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口腔敏感的笨蛋小狗被训诫了（koujiao）

    绿藤市正是深秋寒时，不同于南方四季青葱，植被已经开始枯萎落叶，林浩跑过树下，带起窸窸窣窣的碎叶声，何勇听见声音回头，正看见林浩跑进，举着热腾腾的咖啡往他眼前送，“何队，昨天忙了一天调查辛苦了。”

    何勇接过咖啡，看见林浩亮晶晶的眼，险些没忍住想摸一把他的头发，低头啜了一口咖啡，甜份恰到好处，就是太烫了，也不知道林浩跑过来是什么速度，“就买了一杯？你呢？”

    林浩说:“我不用！这个太苦了，我喝不惯。”

    何勇摩挲着咖啡杯:“通宵了一天，你也不累？可以啊年轻人，气血方刚。”

    林浩挠了挠头，笑:“何队，你刚来这还不熟悉当地民情吧，我们这不兴咖啡提神，都是吃这个。”他从口袋拿出来一个长条形深色物体，撕开真空包装正要往嘴里送。

    何勇问:“这是什么？”

    “槟榔。”

    何勇眼皮抽了抽，见林浩正要吃进去，直接抬手捏住他的下颚:“不许吃！”

    林浩被捏得一懵，含糊着问:“怎么了？”

    何勇有些无奈:“你不知道这东西会致癌？而且容易上瘾，警察怎么能吃这些。”

    林浩不以为然:“我都吃好几年了，没什么问题啊。”

    何勇冷下脸:“戒了。”

    林浩还想反驳，可瞥见何勇的脸色，哦了一声，把槟榔扔进垃圾桶里。

    没有提神醒脑的辅助道具，林浩强撑了大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在到达目的地时把脑袋抵在方向盘上，闷声叹息，肩膀也耷拉下来，何勇偏头看他:“累了？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

    林浩却又猛地抬起头:“杨东的底细还没查清楚呢，没工夫休息！继续吧。”

    “好。”何勇摸了摸林浩的肩膀，“再坚持一下，晚上带你去吃顿好的。”

    林浩笑，“嗯！谢谢何队。”

    ……

    最近几天林浩有些不对劲，同事们都看出来了，林浩这个工作狂，经常加班到半夜三更不说，每次出任务都风风火火地，活力四射，像个随时燃烧的火药包。可最近明显见他收敛了不少，脸上总浮现若有若无的焦躁，趴伏在桌上小寐的次数也增多了，同事忍不住担心他:“林浩，你是身体不舒服吗？和贺局请个假，去医院看看？”

    林浩皱眉，舌头舔了舔牙齿，摇头:“没生病，别瞎cao心。”

    何勇也看出来了他的不对劲，问了他，也得到同样的回答，林浩只把头偏过去，说着对刑警而言毫无可信度的借口就要走，被何勇喊住，“林浩，今晚来我家，你知道地址，别迟到。”

    林浩知道何勇的住处，一个暂时的短租房，但从来没去过，闻言好奇:“是有什么新的任务吗？”

    何勇却没再说话，转身走了，背影干脆利落，空留林浩在原地踌躇，他舔了舔牙齿，去警局附近的奶茶店买了一杯冰，坐在长廊上慢慢地嚼碎。

    晚上林浩果然准点赴约，进门看见何勇穿着便服，短袖长裤，露出的胳膊上明显的肌rou，让林浩微微吃惊，没想到何勇年纪这么大了，身材还保持得如此好，他站在门口，把鞋换了，规矩地在沙发坐下，挺直腰板，“何队，是有什么事需要单独和我说吗？”

    何勇走到他面前，低头看他，带着审视的意味，话语到还是温柔:“警局里的同志们都说你最近状态不对，你老实告诉我原因，我不想再听你敷衍的回答。”

    林浩捏了捏裤子，眼神躲闪:“我觉得这对工作并没有什么影响……”

    “林浩。”

    男孩下意识颤抖，连呼吸都停了，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下意识对何勇言听计从，被男人的威严牢牢捕获。

    “你是一线刑警，你的状态怎么会对工作没有影响。还有，你别忘记了，你是直接听命与我，你的一切情况，都应该如实向我汇报，对我坦诚，对吗？”

    “是的……长官，对不起，我又情绪用事了。”林浩羞愧地低头。

    “现在告诉我原因。”

    林浩只好解释:“因为您……要求我戒掉槟榔……我，我还不能习惯……感觉不舒服。”

    “哦？哪里不舒服。”何勇走近了些，抬手贴着林浩的下巴，让他抬起头直视自己，像长辈的关切。

    “……”林浩的目光仍然是躲闪的，他下意识吞咽口水，用舌头舔了舔唇。

    “说话！”

    林浩一抖，耳朵忍不住红了:“是口腔……不舒服……”

    “具体一点。”

    “因为我习惯嚼槟榔，这个东西很大一块，很硬，含在嘴里提神。可是最近我没有吃，嘴巴不习惯……感觉很……空虚。”林浩慢吞吞地解释。

    “嘴巴很空虚？是哪里？”何勇耐心地发问，捏住林浩的下巴，一只手打开林浩的嘴，用手指顶开牙齿，两指深入到口腔，抚摸林浩的口腔内壁，“是这里面？”

    林浩被迫高昂着头，他下意识想抬手扯何勇，可脑袋里回想起何勇的命令，又慢慢把手放在两边，被何勇的推力往后靠在沙发上，像在牙医诊所检查牙齿的可怜小孩含糊说话:“呜……不……”

