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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冷酷魔君被迫演示cao错的过程玩弄敏感尾巴被舌叉搞哭(干净

    桑铂成一回到魔宫就看到魔王又在生气——把魔宫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的那种生气。

    魔侍们正在把残渣移出去,换进一模一样的物件。

    魔王本来在努力控制自己的脾气,但在看到桑铂成又一次cao干裴羽魔将时就破功了,魔气发飙震荡,理智一回来,整个魔宫没有防御禁制的东西都遭了殃。

    自认只是个小角色的桑铂成当然想不到魔王会在镜子里偷窥他,还疑惑出了什么大事,能把魔王气成这样。

    正主一来,魔王的怒气立刻有了针对的具体对象,却又在察觉到桑铂成的警惕停步后顷刻间憋了回去。

    ……他收个什么劲!就这么在意那个混蛋魔族的感受?魔王有被自己的反应气到。

    已经被气到不想说话,魔王一天没跟桑铂成交流。

    见状,桑铂成也没有不识趣地戳破紧张气氛,恪尽职守为魔王添茶,也是一句话不说,魔王没提教他龙语,他就趁闲拿了龙语读本自行默读辨认。

    见他真不理自己(雾),魔王反倒更为恼怒,一边雷厉风行批公文一边暗骂他榆木脑袋墨守成规不求上进,只待批完公文就好好批判他的种种错漏!

    桑铂成见他那副全神投入工作的样子更不敢打扰了,心内还串了下频,想着魔王这喜怒无常的像是走火入魔了。

    偏偏今天的公文还出奇的多,听到桑铂成今天与他说的第一句话“魔王冕下,该吃药了。”魔王还有点恍惚,已经这么晚了?

    服侍魔王吃了药丸,桑铂成语调平顺地用龙语道:“我爱慕你。”

    正沉着脸喝水的魔王闻言意外得浑身一抖,水都呛到鼻腔里了,茶杯甩到桌上发出清脆声响,掩着口鼻闷声道:“滚。”

    桑铂成一顿,“遵令。”退出书房。

    听到他在门外又说了两遍“我爱慕你”,魔王渐变鉴光黑的指爪用力攥起,直想把茶杯扔到他头上!

    “不许再说”的怒喝徘徊在喉口,终究还是被咽到胃里,沉甸甸地坠着。

    如果否掉这句练习,这该死的冷漠的混蛋就再也不会对他说一句好话了吧……魔王感到无力,一个无所求的魔族,他要怎么去令其驯服,不,他要的不是驯顺,他不缺低眉下首的仆人,他要的……鲜红软舌探出饱满唇间,触到的只是冰冷空气,想象中的软热接触消散。

    迅速收回舌头,魔王脸色羞恼:总不至于叫他堂堂魔族之主跟那些个魔兵魔将一样卑微地撅着屁股求cao!

    次日,魔王与四大魔君及十一魔将会议,听了汇报,先是肯定了各部做出的成绩,又指出了一些问题,追加了一些要求,特别提出让各魔君把下属闲置的魔将资源都利用起来,做得好的重重有赏。

    眼见着都异魔君把下属的裴羽魔将派出去督建其他工事,魔王心里终于舒坦了一些,这回总该万无一失了。

    一早就去魔史馆上工的桑铂成毫无所觉,忙忙碌碌又快到中午,正与魔兵们一起吃饭,突然被属下通传魔君找他。

    三两口干掉碗里的饭菜,桑铂成起身去到重兵把守的魔史馆门口接待。

    “修缮?”他抬头望向坐在魔角马之上的褚厌魔君。

    “唔。”褚厌魔君点了点头,对他伸手。

    桑铂成垂眸看着他掌心,“好。”握住他的手被拉上了马。

    坐在伟岸的魔君身后,马背无鞍光滑无匹,桑铂成不得不借助身前的魔族稳住身体。

    单薄的披风阻隔不了热度,桑铂成在魔角马踏步前行时已牢牢抱紧褚厌魔君,麂皮短装的下摆只有两侧自然延伸出的两根带子拴在了裤腰,胸部腰部皆为裸露,结实整齐的腹肌全在桑铂成的臂掌之下。

