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死生契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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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暮词一直以和仪示人,现今与苏凛有了结果,地坤的身份怎么都掩藏不了,现在身子越发不便,自然是回不去长歌门了,便在陈楚归的医馆里养着,方便照顾。 医馆今儿休业,陈楚归难得休息,躺在摇椅上听着树叶风声,闭目养神,十分惬意,身上却突然挂了两个小家伙,压得他气都不顺了,可不正是两个明教小东西。 “你们两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去学习怎么照顾怀孕地坤的么,怎么跑来闹我?”陈楚归把两只小猫从自己身上拎下去,眼神警告他们不许再爬上来。 玛依莎撇撇嘴,嘀咕道:“苍云的黑大个不是要随军回雁门关了么,他来向凌先生道别,我们总不好杵在那里。” 自娜伊拉下落不明,他照顾了两个小家伙那么久,还能不知道他们的性子,了然笑道:“你们可没那么好讲话,他定是许了你们好处。” 孜亚抱手摇头。“大夫你说得太难听了,那苍云军人是自愿掏钱从我们身上买时间。” “也是,苏凛与军队汇合后就必须随军了,确实也该回雁门关了……现在胎气稳固,倒也不妨事。”想到好友可能面临的场面,陈楚归不觉笑出声,“路是他选的,孩子也是他要生的,由得他去受着了。你们得了钱不上街去玩,跑我这里做什么?” 玛依莎歪了歪小脑袋,甜甜笑道:“因为我们收了两份钱啊。” 孜亚也跟着点了点头。“不错,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看着两个小家伙不怀好意的笑容,陈楚归心中警铃大作,极迅速从躺椅上弹起,忙着就跑。 孜亚与玛依莎不慌不忙,对视后点头,只见孜亚先是一招无明魂锁将陈楚归制住,再来玛依莎就夺了陈楚归手中墨笔!陈楚归一边抱怨西域猫儿怎么都养不家,简直是两只白眼狼,一边施展太阴指往后退去,却正好撞入某人怀里。 光是见到那人红蓝相间的纹身,陈楚归便已是魂飞魄散,怎么全都寻上门了。 话分两头,苏凛摸进凌暮词房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门拴好,凌暮词以为是两个孩子进来,并未回头,自顾自在陈楚归特制的大浴桶里解开发髻,好让两个小东西帮忙洗发。 苏凛身着玄甲做这种精细活儿颇为不便,早在外面的时候就已经除得差不多,眼明手快的将凌暮词的长发洗了,凌暮词知道两个孩子向来口无遮拦,今儿怎会这般沉默,猝然转身,却见一脸惊愕的苏凛,不觉黑眸一眯,不知是怒是喜。苏凛眼巴巴望着,见凌暮词没有动作,顺势往前一凑,在唇上啄了一口。 “凌先生,我要回雁门关了……”苏凛一边说一边跨入了浴桶,从说话到动作,简直是行云流水,浑然天成,待凌暮词觉得不妥的时候,苏凛已经在浴桶中稳稳泡着了。 实在太挤了,凌暮词起身要出去,苏凛如何肯放他走,从后方一把将人抱住,手心在隆起的小腹上轻轻抚摸,神色温柔。“凌先生,我知道你还在气我骗你成亲,我知道自己很不磊落,所以你总不肯见我,直到我必须回雁门关为止。”苏凛炙热的胸膛贴上凌暮词的后背,在脖颈处落下轻吻。 凌暮词纵容了苏凛的小动作,淡淡道:“……你总说错了,却从来都是下次还敢,到底是个贪心的人。” 苏凛并不反驳。“不管是趁火打劫,还是怎样,我始终得手了。既落了我的手,我又怎能不贪心?便是现在也……”苏凛的一只手从小腹往下滑动,握住了凌暮词的前端,另一只手则熟稔的找到了花xue入口,轻轻按压。“一旦回到雁门关,只怕难有再会之日,凌先生,我想你……” 不知是白蒙蒙的水气还是身后的人如同恳求一般的语气,让凌暮词神识恍惚,心中动摇,竟点了点头。在床笫之欢上,凌暮词总是被苏凛半强迫的,从未想过会有得到凌暮词首肯的时候,苏凛压下心中躁动,把头埋进凌暮词颈发之中。“……我会小心的。” 苏凛了解凌暮词的身体,不一会儿前端便在苏凛有心的讨好下变得挺立起来,后xue更是因先前泡在热水里而变得松软,苏凛十分顺畅地将手指挤入到花xue之中,不急不缓地搅动,更时不时在凌暮词最为敏感的地方按压,引得rou壁震颤,将手指紧紧包裹,不一会凌暮词就被情欲折磨得面色潮红,死死捏住桶边,不住低喘。 