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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解开/温柔/边爆cao褚厌魔君边道歉/按在墙角搞得不要不要

    早晨到点醒来,桑铂成还有点不知今夕何年,接着很快清醒了,把睡沉的魔王抱到浴池洗洗干净放到池边铺着软垫的躺椅上,他就上工去了。

    他走之后,魔王翻过身,手捂住脸。昨夜……真是太过放浪形骸……

    桑铂成一到魔史馆,部下们就高兴地告诉他一个好消息:重伤的魔尉醒了!

    当即就到办公间内室去看他的情况!

    魔族恢复力强,魔尉已经能坐起喝水吃东西了,见桑铂成来了激动得要下地拜谢他救命之恩,桑铂成连忙拦住他。

    问起那天怎么回事,魔尉如实说了。褚厌魔君带队搜查,他前去询问了两句,与鳄鳞魔将有言语冲突,鳄鳞魔将直接出掌将他打伤,褚厌魔君拦截住了鳄鳞魔将的补掌。

    桑铂成一愣,这件事倒是错怪了褚厌魔君……

    “砰!”门倏然被撞开,高壮的红发魔族帅哥闯了进来,双眼熬得通红,望见桑铂成好好地在这里,不由大步过来扑抱住他,声音嘶哑,“主人!您怎么丢下奴就走了,奴以为您不要奴了!”

    桑铂成被抱了个满怀,脸被埋在软弹胸肌间呼吸不过来,忙按着他腰叫他坐到自己腿上,看到契利格憔悴的样子,轻叹一口气,抚摸他伤口未完全愈合的脸颊,“我也是刚得空,还没来得及通知你。怎么不好好休息?”

    “怎么放得下心……”契利格轻蹭他掌心。

    简单解释了一下昨天发生的事,吻了吻依依不舍的契利格,两人各自分别工作,桑铂成还嘱咐了一句:“守好我们的屋子。”契利格就被甜得止不住眉眼飞扬、虎牙直现了。

    裴羽魔将早已等候多时,见契利格走了,他才从高处跳下来。

    裴羽魔将海璃蓝的眸子望着他,目不转睛,“昨天没能帮上忙,抱歉。”

    “你愿意帮我,已经很好了。”桑铂成拇指蹭过他鬓边翡蓝色羽毛,抚过他古蓝色柔顺长发,“别担心,我有自保能力。桑铂成牵住他的手,“眼下我没有时间两头跑,我的魔将殿还要拜托你帮忙照看。”

    裴羽魔将凝视他深邃墨眸,抬起紫蓝色指爪贴按他指背,如承重诺,铿锵有力,“必不辱命!”

    处理了下堆积需要批示的事务,讲解了下属不明的问题与要点,又巡视检验一圈,午时将至,桑铂成算了算剩余时间,决定去一趟褚厌魔君府邸登门道歉。

    只是不巧,褚厌魔君正好不在,正出门要离去,迎面却望见英武伟岸的魔君骑着高大黑色骏马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巡街,气势磅礴。

    褚厌魔君显然看到他了,缰绳一牵,魔角马停在他身前,“有事?”

    “嗯,”桑铂成见他还在工作,又补了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褚厌魔君指示部下继续巡街,翻身下马,牵着魔角马进府,“进来。”

    桑铂成怔了一下,跟进去。

    “抱歉,那天我对您……”起了个头,桑铂成自己也觉得对待褚厌魔君太过分,实在不是一句道歉能抹消的。

    那天?

    褚厌魔君想起的却是那个嫁接错乱的缠绵夜晚,握着缰绳的指爪一紧,他想起来了吗?随即意识到说的应该是石牢那一次。舌根泛起苦涩,那样的惩罚跟牢内常用的刑罚比起来连开胃菜都算不上,却比严刑拷打更令他难受。

    “我被打伤的部下已经清醒,也告诉了我原委,是我误会您了。”

    原来说的是这件事,他确实没想起来那个晚上……褚厌魔君心内一阵失落酸涩,没敢让桑铂成发现他的心思,“是我没管好下属,我也有责任。”

    “只是您为何不解释?”

    当时觉得伤害已经造成,解释也是无用,只如狡辩添加怒火,况且他作为上司也有责任,就没解释,却不料,后续又牵扯出这许多事。

    “已经如此,解释有用么?”褚厌魔君抿了抿唇。

    “或许。至少这次的事情,我会有别的判断,不至于造成这样的误会,相互毫无意义地伤害。”桑铂成站住身,向他伸手,“介意我看看么?”

