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总攻】楚府情事录在线阅读 - 013:爆炒侧君,侧君争宠

013:爆炒侧君,侧君争宠

    013:爆炒侧君,侧君争宠

    穆卿晗到床上分开双腿躺下,乳父用软毛小刷子给他涂药,那药膏冰冰凉凉的,立刻缓解了穆卿晗yinchun上火辣辣的疼痛,还好他阴蒂长的小,缩在yinchun里没有被打到,否则他都不敢想,非得疼死他不可,药膏是福禄亲王正君特意给准备的,就是怕自己的嫡幼子被正君管教责xue,他自己也经常对侍妾侍奴们责xue,当然明白做正君的,看所有侧君和侍妾侍奴都不顺眼,一顿狠打是决计躲不过的,这要也是皇家秘制,效果极好,乳父在穆卿晗逼xue上涂抹了厚厚一层,然后又取了冰用棉布包着贴在穆卿晗的逼xue上给他消肿,很快药效显现出来,穆卿晗的逼xue消肿,只是留下了青紫的印记,看着还是有点难看。

    “乳父,怎么办,这也太难看了!”穆卿晗指着自己的逼xue,他一定会被主君嫌弃的。

    乳父也有点为难,消肿了形状就恢复了,可青紫却是内部淤血,必须得自身慢慢化解,怎么也得过了今夜才能恢复,他看穆卿晗着急,开口说:“侧君别急,一会主君来了正好看看,正君不容人,侧君刚进门就打这么狠。”

    “可是我更想他准许我侍寝……”穆卿晗噘着嘴不开心。

    “一定会的,侧君这么可人疼,主君会喜欢你的,别胡思乱想了,快起来把脸擦干净,一会主君就来了。”

    楚岁朝回自己院子比较晚,直接进了侧君的房间,里面也是红烛高燃,侧君规规矩矩的坐在床上等他,先是楚岁朝掀了盖头,接着是侧君给主君见礼,下奴们说些恭喜的话,磕头之后就都退下了,楚岁朝看了看他的侧君,长得挺秀气的,比寻常双子更精致,唇红齿白的小摸样,眼睛大大圆圆的,看着有点可爱,被楚岁朝注视的脸色微红,楚岁朝声音温和的说:“起来吧。”

    “谢主君。”穆卿晗飞快的起身,直接扑楚岁朝身上去了,坐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脖子说:“主君,今晚准妾侍寝吧!”

    楚岁朝挑了下眉毛,这么主动,他这行为可算是争宠了,楚岁朝大婚十五日之内必须留在正君房里过夜,就算准他侍寝,完事之后楚岁朝也必须得回正君房里睡觉,所以他这样的行为,就是争宠无疑,楚岁朝觉得有意思,笑着问他:“正君怎么管教你的?没叫你安分守己吗?你这是争宠,会被正君打烂屁股。”

    “正君没打妾的屁股,责xue来着,打的疼死了,”穆卿晗跟楚岁朝撒娇,他就是要争宠,他就是要勾引主君,他就要这个人,别说被正君责臀,就是正君打烂他屁股,他不会遵守什么安分守己的话。

    “嗯?责xue了?我看看打坏了没有。”楚岁朝把侧君放在床上,他自己就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扒个精光,敞开双腿给楚岁朝看逼,楚岁朝看到青紫淤痕这么严重也是轻微皱眉,刚进门第一天责xue就打这么很,而且逼xue打成这样,看着难看。

    穆卿晗一直观察着主君的表情,见他皱眉赶紧说:“主君别嫌弃妾,明天淤痕就会散开的,不会难看的。”

    楚岁朝觉得穆卿晗好玩,故意逗他:“那就明天在让你侍寝好了。”

    “爷,求求你,别等明天,今天是妾嫁给主君的日子,爷今晚就幸了妾吧。”穆卿晗声音软糯糯的,不娇不妖,只是听着糯糯的,很容易让人心软,他有一副好嗓子。

    楚岁朝根本没想过等明天的事情,他娶回来的侧君,凭什么不能临幸,要是总让穆端华一枝独秀,那他也太得意了。

    楚岁朝摸了下带着淤痕的逼xue,略微湿润,但yin水不多,热乎乎的,小巧的阴蒂藏在两片yinchun中间,楚岁朝问他:“你不是从小调教的吗?怎么阴蒂这么小?”

    穆卿晗羞耻的说:“是从小调教的,所有功课都有完成,只是用yin药的时候乳父不会用银针刺阴蒂,妾受不住,太疼了,有段时间用了古法,也因为太疼了停了。”

    楚岁朝好奇,“什么古法?”

