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所谓的这个样子是什么样子,傅寒笙明白极了。 在燃气灶都没有打火的情况下,傅寒笙就已经抬手摁开了排烟机。可能是为了让机器嗡嗡的轰鸣掩盖自己越发沉重的喘息声。 也可能是为了阻止男人继续和他交谈。因为刚刚,他站在工作台前,把长发简单绑在脑后,系上围裙,身后传来了燕禹低沉悦耳的声音。 “说起来,你的屁股确实很大呢。” 傅寒笙知道自己从背后看是什么样子的——围裙对整个身后没有一点遮挡作用,只是在原本内衣的绑带基础上,又多了两根布条。 所以,青年光洁的后背和纤细的腰肢,就这样曝露在燕禹的视线中。圆润的翘臀因为某些难以启齿的原因微微上抬着。可能是因为男人刚刚的玩弄有点用力了,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一片片不算均匀的粉红;笔直修长的双腿正难解难分地夹在一起。 明明看不到身后的男人,傅寒笙也仿佛能感觉到燕禹肆无忌惮地舔舐着他的炙热的目光。 尤其是男人的话音落地,青年更是微不可闻地呜咽了一声,连带着整个身子都在轻轻颤抖,显然对这句话反应很大。 “才没有………”傅寒笙小声反驳。话虽如此,青年却感觉自己的臀瓣好像越来越热了。 傅寒笙生得就漂亮,长得也算高,但是一直以来对自己的身材都并不满意。过了青春期之后,髋骨确实和其他的男生一样变窄了,但一直期待着可以变得扁平的臀部还是非常倔强地喜欢藏rou。 傅寒笙曾经为此困扰了很长时间,但这就是个比例的问题。他已经很瘦了,而且随着体重减轻,腰围也会缩水,那圆翘的屁股和丰满的大腿就更明显了。 虽然傅寒笙对此早就已经释然了,他喜欢穿大褂,喜欢长风衣之类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可以很大程度的掩盖这个问题。但是现在收获这样直白的评价,简直羞得快死掉。 排烟机工作之后,燕禹果然没有再说话。不过他背靠在厨房的拉门框上,这样门关不上,他也没有一点出去或者进来的意思。 尿意已经比刚才还要强烈了,但是没有了男人的挑逗,也没有持续的液体摄入,没有过大的肢体动作,他身上的情趣内衣很多很大程度地饶过了他。身体渐渐镇定下来,短时间内应该可以保证不失禁了。 当然,如果耽搁久了,傅寒笙也不敢确定会发生什么。他刚刚是在绝顶边缘被放置了,现在罪魁祸首就在他身后,说不定下一秒就会走过来玩弄自己。何况这个男人的存在本身就像慢性情药一般,无休止地疼爱着他的身子。 强迫自己暂时无视掉这些,傅寒笙开始思考要做什么。虽然能给燕禹展示自己厨艺的机会很宝贵,但是想也知道,在自己眼中再高难的菜式,大概也不会让总裁大人感到惊讶了。 还不如最简单的番茄炒蛋,时间短,也不容易出错,还可以………早点儿把自己从这个状态中解放出来。 有一个问题不容忽视,因为厨房不是非常大,冰箱……在外面呢… 傅寒笙只能硬着头皮转过身去,看着自己的脚尖往前走,不去看燕禹的眼睛。 好在燕禹是侧身站着的,傅寒笙没有被卡在门口,男人也没有做什么,但是他在傅寒笙出门后跟了出来。 对于一个人生活一个人做饭的傅寒笙来说,他置办的这个双开门的大冰箱属实有些大了。但这并不是他的本意,他已经在家电城选了最小的了。 打开冰箱,葱和三个胖胖的西红柿被依次放在了案板上,再去拿鸡蛋时,傅寒笙的目光落在了冰箱里的冰镇啤酒上。 因为注意力一直在被分散,导致他现在才想起来自己其实非常渴了,可是,即使没有喝水,他已经难受得紧了,现在再喝水的话,情况只会更糟糕。 但是,身体的需求已经被提醒,傅寒笙下意识地咽着口水,他今天的液体摄入只有…… 燕禹用嘴喂给他的那口冰啤酒……… 妈的。 傅寒笙知道自己又硬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这个时候,傅寒笙感受到身后有一片阴影笼罩了过来。 “怎么了?”燕禹问。 傅寒笙一动不动,也不说话,他正在头脑中疯狂地吐槽人类进化得太差,没有把耳朵关上的功能。 