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欢教二三事其二(少主卖初乳/初夜9p)
三名清倌被带回寻欢教之后,一边接受奶哥儿的身体调教,一边跟随任溪学习寻欢教下位者的功法。 原本任溪打算连武功一起教了,可惜他们年龄大了些,也不能学偏重武学的上位者的功法,学到最后也就勉勉强强对付个不会武的普通人。 惜霜在三个少年中年纪最小,却是最有天份的,任溪收了他做徒弟,并宣布他为少主,做下一任的寻欢教少主。 少主和普通的奶哥儿可不一样,许多需要奶哥儿的人家都跑来向任溪打听。 自从寻欢教建立之后,奶哥儿的地位就变高了他们不仅自己能加入寻欢教,还能挑自己的男人带进寻欢教做护法,能领月钱不说,还有武林秘籍可以学。 红螳山的那些村子一下子冒出许多需要奶哥儿的人家。 不过奶哥儿虽然还是全家男人一起干,但是想做奶哥儿的护法一起双修的却得年纪够小,一般只可能是家中年纪最小的两三个男人。 这样的人家本身就不多,最终任溪选中了里沟村吴家给惜霜,因为他们家能出四个护法。 三名奶哥儿年岁尚小,任溪没急着把他们送到三家人手里,不过他们的奶子被汤药和功法调教得日渐鼓胀。 邀月和怜梦发育得更快些,已经被他们的护法领着去山下卖奶水了,奶哥儿的处乳也是稀罕物,引得有钱的老爷们撒了不少的银子。 惜霜见过了两位哥哥卖完初乳后被玩得红肿不堪满是牙印青紫的一对奶子,受到了惊吓,宁愿忍着涨奶的疼痛,一对嫩乳又硬又肿,也不敢跟任溪说他也到了通初乳的日子。 当然他的小心思还是被任溪发现,被任溪用细鞭抽了奶子,又花了半个月养好伤,日日被越发肿硬胀痛的奶子煎熬,才由吴家男人带着下了山卖初乳。 惜霜做奶哥儿的吴家四代同堂,大家长是辈分最长的吴老二,他的年纪做惜霜的爷爷都足够了,虽然早年cao劳头发花白,身体倒是还算硬朗。 吴老二让侄子吴谷和他的儿子吴松带着惜霜赶到约定的酒楼雅间的时候,王老板已经等候多时了。 惜霜一走进雅间就被王老板上下打量,然后迫不及待地挪了挪身体,让出小半个椅子,“少主?来,快坐我身边来!” 惜霜抿了抿唇,将斗笠和披风都脱了下来,递给了身边的吴松。 他的下半身穿得整齐,但是上半身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月白色外衫,从衣襟之间就能看到乳沟,还没经过男人唇舌玩弄的小奶头将外衫顶出两个小点,还透出一抹粉色来。 吴谷从背后推了惜霜一把,“少主快去啊,别让王老板等着了。” 惜霜身体一僵,随后勉强放松自己,坐到了王老板的身边,然后被肥胖的男人一把抱起坐在自己腿上。 “啊!”惜霜吓得轻呼一声,跨坐在王老板身上,两个奶子一阵轻抖,因为涨奶而肿胀的奶头擦过粗糙的外衫让惜霜抓着王老板的衣服就是一个哆嗦。 “小少主真是敏感啊,”王老板猴急地解开惜霜的外衫,将惜霜洁白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可惜不卖身,这么yin荡的身体一两个人满足不了你吧?” 王老板用肥胖油腻的双手把玩着惜霜的双乳,然后在奶头上弹了弹,听着惜霜低低的抽气声,捏住他的下巴令他被迫抬起头,“小小年纪奶子就这么大了,” “怎么不说话?你们少主是个哑巴吗?”王老板转头看向吴家父子。 惜霜咬着下唇,活像是被逼良为娼的清白少男。 “少主年岁小,还是个雏,”吴谷替惜霜解释道:“王老板也怜惜一下我们少主。” “王、王老板……”惜霜紧张地挺胸,将一对奶子往王老板面前送去,“请您享用我……惜霜的奶水吧!” “这还差不多!”王老板低下头去用舌头舔惜霜小小的rutou,听着少主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声,动作逐渐粗鲁起来,大口舔舐惜霜的两个奶子,用牙齿研磨奶头,然后咬着奶头凶狠地吸食。 