    “用夹子夹住yinchun分开,抹了yin药之后用竹板子打,能刺激阴蒂长大。”说起来这些都是穆卿晗的血泪史,这古法用不到半个月就停了,他每天哭的眼睛肿的像两个桃子一样,根本受不住。

    “你真娇气,受不住疼还敢嫁给我做侧君?”楚岁朝逗弄那小巧的阴蒂,捏揉两下就兴奋的充血略微硬挺了,但肿胀起来也还是很小。

    穆卿晗不服气的说:“妾就是喜欢爷,非要嫁爷不可,侧君妾也愿意。”

    楚岁朝倒是被他说的一愣,然后又觉得可笑,见一面就产生的喜欢,能有多喜欢呢,不过是和那位三殿下一样的喜欢好看的皮囊而已,他也不纠结这个问题,反正他无所谓,“你倒是能如愿了,准你今晚侍寝,起来服侍爷更衣。”

    “谢主君恩宠!”穆卿晗起身下床服侍楚岁朝更衣,然后又乖乖的在床上等着,楚岁朝刚一上床,他就脸色红红的看着楚岁朝的jiba,咽了下口水。

    楚岁朝看他这馋样觉得新鲜,问他:“想吃?”

    “嗯!”穆卿晗用力点头,“爷,妾给你含jiba好不好?一定会让爷很舒服的。”

    楚岁朝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一下,“小sao货,来吧。”

    穆卿晗撅着屁股跪趴着,一口含住楚岁朝的jiba,心里偷偷的想,主君jiba真大,等下会不会把他cao死,含着jiba扭屁股,口中发出‘啧啧’的声音,还呜呜咽咽的哼唧。

    楚岁朝被他叫声勾引的火起,jiba被舔弄吸允的完全硬起来之后直接压倒穆卿晗,guitou抵着他逼口,发现穆卿晗的逼xue长的特别小,逼口更是极其紧窄,而且yin水特别少,只是逼口湿润,他不由好奇,穆端华yin水特别的多,cao完了得换床褥子,庄湛瑜也差不多,稍微摸两下就yin水泛滥了,双子普遍如此,楚岁朝在父亲院子里看到过竹板子责xue,有些侍奴逼xue被打的能跟竹板子拉出银丝来,可他的侧君却yin水非常少,“你这小逼是不会流水吗?”

    穆卿晗脸红,他天生就这样,yin水少,羞愧的说:“爷,妾yin水少,爷多caocao兴许会多的。”

    楚岁朝挺腰,硕大的guitou顶开xue口,那小口被撑开到极致,楚岁朝刚进个guitou就遇到了阻碍,xue口边缘被撑的发白,楚岁朝jiba特别雄伟,柱身比guitou粗壮多了,他都觉得cao进去会把他的侧君撕裂,但已经箭在弦上了,这小sao货勾引他,撕裂了也得受着让他爽了再说,楚岁朝不再犹豫,猛的挺腰捅进去。

    “哈啊啊啊啊啊……”穆卿晗双手死死的抓着枕头,太疼了,身体像是从中间被劈开了一样,眼泪顿时不受控制的掉下来。

    楚岁朝jiba抵着zigong口没插进去,穆卿晗被cao破处子膜,流出几滴鲜血落在洁白的喜帕上,楚岁朝伸手摸了摸他的xue口,并没有撕裂,他略微后退,抽出jiba,带出了更多的血,顺着屁股流下去,楚岁朝开始了轻微的抽插,但guitou次次顶撞宫口。

    “嗯啊啊,爷,爷,慢点,妾好疼,啊啊,呜……”穆卿晗感觉体内像是有一把钝刀子割rou一样,还是来回的割。

    楚岁朝可没什么耐心,“忍着,cao开了就好了。”guitou一次次顶在宫口上,那宫口也是小巧的,比较难cao,顶了好几下顶不开,楚岁朝失去了耐心,掐着穆卿晗的腰用力捅,硬生生把那小口凿开,jiba整根插入逼xue,guitou在那小小软软的宫腔里,被软rou包裹着,而那宫口一旦被顶开则如同被驯服了,再也不敢收紧。

    “呃……”穆卿晗仰着脖子,身子抖的不成样子,他觉得自己快要疼死了。

    楚岁朝也知道他疼,jiba彻底插入之后就没有在动,给了穆卿晗缓和的时间,一手捏揉他小巧的阴蒂,一手玩弄jiba,他楚岁朝觉得他明天赐环的时候,应该给穆卿晗赐一个阴蒂环,把这小小的不中用的阴蒂打上环,那他的阴蒂就再也收不回去,不能藏在yinchun里了,连走路都会摩擦到阴蒂,他就不信这样一来,时间长了这小阴蒂长不大。