    “什么?”褚厌魔君以为他在向自己要东西,思来想去只能想到一件物品,有些懊恼,“那根羽毛被我销毁了,作为魔族,携带那东西与行刺无异。”

    指爪却被握住,“我想看看您的伤情。”

    薄软的尖耳一下子红透,褚厌魔君磕巴了,“你、你要看,那、那就看吧。”

    桑铂成本意只是想检查下褚厌魔君的受创程度,用魔力助他恢复,褚厌魔君却将他带到卧房,除下了身上衣物。

    肌rou虬结饱满的倒三角身材在桑铂成的视线里逐渐裸露,这具躯体看着就很有雄性威慑力。

    “您的身材真好。”桑铂成真心赞叹。

    在他面前脱衣很是让褚厌魔君紧张,闻言不禁窃生羞悦,却不敢转过身,宽大的指爪也不知要怎么放。

    走过去,桑铂成才发现他有些颤抖,“您是很冷吗?还是疼痛?”

    褚厌魔君飞快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桑铂成看见他红通通的尖耳,若有所思,伸手摩挲他后腰处爪痕新生的嫩rou,倒惹得他抖得更加厉害,“这处是否还痛?”

    摇头。

    抬指绕过他肋下,轻按他胸口,指掌覆盖他饱满胸肌,“这里呢?”

    仍是摇头,肌rou紧张得都有些痉挛。

    指腹无意间掠过滑动不已的喉管,点在他唇上,指节感觉到他急促的热息,轻柔抚触,“这里?”

    “唔……”这回没有摇头,闷哼像是回应又像是被刺激到的反射。

    “都检查过了,您恢复得挺快,似乎我帮不上忙了。”桑铂成退开一步,保持恭敬。

    褚厌魔君没有动,只是闷声站立,拳越握越紧,耳朵红得要滴血,似乎经过了激烈的心理挣扎,他哑声道:“还、还有一处……”

    “哪处?”

    “后面……”

    “后面哪里?”

    褚厌魔君不作声了,弯身用银灰指爪掰开自己窄翘的两瓣臀rou让他看自己翕合的后xue,羞耻得浑身细颤,闭上眼不敢知道对方反应。

    这青涩又直接的引诱令桑铂成愣住,心情古怪,这位以冷酷严苛着称的强大魔君是在表示臣服吗?是因为石牢那晚打了他一顿?

    桑铂成半跪下触摸柔软的后xue,呼吸洒在这朵可怜的小花上引起羞怯的收缩,吸含住他的指尖,热度自指尖传导至全身,他也有些呼吸不稳了,抬眼间不意看到褚厌魔君头顶长亮的红点,想了想,“那晚对您的粗暴我很抱歉,如果您愿意,今天我会温柔。”

    闻言褚厌魔君的热度却即刻冷却下来,“如果是要赔罪,那大可不必。”伸臂去捞脱下的骑装,却被冷白指爪按住。

    “不仅仅如此,方才我说,您的身材很好。”桑铂成抱住他赤裸的强健身躯,俯贴在他耳边,嗓音微哑,“我对您的身体有冲动。”

    直白热辣的话语令魔君苍白的面容瞬间通红,薄软的尖耳也被他刺激得弹抖不止。

    桑铂成把他推倒在床上亲吻他的唇,尖长宽厚的红舌探入不作抵抗的齿关纠缠他的软舌,两条舌头湿漉地交缠在一起厮磨舔吮,发出yin靡的水声。

    本显阴冷的银灰竖瞳此刻因情欲而放大湿润,显出摇曳的波光,常常发出无情命令的嗓子压着闷哼不敢放声。

    冷白指爪抓住无处安放的银灰指爪叫其解开自己衬衫扣子,宽大的指爪却抖得不像样子,半天剥不开一颗。

    桑铂成感到新奇,褚厌魔君给他的印象反差委实有点大,在情事上有点过于好欺负了。

    单臂撑起,桑铂成与他分开唇舌,发出粘腻濡湿的摩擦声。

    被深入舌吻占据全部感官的魔君被放开时眼神还迷茫着,胸膛剧烈起伏,心跳得鼓膜作响,大口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桑铂成在看他。

    那双总是平静稳定的墨眸此刻被情欲灼亮,专注地看着他,把他的狼狈面容全然装进眼底。

    桑铂成抬指,抚摸他被吸咬得糜红的薄唇,擦掉他唇边断开的口水丝。

    分明没有被控制,褚厌魔君却觉逃不开眼前男人的领域,无论是一言或一行都牵动他心思,只是被这样注视着,就会心甘情愿自投罗网。

    “您在床上与我想象中很不一样。”桑铂成在他唇角落下一枚轻吻,“我不会再像上次那样对您,您不必这么害怕。”