惜霜被喂了药,这膨胀起来的奶子比寻常人敏感太多,虽然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雏,但只是这样被粗暴地蹂躏双乳,就让他全身不由自主地轻颤, “呜……”惜霜低鸣着,双腿夹紧了王老板全是肥rou的腰,仿佛被干到敏感点一样喘着气。 “少主这也是第一次,又是生人,面皮薄,”吴松讨好地像王老板交代道:“虽然其他的都不能做,不过少主这奶子可不单纯只是产奶水,它被调教得多玩一玩下面都能喷水!” 王老板来了兴致,咬着惜霜的奶子含糊不清地说道:“你这样说我可是要试一试的!” 王老板是欢场老手,一遍品尝着少主的初乳,一边对奶子上下其手,很快就把惜霜把玩地软了身子连连娇喘。 王老板顺着少主的腹部摸到惜霜湿漉漉的胯下,捏着惜霜的那团软rou,调戏一般用手指在股缝间滑动,感受着怀中身体的轻颤,笑道:“调教得不错啊,实在是个尤物!” 最终王老板尽兴离开,而且还成为了寻欢教的大客户,直接预定了一年少主的奶水。 可怜惜霜来得时候还能靠自己的双腿,离开的时候只能软在吴松的怀里缓解自己被玩奶子而产生的情欲。 很快就到了惜霜被接到吴家做奶哥儿的日子。 惜霜只穿了一件师父任溪送的绣着春宫图的红肚兜,被吴桑用红布兜头一裹,一路抱着往里沟村赶。 路上,他被灌了两杯“干将”的身体就已经开始发情,脑子里却全是任溪交给他的信件上的内容。 原来他竟然是当朝三皇子的孩子,是皇孙。可笑他却因为三皇子妃的嫉妒变成如今要张开腿被男人亵玩的玩物。 那封信上记载了他的身世,他的母亲曾是天枢教的妖女谢晴,与伪装成皇商的三皇子偶遇然后爱上了三皇子。为了嫁给三皇子,谢晴与身为天枢教二长老的父亲断绝关系脱离魔教,成为三皇子府一名侍妾。谢晴得宠期间很快就怀上身孕生下了他,被赐名龙启峦。 三皇子风流成性,娶正妃前就侍妾通房一大堆,三皇子妃刚刚嫁给三皇子就有了两个庶子和一个庶女。 三皇子妃善妒,那一个庶女还好,两个庶子都没有活过三岁上玉碟,只可惜她第一胎只得了个女儿,第二胎流产,好不容易怀上第三胎,谢晴的月份偏偏比她大了三个月,为了赶在谢晴之前产下嫡子,三皇子妃算好了日子灌药早产,偏偏谢晴又早她一天生下了他。 三皇子妃记恨上谢晴,设了局诬陷谢晴与外人有染,混淆皇室血脉,说他是他母亲谢晴通jian的孽种,而后将谢晴乱棍打死,把他交给人牙子发买了。 不过在任溪给他的信中推断,谢晴在混乱中被人救走,但三皇子妃假意把当时还不到三岁的他掐死,却偷偷指示亲信将他卖给了人牙子。人牙子按照贵人的要求,将他卖进了偏远县城的小倌馆,要他一辈子做个在男人身下承欢的男妓。 惜霜的愤怒让身体被药力烧得更热,让他在吴桑怀中来回扭动,发出哭泣一般的低吟。 按信上的记载……他三岁前就被人牙子带走,辗转了三四年才进了留香楼,接受小倌的调教。 惜霜如今还能依稀回忆起幼时,他与母亲住在小院里……虽然被拘着不让出门,但他母亲很疼他,还会唤他山儿…… 任溪说不会阻止他报仇,可这仇要如何报,何时去报,要惜霜自己做决断…… “少主,少主,咱们到家了!”吴桑的声音唤醒了惜霜,他才惊觉自己喘息得厉害,浑身发软,身下好像已经湿了。 吴桑将他放在地下,惜霜却膝盖一软,差点直接跪在地上,好在吴桑和吴竹一左一右搀着他进了屋里。 “这里是二爷爷的屋子,”在进去之前,吴桑低声解释道:“二爷爷是竹子的亲爷,吴家现在由他主事,包括给你破处。” “爷爷之后轮到大伯、二伯、俺爹”吴竹补充道:“之后才是俺们四个小辈,不过茶子年龄太小,教主特意吩咐了,说至少等他到了十六再和你睡。” 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连续被几个男人压在身下捅进身体里,惜霜感觉自己的后xue空得难受,身上被情欲被烧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桑哥……竹哥,我难受!” “少主忍一忍,一会你就舒服了,”吴桑拍了拍他的屁股,“你从半路就开始流水了,这样的身子天生就该被男人干。” 