    穆卿晗阴蒂传来阵阵快感,阴蒂快感是任何一个双子都不能抵御的,他很快舒服起来,自己扭着腰配合楚岁朝的手指,这也就导致他自己扭着腰吞吐jiba,楚岁朝觉得他这是不疼了,这才开始缓慢的抽插。

    “啊哈,爷,好奇怪,啊嗯,妾sao逼里面舒服,好麻,呜呜,爷,cao的妾好舒服……”穆卿晗逼xue里面被大jiba摩擦的酥酥麻麻的,逐渐升起快感,他开始忍不住扭腰摆臀,sao起来了。

    楚岁朝拉着侧君起身,让他跨坐在自己腰间,“侧君不是求着爷要侍寝吗?那就自己动吧,要插的深点,这样爷才舒服,知道了吗?”

    “是,妾会好好服侍主君的,”穆卿晗慢慢的起身又坐下去,骑乘的姿势感受格外清晰,因为都是他自己在掌控速度和节奏,起身幅度不算太大,但坐下去是真的实诚,guitou顶进zigong里,抵着zigong底才算完,爽的浪叫不停:“啊哈,深,太深了,啊啊好舒服,爷好厉害,大jibacao进妾zigong了,呜啊,zigong好酸……”

    “侧君真是个sao货,自己插逼叫的这么浪。”楚岁朝喜欢穆卿晗的声音,他叫床很好听。

    “呜啊,妾是sao货,哈啊,是爷的sao货,爷cao妾的sao逼,啊啊啊!zigong顶麻了,sao逼好舒服,嗯啊,啊啊,逼里saorou都被爷cao服了!”穆卿晗舒服的胡言乱语,下体如同燃烧起来一样,yin水不多但也够抽插,温度却高的惊人。

    楚岁朝也感觉出来了,那yinxue热乎乎的,好像有点烫,他jiba在里面只想快速的抽插,否则他就感觉yuhuo焦躁,“侧君得快点,这样太慢了。”

    “是,妾,哈啊啊,妾听爷的,呜啊,太粗了,爷,大jiba太长了,呃啊啊啊,把妾cao烂了,cao逼美死了,舒服死了,唔啊啊啊啊……”穆卿晗本来身上就没太多rou,逼xue生的紧窄,特别是xue口,所以cao了这么半天,yin水流出来的不多。

    “嘶,啊!”楚岁朝猛然惊叫,侧君逼xue突然夹紧,温度像是急速攀升一般,烫的他一个激灵,其实只是细微的变化,但jiba是何等敏感的地方,一点点变化也能感觉出来,楚岁朝只觉得jiba被烫的一阵酥麻,他浑身肌rou都绷紧了,那种急速抽插的欲望非常强烈,穆卿晗却突然停下了动作,僵硬着身子,jiba里流出一点点透明的液体,他高潮了,可是他jiba喷的特别少。

    “啊啊啊啊啊!妾高潮了,爷,啊哈,嗯呜,浪逼被爷的大jibacao高潮了,啊!jiba好烫,烫死妾了,唔啊……”穆卿晗根本动不了了,身子不停颤抖。

    楚岁朝看他不中用了,直接推倒他压上去,猛烈抽插,挺腰动作极其凶狠,‘啪啪’的声音特别大。

    “啊哈爷,唔啊不行,饶了妾,啊啊啊!爷,cao死妾了,唔啊,zigongcao穿了,嗯,嗯啊啊啊啊……”穆卿晗感觉非常奇怪,不是难受也不是疼,是快感太多太多了,他就受不了,高潮中被这样狠cao他几乎要崩溃了

    楚岁朝双手抓着穆卿晗两个奶子,下身打桩一样的cao,快速的抽插这样烫人的浪逼非常爽,楚岁朝根本停不下来,jiba和rou逼要磨出火星子一样的激烈,他只觉得速度越快他越舒服。

    “呃,呃啊不行了,妾要死了,爷饶了妾,唔啊,妾又高潮了,哈啊,饶了妾,好烫,爷的jiba好烫啊,啊哈,太快了,sao逼受不住,呜啊,呜呜……”穆卿晗被cao的哭出来,他真的要死了,生生被cao死在床上了。

    楚岁朝连续快速的抽插之下,把穆卿晗的高潮延续的格外漫长,没等结束就攀上下一波高潮,那紧窄的小逼夹紧之后更热烫了,楚岁朝就不得不继续这样快速凶狠的抽插,这是鸡生蛋蛋生鸡一样的循环,越快越爽,侧君高潮楚岁朝就得快速抽插才能缓解jiba上的热烫感觉,可他cao的越快侧君高潮来的越激烈。