    褚厌魔君在他抱住自己的时候就身体僵硬起来,只是身体相贴,就感觉热得耳朵发红,圈着他腰部的手臂令他不敢用力呼吸,而直接贴在他皮肤上的指掌则予他异样的感觉,想要被触碰,又怯于被触碰,想要更多的亲昵,又怕太多承受不住。

    丝丝电流蹿过他身体每一处,唤醒了他腹下性器,褚厌魔君耳朵更红了。

    褚厌魔君的府邸并不算远,在桑铂成被马背颠得第三次不小心碰到褚厌魔君挺立的性器后就到了。

    “抱歉。”桑铂成把手臂又往上移了移,掌下一片滑腻。

    短短时间,褚厌魔君就出了一身薄汗,他咽了咽喉咙,声音低沉,“无碍。”

    魔角马小踏步爬上台阶进入褚厌魔君府邸。

    “您的府邸哪处需要修缮?”见他一直不说话,只漫无目的驱马,桑铂成问道。

    那是褚厌魔君见到了面才临时想出的借口,此时只想与他多待些时间,已不记得自己找的理由,闻言心头纷乱张口结舌,好半晌才挤出一句:“你看何处需要修缮?”

    桑铂成无语,不是有地方要修缮才来找他解决的吗?

    “您找我来到底是要说什么?”看他一副支支吾吾遮遮掩掩的样子,桑铂成干脆开门见山。

    这一记直球褚厌魔君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回应,想得汗都出来了。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回答,桑铂成叹了口气,“您还是想好再与我说吧。”就撑着马背跳了下去。

    褚厌魔君急了,翻身下马去追他,“我想好了!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桑铂成回头。

    情急之下的脱口而出成了不可回头之箭,褚厌魔君脸色惨白地低下头,不敢看他神色,心如死灰地继续和盘托出,“那天晚上……你……把我当成契利格……”

    “然后?”

    “……cao了我。”说出这个隐藏许久的真相,魔君的唇抿得极紧,抗拒着惨淡的未来。

    桑铂成实在想不起来有这么回事,“我怎么cao的你?”

    褚厌魔君哪说得出口?却在那双渴望了解的墨眸中败下阵来哪怕再逼迫自己也甘愿。

    “先、先是抱住……”褚厌魔君磕磕巴巴地比划,羞耻又自厌。

    看不懂他的手势,桑铂成直接上手将他抱住,“这样?”

    褚厌魔君没料到会被抱,线条硬朗的酷脸已是红成一片,“差、差不多。”

    “后来呢?”桑铂成还是想不起来,于是接着问。

    还要说后来?褚厌魔君傻眼,发现自己是躲不过这一劫了。

    “脖子……嘴巴……呃唔!”颈上骤然被软热唇舌吸吮,温柔又凶狠地留下点点红痕,追着他滑动的喉结咬啮,含吮得他嗓中哼吟发湿。他心说,不是这样的……但甜美的亲昵令他无力反驳。

    吻上线条利落的下颌,又辗转至薄唇,舔得没有血色的双唇湿濡,在他再次开口欲说话之际狠狠闯入其中把那些话语堵在其中只能发出含糊的“唔唔”声。

    长舌像roubang一样cao干他的口腔,不断插进他喉咙深处,堵得他呼吸困难口涎大量分泌,又似乎要深入到他喉咙深处去挖掘真相。

    不、不是这样……

    却又舍不得拒绝所心悦魔族的主动亲吻。这一次,不是认错,不是赔罪,但也……

    褚厌魔君被cao喉咙cao得生理眼泪都出来了,根本没办法吞咽口水,涎水就这么从两人亲密交合的唇角流淌出来。

    把魔君吻得快晕过去,桑铂成这才放开他,“然后?”

    被亲得脑中发白的魔君指了指自己开衫骑装遮不住的乳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大股乳rou就落入了魔口,舌尖抵着rutou大力吮吸!

    “唔啊啊!”魔君抱着他的头呻吟颤抖,爽得舌头都耷拉出来,薄唇在刚才的亲吻中已是充血微肿。

    把两点赭红的乳尖吸咬得肿立如小石子之后,桑铂成再问:“之后?”