坐在床上抽着旱烟的吴老二听到这话也拍着胸脯保证:“俺们吴家虽然男人多,但也都是疼婆娘的,不然教主也不会把俺们选给少主!” 吴桑和吴竹把惜霜交给吴老二,吴老二灭了烟把全身泛红的惜霜揽进怀里。 “爷爷,俺们就去院子里等了!” “去吧去吧,把娃娃们都照顾好,别光等着吃rou饿到了孩子。” “知道啦!知道啦!”吴桑和吴竹嬉笑着跑出去还不忘合上门。 吴老二让惜霜抱着被子趴跪在床上,那一张一合让yin水流得满腿都是的xiaoxue如同在向他发出邀请。 吴老二将自己黑瘦粗糙满是皱纹的手指插进惜霜那冒着水的xue里,就感觉惜霜浑身一颤,湿漉漉的rou壁眷恋地绞住他的手指往里吸。 “呜……二爷爷……”空虚的后xue终于填进了东西,惜霜带着哭腔,扭着臀部往吴老二手里送,“快进来,霜儿受不住了……” 吴老二深吸一口气,咽了咽口水,咕啾一声,又多插进了两根手指,惜霜呜咽一声,绞得更紧了,rou臀都颤出了波。 “少主乖啊,二爷爷马上就cao你的xue!”吴老二收回满是yin水的手指,看着红润的xue口急促地收缩张合,急色地把裤子腿到胯下,扶着红黑的roubang捅进惜霜的xue里,然后骑到了惜霜身上。 “啊——!”guntang的roubang冲撞进柔软的rouxue中,惜霜尖叫着扬了头,吴老二的呼吸就打到了他耳边,随着身下的xue不断被cao干,老头粗暴地啃咬着他的脖颈。 “呜——啊——啊呃——呜——!” 吴老二把沾满惜霜yin液的手塞入他的口中,听着他含糊不清的yin叫,另一只手伸进肚兜里去揉掐他的奶子,粗糙的手上布满茧子,捏得惜霜疼痛中带着点霜。 惜霜被调教多年,他的xue和他的嘴都吃过各种各样的玉势,但被男人压着用男根捅进xue里还是初次。 可惜年迈的吴老二的roubang不如年轻人的粗壮有力,没机会让惜霜留下被开苞的落红。 吴老二精力不济,没cao弄几下就射进了惜霜的xue里,然后压在惜霜身上,大口喘气。 “少主第一次吃到男精,感觉shuangma?”吴老二双手握着惜霜的奶子,去扣他刚刚喷过奶的奶孔。 “呜啊……”惜霜感觉恢复了一点力气,他把手伸下去按在小腹上,里面刚刚被填满了男人的浓精,鼓胀的感觉在功法的自动运作下逐渐蔓延到全身,催情的药效似乎有所消退,但一瞬间又重新覆盖到全身。 惜霜闭上眼喘息,感觉到体力的消退和下身再一次涌上的情欲,他知道,只是一两次的男精是解不了催情药的,“二爷爷干得霜儿太爽了……肚子里好涨,好热……” 吴老二抽出了自己的roubang,在惜霜的大腿上随意地擦了擦,把惜霜搂紧怀里,破有自知之明地说道:“二爷爷年龄大了,cao不动了你了,让二爷爷喝两口奶爽爽,就叫小辈们干哭你!” 惜霜撑着绵软的身体挺了挺胸,俩颗被掐肿的奶头抖了抖,颇为诱人,“二爷爷,把霜儿的两个奶子都吃一吃!” 他身上唯一的肚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了床下,现在胸前一览无余,满是吴老二掐出来的指痕以及喷出来的奶迹。 吴老二对惜霜的主动颇为满意,指尖在两个奶头间点了点,选了个顺眼的咬进嘴里,熟练地吮吸奶汁,另一只手把玩着另一颗被冷落的奶头。 这时,有人敲了门,就听门外传来吴来的声音:“爹,您完事了没?” 吴老二老早就说过只干惜霜一次,剩下的小辈就在院子里眼巴巴等着,听着里面带着节奏的啪啪声和惜霜的叫床声。好不容易声音消失了,三个三十来岁的汉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吴老二的亲儿子吴来被推了出来。 吴老二吐出了惜霜的奶头,喊了一声:“你们先进来。”然后就换了另一个奶头吃。 三个汉子涌进屋里,就见到惜霜坐在吴老二怀里,全身都是痕迹,柔若无骨地紧贴着吴老二,一边的奶头还被吴老二咬在嘴里。 