苏凛到底是顾着孩子的,怕浴桶湿滑,凌暮词失重摔倒,便将人抱了出来,放到床上,并在凌暮词耳畔落下轻语。“先生大了肚子,一开始从正面怕是受不住,我们先从后面。” 凌暮词虽是伏在床上,但腹部的坠感依然存在,他既应承了苏凛,便没有退缩的道理,只得尽量放松身体,这般为难又窘迫的模样,全融成了惑人心魄的春意。 凌暮词本不想发出声音,但巨物破开xue口的时候,呻吟到底仍旧从喉中挤出。虽有开拓润滑,但天乾器物甚大,结契双方交合之时,与其说是痛楚,倒不如说是天乾对于自身所有物的侵占,带给地坤身体与精神上的压迫感更为确切。凌暮词虽不是一般地坤,但自从有了身孕之后,对于天乾的气息变得格外敏感,不觉难耐的摇头道:“慢点……” 苏凛听见身下之人示弱,心中一动,往外抽出少许,稍作停缓,给了凌暮词休息的时间,才又重新往里挤,奈何xue道内软rou吸缠,湿热无比,无不引诱着苏凛直戳深处,将狭道塞个满当。 压迫感与充实感交织而来,硕大狠狠顶入花心,占得不留空隙,又加上腹中孩子,让凌暮词觉得仿佛要被碾碎挤爆一般。 凌暮词总能勾起苏凛的yuhuo,现在人剥光了,又如此配合的在身下承欢,足以让苏凛狂乱,但他必须保持理智,这实在磨人。好在部队里磨砺出的坚忍,让他有足够的信心按耐下天乾对地坤的疯狂,开始了缓缓的抽动,耐心的在花xue中穿凿着。 苏凛恨不得将整根硕大都钻入xue心,尤其腔道狭窄温热,软rou更是不断吸啜紧箍,促使着他不断顶撞研磨,看着心爱之人的身躯随着他的动作而震颤,冰霜似的凌暮词被自己渐渐cao开的模样,苏凛心绪涌动,沉下腰身,狠狠抽动,一再捅到蕊心那极乐的缝隙处。 孕期的地坤本就比平常敏感,加上苏凛太过明白凌暮词的敏感所在,仅靠后面的抽插,便让凌暮词释放出来,白浊四溅,高潮过后屋内满是地坤的甜腻气味。 地坤的气息对天乾来说何等诱惑,更何况又是心爱之人,实在令苏凛倍感折磨,深吸几口气后,除了那撩拨人心的香气愈发浓郁之外,实在没有什么缓解作用,苏凛将凌暮词轻轻翻转,平睡在床,两条腿扯得大开,往湿漉漉xue心顶了数次后,蓦地便用力捅入缝隙之中,插到了生殖腔内。 受到刺激的凌暮词猛地弓起身子,却被苏凛捉住手臂,如同半吊着一般被挤入,凌暮词不由得脸色苍白,他越是紧张,腔壁越是紧绞,这种令人失控的疯狂感,足以让天乾失去理智,苏凛在他体内猛劲冲撞,坚硬直插向腔内深处。 孩子和苏凛同时压迫着凌暮词,雪白的臀rou被撞得通红,他如何受得住,不由得护住肚子,失声道:“苏凛……孩子……” 好在苏凛的最后一丝理智被唤醒,终于止了动作,既为自己失控的而懊恼,也为不能尽兴而苦闷,不觉盯住凌暮词隆起的腹部,放缓了节奏,在湿热一片的内壁里慢慢动作,从xue内流出的蜜液,更是将两人结合的地方打湿。 “慢慢的,我慢慢的……凌先生,这样可以么?”苏凛一边注视着凌暮词,一边摆动着腰,温柔的询问着,凌暮词用手背挡住两人交接的视线后,别过了头去。 这种缓慢的研磨其实对凌暮词来说更加难熬,器物侵入腔壁的搅动的感觉异常清晰,苏凛怕伤到孩子,进入时只轻轻捅开生殖腔口,又赶忙从内抽出,如此打开缩紧,反反复复,将他折腾得一丝气力也没有,两腿大敞着,由得苏凛将他的腰臀抬高,一次次挞伐。 地坤对于天乾的渴望,同样令凌暮词不知餍足,每每在苏凛探入时便吮嘬着巨物不放,待抽出时又紧紧吸附,好似舍不得一般,苏凛找准了机会顶在外头蕊心之中,令他又去了一次。 再度释放过的凌暮词实在疲惫,恍惚中听见苏凛在唤他。“凌先生……暮词……”凌暮词迟缓地移动着眼珠,通过指缝看向了身上的人,只听他轻声道:“与我回雁门吧关,与我……永远在一块儿吧……” 苏凛的真心如何不令凌暮词触动。“你……当真狡猾。” “从我见到先生的那刻起,便不曾想过全身而退,私心也好,狡猾也罢,我都认。”这话问得凌暮词一怔,接着苏凛微微一笑,神色温柔。“若是有幸白头,定当不负此生。”乱世之中,军旅之人,性命本就旦夕之间,所思所想所做,便是抓住当下,趁活着的时候活个够本罢了。“我不想留下遗憾。” 原本本来只是来道别的苏凛,好似有了先见之明一般,事先就准备好了铺得一层又一层,十分舒适的马车。 陈楚归挣扎着起来送行,到底是晚了一步,只能望着车影远走,要是他不被某人缠住,定能见到挚友一面,要他再想想清楚的。 不过,凌暮词既决定了,苏凛也真心相待,唯盼二人一切安好罢了。 玛依莎十分不解,问道:“为什么聪明好看的凌先生会被傻傻的黑家伙给拐走了?” 孜亚瞅着陈楚归的脸色,缓缓说道:“我觉得,黑大个只是看起来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