    “爷,妾要死了呃啊,逼烫坏了,嗯,嗯哼,爷饶了妾,唔啊妾不行了,cao烂了,啊啊啊啊烫死了……”穆卿晗一点力气也没有,可体内主君的jiba越来越烫了,他感觉要受不住了,全身都酥麻了,高潮好像无穷无尽。

    cao的太快逐渐的楚岁朝也有了想射的感觉,可他停不下来,只能就这样cao下去,一次又一次jiba被烫的酥麻舒爽,直到他像是被烫的射出来为止,jiba夯进去一样凶猛,cao的穆卿晗叫声尖利起来,而后又逐渐的微弱下来,翻着白眼抖着身子,始终都停留在高潮的状态中,楚岁朝闷哼着射在穆卿晗zigong里,他出了一身热汗,而穆卿晗已经神志模糊了,他张着嘴巴哼哼唧唧的,楚岁朝趴在他身上喘气,好半天两人才缓过来说:“侧君这是什么逼,有点厉害。”

    穆卿晗双臂搂着楚岁朝的脖子,嗓音沙哑的说:“是专门给爷cao的逼。”

    楚岁朝憋不住笑出来说:“你自己没感觉吗,高潮的时候逼里热的烫人,怎么还是说爷的jiba烫?”

    “嗯?是爷的jiba烫呀,越cao越烫。”两人都觉得是对方身体烫人,楚岁朝歇了一会就起身了,穆卿晗知道他要去正君房里,可他舍不得主君走,就拉着楚岁朝的手,故意用软糯的声音说:“主君别走,在陪陪妾吧,妾舍不得爷。”穆卿晗是知道自己声音好听的,他在福禄亲王府的时候父亲还特意给他请过老师来训练声音和语调。

    “嗯?这么会撒娇?争宠会被正君责xue,你不怕吗?”楚岁朝又坐回床上。

    穆卿晗钻进主君怀里,拉着他的手在手心轻轻舔了一下说:“妾就是争宠,正君要责xue就责xue呗,反正妾就是喜欢爷,被正君打死了也不后悔,爷,求求你了,就在陪妾一小会吧。”穆卿晗知道他不可能留得住主君一宿,所以他说的是再陪一小会。

    “小蹄子,哪学来的一身sao媚功夫?”穆卿晗说话直白,并不掩藏争宠的心思,这和楚岁朝平日里见到的君父那些侍妾侍奴都不一样,他们因为惧怕正君,争宠的心思从来都是藏的极深,虽然行为上一个不输一个的争宠,但嘴上都乖巧的很,口是心非一个比一个能装,没有敢把争宠这种话说的这么明目张胆的,穆卿晗这样的,反而让楚岁朝觉得有意思,不但不反感他争宠的行为,还有点喜欢他这样,抱着他玩他小奶子。

    “啊,爷,奶子舒服,爷好会玩奶子,唔啊,妾奶头好麻……”穆卿晗可着劲的浪叫勾引楚岁朝。

    楚岁朝又陪了穆卿晗一会才离开,乳父带着念棋、寻棋两个下奴进来伺候穆卿晗沐浴,思棋和追棋两个下奴收拾床榻,穆卿晗坐在浴桶里清洗身子,摸过自己略微红肿和指痕遍布的小奶子,他脸红了。

    穆卿晗是真的敢争宠的,首先是他的身份也是皇族,而且他还比穆端华大一辈,就算在怎么争宠,正君也不可能把他贬为贱奴,不过是想法子折腾他或者惩罚他而已,若是受一顿罚就能多和主君呆一会,他愿意的,穆卿晗有恃无恐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他的君父福禄亲王手掌天下兵权,深得陛下信重,所以虽然身份是侧君,但穆卿晗其实不怕正君,而且他也是有秘密的人呀,看看主君刚才cao他cao的多凶,多狠呀。

    穆卿晗是先天不足的身子,无论后天怎么调教都不行,他为此没少吃苦头,他本来就是怕疼的人,咬着牙遭了不少罪,可他身子不争气,别说是yinchun和阴蒂长不大,天生逼xue就窄小,jiba也略小,屁股没什么rou,无论他怎么调养进补,补的流鼻血也长不出太多rou,可是身为双子,就是要有rou才抱着舒服,cao着舒服呀,所以他父亲费劲千辛万苦给他想法子从旁的方面找补,就把主意用在了每日用的yin药上,皇家秘制配方的yin药,又加了很多药性特殊的珍惜药材改良配方,这是他和父亲的独门秘方,连乳父都不知道,这样特殊的yin药常年累月的用下来,使他高潮的时候身体极度敏感,他才会感觉是主君的jiba烫,并且确实是他逼xue发热,他父亲亲身试过之后才给他用的,效果非常好,这不,主君cao他的时候都停不下来。