三个汉子带来了惜霜的汤药,伺候着惜霜服下汤药,把人抱去了新布置的屋子。 吴家的院子大,吴老二做主把堂屋隔出来了一个小房间留给惜霜。床虽然足够大,不过四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少年在上也显得拥挤了。 惜霜瑟缩在吴谷怀里被放到床上的时候是有些害怕的,然后就被吴谷cao起了xue,吴仓和吴来则一人抓着一个奶子吃起奶水。 “呜嗯……轻点呃,求求你们,叔……啊奶头要破了……” 惜霜仰面躺在床上,双腿被吴谷提起分开到最大,从埋在他胸前的两个汉子的头间,惜霜能看到他勃起的小roubang和粉嫩的卵蛋被干得前后甩动,他的rouxue被男人的roubang干得yin水四溅。 “少主可不要胡说,你的奶头俺们都咬了一年多了,哪有这么容易咬破。”吴仓揪着惜霜被他咬出牙印的奶晕又补充道:“不过明日可就说不好了……” 吴老二年龄大了,觉少,天不亮就早早地起了,结果就见四个孙子辈只有年龄最小的茶子没在,其他三个都站在院子里,跟石像似的,那眼底的青黑色,明显是守了一夜。 再听听屋里干那事的声音,想必一夜没停。 吴老二看了看天色,喃喃道:“这几个牲口干起那档子事倒是有精神,少主娇娇小小的,哪经得住这样折腾下去。” 随机吩咐了碍眼的几个孙子去准备饭食,吴老二推开了未栓的房门,就看见屋内一片浪迹,被单和衣衫都散落在地上。 惜霜侧躺在床上,满身斑驳的yin液和青紫掐痕,吴仓和吴来一前一后贴着他,他的一条大腿被吴仓和吴来高高抬起,两个人的阳具正有默契地一起cao干着惜霜身下的xue。 惜霜的xue被cao了一整夜,早就红肿得看不见一丝褶皱了,现在被迫吞吐着两个成年男人的roubang,噗嗤噗嗤往外喷着yin水和男精混合的粘液,看起来yin乱又可怜。 他的两个奶子也被汉子握在手里揉捏,只不过奶头的根部绑上了红绳,即使手上用得力气大了,也浪费不了多少奶水。 至于吴谷,则抱着惜霜的头,卖力地干到他的喉咙深处,看着被guitou顶得凸起的喉结和喉咙,再看一眼惜霜被cao得翻起哭红的双眼,感觉自己胯下的男根胀得更大了些。 看着惜霜被大侄子捅得几乎上不来气,吴老二生怕少主身子骨娇弱,被这几个没轻没重的兔崽子真的cao死在床上,连忙大喝一声:“行了,都给老子停下来!” 三个正干得热火朝天的汉子僵住。 吴老二看得着急,连吴谷的贱名都喊了出来:“吴没饭,还不把你那玩意从少主嘴里拔出来!” 三个汉子这才慌慌张张地把自己被吓得半软的东西拔出来,被长时间使用的xue口暂时失去了弹性,收缩了几下噗嗤噗嗤喷出几大股的白浊。 惜霜口中的yinjing抽出,他终于能呼吸到空气,嘶声力竭地咳了起来。 终于意识到自己差点cao出人命的吴谷连忙帮惜霜拍背,好一会,惜霜才终于缓过来,无力地瘫在了吴谷怀里。 吴老二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三个中年汉子被他们的爹和二叔揪着耳朵拎到院子里罚站,好在吴老二还是给了他们穿裤子的机会,才没有把脸丢到儿子和侄子面前。 逃过一劫的惜霜则被吴老二指挥着娶过婆娘的吴松和吴桑抱去清洗和上药。 刚被抱进温暖的浴桶没多久,惜霜就累得睡着了。 吴桑和吴松给惜霜红肿的xue口和奶头上完药,大手就留恋在他乳汁般白嫩光滑的皮肤上不肯离开,然后偷偷摸摸用惜霜的大腿和奶子夹住roubang疏解了一番,然后只好又烧了一次热水。 吴家的三个中年汉子顶着一夜未睡的黑眼圈照旧下地去了,还带走了童子鸡吴茶。 惜霜安安稳稳地睡到了中午,吴老二吃完中饭去打盹,剩下吴松三个哄完孩子,相视一眼蠢蠢欲动,然后惜霜就被cao醒了。 他服下的“干将”药性极为持久,之前只是体力不支被累到晕死过去,被干醒之后,燥热再次翻滚上来。 他也没睁开眼睛,只是启唇发出了轻微的呻吟。 寻欢教给奶哥儿配的药都很不错,才一晌午时间,涂了药的rouxue和奶头都基本上消肿了,三处敏感的地方凉丝丝的,被干起来也不会让疼痛压过爽感。 