    褚厌魔君银灰竖瞳已放大湿润,反应了一下才抖着指爪抽开衣摆系绳,骑装裤子就掉落堆叠在脚踝上,露出了一览无余的下体,他指了指自己臀部。

    桑铂成绕到魔君身后,抓起粗热的长尾玩弄。

    尾巴敏感的魔君被玩得一阵阵剧烈颤抖发软,红红的后xue不住翕合。

    指腹揉弄软热温顺的后xue,却迟迟不插进去满足他。

    褚厌魔君燥热得满头热汗,眼角发红,“插、插进来……”

    明明是曾经发生过的事,面对忘却一切的那个魔族,他却感觉自己像是一个骗cao的yin荡妓女,明知对方不喜欢自己……

    桑铂成被他诱惑得已经roubang硬起了,在看到他头顶红点后欲望更甚!“怎么插的?”

    羞耻得浑身发红的魔君跟头母兽似的跪趴下坚实高大的身躯,拽过自己的尾巴咬在嘴里,撅起屁股等着另一个雄性侵犯他的身体。

    羞臊得没办法再描述那些细节,他只求能再与身后魔族亲密交媾,不求能再获得那天晚上一样温柔甘美的体验,能被cao上一次也好,他现在不想告知真相了,如果突然回忆起来,是否立刻就会弃他而去头也不回?

    光天化日之下,魔族的四大魔君中最冷酷严苛的刑罚之主跪伏着向一个低贱的中等魔族露出后xue求cao。

    桑铂成半蹲下揉捏他紧窄圆翘的臀rou,拉扯得红xue饥渴得翕合不止,“用上面还是下面?”

    褚厌魔君混沌的脑袋反应不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上面下面都……唔啊~”都可以被cao。

    红艳长舌舔过羞怯xue口惹得赭红xiaoxue颤抖收缩,“都用了吗?”话毕,宽厚有力的尖长舌头狠狠戳进温驯的rouxue!

    “唔啊啊啊呃!”褚厌魔君猛然昂头泪水横流,剧烈的快感令他一下子高潮射了一地jingye!

    战栗喘息的魔君伏在自己双臂间模糊地想着:……是……什么东西……那么软又那么有力……在里面……太……太舒服……

    堪堪从高潮中缓过来,褚厌魔君承受着甘美的捅弄竭力回头,却看到让他脑袋宕机的一幕。

    冷峻的影子魔族扣着他的腰在用红艳长舌暴插他的臀xue,墨眸中火光被清冷理智压着,却愈发显出凶戾的气势!

    舌、舌头?!

    魔君睁大了还含着薄泪的银灰眸子,不敢置信,红色从线条硬朗的面部蔓延至全身。

    他想起刚刚被这舌头舔舐过脖颈唇齿的温柔缠绵,也想起被这舌头cao干喉咙无法呼吸的极致狂烈。

    他从未想过舌头也可以是性交工具。

    亲吻是魔族最高级别的亲昵,紧随其次是摸尾巴,再是蹭脖子,其下是拥抱,交媾反而是最低层级的亲昵,而对于主从关系来说,交媾甚至不属于亲昵而只是发泄性欲。

    怎么会用舌头cao……舌头为什么可以cao得他这么爽……

    长舌旋转,软热rou壁被剧烈摩擦!

    “呜嗯嗯呃!”魔君爽得浑身发麻,羞耻得抬不起头。

    舌头对后xue的亲密接触就如同在表达对他后xue的极度喜爱。

    可是……这只是又一次错误的演示,影子魔族那样喜爱着的,是另一个魔族。

    他却无法自控地代入,深切地感受着这温柔凶猛蚀心化骨的美好。

    褚厌魔君的rouxue就跟他的语言系统一样干巴,他的外表看着就不像会出水的样子,但内里又是温软缠绵乖顺无比,默默对每一次cao弄做出积极的回应努力配合。

    纯粹作为吸收魔力的性器官而存在的魔族后xue被外物侵入却没有蕴含魔力的jingye可以吸收,只得可怜兮兮地吞吃吸吮攒着涎水的凶猛魔舌,把自己弄得湿答答狼狈不堪,指望着伺候得对方舒服了能被给予一些jingye。

    xiaoxue含羞带怯又包容热情地吸吮软韧迅猛的rou舌,迭步讨好着配合丝毫不顾及它承受度的异客,倾尽所有地贴心服务侵犯它的元凶,在每一次cao弄中反应强烈地抽搐又无比珍惜地含吮,生怕自己做得稍有差池就会被弃若敝履,再也不得垂青。

