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李树商标rou罐头在线阅读 - 堕月(疯批崽子x监护人,双性/轮煎/3p/产乳,彩蛋是灌肠)

堕月(疯批崽子x监护人,双性/轮煎/3p/产乳,彩蛋是灌肠)

    “父亲,看着我呀。”

    Isil偏过头。他不打算深究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步,只想把身上压着的前崽子甩下去,逃回随便哪个地图最深沉的黑暗里,然后,说不好,永远离开天空王国。

    他习惯黑暗。遇到een之前和之后都一样。沉默,狠辣,刻薄,神秘,每个人都这么说他,他自己也没觉得有什么错;直到那孩子从天上伴着冥龙的红光掉下来,像在他长久黑暗的世界里掉下一枚苍白的月亮。他做好了突然失去他的准备,只是没想到会是以这样的结局。

    他以为een会钳着他的下巴把他拉回来,但een没有。年轻的光子从监护人身上爬起来,一只脚碾过Isil被铁链锁住的手腕,垂下目光时红瞳里恶意几乎凝成实质。

    他拍了拍手。

    “Lio。”

    Isil绷紧了身体。een把他踩在脚下羞辱的时候这两个光子也在,虽然一言不发目光却同样紧锁在Isil身上;甚至前不久他们还在同一张桌子上说过话,他清楚他们都是een新的监护人。他还记得那个感觉,een有人保护有人陪伴,而他坐在他们对面,孤身一人,只能装出平静忏悔为自己的背叛道歉,咽下所有不合时宜的恶毒言辞。

    他可能真的会这么回忆下去,最后沉沦在刺痛的、悲苦的黑水里面——如果不是有人掐住了他的阴蒂的话。

    他叫出声来,身体比大脑更早做出反应。这是他今天第一次开口。

    然后他被架起来,从来没被触碰过的yindao里一次塞进了三根手指,无情地、冰冷地抽插。紧接着有了第四根,再然后是比手指更粗的东西,把流出来的血堵回撕裂的xue道里。

    他在挨cao。Isil迟钝地意识到这点,但没什么特殊的感觉。Lion把他翻过来,让他跪趴在地上,翘起屁股方便Eastcaoxue,嘴里则塞进Lion自己的yinjing。他没撑多久就开始眼前发黑,酸麻的肌rou一时没控制好koujiao的力道,为自己脸上和屁股上各换来了用力的一掌,East甚至得了趣一样连着抽了他臀rou好几下,用力大到两下过后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正高高撅着挨rou的屁股。

    他大概在哭。世界一片模糊,黑红混杂交错看不清面前高高在上的施教者。然后他的嘴得到了解放,但他没力气合上,只能任由被cao出来的涎水拖着银丝坠落,缠在een抬起他脸的手上。

    另一根东西抵上了yindao。他想喊不,舌头却硬得像块僵死的rou,在说出什么前就被掐着腰一干到底。那两根roubang开始轮流进出,把他塞得满胀,恨不得连肚子里都填满那粗壮的青筋跳动的东西,没了用处的舌头快要被顶得吐出来。天知道een喊停的那一刻他有多放松,被叫做母狗或是sao货都不重要了,他只想瘫在地上,永远坠进黑甜的宁静的梦乡。

    然而事实总不会让人如愿的。他被墓土冰冷的黑水刺醒,发现自己躺在没过腰间的水里,两个xue里都塞着还在抽芽的黑暗植物,头顶是冥龙闪烁的红光。

    Isil知道还会有很久。

    他躺在那株吸着他流出的yin水长大、如今已将他锁死在黑水里的黑暗植物上,只模模糊糊留有最后一点意识。冥龙就在他头顶咆哮,裹着劲风冲过来,把他的灵魂和光翼一起从枯槁麻木的身体里撞出去。

    然后他会被下一次锁定叫醒,短暂的痛苦之后再昏过去,直到最后一个光翼都凋落,恢复成光子初生时最脆弱最无力的样子。

    他最无法忍受的样子。

    最后een大发慈悲般给他留了一个光翼。完全失去光翼的光子太脆弱,容易玩死。

    “父亲。”een趴在他耳边叫。

    而Isil只有睁开眼的力气。他是很好看的,光子特有的漆黑皮肤上白发披散,深紫色眼睛注视别人时很容易生出种阴鸷又慵懒的意味,een不用忍受他对其他光子的沉默和毒辣,看着他只觉得性感得一塌糊涂。“爹咪。”他换了个称呼,皮肤白化加上穿着白斗和矮人面具让他看上去完全是小小软软的纯白一团,换个光子可能一眼看去就彻底沉沦——但Isil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他没力气也没心情揣测een还要在他身上加诸什么残忍又“美丽”——een这么说——的花样,只希望一切早点结束自己能睡个相对完整的觉,不用半夜被屁股里突然多出的roubangcao醒。

    紧接着他被扇了一耳光,拽着项圈上的铁链拖到灯柱旁边。een扯开他破布一样的斗篷,在他rutou上抹了什么东西,然后把他拴在了灯柱上。他靠着灯柱,很快觉得胸口涨得发疼,rutou在风里挺立起来,rou眼可见地长大、张开。een掐了掐他的rufang,微笑着把那两只涨大的nai子捧起,挤出道浅浅的乳沟。

    “不,”他颤抖着说,意识到een想要什么,尾音低低划过消散在风里。但是een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伸出脚碾着他合不拢的双腿间那朵烂熟的花。

    “或许你更适合当我妈咪。”他意有所指地说,转过身走向了星盘。

    不。不。不。

    意识在明暗交界处浮沉。看到跟在een后面走过来的人时他只想立刻昏过去,可惜受刺激后反倒清醒得无与伦比,甚至几乎忘了胸口鼓胀的不适和身下淌了一地的sao水。

    那是他的前情人Emlyf。

    他在羞耻和久违的恐惧中向后缩去,直到后背抵着石壁退无可退。een捏着他的rutou,转头看向了Emlyf。很快他就被钉在旧情人的yinjing上,een趴在他胸口舔吻他马上就要爆开的rufang,完全无视了他在快感和渴望下送来的rutou。

    “求你…吸一下…”

    他最后还是屈服了。花xue里Emlyf的yinjing还在不留情面地狠狠抽插,死命碾压他早已红肿软烂的敏感带,只cao得他大哭着呻吟、浪叫、求饶。een终于含住了他欲求不满的奶头,将那凄惨不堪的蓓蕾叼在齿间研磨,在他再次带着泣音哭叫时唇舌用力一吸——

    这次Isil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过度堆积的快感被一次释放后带来的刺激比冥龙的冲撞还要猛烈,奶水喷出的刹那间他无声尖叫着仰头,眼前只剩下炽烈的白光,整个人被摧枯拉朽般冲垮倾塌;奶水、jingye和yin水几乎是同时喷出来的,yindao骤然剧烈的收缩引得Emlyf也低喘着在巨大的快感下缴了械,yinjing滑出时带着大股粘稠的yin液。

    而Isil瘫软在地上,最后的记忆是头顶泪水折射的星光。