不过吴松还是不敢像他爹那么勇,像是偷懒磨洋工似得,埋在惜霜的xue里来回的动。 “呜呃……动,起来……”惜霜一说话,就发现自己嗓子哑得不行,喉咙也是肿得一阵一阵的疼。 消肿的药是膏状的,想涂进喉咙里并不容易,犯难的吴竹不知道想到什么,盯着惜霜红了脸。 吴家孙子辈里,就只剩他和吴茶还是个雏,吴茶是因为年纪小,吴竹就单纯是为了等少主而守身了。 所以还没有做男人的实际经验的吴竹想着某个上药的方式,先把自己闹了个大红脸。 “少主你要不要拿、拿我来……上药?”吴竹没好意思明说,只是揪紧了自己的裤腰带,顺便盯着惜霜的薄唇,一看就知道,心里想得肯定不是什么单纯的上药。 不过惜霜没有拒绝,他的身子迟早都要被吴家这几个男人展开了cao,再yin乱不堪的姿势早晚都得受个遍,又有什么必要拒绝呢。 不过他看到吴竹飞快地脱了裤子,飞快地把自己半硬的阳具撸到硬邦邦地翘着,然后往guitou上涂了一大块药膏,还是惊得连叫床都忘了。 “嗷!太凉了!”吴竹惊叫着去捂自己的男根,本来是想把药膏擦掉的,但又忍住了,然后被刺激得眼泪汪汪地跟惜霜说:“少主,我给你涂药。” 惜霜看着吴竹活宝一样的表现,反而想笑,他喉咙疼得不想说话,舔了舔嘴唇,微微张嘴。 吴竹瞬间明白了惜霜的意思,殷勤地扑上去,小心翼翼地掐住下巴,把roubang伸了进去。 吴竹说是涂药还真的就只是涂药,带着药味的男根深入惜霜的口腔,倒让他觉得新鲜。 吴竹用抹着厚厚药膏而麻木的guitou一点点涂过惜霜的喉咙,给惜霜带来呕吐感,但很快被清凉压下。 cao干惜霜xiaoxue的已经由吴松换成了吴桑,吴竹才满头大汗地给惜霜的喉咙涂好了药,把快要感觉不到的roubang抽了出来。 不过那二两rou刚刚离开就又被惜霜轻轻握住,惜霜学着小倌馆里见到过的场景,伸出软舌,轻轻舔食着带着一丝丝冰凉的roubang,尽量含进口腔,连带着用舌尖去戏弄两个卵丸,直到把吴竹舔得射在他嘴里。 吴松嬉皮笑脸地把正在回味的吴竹推开,向惜霜说道:“哎呀,少主也替我舔舔呗?” 惜霜还没说话,正cao着他的xue的吴桑就抢答:“大堂哥你也没替少主涂药呀?想什么好事呢!” 吴家四个护法这两年轮流在跟在惜霜身边,和他关系相比几个长辈亲近多了。 “桑哥说得在理,”惜霜哑着声音说道:“不过霜儿日后可以给松哥补上,桑哥也有!” 吴松和吴桑得了这话就不多说什么,三个人轮流分配惜霜的后xue和两个奶子,一直搞到再次被吴老二踹门把三个孙子赶出去。 惜霜趁着晚饭时间休息了一会,他身体里的药性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只不过看吴家人的态度,他的“破处夜”还不算结束。 果然在饭后吴老二来屋里在他的xue里射了一次,然后惜霜再次迎来了粗暴的三个吴家叔伯,哑着嗓子叫了一整夜。 等到这一天两夜的“破处夜”结束的时候,惜霜全身已经软得没有丝毫力气,一对奶子里的奶水早就被八个男人瓜分得干干净净,一滴都吸不出来,奶头红肿得有之前两倍大小,雪白的奶rou上布满青紫的指痕,都是男人们为了挤出奶汁,下手没个轻重造成的。 惜霜的双腿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没有丝毫感觉,只能大张着躺在吴家男人中间,小腹鼓胀的十分明显,全是男人灌进去的精水,红肿的后xue紧紧咬着红玉的肛塞,这是他的师父——教主任溪送给他的破身礼物,防止满腹的男精漏了出来。 惜霜的天赋好,内功一直自动运转着,消化着体内的男精。感受着体内精进的内力,惜霜咬着唇,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但终究是再无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