿坐下,伸手召云罗过来,摁住他后脑接了一个又湿又长的吻,替未尽的床事先讨点利息。 “手机随时带着,”他从衣兜摸出一个簇新的手机塞云罗手里,又揉揉怀里人的温软后颈,“乖一点。” 云罗瑟缩一下,微不可见地点头。 夏末秋初的夜风如河水般微凉,沿着未合拢的窗缝吹进主人房里,抚上少年裸露的肩背。云罗维持着坐起的姿势,一直听到下楼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消失,才慢慢躺下。 冰凉坚硬的机身被他捏出一点体温,又放在床头柜上,发出轻轻一声闷响。 他闭上眼,安静睡了。 房里的灯亮了一夜。 闹钟响起的时候,云罗尚有些不清醒,耳边的滴滴声急促得陌生。他睁着眼迷迷糊糊想了一会儿,想起宋晏程已经走了,今天是该上学的周一。 他动了动脚,没听见锁链发出的叮当响声。 昨天发生的一切不是梦。 木地板冰凉,云罗光脚踩上去,清晨的寒气一点点渗入皮rou。他脚趾蜷了蜷,目光环视,没找到自己的鞋子,却看见地上还躺着之前的手机。黑屏开裂,不知道坏没坏。 他大概知道鞋子是在哪儿落下了,收回目光不愿再细想,只打开衣柜找了衣服穿上。 款式宽松普通的T恤一拉,把肩背上斑驳细密的吻痕全掩在棉布之下,连莹白腰肢上被握出来的淤青指痕一同遮了干净。 抬腿套上内裤时,被cao得红肿的rou缝甫一动作就是一阵牵扯到xue腔深处的酸痛,带着难以忽视的异物感,让人有种……仍被扩张的错觉。 云罗手一顿,放缓动作穿校裤。 没有人开灯,楼下还是一片黯淡的黑,朦朦透出落地窗外的熹微晨光。 云罗自己热了牛奶面包,简单解决掉早餐,搭公车来了学校。 他一贯来得早,教室里这时还只有两三个早读的同学,见他进门时抬了抬头,又不感兴趣地看回课本。 没有人多看他,云罗蜷起的手指微微松开,慢慢走到座位坐下。 还没坐稳,书包里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震感,几声嗡响在他所在的角落里格外清晰。 云罗眼皮一跳,想起临走前放进书包的那个手机,下意识抬头扫视了一遍教室里外。 怀里的书包好像变成了洪水猛兽。他低下头,犹豫良久之后终于打开。习题册上躺着的手机屏仍是亮的,上面悬停着一条没有联系人姓名,只有电话号码的未读信息。 【中午教室等我】 要等吗? 这并不是一道选择题。 他一上午频频走神,平日里因为最不擅长所以也最认真的数学课上还被点起来回答问题。要不是同桌在一旁小声提醒,怕是连老师讲到第几题都不知道。 程诚注意到了他的心不在焉,下课就问他:“季云罗,你感冒还没好么?” “……什么?”云罗不解其意,转头看向程诚。 程诚也看他,半晌后眉头微蹙,比他还不解:“你……上周五不是没来吗?老师说你重感冒发烧了,请假在家休息。” “真不舒服就多休息几天啊,不用急着上课,我会帮你记笔记的。” 听到这儿,云罗一怔,发白的脸色看上去倒真有几分病容的样子。 程诚不知道云罗心里想到的是另外一个人,还当他是被自己感动,不好意思地错开视线,又欲盖弥彰咳了一声。 “那什么,你,你去吃饭吧,晚了餐厅就没位置啦。” 却久等不到对方的回答,程诚回头一瞥,旁边的人居然还在走神。 他有些无奈:“诶诶,你不饿啊?还坐着,是想陪我一起罚抄课文吗。”一句话说到最后,却好像又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云罗摇摇头,也不说话,只低头看课本,不知道在想什么。 程诚见喊不动他,也耸耸肩不再说话,一心一意继续抄课文。 墙上挂着的圆形时钟里,秒针在一圈一圈刻板地走着。 教室里人越来越少,最后一个离开的高个男生臂下夹着颗脏兮兮的篮球,从末排走到前门,一路不侧身地撞得桌椅砰呲乱响。 经过两人身边的时候,那人原本直视前方的目光轻轻一偏,片刻后又若无其事收了回来,哼着小曲儿走了。 笔尖落在纸上的唰唰声,秒针哒哒,混杂着胸腔内剧烈鼓动的心跳,吵得人心慌意乱。 还要……继续等下去吗?还是…… 还是…… rou体纠缠的屏幕,噗嗤作响的水声,窄小柔嫩的xue腔被一寸寸强制撑开,无论怎样哭喊求饶对方都不为所动,甚至还会掌着rou臀撞击得更深更兴奋……在那昏暗角落里发生的一切,不用他刻意回忆都清晰如昨。 那个很好看,很聪明,不爱理人但也从来不会赶他走的晏程哥哥,四年了,他早就不是了。 他等来的只会是……那个喜怒不定的暴徒。 ——跑吧,季云罗,跑。 他突然起身,铁质凳脚蓦然被摇晃,刮蹭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噪声,吓得同桌的哼哼都走了音。 “你干嘛?” 云罗不说话,低头看他一眼,水光闪烁的眸子看上去有种脆弱的美感。 “这是……怎么了?” 程诚看着同桌匆匆离去的背影,一脸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