    “不是这里，还是不够大？”何勇耐心地问话，仿佛循循善诱的前辈，可他的手指肆意亵玩着后辈敏感的口腔，抚摸过舌头和牙齿，勾弄软热的内壁，甚至又加了一根手指，将林浩本就不大的口腔撑满打开，林浩因为槟榔的戒断反应一直处于口腔敏感的状态，被粗糙的手指开拓的感觉让他止不住战栗，唾液顺着嘴角流下，他勃起了。

    察觉到这一点，林浩还是懵懂，身体习惯于听令上司，对这命令外的反应感到不知所措，何勇继续他的训诫，手指一度顶到喉口，“这样会让你觉得舒服？”

    林浩无法回答，他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回答呢，林浩？你今天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的容忍度。”

    林浩狼狈地点头，又摇头，呜呜叫唤，被手指深入得几乎干呕，让他眼角漏出了生理性眼泪，何勇抽出手指，用纸巾慢慢擦手，而林浩低头抚摸着脖子干呕咳嗽，口水掉落在膝盖，他下意识并紧了腿，掩盖他的勃起:“咳……呃嗯……咳、对不起……”

    何勇挤开他并着的腿，不容拒绝，低头看林浩微红的脸:“我应该先好好教你规矩，而不是一味宠着你，对么？”

    林浩不知所措，他不懂自己又做错了什么，紧接着他听见拉链声，小狗茫然地抬头，被一个炽热的硬物拍打到脸颊，他愣愣地，嗅到男性特有的腥膻气息，那根深黑色巨大丑陋的yinjing直挺挺顶在他的脸上，guntang，坚硬，像一种可怕的刑罚。中年人的性器颜色沉淀着，同主人一样透露出威压，林浩被吓到了。

    “吞进去。林浩，做你应该做的事。”

    林浩明白过来这是他不听话的惩戒，他的欺瞒，他的羞耻，他的躲闪，对于何勇来说是错误的事情，他不应该这样做。林浩眨了眨眼睛，抬头看不怒自威的上司，他想起来何勇的年龄，当何勇已经是资历深厚的刑警时他还在警车上做小学暑假作业，林浩生出一种羞耻，又觉得自己理所应当听命于何勇，因为自从何勇来到绿藤市，他就是一直这样行事的，只听何勇的话，受他管束。

    现在何勇要惩罚他，他也应该接受。于是林浩张开嘴，缓慢地，将这根狰狞的yinjing含了进去。

    何勇低头，抚摸林浩的后脑，林浩的头发不短不长，却十分柔软，像羔羊的皮毛，何勇的手扣住他，慢慢拉进，感受到yinjing一寸一寸深入狭窄guntang的口腔:“现在舒服了吗？”

    这比槟榔可要大多了，而且不能嚼。可林浩无法反驳，guitou抵住了舌根，几乎要把他的下颚撑开，他闻到男人胯间沉重的气息，带着檀香和沐浴露的气味，他在被惩罚，被打开……他的嘴被撑满了，因为槟榔的戒断反应烟消云散，如果帮上司koujiao是一种治疗，那也未免太过于yin荡，林浩对性事如同白纸一张，也忍不住羞赧起来。

    yinjing进入得太深，可何勇几乎没什么反应，声音平稳，完全无法判断他的情绪，林浩第一次含男人的yinjing，忍不住收缩喉口，舌面挤压guitou，漏出咸腥的jingye，直直灌入林浩的喉咙，他下意识吞咽掉，是和槟榔截然不同的味道。

    何勇说:“收好你的牙齿。”

    林浩还没有反应过来，何勇忽然紧紧抓住他的头发猛地顶胯，又凶又狠，用yinjing撞击他敏感的嘴，guitou几乎要顶入喉管，林浩下意识抓紧了何勇的裤子，呜呜地可怜叫着，尽全力张大口腔迎接上司的训诫，那根jiba大得吓人，几乎把他捅穿，林浩头晕目眩，额头顶着何勇的腹部，紧紧贴着男人的胯，感受到guitou喷涌出大量jingye，直接灌入他的喉咙，太多了，何勇死死摁着他的脑袋，无法撤离，林浩忍不住掉下眼泪，喉咙紧缩，一口一口吞下上司的jingye，直到全部吞完，何勇才松开了手，慢慢退出来。

    林浩低头干呕，混杂这jingye的唾液滴下，他再次听见拉链声，直到是何勇将惩罚的工具收了回去，他的喉咙干涩疼痛，林浩心想，明天喉咙肯定会肿的。

    “抬头。”

    林浩立即抬起头来，他不敢再忤逆何勇，他是被驯服的小狗，何勇低头抚摸他的嘴唇:“做得很好。”

    温柔又恐怖的上司弯下腰，舌头深入吻他，缠绵而色情，吮吸他的舌，舔弄他的口腔，林浩没有接吻经验，被亲得无法思考，不知道过了多久，何勇才终于放开他。

    林浩满脸赤红，舌头露在外面收不回去，嘴唇红肿，眼神迷离，像被玩坏了的样子，半点没有平日凶狠跋扈的样子，他抬头看着何勇，有些依赖。

    何勇笑了，抚摸林浩的脸:“我帮你戒掉槟榔。不舒服的时候就来找我。你更喜欢什么方式？手指？还是接吻？还是……”

    警局的同事在林浩状态恢复后松了口气，却没注意过林浩偶尔的嘴唇红肿和话少。而何勇的行程表上空出了许多时间，用来照顾不稳定的小狗。

    林浩有时候选择亲吻，有时候又是手指，更多的时候是koujiao，他在绿藤市许多隐秘的角落里跪下，吞吃上司的jingye。

    李成阳是第一个察觉到两人微妙关系的人，他拦住何勇质问:“为什么浩子那么听你的话？”

    何勇只是挥开他的手:“老同学，这不关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