    “嗯……唔……嗬呃……嗯呃……”xue眼被心上人的舌头激烈cao玩,褚厌魔君肌肤热烫,皮肤沁汗,只觉自己内外被玩了个遍,肠道里舒服得跟要化了似的,连同他的rou体与理智。

    桑铂成抚摸着魔君抽搐的腰肌臀肌,长长的魔舌却是一次cao得比一次狠,粗糙的味蕾摩擦魔君敏感的rou壁,爽得rouxue与rou体一起哆嗦。

    舌尖顶撞到深处敏感点,剧烈的快感令魔君差点被爽昏,呜鸣着抽缩后xue,受不了地往前爬又被抓住腰部拖回来强行挨cao。

    在这要命的绝顶舒爽中,魔君被cao出哭腔,整个魔已经软得没有力气,脸上都是泪水。

    “真乖,要用下面了。”桑铂成掐着他的臀部狠狠cao进被他口涎润得湿漉还在抽搐的rouxue!

    “唔呃呃呃嗯!”褚厌魔君猛然踢蹬腿脚,却被牢牢控制住臀部,roubang一次又一次坚定无比地cao进他身体最深处!

    俯下身揉捏他被撞得一晃一晃的胸肌,掐揉肿胀的乳粒,弄出更高昂的音调。

    本就敏感的褚厌魔君只觉要被shuangsi了,嘴里叼着尾巴都止不住口水溢流,潮红着脸喘吟。

    一开始他只是骑着魔角马无意识停在了魔史馆门口,后面的一切发展却脱了缰。

    美好得就像一个幻梦。

    不是重温旧梦,却是,另一个能把他甜溺死的美梦,令他终身沉溺。

    再次把他cao射后,身上的魔族把他翻过来,一边在他rouxue里凶狠抽插roubang一边大力舔咬他的乳胸肌。

    “啊……哈啊……嗬呃……嗯呜……”高潮失力的魔君咬不住自己的尾巴,大张着嘴喘息呻吟,银灰眼睛水光朦胧,胸口剧烈起伏,强健挺拔肌rou结实的躯体每被狠cao一下就触电般抖得直至尾尖。

    舌尖抵着他的乳粒碾磨,牙齿撕咬他的胸脯,口唇吮吸他的胸rou,指爪扣着他的腰腹,胯部抵开他的双腿,roubang贯穿他的体内,欲望灼烧他每道血液,触碰调动他每寸皮肤,亲昵融化他每尺骨头,激情调动他每根神经,甜蜜挂住他每丝神魂。

    胯部与臀部拍打出激烈响声,盈着湿润的rouxue被狠狠捣弄,影子魔族抓着他就像抓着一只势在必得的猎物,而他无论如何挣扎逃跑都会被铺天盖地的温柔与内心的留恋不舍捕获。

    魔君被影子魔族的气息笼罩,身体被赐予的快感控制,心神都被全然主宰征服,胸腔里欢快愉悦的心跳声震得他脑袋嗡鸣。

    “我还是想不起来……哈啊……多cao几次……或许能有点印象。”身上的魔族说。

    被翻来覆去无数次的魔君已经被cao得头脑发晕瞳孔涣散,只知道流着口水哭喊了。

    情事过后,桑铂成要走,突然想起来,“忘了还您氅衣,有时间会带过来还给您。”

    仍还腿脚发软身体发麻的褚厌魔君心内一滞,衣服还在眼前魔族那里,他至少还能挂着一丝再相见的希望;还了衣服,他们就再也没有交集了吧,但是,他又有什么合情的理由能拒绝呢?“好。”

    当天中午,魔王宫殿又暴动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