    褚厌魔君摇头,心思复杂,“我并非……”

    桑铂成将他的指爪抬起搭到自己肩上,“若是不能接受就推开我。”

    蜷起搭在眼前俊美魔族身上的指爪,他又是摇头,但那将他克得死死的男人已将湿润唇舌落在他胸口,轻柔抚慰曾被无情踢踹的胸膛,灵活的舌尖卷起饱满胸肌边缘的乳粒磨顶舔吸,另一边的乳rou也被大力揉捏。

    褚厌魔君急喘了一声,有些受不了地蹬了一下长腿。

    桑铂成连忙一把捞住他差点攻击到自己要害部位的膝盖,抬眼看他,“您若是反悔了倒也不必出此下策。”顿了顿,又疑惑起来,“或许是我会错意了?您其实并不想与我发生关系,刚才您一直在摇头,是我强人所难了。”就放开他,一脚踩到了床下。

    见他真要走,褚厌魔君惶切起身去抓他手臂,“不是!我愿意的!你……你别走!”

    听到这一句“愿意”,桑铂成停住了,坐回床上,反思自己的不足,“是我激进了,应该给您适应的时间。”又握住他的手放回自己衬衫扣子上,“不如还是从解扣子开始,由您掌控进度,您意下如何?”

    被前所未有地体贴照顾,褚厌魔君不知所措,整个魔都是麻的,怕不答应又会惹他不高兴走掉,赶紧点了下头。

    悄悄在背后蹭了蹭掌心紧张出的冷汗,指爪摸到最上面的纽扣,指节感觉到肌肤热气,褚厌魔君嗓中干渴地咽了咽口水,不敢抬眼,屏息以十二万分的专注解扣子,指尖隐颤,却剥得坚决,一点点拆开这具冷白完美躯体的外封。

    桑铂成看到他如临大敌全神贯注对付扣子的模样竟微妙感到有些可爱,又疑惑自己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可爱?这个一米九二的强悍魔族?

    终于解完扣子,褚厌魔君抬头,眼中是等待被批复指示的忐忑,冷色调的银灰瞳眸愣是显出点呆怯来。

    桑铂成摸了摸他软嫩的尖耳,在耳朵抖弹之后凑过去亲吻那耳朵,“您做得很好,或许您可以对即将进入您身体的物件熟悉一下。”拉着他的指爪扯下自己的裤腰。

    粗直的roubang弹出裤子,神气十足地挺立在腹前,桑铂成指引他触摸自己的roubang。

    褚厌魔君抿唇轻抚青筋搏动的硕大roubang,像是怕碰疼了它,完全没反应过来这根狰狞的巨物曾多么狠地cao过他。

    “您还害怕吗?”桑铂成揽着他问,被他因热气而敏感轻抖的耳朵吸引注意力。

    “不,不害怕……”他从未害怕过,只是……舍不得这为他而投放的温柔。

    “您也硬得厉害……”一边将热气灌进他薄软尖耳,一边托着他圆翘的臀部把他挪过来令两根欲望火热的性器贴在一起。

    褚厌魔君的性器比他长一些,色泽浅淡,气势昂扬地立着,看着就是根处男棒,他的roubang则更粗更硬青筋盘绕,冠沟翘起,看着就不是根好惹的东西。

    桑铂成握住他的指爪将两根性器合在一起撸动。

    耳边暧昧的声息简直如同迷魂汤把魔君迷得脑子都转不过来,任他如何摆弄都无反抗心思。

    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桑铂成身体发热欲望燎原,挺胯顶弄他的性器,在两人掌心摩擦,马眼溢出黏滑前液,将相互弄得yin靡,摩擦时发出滋滋声响。

    桑铂成cao得迅猛,每次挺动roubang都把他的性器顶得压向腹部,几次都cao到了他的腹肌。

    掌心摩擦火辣,魔将被狰狞roubang顶摩敏感性器,苍白的面颊浮红,眼睛却不错眼地盯着合在一起热辣接触的性器,为心悦魔族的欲望而身体发sao,后xue无人问津亦饥渴蠕动。

    “我要碰您的屁眼了。”

    “唔!”屁股被抬起,褚厌魔君感觉到股缝被热烫的roubang一次次凶狠cao过,把股间cao得湿淋淋,后xue与roubang如此紧贴,却只能吃进棒身yin液,rou壁渴望得抽缩发痒,心中因期待落空而悬着,只希望下一刻就能被cao进来狠狠摩擦止痒!