就算是普通的话语,就算是既不羞辱又没有色情的意味的话,傅寒笙只要听到了男人的声音,就无法冷静下来,哪怕是……呼吸声。 况且还是在刚刚被高潮终止过的情况下,他现在完全平息不下体内的yuhuo。 结果,情况还能变得更糟糕。 “……口渴了吗?”他听到燕禹问了出来。 傅寒笙的身体猛得震颤了一下,紧紧咬着下唇,不仅觉得更加口干舌燥,下身也开始不安分地暗流涌动。 这个男人,难不成有读心术吗? “……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青年才努力从唇齿间挤出两个字,还带着喘。 “…呵……撒谎可不行…” 傅寒笙听到了男人低哑的声音,平常引以为豪的灵光脑子这下彻底不会转了。 在这么恶劣的情况下,男人还进一步地靠了过来,右手从傅寒笙的视线右上方伸出,苍白修长的手指同时勾住了两听啤酒。 燕禹垂下眼,眼前是难以形容的美妙场景,这个漂亮的、比全裸更加色情的背影。两个人其实离得已经很近了,只要男人再稍稍往前挪动一点,他已经鼓胀起来的裆部就会贴上那完全晾晒在空气中的,浑圆可爱的柔软双丘。 近在咫尺的距离,只要燕禹愿意伸出手,他就可以轻易地捕获这个诱人的小东西,享受他年轻而又美味的酮体。 当然也无需着急,不需要男人付出什么努力,这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微微偏过头,平常总在发丝中遮遮掩掩的耳朵今天因为傅寒笙梳起了马尾而暴露出来,现在也是一片让人心痒的粉红。 燕禹偏过头,故意对着傅寒笙的耳朵灼热地吐息,言语间连尾音都带着勾人的笑意。 “让我想想,该给撒谎的坏孩子怎样的疼爱呢……” 右肩被握住,傅寒笙被拉着转了过来,一下子就被按在了冰箱的左门上。冰箱被关上了,青年手里的鸡蛋也被男人拿走放在了餐桌上。 不过分秒之间,傅寒笙就被迫面对燕禹那张放大的完美的面庞。害羞、紧张和期待,让傅寒笙蓬勃的尿意和性欲都拔高到了一个新的顶峰。现状唯一的改善就是,他终于是穿着围裙的一面面对男人了。 燕禹抬了抬眉梢,把一罐啤酒不容抗拒地塞进了青年手里。 “唔!嗯嗯啊………”纤细的手握住那瓶易拉罐后,傅寒笙就颤抖着发出了yin媚的娇息。 那只是冰镇的东西倒不是说冷得让人感到疼痛,但是那冰凉的感觉从指尖游走过四肢百骸,在一瞬间击垮了青年憋满尿水的身体本来就脆弱不堪的防线。一小股热液喷射而出,薄薄的蕾丝布料完全无法阻止水流打在围裙上,贴着傅寒笙的腿和防水布流了下来。 两条柔软颤栗的腿缠在了一起,所幸硬挺的性物阻断了持续的尿流,帮助傅寒笙拿回了括约肌的控制权。可是这样一来,敏感的身子好像更渴望排xiele。 傅寒笙不是像燕禹那样拥有强大自制力的人,也没有开发过自己的膀胱容量,他做过最多不过是在要求sub憋尿的时候自己先前也少上一次洗手间,略微膨大的水球挤压周围一众敏感的性器官,让自己在这个过程中也处于比较兴奋的状态。 现在这种情况早都已经在失控的边缘了,这泡尿不仅容量非常大,而且憋得也是前所未有得久。由于液体摄入较少,又已经十多个小时没排空过了。失禁的水流在大腿上流淌而过,不仅温度烫得吓人,味道也比正常的尿液浓重很多。 虽然量不大,但是傅寒笙自己还是能轻易闻到的,这也就意味着,靠得很近的燕禹也…………… “真sao。” 导致傅寒笙失禁的罪魁祸首,现在好整以暇地拎着一罐啤酒,非但毫无歉意,还薄唇微启,吐出了低沉的刻薄的羞辱。 “呜………”当着男人的面失禁,又被说了这种话,傅寒笙整张脸烧得通红,一只手隔着围裙捏在裆下,黑亮亮的眸子中泛起了水雾,一副欲雨的模样。 咔。 男人看着傅寒笙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把剩下的那些调戏他的话悉数咽了下去。一只手摸上了青年的脸颊,温柔地轻轻磨蹭着。另一只手食指一动,单手开了易拉罐,仰头自己喝了一口。 傅寒笙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燕禹的脸就突然无限放大到模糊了。高大的身躯也彻底贴了上来,夹带着若有似无的压迫感。 