    其实穆卿晗以前就见过楚岁朝,并不是在迎客酒楼门口那次见到他才喜欢他的,而是两年前,他和哥哥偷偷溜出去玩,在一场斗棋会上,当时楚岁朝还没成年,一个人同时对战两个高手,赢的别提多漂亮了,那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的样子,穆卿晗一辈子也忘不了,午夜梦回总是能看见笑容明灿俊美如仙的人对他伸出手,邀请他对弈,穆卿晗就是为了楚岁朝学的下棋,当时斗棋会结束楚岁朝就走了,他也从此失去了对方的消息,直到在迎客酒楼再次看到他,穆卿晗觉得这是上天赐予的缘分,不嫁怎么能行,唯一的遗憾就是他晚了一步,没能嫁为正君。

    坐在浴桶里想着主君,穆卿晗心里既满足又欣喜,他嫁给了爱的人,不算辜负此生了,他能看出来,主君对他是有点喜欢的,只要主君有点喜欢他,就日后就要想尽办法用尽手段,把这个有点变得很多。

    乳父担忧的看了穆卿晗一眼说:“侧君明天怕是要吃苦头了。”

    穆卿晗浑不在意的说:“怕什么,争宠就争宠了,能怎么的,不就是打几下吗,疼完就过去了。”

    乳父心说责xue哭的稀里哗啦的人也不知道是谁,“侧君慎言,要敬重正君。”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穆卿晗明显是没听进去的。

    乳父觉得还有必要劝一句,他说:“侧君……下次小点声,正君的房间就在对面,听的真真的,心里怕要不舒服了。”

    “凭什么!主君cao的我舒服,cao的我爽了我就是要叫,我声音这么好听不叫出来给主君听难道要我憋着!”穆卿晗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瞪,明显是不服气。

    乳父严肃了脸色说:“出嫁之前正君怎么交代的都忘了?”

    穆卿晗立刻想起来了,低下头说:“我错了,下次不敢这样张扬了。”

    “老奴都是为了侧君好,明明受不住疼,非要去招惹正君干什么,责臀责xue都是轻的,要是罚你针刺阴蒂rutou,罚你走绳烫xue你怎么办?正君要折腾侧君,有的是法子叫你生不如死,后xue里灌满热水,逼xue里塞上冰块,把两个xue都堵住,叫两个下奴狠命揉你的肚子,一点伤都看不出来,能叫你哭都哭不出来你信不信,把你逼xue和jiba眼里涂满yin药,用遇水膨胀的木棉堵住逼xue口和马眼口,用小刷子刷你阴蒂rutou和jiba,那木棉遇水膨胀,jiba撑的变形,能疼死人,把逼xue口撑的比生过孩子都松,惹火了正君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罚你骑木马能叫你生不如死,那木马上的木雕假jiba用细细的麻绳缠了,浸染上yin药,入xue之后又刺又痒,能生生把逼xue磨烂了,这些你都受得住吗?”

    穆卿晗听的脸色煞白,嗫嚅着唇说:“我也是皇族,他不敢这么对我。”

    乳父见他知道厉害了,但还是敲打他说:“皇族又如何?后宅里以这个论尊卑吗?福禄亲王如何手掌天下兵权,管得着旁人家后宅里正君管教侧君吗?”乳父现在知道什么叫惯子如杀子了,亲王正君疼爱幼子,把他养的嚣张跋扈,不知天高地厚,若是嫁人为正君倒还好,可主子是侧君就不行,这样下去一定会吃亏的,他身为乳父跟在侧君身边,必须时刻提醒他不可得意忘形,谨慎小心才是长久生存的法则,这孩子是他奶大的,他也疼他,所以必须提点他,乳父语重心长的说:“侧君已经二十岁了,该懂事了。”

    穆卿晗想起那些刑罚真的有点怕了,他紧张的问:“乳父,那我该怎么办,明天正君会不会罚我。”

    乳父摸了摸他吓的惨白的小脸蛋说:“明天见到正君你要恭敬请安,乖一点怂一点,起码嘴上要服软,罚你就受着,该哭就哭出来。”

    “我,我记下了。”穆卿晗乖乖点头。

    乳父其实也不全是吓唬穆卿晗,寻常人家的侧君有很多经常受刑的,正君罚侧君,主君根本不会插手,若是主君宠爱侧君,兴许多少能管管,但主君有正事要忙,哪能时时刻刻看顾后院,若是侍妾侍奴受宠,正君嫉妒之下活活折磨死的也是常见,穆卿晗还好点,皇族出身注定了就算是三皇子也不敢往死折腾他,但乳父也得吓唬他,省的他不知收敛得罪了正君日后受苦。