    但他说不出口,只是忍受着欲望的空虚与内心的渴求,用泛湿的眼眸望着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俊美魔族。

    却又被推倒在床上,臀部被高高抬起承受被cao开紧致臀rou摩擦xue口的亲密折磨。

    渴望……渴望被进入……被cao干……为什么……还不进来……

    褚厌魔君渴求得眼睫湿漉欲滴,全身噬骨的渴求却无法述诸于口,只是咬着唇被顶磨得闷哼。

    桑铂成抓起他大腿狠cao臀rou,把他cao得臀rou激颤尾巴甩动,动作大到roubang整根抽出cao入臀rou,褚厌魔君的臀窄,臀rou却又翘又丰满,roubang埋进去就看不到棒身了,每次cao进去还会紧张地夹住他,但这点阻力只令桑铂成强力的roubangcao得更为舒爽!

    动作凶猛过了头,roubang顶撞到了粗热的尾根。

    “唔啊!”被猛一下顶到敏感带,褚厌魔君伸长脖子叫出声来,尾音发颤。

    注意到他尾巴的敏感,桑铂成一边cao他股缝一边撸动他手感极佳的尾巴。

    敏感度不下于性器的尾巴被肆意玩弄,健壮的魔君顿时失了力气爽得浑身颤抖,靠近尾根的rouxue却愈发饥渴,不断翕合着渴求被进入,魔君牙关紧咬!

    “呜啊啊呃!”弹性的臀rou突然紧夹roubang!

    突然感觉到roubang头部进入了缠绵的rou道被软rou箍住,桑铂成顿住,因为姿势的改变他不小心cao进去了一半,俯低身体道歉,“抱歉,cao进去了……您还好吗?”

    褚厌魔君抖着身体点头,却为着停下的roubang而失落,想着之后还要继续被cao股缝,rouxue都饥渴得紧缠roubang。

    桑铂成一顿,“抱歉,我,想继续。”

    褚厌魔君渴求得肠道抽痛,沮丧不已,却不愿拂逆他的意愿、割舍不下他对自己的亲昵,仍然点头同意了他的抽离。

    下一刻,roubang凶狠cao进rouxue深处!

    “嗯啊啊啊啊啊呃!”魔君被意料之外的cao击逼出了眼泪,爽到脑内发白喊叫着高潮射精!

    身上魔族再次道歉,“对不起,忍不住了。”就凶猛地捣开他痉挛的肠rou激烈抽插!

    漫长的前戏放置将渴求推到了极致,久旷的肠道骤然被硕大roubang填满感到的只有激烈的快感与强烈的满足,柔软的肠rou贪婪地吞吃roubang,在roubang每一次抽出后都极尽挽留,缠绵悱恻藕断丝连,指望着它能多留一刻多进一分。

    褚厌魔君爽得喘不过气,英武的脸半埋在床铺里,生理泪水浸湿被单,被cao得身体前蹭,一下下被顶到了床角,双臂抵住墙拐不至于撞到头,喉咙里发出被cao狠了抵抗不住力道的喀喀气音。

    桑铂成也为这具极能给予他欢愉与反馈的身体而着迷,褚厌魔君的性格虽吝于表达,但rou体却是一碰一个反应绝不叫人期望落空。上次在石牢里他就发现了,但那时被愤怒主导不觉沉迷,如今细细尝来狠狠感受不得不说真是美妙绝伦!

    俯身抱住他,压在他宽厚背脊上cao他,桑铂成在软热rouxue不断的吮吸配合中喘着热气赞叹:“您里面真棒真会吸……呼……我这么cao您能接受吗?”

    这回是真的,是在夸他……褚厌魔君有些恍惚,面颊酡红眼尾湿润,心中欢喜甜蜜,喉中压抑的呻吟都因情绪而微扬。

    “褚厌魔君?您觉得……哈啊……可以吗?”得不到回应,桑铂成凑到他耳边去问。

    被叫了名字,褚厌魔君因情欲而昏沉的脑袋清醒了些,忙不迭开启紧闭的牙关回应,“嗯啊可、可以咿啊啊呃啊……”他的声音低沉厚重磁性有力,充满男性的魅力,好听酥耳到令女魔腿软,但当他在挨cao声腔不稳呻吟发湿时,只会招惹得侵犯者破坏欲大增!

