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攻:舔喉窒息高潮/咬颈成结射精/控射自己(上首页加更)
射的太快了,他连用手堵住都来不及。 又因为身上小猫精的很,一刻不停的往前列腺点上撞。他刚射精还没来得及的软下去的jiba就又被强制勃起,随着他身体的晃动。jiba头时不时在戳地板上,把地上那片jingye捣的粘稠无比,却又因频率不高而不上不下的。 肠rou有些酸疼,屁股上老是被撞上两个圆滚滚的蛋蛋,刺刺痒痒的,让他忍不住想去捏捏它们。 “嗯…” 连白刚往后伸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身上的小猫干的更猛了,指甲狠狠地抓在肩rou里,后脖颈喷上了灼热粗重的鼻息,呜呜的威胁声又高了起来,就响在耳畔。 他只好忍着更猛烈的快感,扭过头主动去亲小猫,嘴里安抚着。 “没有跑,老公不跑。” 小猫的呜呜声低了下来,勾着毛脑袋伸舌往连白嘴里塞,冲撞的动作也缓和下来。 连白张嘴让那条长舌进入,卷着舌面和它勾缠,可小猫现在只做它雌兽的主导者,它凭着本能去舔舐连白口腔里的每一处。 连白的舌头勾不过它,就昂着脖子张着嘴乖乖给它舔,小猫舔罐头似的,一下又一下缓缓搜刮着连白口腔,标记它的领地。 舌面上的倒刺将里面的软rou划的熟红,连白嘴巴张的有些酸,过度分泌的口水却没有机会滴落,而是全部被嘴里那条长舌卷着舌尖勾吃了去。 那舌头舔完一圈还不够,它顺着喉咙钻了进去。 “唔…” 连白应激性干呕,喉结滚动挤压里面的舌头,却无济于事。 窒息感逐渐上涌,他却没舍得推开脸前的毛脑袋,他憋的脖子和面颊越来越红,身体紧绷,插着兽茎的屁眼也绞的死紧。 兽茎上的软刺都张开了,它们的作用是为了在交配时嵌进雌兽yindao的软rou里,让其挣脱不开,提高受孕率。 可猞猁的伴侣既不是雌兽也没有yindao,他只有一个被捅开的屁眼,屁眼里的肠rou现在被软刺钩扯的的熟烂糜红。 兽茎的每次抽出,都会在密密麻麻的软刺间看到糊在上面的血迹,不多,却衬的那屁眼活像是个刚被开苞的处子xue。 猞猁在越绞越紧的屁眼里抽送的愈发困难,却也格外舒爽,它下身不再动作。 金棕色兽瞳亮晶晶的盯着眼前人艳红的面庞,得了趣的控制深入到喉咙眼的舌尖,上下左右的拍打,在眼前人要翻起白眼的瞬间,才猛地抽出。 “咳…咳咳…” 新鲜沁凉的空气重新侵入肺腑,连白趴覆在地上一边剧烈咳嗽一边大口呼吸,猞猁呜呜的舔他下颌上的口水。 他的一只手还紧握在下体狰狞guntang的yinjing上,大拇指腹死死的摁在那马眼上,手上力道大的在小臂爆出了两条青筋。 他又射了。 在只被软刺顶着前列腺的情况下,仅靠窒息就高潮了。 不过这次他有了经验,提前堵住了马眼,没能让这泡浓精冲出体外。 他调整了一下呼吸,重新趴好,吻了吻还在舔着自己喉结的小猫,它憋的鼻息粗重灼热,胸腔也是低沉的威胁声,却没再抽送yinjing。 “没事,继续吧老婆。” 得了应允的猞猁低头舔去自己爪缝的血珠,做起了最后的冲刺。 猞猁冲撞的速度越来越快,两眼暴虐无比的精准盯住身下人熟麦色的脖颈,胸腔的威胁声堪称震耳欲聋。 爪缝重新渗出的血腥味冲击着这只交配中的野兽为数不多的理智。 “乖,咬吧。” 这声音嘶哑的厉害,也轻的厉害,带着起伏的喘息。 却轻而易举的将这野兽的理智崩断。 “嗯…” 尖锐锋利的犬齿刺入皮rou,guntang的鲜血霎时就涌了出来,连白偏着头,让颈后的猞猁能咬的能方便些。 “唔…” 猞猁在最后一次深顶后,guntang兽茎在顶部立马膨胀成结,死死卡在熟红肠rou深处。 被咬脖子都没太大反应的连白,此时却立马弓起了腰,大腿直抖,脊背直颤。 猞猁拔高声音呜呜的威胁,把结胀的更大加快了喷精速度,犬齿警告似的的刺入了几分,前爪按着梁云肩膀,要把他重新压回去,不许它的雌兽逃跑。 连白张着嘴调整呼吸,身体渐渐平静下来,将手里又被堵住马眼的狰狞yinjing缓缓释放了出来。 这根yinjing被连着控射两次,已经红的发黑,烫的惊人,鼓胀到了最大限度,仿佛不需触碰就能在下一秒喷出精来。 小腹又酸又胀,身上的小猫还在往里射精。 看来之前都没让它用jiba爽尽兴,原来它能这么持久,成结后能射这么多。 连白静静的趴伏在地上,适应着小腹的不适感,身上的小猫依旧在呜呜的威胁,只不过声音小了许多,听着倒更像撒娇,后颈的牙齿也拔了出来,就是还不肯松嘴,一直叼着。 连白起了坏心思。 连白动了下身子,作势起身。耳边的的威胁声立马响高了八个度,小猫牙齿也呲了出来,哒哒哒的在他颈侧直咬,就是跟个玩具似的,迟迟咬不出血。 连白勾着嘴角继续趴好,静静等小猫射完。 软缩回小小一个的兽茎从肠道里滑了出来,过了几秒,xue口处缓缓流出浓白的jingye。 猞猁不急于从连白身上下来,它伸着长舌一口一口将连白颈后和肩膀的血液舔舐干净,从喉咙里发出连白熟悉的呼噜声。 这次是真的在撒娇了。 后颈的血口并不算深,但也绝不浅,云将流出的血舔掉后伤口处就又缓缓渗出血来。 它有些心疼,觉得自己刚才太粗暴了。 “不用管宝贝,等会上点药包扎一下就行了,问题不大。” 他推了推后颈的毛脑袋,示意它先下来。伤口处的确有些疼,但能忍受,连白是受不了云的撒娇。 膝盖有些跪僵了,连白揉着上面的青红坐在了地上,就见云去舔他喷在地上的jingye,把地板舔的锃亮。 连白尴尬的别过头,心情有些微妙。 给日就算了,还那么快就被日射了… 云又来舔他肚皮上的jingye,刺刺痒痒的,连白一手支在身后,上身后仰,另一手揉着肚皮上的毛脑袋,懒懒的半眯着眼,任它去舔。 然后就见云舔净肚皮后,毛脑袋顶着他腿根要舔屁眼。 咳… 连白揪了下毛耳朵让云抬头,往上挺了挺胯,眼神示意云先干正事。 他的确有几次干完老婆小逼后,还体贴的舔了好一会儿,顺便把流出来的精都吃了。 虽然有些反感吃自己精,但老婆呜呜嗷嗷的说小逼磨的疼,他就心软的厉害。 看来老婆已经完全学会了活学活用,他屁眼现在也的确又热又麻。 静置许久的yinjing已经软了下来,猞猁伸着舌头从尾到头一下接一下舔过,还不忘照顾下边两个鼓鼓囊囊的jiba蛋,阴毛上全是它留下的口水。 被控射了两次的jiba硬的飞快,只几下就暗红充血直挺挺的立着。 连白跪在地上握着jiba重新插回云嘴里,按着它的毛脑袋毫不留情的大力冲撞,云乖乖收好牙齿,卷着舌头收缩喉眼。 百十下冲刺后,连白轻喘口气,压着云的脑袋挺腰将一泡腥白浓稠的jingye射进云的喉咙,云急急的收缩喉口吞咽,卷着舌头把guitou的残精舔走。 但连白并没急于抽出,而是依旧把yinjing埋在云嘴里,半分钟后重新摆胯挺腰,将之前被堵住的第二泡精射到了它该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