    楚岁朝回房沐浴之后才去的正君屋子,刚一进门就看跪了一屋子下奴,一个个噤若寒蝉,乳父在一旁劝着面色冰寒的穆端华,穆端华抬头见主君进来了,一阵风似的冲过来抱住,搂的紧紧的,一直小声叫他:“主君,主君……”穆端华生的高,比楚岁朝还高半个头,而且他身上也有rou,抱着楚岁朝就跟把他圈怀里了一样。

    楚岁朝拍了拍穆端华的后背:“嗯,我回来了,你这是干什么呢?”楚岁朝对乳父说:“带着他们都出去。”

    “是,侯爷。”乳父带着下奴出去了,临走时候担忧的看了一眼三殿下,他劝了一晚上了,三殿下被对面房间里浪叫声气的发了好几场脾气了。

    穆端华也不说话,就搂着楚岁朝不放手,楚岁朝笑着说:“怎么?吃醋了,我看看脸酸成什么样了?”

    “妾不敢。”穆端华把脸埋在楚岁朝脖颈间,闷闷的说,他心里是有点吃错,本来主君叫侧君侍寝也是正常,但他们才刚成婚,他听着对面房间里的叫声就知道有多激烈,穆端华害怕失宠。

    楚岁朝搬着穆端华的脸,看他眼圈都红了,委委屈屈的,楚岁朝在床边坐下,笑眯眯的说:“醋就醋呗,我又不怪你。”

    穆端华跪在床边给主君脱鞋,服侍他脱衣服上床,自己也上床躺在他身边,拉着楚岁朝的手摸到自己逼xue上说:“爷,妾想要。”

    “嗯?逼痒了?”楚岁朝一手的湿滑,他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侧君屋里浪叫成那样,但凡是个双子都受不了,楚岁朝揉了一把穆端华的逼xue,挤开yinchun捏着阴蒂,软嘟嘟的大樱桃被他捏扁拉长,手下sao逼越来越湿了。

    “哈啊,阴蒂舒服,爷玩的妾好舒服,爷,求求你cao妾,狠狠的cao妾的sao逼,sao逼想要大jiba,呜啊,sao阴蒂捏扁了……”穆端华侧躺着,一条腿抬着被他自己勾在手肘弯。

    楚岁朝也是侧躺着,两人面对面,楚岁朝刚才在侧君身上只射了一次,其实他有的是精力,到底年轻身体底子也好,平日里精心的保养着,一晚上射个两三回都不当回事的,不过今晚他不想做了,玩了两下阴蒂和逼口,把正君玩的气喘吁吁浪叫不止,他却说:“有点困了。”说完收回手,躺平了闭上眼睛就打算睡觉了。

    “唔……”穆端华见主君困了,也不敢闹腾,乖乖的放下腿,大口喘息着平复欲望,然后贴着主君,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还没等穆端华睡着呢,主君一个侧身大腿压在他身上,手也搂着他的腰,八爪鱼一样缠上来,穆端华心里突然就安稳了,主君睡着了才会这样的,他睡觉就是不老实,穆端华老老实实的让主君抱着,心也逐渐平静下来了,很快也跟着入睡了。

    睡到自然醒就心情好,楚岁朝难得清闲,侧君来请安的时候他和正君刚吃完饭,“让他进来吧。”

    穆卿晗低着头进来,跪下给主君和正君请安,知道主君在他心里的恐惧就少了很多,有主君看着,正君也不好太狠的罚他,侧君也好侍妾侍奴也罢,从进门开始,只要有主君宠爱,侍寝完了次日都得来正君这里请罚,这是规矩,以卑贱之身服侍主君,需时刻牢记恭谨勤勉,谦卑守礼,受主君责罚是警告也是提醒,穆卿晗的贴身下奴思棋端着托盘跪在正君面前,请他验看喜帕。

    穆端华看了一眼喜帕上暗红的血迹,点了点头说:“赏。”知夏把一个香囊放在托盘上,香囊里装了花生莲子和刺荆棘,正君赏赐给侧君的香囊是有很重要的意义的,看香囊里装了什么,若是只有刺荆棘没有花生莲子,那就说明正君不允许侧君孕育子嗣,那么侧君侍寝之后必须服用避子药,不过这种情况很少见,一般都是身份卑贱到受主君嫌弃的,或者侍寝之时服侍不周惹主君厌弃的,正君才会这样赏赐,花生莲子的意思是希望侧君努力受孕,早日为主君诞下血脉,刺荆棘是提醒侧君谨言慎行牢记身份。

    当时穆端华请安的时候楚太正君给他的不是香囊而是红包,里面装的当然不是那些金银俗物,而是一束阔叶花和一束石榴花的干花,阔叶花意思是把后宅大权交给正君,希望正君多为主君广纳侍妾侍奴充裕后宅,石榴花则是希望正君多多诞育子嗣,同时也要悉心抚养庶出双子,花束一般会被表框挂在正君房里,是身为正君得到了太正君认可的象征。