    “我能一边弄您的rutou一边cao您吗?”桑铂成克制住了这种强烈的欺辱冲动,继续问道,他一般都是直接动手,但顾虑到魔君可能会有创伤后应激障碍,因而每一个步骤都尽可能给予适应反应的时间。

    褚厌魔君的声音极好听却总是压抑呻吟,也不大说话,他忍不住想引着人多说些话以听到更多悦耳的声音。

    “呜、呃……可、可以的呃嗯啊啊啊……”每逢开口,褚厌魔君总会遭遇一段更凶猛的cao干。

    冷白指爪抬起他的上半身,抚上他饱满如面包的胸肌,指节夹着他赭红乳粒搓揉,掌心挤压抓捏胸rou,把这两块大胸肌玩得酥麻发烫,敏感的乳粒挺立着被施以夹、扯、搓、按、揉、拧、刮等等手法,激得胸肋肌rou不断绷紧,后xue收缩不止。

    “舒服吗?”

    “嗯、呃、啊、舒、舒服的呃啊啊嗯嗯……”褚厌魔君又一次反射性地开口,被上下齐弄的过度快感炸得眼前时而发白时而发花,口涎都含不住,急促喘息间舌头与涎水一起耷拉出来,哪有余裕去猜他的心思。

    桑铂成卡进他分开跪立的双腿之间,很是凶狠地往上不断顶进他屁股深处碾磨他内部的敏感点,把强壮结实的魔君cao得哭喊着收缩后xue,臀rou痉挛地高潮!

    大股的jingye喷到墙上又溅回他身上,对着身后魔族张开的双腿间,狰狞roubang狂烈攻击他毫无反抗之力的xiaoxue,cao出响亮的啪啪声,圆翘的臀瓣被cao得上下跳动,同运动中晃动的奶子一般诱人揉捏,于是桑铂成也没客气地一边抓捏他的臀rou一边狠cao他,在不停歇的舒爽快感中到达巅峰把股股强力的热精射到他敏感rou壁上!

    过多的jingye在桑铂成抽出硕大roubang时自那个合不拢的圆洞中倏地流出顺着大腿流到底落到床单上。

    经历过这样一场激烈的性事,褚厌魔君高潮得人都麻了,无力软倒,却只能坐到桑铂成的胯间,屁股底下就是那根要命的粗硕roubang,身体一时又红得厉害,他想起来,又没什么力气,只得双臂攀着墙往上爬,想要找回一丝自己的体面掩饰狼狈,却听身后魔族问:“还要吗?”

    他咬唇,闭上眼,眼睫颤动,无法忍住对那魔族的渴望,“……要的。”

    桑铂成就按住他扒着墙的银灰指爪,把他困在墙角cao他。

    褚厌魔君已没什么力气,被他往上顶弄得颠簸发颤,喘吟带泣,深处敏感点次次被狠狠顶弄,直被cao得脑袋隆声阵阵,这个姿势却根本没有任何躲闪余地,只能哭吟着承受过度的快感,颤抖着再一次被凶猛的roubangcao到激烈高潮!

    “还要不要?”

    发懵的脑袋好一会儿才恢复了一点思维能力,褚厌魔君冷灰瞳眸的眼眶被生理泪水冲得发红,面上泪痕狼藉,腹部被大量jingye灌得鼓起,浑身都因剧烈情欲泛红,抖得停不下来,声音喑哑,一副被欺负得凄惨的模样,却还是:“……要的……”

    于是桑铂成抓着他,加快了本就没停下的cao干,把满是jingye的肠道捅得咕滋咕滋响,交合间满溢的jingye溅落四处,rou体的大力撞击声简直令人心惊rou跳!

    被灌满的肚子敏感得厉害,每被狠狠顶弄一次总要浑身战栗一阵,可怕的是cao击不但狠而且快,根本不给喘息时间,高潮间歇一次比一次短,后xue的roubang却没停过,褚厌魔君被cao得快崩溃,在这甘美又磨人的性事里无数次地高潮!

    “……还要吗?”桑铂成不知第几次问他。

    “呜呃啊啊啊啊不、不要了……嗬呃不要……受、受不了了……”被cao肿的后xue还在高潮痉挛,褚厌魔君为自己的贪心付出了代价,他毫不怀疑自己如果不拒绝会被一直cao下去,直到被cao晕cao死,他的身体早就到了极限,他甚至在想自己的体能为什么要这么好,现在还没被cao晕。

    桑铂成闻言按住他精实宽厚的肩膀要退开,顿了一下却又抱住了他的身体,吻着他薄软的尖耳不停道歉,“抱歉……呼唔……停不下来……您的身体真的太好cao了……我没有办法……对不起……再让我……”

    褚厌魔君想不到会得到这样一个回应,睁大了泪水迷蒙的双眼,但很快又被卷入情欲的狂潮,在rou体交缠中欲生欲死,只能发出颤抖的哭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