又一次,冰凉的酒液裹挟着气泡,被渡进了自己嘴中。冷冽的酒水划过干渴已久的喉咙,也刺激着盛满了水的敏感rou体。 青年乖乖咽下去之后,男人的舌头却不愿意轻易退开,似安抚又似调情地缓缓游走过对方的黏膜四处,重重地在舌下舔过,惹得傅寒笙一阵软颤,腰肢不安份地扭动着。 没有过多的纠缠,燕禹退开了,可是接下来的一口酒,依然是喂给傅寒笙的,然后是第三次、第四次,即使傅寒笙已经来不及咽下,而有不少酒顺着嘴角流淌下来,男人也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 口腔已经逐渐对这个冰冷的温度麻木了,两条相互挤压的软rou也变得有点微微发凉,但满满一壶浓茶却完全不能忍受不断被冰冷的液体刺激。 已经不需要用双眼去观察,听着青年暧昧的压抑的喘叫,感受到那纤细的身子贴在自己身上不停地哆嗦,燕禹就知道对方已经在连续不断的漏尿了。 男人觉得傅寒笙就好像是一只精致漂亮的小茶壶,已经装满了浓郁的热茶,又被自己强迫性地捏着壶钮打开,往里面灌茶水。壶口进来多少,壶嘴就要出去多少。 甚至现在来说,傅寒笙漏出去的水好像更多。铃口开开合合,不断地有guntang的汁水淌出来,湿漉漉的早已不只是沾了满腿,双脚之间也逐渐形成了一小片水洼。 啤酒罐比冰箱里其他的饮料汽水长得高大,又被这样一点一点地渡到傅寒笙嘴里,进度之慢可想而知。偏偏燕禹又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任由傅寒笙溢出来的尿水已经快要沾湿他穿着编织拖鞋的脚。 每一次把酒液喂进去,燕禹都会要求接吻,有时犹如蜻蜓点水,滑腻微凉的软舌暧昧地舔过他的嘴唇;有时又纠缠不休,堵着青年的嘴直到对方缺氧难受,绵软无力地推搡着。 傅寒笙就这样被一次次地灌酒,一次次地吻着,好像他自打遇到燕禹以来两个人所有接吻的时间加起来,都没有今天这么长。 黏膜被刺激的时间长了,强压下去的欲望又逐渐躁动地在yin荡的身子里乱窜,搅得傅寒笙意识都不清醒了。他现在唯独庆幸围裙布料是隔水的,让他漏出来的尿不会弄湿燕禹的衣裤。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那罐啤酒终于空了。燕禹接过了几度要从傅寒笙手中滑落的另外一罐,在傅寒笙面前晃了一下。 “嗯…还渴吗?”男人性感的嗓音里夹杂着粗喘,傅寒笙不知道具体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刚才那一串长得惊人的吻,也可能是从刚刚开始就一直轻轻顶在他身上的突出的发硬的rou块。 燕禹更高一些,他的下体正好对应着傅寒笙下腹最低处。燕禹心里也清楚,所以刻意保持着一点点距离,没有去压迫青年浑圆的小肚子。虽然……这也没能阻止傅寒笙已经尿了一地。 傅寒笙微微张着嘴,急促地喘息着,双眸中一片迷离,双唇泛着漂亮的水光。刚刚流转在眼眶中的水珠,早就因为生理上的刺激顺着脸颊划了下来。听到了男人的话,缓慢地摇着头,一副楚楚可怜的小模样,真让人想欺负个不停。 得到了答案,燕禹开了第二听酒,仰头自己喝了下去。 傅寒笙看着他,看着男人滚动着的喉结,看着有透明的液体从男人的嘴角偷偷溜出来,顺着下巴和脖颈滑进了笔挺的衬衫里。 虽然远没有两个人刚才折腾的时间长,但是燕禹还是努力了好一阵儿才喝空了那罐啤酒。 放下酒罐低头看着傅寒笙,男人琥珀色的眼瞳里流转着深不见底的情欲。 “你又把地板泡了,虽然是你家的地板。”燕禹说道,“你的茶壶很不称职呢,漏出来的比灌进去都还多,还有个没用的小壶嘴,每天都漏个不停。” “唔……”傅寒笙想反驳的,就是因为昨天也憋了不少,才导致今天更加忍不住,但是…… 男人挑着眉毛一脸促狭地看着他,明摆着只要傅寒笙顶嘴,就有更多让他羞耻难堪的话等着他。 识时务者为俊杰,傅寒笙乖乖闭嘴。实在太难想象,面前这个人和昨天被他插着屁股浪叫的家伙就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