    接下来就是请罚,穆卿晗低头跪着,语气非常恭敬:“侧君穆卿晗,昨夜得主君临幸,侍寝服侍不周,请正君责罚。”所谓侍寝服侍不周,只是一句谦卑的话,无论周到不周到,都得这么说。

    “以卑贱之身服侍主君,是该罚,”穆端华悄悄的看一眼主君的脸色,见他没有要插手的意思才放心点,他当然想狠狠折腾侧君一顿出出心里的怨气,但他不想当着主君的面这样做,那会让主君觉得他没有容人之量,不够端庄大度,“竹板子责臀二十。”穆端华给了极轻的惩罚。

    楚岁朝眉毛一挑,倒是有点意外,昨天晚上他回来的时候穆端华那委屈的样子,他还以为今天正君会狠狠罚侧君呢,不过他不管,怎么罚也是正君的事情,轻或者重,他都不会插手的。

    穆卿晗松了一口气,恭恭敬敬的磕头,说:“谢正君责罚。”

    而后穆卿晗到外面院子里去,正君身边的下奴准备了刑凳,穆卿晗退了裤子,分开双腿骑在刑凳上,下奴掀开他衣衫后摆,露出来一个没什么rou的白屁股,下奴手举竹板子,‘啪啪’的击打在侧君的屁股上,穆卿晗又觉得疼又有点羞耻,没打两下就哼哼唧唧的开始掉眼泪。

    楚岁朝在里面听着外面责臀的声音,想起来以前经常看到父亲院子里惩罚侍妾侍奴,不过父亲出手比他的正君狠多了,那些侍奴多数会被责xue,打的yin水飞溅,逼xue红肿青紫。

    穆卿晗被责臀二十下之后,下奴扶着他进来,他先是叩谢正君责罚,接着请楚岁朝赐环,楚岁朝想了一下,从穆卿晗乳父手中端着的托盘了拿了一个小巧的阴蒂环,乳父看的直吸冷气,低着头半句不敢多说。

    下奴抬了春凳进来,穆卿晗分开双腿坐上去,楚岁朝拨开他的yinchun,先是揉捏那小小的阴蒂,看着穆卿晗xue口收缩逐渐兴奋起来了,他这才把阴蒂环扣在侧君阴蒂上,用力捏下去。

    “呃啊啊啊!”穆卿晗最受不住疼了,针刺阴蒂他都受不了,直接刺穿阴蒂上环,他眼泪不受控制的流,身子狂抖,要不是下奴压着,他早就挣扎了,阴蒂好疼,疼的他快死了。

    楚岁朝摸了下他的脸,“好了好了,不哭了,好好养养过两天就长好了。”

    “呜,爷,妾好疼啊,”穆卿晗哭的稀里哗啦的,疼得身子抽搐,看向施与他疼痛的人,满眼都是可怜巴巴的泪水,但他的眼睛里也同样装满了爱意和深情。

    楚岁朝微微一愣,有点怜惜他,似乎是自己看错了,侧君真的只爱他的皮囊吗?为什么眼神那么真挚虔诚?让楚岁朝第一次有了重新品鉴一个人的心思。

    下奴放开穆卿晗,他立刻双手朝着楚岁朝伸出来求抱抱,楚岁朝下意识就抱住了他,穆卿晗在楚岁朝耳边哼哼唧唧的撒娇喊疼,楚岁朝拍着他的背。

    穆端华却感觉眼睛里被人扎了一百根钢针,他就不应该放过侧君的,但说到底他顾虑太多,穆卿晗也是皇族,福禄亲王大权在握,他和侧君又是亲眷,而且主君在场,这些都是他的顾虑,可看到主君真的去抱别人,穆端华心如刀绞。

    楚岁朝抱着穆卿晗安慰了一会,穆卿晗平静下来点之后,楚岁朝定了穆卿晗的yin规,他不喜欢给他的双子带太多的yin规,更不喜欢他们带玉势,撑的松松垮垮的cao起来还有什么意思,就只赏赐了插马眼的玉簪,禁锢jiba的铁环和一对乳夹,穆卿晗带好yin规,谢恩后就回去了。

    楚岁朝一回头就看他的正君脸色不好,他不以为意的一笑,心里想着真有意思,突然就对以后的生活充满了兴趣,若是庄湛瑜进门之后穆端华脸色应该会更难看了,以后侍妾侍奴的人一多,他后宅多热闹呀,太好玩了。

    穆端华见楚岁朝一脸的兴致盎然,还以为这兴趣是对侧君的,顿时心里升起nongnong的危机感,不知道那瘦巴巴的双子有什么好,yinchun都薄薄摸起来也不会有多好的手感,阴蒂小小的不堪把玩,到底有什么手段能勾住主君的心?

    楚岁朝上午得去做一些楚太师交代的事情,正君侧君都要做调教功课,穆端华今天格外认真,他把每天的责臀数量加到了一百,两个肥屁股上都抹好药之后就开始‘啪啪’的用竹板子打,责臀是为了让臀rou更好的吸收药物,而且力度适合的抽打也会让臀rou更加肥厚有弹性,两瓣屁股打的红彤彤的热乎乎的,知夏力道掌握的非常好,这种红肿很快就会消除,并不会让臀rou青紫难看,接下来的yin药润xue是乳父cao作,小刷子刷阴蒂和yinchun,逼xue内部和后xue内部都要用yin药,穆端华阴蒂被银针刺了两轮,他惨叫着被逼迫压抑快感,坐坛子和rutou的调教也是每天的必修课,完事之后才能休息,但躺在床上他依旧心中难安。

    穆卿晗今天的调教功课却做的格外艰难,屁股已经被竹板子抽了二十下了,而且二十下是罚,和调教功课责臀完全是两回事,屁股打的很疼,他回来还要责臀五十,用yin药的时候阴蒂也不能在藏回yinchun里了,被阴蒂环撑着走一步路摩擦一下,他有点发愁以后总是这样怎么办,走两步路就被快感逼迫的必须停下缓解。

    楚岁朝忙活完就去楚太正君的院子看望庄湛瑜,楚岁朝进去的时候庄湛瑜在坐坛子,他挺着腰,逼xue整个陷在坛子口,太正君派来的下奴手中拿着软软的毛刷刺激他的rutou,庄湛瑜一动不敢动的忍耐,坐坛子的时候乱动有可能掉下来,他时不时抖一下身子,乳尖被刺激的yin痒,庄湛瑜的奶子长的比寻常双子要大一点,楚岁朝觉得他的奶子手感是最好的,他走过去接过下奴手中的软毛刷子,在庄湛瑜奶子上刷了几下,庄湛瑜始终闭着眼睛也没看到楚岁朝进来,他全部的心神都用来应对调教功课了,已经有两年没做过了,有点生疏。

    楚岁朝丢开刷子,双手抚上庄湛瑜的两个奶子揉捏,惊的庄湛瑜猛然睁开眼睛,下奴是不可能这样揉他的奶子的,看到楚岁朝笑吟吟的站在他面前,庄湛瑜这才缓下心神,挺着胸膛让楚岁朝玩奶子,两个奶尖被捻弄的酥麻,他口中泄出一声颤音。

    楚岁朝问下奴:“还有多长时间?”

    下奴看了下计时的更漏说:“回侯爷,时间到了。”

    “扶他下来。”楚岁朝吩咐下奴,看着下奴们把庄湛瑜扶下来,然后一个个的非常有眼色的退下了,庄湛瑜坐在软塌上紧张的望着他,楚岁朝在旁边坐了,掰开庄湛瑜的腿了一眼,逼xue被药气熏的红扑扑水汪汪的,摸上去也是热乎乎的软乎乎的,觉得有意思就多摸了两下,可庄湛瑜那能受得住,抖着身子闷哼。

    “主君,主君……”庄湛瑜感觉逼xue被摸的舒服,他大张着双腿,往前挺逼。

    “湛瑜这两天怎么样?”楚岁朝边玩边问,手指还逗弄庄湛瑜的阴蒂。

    “湛瑜,呜呜,主君别,湛瑜受不住,会高潮的。”庄湛瑜抖着身子,双子没有成婚之前是不允许高潮的,一旦食髓知味会很难管控住身子,变得非常yin荡。

    “怕什么,不破了身子就行!”楚岁朝不以为意,还恶意的用手指戳弄xue口,轻轻的搔刮处子膜。

    “啊哈,主君,湛瑜不敢……”庄湛瑜咬着舌尖,企图用疼痛压制快感。

    楚岁朝笑着说:“你应该自称妾。”

    “是,主君,妾唔啊,啊啊啊啊……”庄湛瑜的话被主君的动作打断,用力咬自己的舌尖。

    楚岁朝捏着他的阴蒂快速的抖动,看庄湛瑜始终想守着规矩不敢高潮,也不为难他,松开手扯了锦帕擦了擦,对庄湛瑜说:“不逗你了,看你还好我就放心了,我下午还得出府,你好好休息调养身子,我得空在来看你。”

    “是,主君,妾会好好调养身子的。”庄湛瑜不舍的望着主君,看着他的背影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